被仙女教母舔xue解毒
书迷正在阅读:跪下,爬过来[女攻np快穿]、哥哥的囚笼(伪骨1v1)、前男友(1v1 h)、在欲望世界上下浮沉、《欲加》、专属玩具、R的一百次(星际ABO/骨科/np、玫瑰沦陷(1vN,海后)、春意融融(高H,1v1)、蜉蝣之羽(军旅,纯百)
接下来的一路两人沉默不言,同车异梦。 一人心生羞涩,一人心怀鬼胎。 低头入眼的是软白纤细的后颈和薄红发烫的耳廓,晶莹圆润的耳珠任君采颉。 悄悄吞咽口水,魔王眼里势在必得。 小人类。 向魔鬼祈祷可是要献祭自己的哦。 他摸摸改了去宴会的路,马儿朝着往森林深处奔跑。 反正白桃也不认路,她只觉得周围绿意盎然一大片,生机勃勃,可好看了。 开的绚烂多姿的花,颜色艳丽诡谲,长的丰盛饱满的草,被微风拂过,在空中摇曳生姿,翩翩起舞。 “哇……好漂亮的风景啊。” 白桃欣喜地左顾右盼。 显然欣赏到美景的不止她一人,还有一马。 跑的起劲的白马感受到一股来自心灵深处的饥饿,直冲它想努力为魔王干活卖命的小脑瓜子。 一道强劲的指令不容抗拒。 “你饿了,想吃饭。” “哦对,我饿了,我要吃饭。” 不吃饱怎么努力干活呢。 白马赞同地点点头,扑鼻而来的绿草清香深深地诱惑着它,于是它立马刹住前蹄。 停在绿色草丛前不动,哼哧哼哧大口大口嚼草。 暗箱cao作成功,苏溪在白桃看不见的身后露出得逞的笑容,故作遗憾开口: “都怪我不好,怪我太弱小了,不仅没办法让你坐上舒服的马车,而且连马都不听我差使。” 正在吃草的马:……对对对,老板说的都对。 这句话要是被帝国的其他魔法师们听到了,肯定会惊掉下巴,惊慌失措。 太弱? 笑话,这个词也就只能从魔王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要是换成其他人,刚吐音就会被虐的死无全尸。 * 身后传来低低的叹息,听到仙女教母的自责,白桃连忙反驳: “怎么会!” “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厉害的。” 缓缓提身下马,面若桃花,人比花娇,她笑容灿烂: “没关系,我们等马儿吃饱了再出发也不迟。” 两人开始一前一后在森林里逛游,白桃对一切的未知都感到新奇又兴奋,时不时摸摸开的绚烂的鲜花,摸摸奇形怪状的草。 无数萤火虫被惊扰起飞,在她身旁翩翩起舞,萤星点点,为她增添一抹圣洁的光。 身着白色长裙,漂亮的像误入的精灵,白桃摘下两颗鲜艳欲滴的鲜果,笑脸盈盈: “我知道这个,这叫圣女果,小动物们带给我吃过。” 她低头咬了一口,鲜红的汁液爆浆,酸酸甜甜的,好吃到眯起双眼。 嘴唇上还挂着鲜嫩的汁水,她将另一个递给苏溪,微笑: “仙女教母,你也尝尝,这个很好吃的。” * 不仅很好吃,而且还很好用。 苏溪但笑不语,接过躺在少女嫩白手心的鲜果,也学着她往口里送。 他没有告诉她的是,生长在魔幻森林的圣女果,也叫yin女果。要是误食了这种果子,就会变的全身瘙痒,渴盼被人揉奶caoxue,唯一的解毒方法就是将jingye射到saoxue里。 不一会儿,白桃的双脸开始泛红,眼神变得迷离,全身酥麻,像是有无数小虫在她身上乱爬,忽感一阵无力,她脚步向前一跌。 趴到苏溪的怀里。 吐气如兰,娇娇地呻吟; “仙…仙女教母,好像有虫子在我身上爬……” “帮帮我,帮我弄下去。” 苏溪轻声问:“在哪里?” 等了半天的白桃急不可耐,一把抓住他的两只手往自己身上胡乱摸着,嘴里也乱七八糟地吐词: “在胸前、又在脸上…嗯啊……” 忽然呻吟变的高昂起来,她小脸惊慌失措,快要哭出声: “啊它好像咬了我一口。” “唔……底下好难受好痛,仙女教母,你、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yin女果开始起效了,开始让她产生错觉,正合他意。 听闻,苏溪连忙俯身,掀开她的裙摆,饶是已经意yin过少女的saoxue会长什么样,但当真正看到时,苏溪呼吸一滞。 轻薄的内裤包裹着xiaoxue,yin水将内裤浸湿成透明,好看的馒头逼无处遁形。 上方白桃还在担忧:“唔是不是流血了?” 低沉的声音隔着裙摆闷闷地传来:“是的,你流血了。” 你流sao水了。 * 察觉到内裤被人小心拉开,从未被人造访过的xiaoxue被冰凉的手心包裹住轻抚,凉的她浑身一哆嗦。 仙女教母一脸严肃,眼里还带着同情,摊开摸过xiaoxue的手,手心竟是一片鲜红的液体。 其实是因为吃了yin女果,把流出的yin水都染成乳红色。 但白桃毫不知情,她真以为自己底下被咬出血,吓得她小脸发白,浑身无力地倚靠在仙女教母的身上,小手紧紧攥着衣袖不放,连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办…我不会死掉吧?” 带着细细哭腔,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下。 “仙女教母,你救救我吧。” 然而苏溪面露迟疑,好似在为难的样子,他为难开口: “你这是中毒了,我可以帮你,我们仙女一族的液体就可以解毒。只是过程可能有些难耐,你忍着点。” 为了吃小人类自己开始胡编乱造,变个种族又怎么了? 白桃只觉得自己有救了,她抓住苏溪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连声答应。 她依坐在大树下,将裙摆轻轻掀开,褪下内裤,露出娇艳欲滴的xiaoxue。 xue口还在往外流sao水,yin液是比较鲜嫩的粉红色,迷迷糊糊的白桃只当自己的下体一直在流血,将酥酥麻麻的瘙痒当做被咬的毒症。 苏溪jiba硬到发痛,甚至在衣物里不安分地跳动,不再忍耐,他张嘴含住娇嫩的xiaoxue。 上下吞吐,舌头不安分的在细缝里戳cao,无数的yin液被他吸溜干净。带着清香的果味和专属于白桃的sao甜味,他用舌头yinjian小逼,嘴里还振振有词: “只要把我的口水填到你的xiaoxue里就可以解毒了。” 全身上下的咬痛感都化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集中到仙女教母用舌头解毒的xiaoxue上,陌生又分外刺激的感觉如惊涛骇浪,冲击拍打着白桃。 她娇喘难耐:“嗯啊、好、好奇怪的感觉……” 身下被苏溪粗粝的舌头不断舔cao,咕噜咕噜地喝着蜜液。 甜滋滋的,真美味。 终于,一道强有力的yin液从xiaoxue里喷出,喷的苏溪满脸都是淡粉色的yin水。 被快感冲刷大脑,潮喷了的白桃彻底奔溃: “呜呜呜……流了这么多的血,我是不是快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