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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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走得有些艰难,跌跌撞撞。但是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走到久了被累到的男人。 乔思亲昵的靠着他的臂膀,感受着他鼓起的肌rou,好似全身的力量都用来应对体内作怪的东西。 “我是不是有些过分?” 米歇尔喘息声愈发剧烈,最后面那段路他甚至迈不开步子,颤抖着抵着乔思的身体到达了一波干高潮。 高潮的快感爽的他睫毛都在抖动,胸膛剧烈欺负。被欺负的有点狠眼角硬生生被逼出泪来,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没事的,只是太敏感了而已,没事的。” 他哑着嗓,无奈又纵容。 乔思也看出来男人状态不是很好,停止了工具运转,扶着他进了民宿。高潮过太多次的xuerou被棒子碾压着,时不时让他身体痉挛一下。 其实真的没事。 他孤身一人走过来,披着一层风霜,最艰难时恨不得结束自己的性命。满目疮痍下却被一个女孩抚平所有磨难,给了他一个家。 所以即使再过一点,不论是疼痛还是快感,他都可以照单全收。 按摩棒被抽出来时,里面哗啦啦带出了一床单的yin液。米歇尔羞耻的用胳膊遮住眼睛,任由姑娘打量他yin荡放浪的身体。 后xue被cao得格外松软,轻轻用力两个指节便很容易被吃进去,里面温度高的似乎要把她的手给融化,像一块蓬松的面包撕开后里面还淌着流心芝士,忍不住让人想品尝一下。 就是,很想吃。 尽管已经知道是怎样的美味,但每每看到都是一点抵抗力没有。 “米歇尔。”她坐上他坚实的胸膛,用下体蹭着柔软厚实的胸脯。他的胸部被调教的格外敏感,不用闭眼就知道姑娘也湿了。 是因为他。 米歇尔沉静的眼睛里带着nongnong的色彩:“你坐上来,我给你舔。” 这男人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他恨不得把乔思全身上下都舔一遍,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姑娘有些羞臊的坐上他的脸,本来还想撑着力,结果被他搂着腰扎扎实实坐下。 一条灵活的舌迫不及待的探出,颇有技巧的挑逗着少女含苞待放的阴蒂,又用粗粝的舌苔将她分泌的液体全部卷到胃里,时不时探进幽径舔弄。 “唔……” 乔思弓着腰呻吟,姣好的脸庞也出现一摸春色。 米歇尔太会了,不是抿着姑娘的前端用力戳弄吸吮,就是拿舌头顶着yindao入口,浅浅模拟交合的动作。男人急促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打在细嫩的内侧皮肤上,让姑娘头皮发麻。 高潮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从小腹涌出,米歇尔喉结滚动,像是品尝到什么美味,来不及吃下的蜜液沾了他一脸,给俊郎的面容添加了几分不可言说的yin靡。 事后他认认真真将姑娘下体清理干净,还有些意犹未尽。 乔思想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却被米歇尔制止了。 “你都同意了。”她震惊于男人的面不改色。 “可我没说是什么时侯。”他亲了亲姑娘的眼睛,手上用力将她带进自己怀里。“累不累?” 是有一些累,其实高潮过后的贤者时期她也什么都不想干,但是她就是不服气。 米歇尔叹了口气,慢慢哄着姑娘:“等等我好吗?等我把那边的事情解决完,我们再商量以后的事……”他话没有说完,但乔思也知道他的意思,可知道归知道心里还是有些难过:“那你回去能不能带我一起?” 米歇尔思索片刻,回想起自己侄子给他传的消息,心里不是很确定:“我先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如果安全的话我就接你过去,好么?” 米歇尔记忆零零散散捡起来之后,跟刚捡到时浑浑噩噩的状态大不一样。他说话进退有度让人挑不出错,唯独面对自己时说话的语气没变,甚至将姿态放的更低了点。 “我怕我老婆一回去就跟别人跑了,你不能始乱终弃,不能不要我。”她搂住男人的胳膊嘤嘤嘤撒着娇,其实哪是撒娇呢,她是真的怕自己亲亲老婆回去之后就被那边的人给留住,再也不回来了。 乔思好看的眉毛一皱那泛着水光的眼睛就开始透露着委屈,让人再心软不过了。 这一瞬间米歇尔心脏都跳慢了半拍。 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在患得患失。到如今,他其实也不太能明白为什么姑娘在得知他身份后反应会这么大,在他看来这不过只是个职务,是一个代名词,他还是姑娘花圈买来的兽人,在他最狼狈不堪时愿意出手接纳他的人。 这太犯规了。 米歇尔缓缓起身,眼瞳缩成了细长,带着一种认真与严肃的神情将姑娘扣在了自己身下,那低沉的声音好似丝滑的大提琴流淌进她的耳道里:“乔思,给我打个烙印吧。” “就刻在我的后脖颈,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我是你的。” 他的手抚摸上姑娘柔软的脸颊,眼里有深沉的爱意和不宜察觉的凶狠:“或者,你开场直播,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cao我,让他们看看我在你身下是什么样子。我倒是想知道那是还会有谁敢不知死活的贴上来。” 女孩是他的玫瑰,他想向众人宣誓,又怕玫瑰遭别人抢夺,如同一只恶龙,睁开双翼将自己的宝藏藏起来,不愿与他人分享。 他不介意让民众们看到他在姑娘面前是何等姿态,他就是一看到乔思就会湿的一塌糊涂,会忍不住张开双腿,会什么都不干只想被她cao,这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谁有问题,那就把他揍成傻逼。 乔思:“……” 她就只是撒个娇,为什么米歇尔变得这么凶残。 这三年,多多少少也是将他改变了不少。换做当年的执行官,恐怕她是不可能听到这么疯的话。 男人低垂下眼眸,开始反思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吓到姑娘了。 乔思不再发神经,而是安慰性摸了摸米歇尔紧绷的侧脸,软软开口:“哪能这样呢,我就是想让你在哄哄我而已,没那么严重。” …… 说曹cao曹cao就到,乔思和米歇尔在睡了个午觉之后就开始返程,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不算宽阔的走廊里站了二十多名穿着军服的高大男人。 一听到声响,齐刷刷向他们看来。 来……这么快的吗? 她沉默的看着地面。 那一双双军式长靴被擦的铮亮。 “将军,将军,我们来接您回家了。”为首的男人一看到米歇尔的身影,眼眶瞬间红了。 三年了,即使如今回想起当年的情景,那种自己的信仰被别人染指却又无可奈何的愤怒,还仿佛就在昨日。他们这几年通过各方面对联邦的施压,才保住了将军能够活下来。可也只是活下来,那一封封传到他桌子上的加密文件,一张张不忍直视的照片,让他度日如天,恨不得立马起兵踏平联邦。 将军是他们的信仰,是如战神一般的存在,怎么能……怎么就能被…… 他几乎哽咽出声。 后面的人也均通红着眼,只是碍于纪律不敢出声,但那一双眼眸牢牢放在米歇尔的身上,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乔思下意识松开了牵着米歇尔的手,用余光却看到男人皱着眉不解的眼神…… 好嘛。 她又重新牵上,然后被男人不动声色的牢牢握在手心,像是对待珍宝一般轻轻摩挲了一下。 随后米歇尔将目光重新投放在抽噎的中将身上,打量了一番,眉头皱的更紧了:“戈恩,你还是不懂收敛一下自己奔放的情绪。” “就你这样还能带队?” 戈恩:……嘤,许久未见,将军怎么变得这么刻薄了。 怎么办,还是好爱。 米歇尔一句话让一支小队立刻收敛了所有情绪笔直站好。只是那一双双眼睛还是眼巴巴盯着自家将军。 “你先进去等我好么?”男人缓了神情。低头用一种,在戈恩看来,非常矫揉造作、扭扭捏捏、按照将军自己说法就是恶心至极的语气,轻声询问姑娘的意见。 乔思张了张嘴,刚想说没问题,就被米歇尔打断。 “你拿着这个,要是我没注意时间,你可以惩罚我。”他生怕姑娘受委屈,带了个遥控器给她。 哦豁,是贞cao带的蓝牙控制。 乔思不由撇了男人好几眼,他一脸正经,丝毫没觉得这是一件多么难以启齿的事,甚至在自己部下面前也没有刻意降低语气。 “你也可以现在打开。” 打开?惩罚?惩罚哪?嗯??! “不、不,你怎么……我先进去了,你们慢慢聊。”乔思说话都有些卡壳,她顶着二十多个人目瞪口呆的眼神,脸跟发烧了一样。“怎么回事你。“她小声轻轻锤了一下米希尔,却又被他抓住吻了吻。 嘶……戈恩小部队集体吸气。 !!!他吃错药了吗!!乔思也睁大双眼,用眼神示意男人:还有人呢。 “去吧。”米歇尔略带笑意,侧身让开路,看着乔思跟一只鼹鼠一般猫着腰进去。 当米歇尔收回视线后,那温柔的神情瞬间消失的当然无存。 他面无表情:“说吧,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就站在那就已经给戈恩他们带来不小的压力。如果以前的格伦戴尔只是在军事上表现的严肃与一丝不苟,那么现在就开始无差别攻击,对待所有人都多了一丝冷冽与防备,似乎是下意识不想与人亲近。 戈恩愣了愣,恭敬的低下头:“赫珈勒殿下目前掌管x星所有事宜,但还没有举行封王仪式,说是要等您回去以后再做商议。裴因亲王似乎有些不满这个安排,在大殿上与殿下吵了起来,他说.......他说.....” 米歇尔倚靠着墙眯起眼睛:“他说了什么?” ...... “赫珈勒!你别太荒唐!现在整个x星谁不知道格伦戴尔屁眼都他妈被cao烂了!你让一个被联邦都玩成破烂的人来主持封王仪式,这是在打我们的脸!” 宽敞肃穆的宫殿里,一位红发红眸的少年怒不可遏的与王座上的人对峙。他是个极致的反联邦派,也是反抗军有着绝对战斗力的年轻中将,加上被封了亲王,这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呵斥皇储。 “裴因,你不要忘了他是为什么会经历这些。”赫珈勒阴沉着双眸,整个人好似都在与自己的愤怒做着抗争,他压抑着、克制着、因为裴因不带脑子所说出的话而产生的负面情绪。 他是皇储,他要不动声色,他要冷静、他要理智—— 去他妈的理智!!! “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 赫珈勒怒吼道,以前面六名老人为首的核心成员互相看了看,似乎也没有经历过皇储发这么大脾气,对视片刻后便恭敬行礼退了出去,其他人更是紧跟其后。 “要不是因为他,你觉得你现在能住的起一亿星币打造的亲王府?能他妈出个门十几个兽人伺候着你,能有资格站在这大殿上指着我鼻子骂?啊?没有尤伦斯.格伦戴尔你现在还是个任人打骂的混子,就是一坨烂泥!”赫珈勒气急了,指着少年的手都在颤抖:“是他带着我们开拓出这个星球,是他给了我们三年喘息发展的机会,你就这么侮辱他?就这么糟践他?你现在所有的荣耀都是他给的!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 “就因为你现在根基才稳,容不得一丝污点。”裴因的原型是只火狐,他的本性也更加自私冷漠一点。他扯了扯嘴角,抬头向上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吐出的话却如刀子般割在赫珈勒心口:“赫珈勒,他现在回来,无疑是给那些老顽固们多一个羞辱他的机会。那些消息,那些照片,要比你我更早,摊在他们的桌子上。” “让他发情期紊乱的BH2O,是从我们研究所传出去的。”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控制不住情绪,掩面遮住自己狼狈的表情:“赫珈勒,我们护不住他,之前护不住,现在也护不住。我们叫他回来,只会害了他。” 这句话如一盆凉水倒在赫珈勒怒火中烧的心口,把他浇了个彻彻底底。 他想不通这么多,在正事上面,一般都是裴因给他出谋划策。 赫珈勒无措起来,再也没有了刚刚嚣张的气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下头:“可是,我之前让戈恩给他发消息,说我们被欺负了,让他赶紧回来......” !!! “你说什么?”裴因摸了把脸,瑰丽且十分具有侵略性的脸瞬间扭曲在一起,精致的妆容与泪水混合在一起宛如从地狱爬上来的厉鬼:“你是这么跟他说的?尤伦斯.赫珈勒!你他妈真是傻X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