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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的xue儿没受阳物cao弄过,应当怜惜些。 荀观澜本是这般打算的,推进去后就有些顾不得了。 二爷正在看着那处儿。 这个念头让予安羞涩不已,眼睛眨来眨去。 身下忽地一涨,有yingying的东西从xue口插了进来。 动了一下,发觉是二爷的手指。 予安也不知如何形容这感觉,总归好像是眼里揉了沙子,刺刺的,不舒服。 “别动。” 荀观澜按住小丫头扭来扭去的腰。 二爷不说,予安也不敢扭了。 那手指好似黏在xue儿里,她扭到哪儿便跟到哪儿,更大幅度地刮磨着里面。 小丫头的xue口又出水了。 荀观澜看得眼有些发热,就着这股粘稠的水将中指全喂了进去。 小丫头的xue儿里极其温暖,褶皱生得又密又深,软rou长满其间,细嫩黏滑。 予安蹬直腿,哆嗦着:“二爷,你好了吗……” 还没开始。 荀观澜看了看她被一根手指插满的xue口,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再等一会。” 予安难耐地咬着手指。 荀观澜顺着xue里褶皱生长的方向,欲用指尖抵住延展开。 甫触到rou壁,软rou一层一层蠕动绞着他,竟有些寸步难行。 里面插的若是他的阳具…… 荀观澜的腹部紧绷起来。 也没心思开拓xue儿了,手指只在xue口处打圈往外搅动。 好痒。 予安抬着小屁股蹭底下的被褥,一点儿也没有用,还是痒,急急地呜咽。 露水滴滴答答地滑落。 荀观澜忍着燥热,又搅了片刻,自觉她xue口有些松动了即刻抽出手指。扶着气势汹汹的阳具蹭了些露水,抵住入口,腰部下沉。 予安才喘了口气,就感觉小肚子被撕裂成两边,一个庞然大物闯了进来。 尖叫一声,泪珠从眼角跑出去。 “二爷,我好痛好痛好痛……” 嬷嬷骗她,说只有一点点痛,跟蚂蚁咬一口似的。 他也痛。 小丫头快要将他夹断了。 但是这痛中又伴着销魂的快意。 荀观澜勉强安慰她:“姑娘家第一次总是会痛的,你松开些,我插开里面就不痛了。” 她都快疼死了,二爷还要插进里面。 大坏人! 予安抽抽噎噎,她不要给他了。 此时荀观澜才堪堪插入半截,软rou包裹着茎身,紧致绒滑。他微动,软rou绞拢,似要将他拖进去。 稍微撤出,再想插深一些,便有些困难。小丫头缩得死死的。 “不是让你放松么?不听话?” 不要。 予安憋气缩紧小肚子。 荀观澜轻嘶一声,汗水从额头滑落。 “再不松开,我便一下子插进去了。” 声音喑哑。 予安听出其中的危险,抖了一下。 “……男人都受不住女人撒娇,二爷若是折腾地紧,你软着同他撒撒娇就没事了……” 脑中忽地想起嬷嬷的话。 但是予安现下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了。 感受了一下xue儿张牙舞爪的怪物,决定还是再信嬷嬷一次。 予安忍着疼痛,笨拙地将腿盘上二爷的腰,“二爷,我真的好痛呀,你不要再进去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腰侧被膝盖蹭得酥痒,荀观澜不耐受,伸手拉开,“不许乱动。” 二爷竟、竟不知她在撒娇。予安呆住。 荀观澜回她方才的求饶:“但凡妇人都要经历这一遭,偏你娇气。” “……我还不是妇人,”予安委屈,硬着胆儿蹭他手臂,昧着良心道,“二爷,你最好了,你一定不忍心看我疼死是不是?” 疼死一个小丫头,府中还有上百个。 ……不知身子长得比她若何。 目光滑过她圆润玲珑的奶儿,纤细柔软的腰肢,白里透红的皮肤,落在xue儿上。 xue口大开,可怜娇弱地含着阳具,壁沿失了纹路,颜色苍白。四周沾黏的露水掺杂缕缕血丝。 女子这处不是连婴儿都生得出来么,怎可能一根阳物就接纳不了。 荀观澜想到这点,心中没了顾虑,思索起如何全插进去。 既然小丫头不愿长痛,那便短痛,也省得在一旁捣乱。 察觉到庞然大物有后退的迹象,予安险些喜极而泣。感谢的话刚出到嘴边,庞然大物忽地一下齐根插入。 荀观澜一愣,好紧。阳物软了下来。 予安一愣,好痛。肚子里好像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呜呜呜……” 荀观澜见小丫头只顾专心哭泣,没留意他xiele的事,脸色慢慢缓和下来。 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如此丢过脸。 ================ 荀观澜:自我介绍一下,我,荀·钢铁·观澜。 予安:嘤嘤嘤,希望二爷以后都早泄。 03。使坏 女子的xue径生长在身体里,隐蔽幽暗。十几年无异物侵扰,自由自在,想缩紧便缩紧,想舒展便舒展。 谁知一朝闯进个大xue口数倍的阳物,只能松不能紧,被迫张得大大的,硬生生将它吃下。 说来也怪,这阳物也是血rou造的,偏生硬如铁棒,塞在娇软的xue儿中硌得紧。再者,它又是极烫的,似刚被火烧红,只差将xue儿热伤。 予安的肚子里含着这么根阳物,难受不必说。 其实男子生着这根阳物也不好受。情欲一来,若没有紧致的xue儿包裹,肿胀得不能行。 光被包裹还不够,xue儿须得流一汩又一汩水液,方能浸灭阳物的燥热。 在这样一处xue儿中肆意地抽插,阳物才算得上舒畅。 荀观澜的阳物插在这么个xue儿里,快感也不必说。 方才不慎泄过一次的阳物顷刻间又胀起来。 予安睁大眼,眼泪汪汪地瞪着二爷,只差瞪出个血窟窿,教他也疼一疼。 荀观澜开始抽动,阳物撤出一点儿,再推进去,居然插不到底。 发觉是自己腰挺得太高,便放低。 每抽一回,腰低一回。低到最后,头悬在小丫头面上。 这样虽能齐根进入,腰间却发力不便,十分劳累。 荀观澜蹙眉,暂时停住,直起身察看。 予安敛声屏气,脸儿通红。 荀观澜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原来是小丫头的小屁股紧紧贴在床面上,臀rou被抵压下去,致使xue口变低,同他的胯部不齐平。 “你今夜不想睡了是不是?” 予安一听,就知道二爷发现她使坏了。 “二爷,我错了,你、你生得好大,再让我缓缓好不好?” “痛便忍着,”荀观澜面无表情,捞起她的腰,手掌托着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