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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漫雪最后着重提了狗男人，问要不要感谢他。 事情到狗男人手里，也就是个小忙，夏晚柠回复张漫雪，不用特意感谢狗男人。 妻子从上车到现在，目光没离开过手机，经常打字，言斯年余光不时扫向她：“你在跟谁聊天？” 夏晚柠头也不抬地道：“张漫雪！她很激动，还问我，要不要感谢你。” “我不要她的感谢，我要你的感谢。” “……”夏晚柠抬头直视狗男人，“你帮张漫雪的忙，要我的感谢，你没搞错吧？” “我帮了张漫雪，她的钱是打到你卡上。” “来的时候，你还说，你是我的丈夫，不用给你分钱。我不分你钱，你就要我感谢你？什么破道理啊！”夏晚柠有点想跟钱过不去了，叫张漫雪别给她钱。 “你不用跟我分钱！你的钱增加了，是我的功劳，于情于理，你感谢我，没有问题。” “如果张漫雪不是我的好朋友，今晚没你的事，不用你帮忙好吧，我不要感谢你。”夏晚柠下意识就是拒绝，狗男人让她感谢他，肯定是提要求，想让他满足她什么事。 回到小区门口时，夏晚柠叫狗男人停车，道：“你车停在我公司那里的停车场，你走回去拿车，太费劲了。你开我的车回去，明天给我开回来就行。” “从门口走到你住的那栋楼，至少要三分钟，风大，吹着冷。” 言斯年没听妻子的，把车开进小区，直至在车库里停好。 夏晚柠边解安全带，边对狗男人说：“我先上去了，你开车记得小心点。” “我送你进屋。” “……”夏晚柠揉了揉额，“好吧。” 两人一起坐电梯，狗男人依旧是牵着她的手。 狗男人没说话，看着前方，神色有些幽暗，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发呆。 夏晚柠望了他几眼，大概是电梯灯光不够亮的原因，狗男人的侧颜，在这种灯光下，流畅冷硬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不少，比平时顺眼许多。 察觉到妻子在看他，言斯年侧目注视她：“怎么了？” 夏晚柠视线往下：“没什么。” 她说话间，狗男人手已经揽上她的腰，低下头，神情专注地对着她。 狗男人像在观察她，夏晚柠微微抬头，狗男人俊美又立体的脸，如是被放大般，闯入她的眼中。 她的免疫力在这一刻，似乎不怎么好用，有少许不自然地咬了咬下唇。 并且，她还莫名想到顾语晗的话。 你跟你老公是不是特别和谐？ 夏晚柠耳根有一点点发热，让自己不要想顾语晗说过的话。 然而，顾语晗的声音犹如魔音穿脑，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 她踏入家里，声音也没消散。 专心在想顾语晗的话，她没留意到地上的花瓶碎片。 言斯年注意到，立即去看没关上的落地窗：“晚柠，花瓶被风刮倒了。” 夏晚柠正准备进房间，听到狗男人的话，身体往后一转。 碰巧，和狗男人撞个满怀。 妻子这个似投怀送抱的动作，明显是无意识的举动，但言斯年还是唇角上扬，双手环住她的腰，紧紧抱着她：“你今晚不想让我离开吗？” 言斯年说的这句话，更多的是打趣成分，实则，有小心思隐藏在里面。 他和妻子分居已有五个月，期间，两人没有做过深入交流运动，他最多只能抱抱妻子，不敢有任何逾越的行为。 狗男人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上，仿若是有类似羽毛的东西，轻轻拂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涟漪，刺激得夏晚柠身体轻轻一颤，脑中不止有顾语晗的话，还有以前和狗男人深入交流时的画面。 刹那间，她无法对狗男人做出回应，眼神迷茫地看着他。 妻子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或是直接让他离开，这让言斯年看到了希望。 他乘胜追击，低头附在妻子耳边，像是带着蛊惑地问：“我可以留下来过夜吗？” 夏晚柠清醒了一些，知道狗男人问可不可以留下过夜，是暗示他想要做什么。 狗男人抱得她太紧，她也不费力气去挣扎，开声道：“那个……” 话没等她说完，言斯年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的红唇，更用力抱着她，继声音略微沙哑地继续问她：“可以吗？” 狗男人声音变得沙哑，似在忍耐什么，而夏晚柠懂是因为什么。 突然，她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你……” 言斯年下颚蹭了蹭她的脸颊，升高的体温传递给她，眸中染上了些火焰，哑声道：“可以吗？我想要你！” 进步 想的东西太多, 夏晚柠大脑处于迷乱状态。 狗男人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眼中发亮的火焰，令人无法忽略。 他话语中，克制和强烈想要同时存在, 又像在蛊惑她。 一瞬间, 她好像明白顾语晗说的, 身体不听脑子使唤是什么感觉。 思考能力暂时走丢, 她对着狗男人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见到妻子点头，言斯年欣喜若狂，一把将妻子抱起, 进入房间里, 再把妻子放到床上。 狗男人压上来的那一刻，夏晚柠大脑清醒了不少, 但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 大概是太久没有做过深入交流运动, 狗男人显得比较急切，炙热地亲着她的红唇, 双手飞速地解开她的…… 主动权本就掌控在狗男人手里, 当她彻底失去主动权时, 狗男人像以前那般哄骗小朋友地骗她, 各种配合他，变换他想要的…… 脑子一时不清醒，答应狗男人可以留下来过夜，夏晚柠认命地闭起眼睛。 不做都做了，也改变不了现实，不如坦然面对，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 翌日早上。 冬季本来就很好睡，昨晚又做了费时费力的深入交流运动, 夏晚柠听到闹钟响时，困倦得不想起床，想将闹钟关了，赖一会床。 手还没伸出被窝，摆在床头柜上的脑中，就停止了响铃。 她半睁开眼睛，见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