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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了些狗男人的手。 繁华的商业街,人流很大。 人群中,与妻子手牵手地走着,言斯年在看路的同时,余光不时地扫向妻子,唇角翘低的弧度刚刚好,心里像吃了蜜糖般。 天一黑,夏晚柠就把狗男人带回到餐厅里。 餐厅所在的楼层很高,他们又是靠窗的位置,可以俯瞰夜景。 她其实没什么心情吃东西,和狗男人身在浪漫的环境,她内心想着的是,狗男人明天就要消失了。 狗男人毫无所知,唇角含笑,在帮她将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 不知是烛光太柔和,还是狗男人比起以前变了不少,今晚的狗男人看起来很温柔,与她刚认识他时的冷漠,天差地别。 言斯年把牛排放回到妻子的面前:“老婆,吃吧,我切好了。” “谢谢!” 夏晚柠没有立即吃牛排,看着狗男人切他自己的牛排。 他们平常以中餐为主,很少吃西餐,但狗男人手拿刀叉,手法娴熟地切东西,他又是西装革履,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着的样子,颇像偶像剧中的男主角,优雅、迷人! 察觉到妻子在注视自己,言斯年抬眸一笑:“怎么不吃?” 夏晚柠拿起叉子:“吃!” 愧疚和不舍的情绪,环绕着她,导致她对红酒的兴趣比较大。 妻子今晚的话比平时要少,还对红酒情有独钟,言斯年担心她喝多,想阻止她:“红酒后劲大,少喝点。” 夏晚柠仰头,将杯子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看着劝她少喝酒的狗男人,愧疚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勾起唇角,熟练地装出高兴的模样,甜甜地道:“我们结婚三周年了,我很开心!当初喜欢上你的时候,我没想到,你最终会选择跟我在一起,我好幸福!老公,谢谢你当初能选择我!” “喝多了,你明天会难受。” “我就是要喝,一年一度的庆祝,还不许我喝个尽兴吗?”夏晚柠也不想喝酒,可她现在就难受,要靠酒精来麻痹一下神经。 “好吧,你喝,反正有我在。”妻子是跟自己在一起,言斯年不担心她喝醉酒,没人照顾,出什么意外。 不知不觉中,夏晚柠喝的酒有点多。 如果是上辈子,她喝的这点酒,不碍事,还能保持清醒。 可这辈子,这具身体,没有经过酒精锻炼,当她摄入的酒精稍微多一点,大脑的神经就被麻痹,导致神智有些乱。 言斯年陪着妻子喝酒,喝的量只比她少一点,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就像多喝了点白开水。但妻子慢慢的,脸颊上多了两朵可疑的红晕,耳朵也全红了,他便知道她喝醉了。 妻子喝醉以后,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像睡懵了的表情,呆呆的,又可爱。 他不由失笑几声,在她眼前挥了挥手:“老婆,你还好吗?” 失去思考能力了的夏晚柠,使劲地揉着额,头痛似的说:“我不……不好,我要睡觉!” 妻子说话没有平时清晰,言斯年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立马带她回去。 刚上到车里,妻子眼睛就闭着眼睛,往他身上一靠,睡觉去了。 言斯年既无奈又想笑,今晚的庆祝,就是给妻子找喝酒创造机会的。 回到家,言斯年抱着妻子上楼,刚把妻子放在床上,妻子忽然张开眼睛,问他“这……这是哪里?” “家里!眼睛闭上,接着睡觉。”言斯年边说,边帮妻子脱高跟鞋。 岂料,他刚脱了一只鞋子,妻子就坐了起来,义正言辞地跟他说:“不行,我还没卸妆。” 喝醉的状态下,夏晚柠也没忘记睡觉前一定要卸妆,否则对皮肤不好。 卸妆? 言斯年没想好怎么回答,妻子就已经从床上起来,脚步悬浮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眯着眼睛,去分辨台上的瓶瓶罐罐,分辨了会,估计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生气地拍了拍桌面,有气无力地喊着“我的卸妆水呢”。 见状,言斯年不禁勾唇一笑,到妻子身边,一手扶着她,避免她坐不稳而摔倒,一边拿起瓶瓶罐罐,给妻子看,让妻子分辨哪个是卸妆水。 在酒精的麻痹下,夏晚柠看不清瓶瓶罐罐上面的字,找不到卸妆水,困意又袭来,她双手往桌面一放,随即脑袋就趴了上去,再度进入梦乡。 妻子说要卸妆,言斯年不敢让她就这么带妆睡觉,否则,她明天起来,得怪他。 既然桌上面的瓶瓶罐罐没有卸妆水,他觉得可能放在抽屉里,他之前就看到过妻子也在抽屉也放了瓶瓶罐罐。 因此,他先打开第一个抽屉来找。 最先映入眼中的是,前些天看到的那份文件。 这次,他清楚地看到文件的封面写着“演出合约”。 演出合约? 找卸妆水被言斯年暂时放到一边去,好奇使他打开文件,粗略地浏览了一遍。 上面的大概内容是,有一部剧的角色的演员定了妻子,妻子要在9月进组,参加拍摄。 妻子什么时候想当演员的? 还背着他,和电视剧的制片方签订了合约! 是嫌生活太无聊,找点兴趣爱好吗? 言斯年将合约放回到抽屉,打算等妻子明天睡醒了,问清楚妻子,这是怎么回事。 合约旁边的厚本子,太显眼,言斯年顺便拿起来,也想看看妻子拿来做什么用。 他随手打开本子,只见,他打开的那一页写着: 3月18日 晴 距离狗男人死亡的日期,倒计时100天。 欧耶,终于快可以不伺候狗男人,继承狗男人的遗产,找小鲜rou了,激动! 暴怒 看到第一句话是日期和天气, 根据这样的格式,言斯年断定这本子是拿来写日记用的。 将第二和第三句话看完后,他面色蓦地一沉。 狗男人死亡的日期, 倒计时100天? 欧耶,终于快可以不伺候狗男人,继承人狗男人的遗产,找小鲜rou了, 激动? 顿时,言斯年脸上如是被一层冰霜敷上, 散发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