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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怎么是你?” “不能是我?”任其安把简默交给顾延。 “之前那个男的呢?” 任其安直接怼他:“关你什么事?你是简默的什么人?” 顾延吃瘪,把简默打横抱起来,任其安忍不住问道:“你真打算在简默家一直当保姆?你电影不拍了?演员不当了?” “以后再说。” 任其安帮顾延把门关上了,他往陈卓然的方向走,还没到电梯的时候,陈卓然就走上来拉住了任其安的手,任其安突然想起简默很久之前说的一段话,简默说:“其安,顾延从来没有主动牵过我的手,有时候我都把手伸到他面前了,他也可以不动声色地避开,就好像拒绝地含蓄一点我就不会伤心一样。” 如果让任其安说顾延和简默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两个人都不会爱人。简默的感情一开始太炙热了,用力过猛,顾延只能一味地躲,顾延好不容易过了几年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就学着简默当时的方式横冲直撞地示爱,也不想简默的心已经死了大半。 错的时间点、错的方式,怎么能等来对的人呢? 任其安握住了陈卓然的手,突然又释然了许多,自己不过是个旁观者而已,那两人身在其中摸不透看不清也是正常的,就像在遇到陈卓然之前,任其安还以为自己会怀着对谢逸的那份虚无的感情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结果转眼就把心交给了陈卓然。 感情这难题,不到最后一刻不会有答案。 任其安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笑着对陈卓然说:“走吧!” 陈卓然把两个人相握的手举到嘴边,在任其安的手背上亲了一下,“所以……是不是可以开启我们两个的二人世界了?” 任其安扑哧一笑,只说:“哦?” 顾延把简默抱到床上,给他脱了大衣和外裤,简默看上去比刚刚重逢时胖了一点,但其实顾延知道,简默的体重没怎么变,甚至轻了几斤,但看上去脸色红润了许多,大概是事业恢复如初重拾自信给他带来的变化。 顾延在住进简默家之前,最想看到的是他和简默的关系能够缓和,至少不要那么敌对,再多一点点,那就是他和简默能够再续前缘。 可是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天之后,顾延发现,最让他开心的却是简默的这些小变化,简默笑起来眼睛又有亮光了,简默今天和简小时一起喝了牛奶,简默今天练歌的时候状态好到大叫了一声…… 这样也挺好的,顾延真心觉得,日子变得很慢很悠长很琐碎,却一天比一天有意义。 只是有一点不好,为什么简默身边会有其他男人呢? 还是一个英俊高大的alpha。 这让顾延感到恐慌,他抓住简默的手,把他拖到怀里,趁着他喝醉,肆无忌惮地把他抱紧。 “你不会喜欢上别人的对吧?”顾延自言自语。 简默其实没有完全醉倒,还有一些意识,顾延把他抱住的时候他被晃动到想要呕吐,没有呕得出来,正好清醒了一点。 他听到了顾延的问话,他装醉,不回答。 简默从顾延的怀里爬出来,侧躺在床上,顾延帮他一下一下地顺着后背,问他:“好点了没有?” 简默半眯着眼睛,视线游离,突然又干脆利落地喊了一声:“顾延。” “怎么了?” “我又要发歌了,不是EP,是一张很大的专辑,里面有十八首歌,其实我这三年有在偷偷写歌,但不敢唱给别人听。” “现在很多人都在期待你的歌。” 简默眼神空洞地望着顾延的方向,问:“你呢?” “我也很期待。”顾延给简默盖上被子。 “你不期待,你从来没有真正欣赏过我的音乐,你只是觉得,呐,这个简默和我认识的简默好不一样,真有趣真新鲜,这样的简默很好,积极向上重获新生,其实你从来没有认真地听过我的歌。” “我——” “如果你认真听过我以前的歌,你就会知道我不可能喜欢你这样死缠烂打的人。” “默默,别把我说的那么不堪。” “我以前有想过我未来的另一半,”简默把被子盖到下巴,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我觉得他一定是酷酷的,但手掌很宽厚,握住我的手时我挣都挣不开,他和我一样向往自由,但对爱情很专一,他会带我去海边玩,陪我看海浪一阵又一阵地掀过来,然后对我说,你听,这像不像某种旋律。他会向我求婚,或者我向他求婚,都一样,我们可以领证也可以不领证,我说我还没有玩够,我们不要生孩子,他也同意,但是我们对彼此承诺,如果有了孩子,也会很爱这个孩子……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过了许多年依然相爱……”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时快时慢,交织在一起。 “默默,我们好像一开始就做错了。” “是。” 顾延隔着被子握住简默的手,“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从最开始重新来过?” 简默转头看他,眼中一派清明,他忍着哭腔说:“好像已经迟了。” 顾延的眼泪先掉了下来。 第32章 因为简默的房子很小,顾延只能睡在客厅,简默夜里偷偷去看他,看到顾延的胳膊和脚都伸在沙发外面。简默提议过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他,然后自己和简小时一起睡。 但是顾延拒绝了,他朝简默挑了挑眉:“除非你愿意跟我一起睡,不然我就一直睡在沙发上。” 简默不理他了。 狭小空间,再加上两个别有心思的人,肯定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简默每次洗完澡出来,都会迎上顾延微微眯起的眼睛。 简小时视若无睹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之后心跳加速,还听到顾延在外面的一声低笑。 又过了一个月。 简默刚刚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顾延又给他带来一次震荡。 顾延把他带到一家私人医院,简默坐到医生面前才知道顾延的用意。 “简先生,您的检验报告显示您的腺体虽然严重受损,但是周边的细胞还没有坏死,如果做一个切除手术,再植入新的人造腺体,还是有治愈的可能。” 顾延替简默问:“治愈的可能性有多大?” “50%,但有一个前提,”医生转头问简默:“简先生,您目前有固定的伴侣吗?” 简默一愣,他迟疑地摇了摇头。 他没有看顾延,但还是感觉到了顾延的目光。 “没有就好,因为人造腺体的排斥性比较特殊,我们一般会选用和患者原来的信息素指数完全相反的型号,如果您有固定伴侣就会比较麻烦。” “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您和伴侣的信息素匹配度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