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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她吃饱了 H[磨逼脐橙/高潮中止]

    “提前适应一下以后的生活。”徐度一弯唇搪塞。

    这话却让吴淩神色微黯,没头没尾地说一句,“他们肯定是在想,盛世不必用能臣。”

    话这么说本就过了,她还要再说,“你冒着生命危险……”

    “停,打住啊。”徐度一笑开了,“以后你要是敢在新局长面前说,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她陪着他在局里奋斗十三年,纵使曾是他的下属,两人早成好友。吴淩过去口无遮拦,现在是多数时间只对他口无遮拦。

    “徐哥,我和陆定怀关系本来也很好的,他来当局长我当然不反对,我会帮他。但我舍不得你。”吴淩莞尔,又认真表态。

    “行了。别说得好像我调到边疆,以后就在明月区,正好能去住别墅,你有空随时可以来。”

    徐度一心下感动。

    “定怀哥,就劳你多照顾。”明人不说暗话,三人曾一起共事,陆定怀和他们不同部门。

    他没有办案经验,缺乏领导经验,是徐度一的挚友兄弟,也是他一手拽上来的原下属。

    不然以他人前高岭之花的清冷性子,还不知熬到猴年马月。

    吴淩仍替他不平。鸟尽弓藏,明是高升,实际上剥夺了他所有实权——

    他若是在乎别墅,升部长时申请也能有;他若是在乎明月区天子门前,反贪局闹改址多方势力掰腕子时,他不会出面调停……

    大势所趋,徐度一本就不得不接受璀璨一时,之后过早地退居二线的命运。

    反抗不了,不如享受。

    原先于他不如意——有了这么个知情知趣的小姑娘;过去了福利待遇清一色拉高且没活干——现在还有什么不知足。

    见他不愿继续话题,吴淩聊起她孩子上学的问题,徐度一在小姑娘面前消失的羞耻度回到身上,恨不得逃离。

    吴淩小他两岁,女儿在上小学。车浔也是同僚,女儿却能和他做那种事。

    要是让吴淩得知,她或许不会制止他,但绝对会觉得他不是个东西。

    早上的荒唐画面在脑子里不听话地闪现。他眼神飘忽,一阵脸热心跳。

    “徐哥,你怎么了?”吴淩见他不对劲。

    徐度一说谎不打草稿,“昨晚熬了大夜准备些和定怀哥交接的东西。刚心率突然上升,休息一会就好。”

    她不疑有他,他们这份工作熬夜然后白天接着干活是常态,说几句关心过他身体,扶正腰侧配枪离开了。

    他昨天做完甜品,晚上的确为此工作一会,不过十点半就睡觉了。

    徐度一不可能放纵休息那么久,同时也十分注意不让自己猝死,好歹十几年过来。

    徐度一叫住她,

    “吴淩。”

    她回过头,一笑绚烂。

    “吴部长,恭喜。”他衷心道。

    吴淩的任前公示已经下发,她将从C部正室长晋升为C部副部长。

    这几年,她如愿调职C部,面对军方大案要案,也有了许多建树。

    沈正清、贾婉柔、陆定怀、吴淩、曾原……只有他在意的人各得其所,他才能安心赴任,放弃多年热爱。

    他惯于为他人牺牲,亦擅于在其间成全自己。

    他这一生,不会有遗憾。

    第二天,车瑟瑟又来了,如愿蹭到晚饭,附带尝试深喉,一道牛奶当餐后甜点。

    过了几天又如法炮制。

    徐度一算是明白了,小姑娘是真的很迷恋他……做的饭。

    说什么也不配合他插进去,偏还狡黠地在大餐前给他画饼说试试。一碰就怕得不成,他也不好硬来。

    徐度一坐在布艺沙发上,目光落在胯下勤快的、脸颊变形的车瑟瑟眉目上。他欣赏她柔和而清醒的眸光,按捺不住想:

    是不是非得逼急了他下三滥,拿她的母亲来要挟她,才肯给他cao?

    yinjing头部被卡在喉口动弹不得。她干呕着,涌出泪花,软腭在单一角度上挤压他,带出无法抗拒的激烈快感。

    他顿时没脾气了。

    她做到这份上,想吃什么都不为过。

    她大快朵颐的模样,也确实很可爱。

    徐度一亟待释放,就见她反射般吐出一整根,以手封口跑了出去。

    不过十秒工夫,他蹙眉站起身草草打了两下,白浊落出一步距离,快步去找车瑟瑟。

    才到卫生间,就见她弓腰哇一声呕吐在马桶里,此前应当已经吐过一口。

    看来她是真吃饱了。

    车瑟瑟站直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捧水漱口,眼圈一片胭红。

    “我爸做饭不好吃,家里一直是他做。我妈不说了,虽然做得比我爸好,但她轻易不回家,更别说下厨。”

    吃饭时,她的话令他怜惜,浑忘了他小时候在亲人那里从没吃过好饭的事实。

    徐度一好好安慰过小姑娘,许诺以后她可以点菜,收获她的欢欣雀跃。

    她要赔罪用嘴清理软掉的性器。

    也被他否了。

    几天后的周末,徐度一到点下班,见车瑟瑟等在他门前捧着一本高考词汇手册在背单词。

    徐度一高考时语言学成绩一般,三门语言课程的成绩都只在及格往上不多少分。

    他从电梯里走出。大都是新词,她背得入神,没注意他来了。

    徐度一听着不对劲,给她正音。她蓦地抬头合上书,被他惊到,秋波流转。“叔叔,你来啦。”又不好意思地笑,“音标没拼好,重音读错了。”

    他那时没有朋友,走了不少弯路,能教就尽量教她。一边应她一边取钥匙开门。

    碰巧有同一楼邻居在走廊上,见到两人相处以为真是叔侄,略过回家了。

    他们相视一眼,俱松口气。

    进门后,车瑟瑟用手机上下载的课程自学高中内容,徐度一拿掉口罩放下菜进厨房烹饪。仿佛同居已久。

    他早结束了用餐,她定定盯着空空白瓷碗,举着筷子犹豫。

    “我去盛。你正在长身体,多吃点没事。”徐度一把她的碗单手端过来。

    “嗯……叔叔,”她羞红了脸,踌躇地开口,“可是吃太多……”

    他明白过来,也是脸热,她担心又会像上次弄得吐出来。“没事,你吃。我不那样就是了。”

    车瑟瑟为他的温柔小意动容,一口一口扒饭吃得香甜。

    他静静看她。

    洗碗之类事宜做完,一节课也正好上完。古人云饱暖思yin欲,两人都消停后,徐度一携她上床,拉入怀辗转舌吻。

    车瑟瑟两片唇瓣红艳,他耐不住将她拽向裆部,拉链一开弹在她脸上。

    小姑娘瞳孔一缩,下身同步反应,仰头看他脸庞刚毅的轮廓,“你不是说……不这样了?”

    他张开手掌按下她的头,木兰色guitou印在软软双唇上,沉稳地解释:“我是说不深喉。你别为难自己,我也会克制。”

    车瑟瑟不语,听他的话吸咂几口,终于下定决心,坐起身了。

    徐度一并未发作,猜测或许给她留下了阴影,她又想吐。

    她一把扯开内裤丢到床下。撩起百褶裙跨坐在他腰腹相接处,湿透的女阴在硬热上来回磨蹭出更多的水液。

    升学不穿了,校服拿来废物利用。

    他竭力感受着她下体的柔软,心说这回大概玩的是“蹭蹭不进去”的戏码了。也真会换着花样考验他的自制力。

    一下压到yinhe上,她舒服地抽气。小小的一颗就那样迅速充血红肿,从rou缝里冒出个rou眼几不可察的尖尖。

    性兴奋时一些感官全被放大。

    看倒看不见。徐度一是从触感上清楚这一点的,碾过立即由软变硬,戳在他铃口上几乎让他出了点前液。

    他感叹同样是海绵体,女性的一点着实比男性的一团硬得快些。

    这是她第一次得到抚慰。

    车瑟瑟自己知道,最近每次来见叔叔最后都会湿着回去。

    无论接吻还是什么,特别是见到他的硕大,疼痛留下的印象太深刻,自保的本能支配着女xue湿嗒嗒地不断分泌。

    若真不打算给他碰的时候,少女会贴护垫,免得回程太过窘迫。

    有剩下的一两次,车瑟瑟也是想的,长痛不如短痛。可惜身体趋利避害,一定要躲着他。

    小姑娘自得其乐,在那一根被她逼急的青筋暴起的阳具上扭腰送胯,把花唇送上去任其凌虐,自顾喘个不停。

    徐度一扶住根部才好悬没被她把男根按到他穿着衬衫的小腹上。

    她对自己不像徐度一对她那样客气,不知轻重地追逐快感,又压又磨,将深肤色柱身涂得水亮。

    “叔叔,把衣服脱了,好不好?”她诱哄的语气。

    车瑟瑟自觉吃亏,几次下来,这位都只拉个裤链,很是无情。她却在初夜就给剥光看光了。

    她顺势坐在他腿上,马尾的发梢晃了晃。黑色西裤有几块给染得更深。她手指贴着腹部推移,一点点给他解衬衫上的纽扣。

    像是指尖隔着布料刻意寻找他的腹肌。徐度一身躯绷紧,下体翘得老高,弯曲出一定弧度。

    他不要她帮,麻利脱了衣裤,比他实际年龄年轻的男体裸露在车瑟瑟眼前。

    小姑娘羞耻含笑,的确不符想象。她以为他该是孔武有力的。

    没料到这么细皮嫩rou。肤色偏白,肱二头肌只微微鼓起,腹肌轮廓清晰然不明显,胸部平坦并无凸起,蜂腰削背,扁臀长腿。

    活脱脱拉到耽美文里当受的角色,只有尺寸夸张的性器符合他年长者的气质。

    车瑟瑟好奇地用手指比划,最粗的地方食指和大拇指一圈环过来,恰好指甲尖端交叠。

    原来并不像小黄文描述的什么鹅蛋大的guitou,什么一手握不住。可是她本能地觉得,他勃起的样子越看越漂亮。

    太奇怪了。车瑟瑟不自觉微笑着想,真是的,怎么会有这种心思。

    连毛发也不是肆意张扬地扩成整个菱形。他的两边大腿根部只有细浅少量,黑色也并未延伸至后臀。充分显现出成熟男性的魅力又巧妙规避了过分的侵略性。

    房间中的陈设似乎消失,他们的世界只剩下他和她。

    几秒钟,在注意力高度集中之下被拉长再拉长。视线有如实质,在他身上激起千层热浪。

    他能理解小姑娘初次见到男性的裸体有想法。

    但这都多久了?

    “瑟瑟,看够了吗?”徐度一声音低沉地提醒她,想着应当不是被她看出曾经的疤痕了吧。

    小时候被父母虐打,工作后他攒钱去做了激光除疤。所幸他并非疤痕体质,恢复情况很好,他自己现在也分辨不大出。

    她受不了他这把嗓子,温情时柔和醇厚恍若酒心巧克力,yuhuo中烧时低哑深沉宛如陈年烈酒,稍不自觉就会沉醉其中。

    “叔叔,你真……好看。”车瑟瑟本想脱口而出“叔叔,你真美”。

    说着她继续坐在他狰狞男根上反复用女花摩擦,那处娇嫩的皮rou从内到外水汪汪的,湿得不能再湿。

    小姑娘一面喘息,一面试探地让性器抵在小小的xue口,蹭动了几下。

    这次不一样了……难言的快活让她软了身体,guitou斜斜戳进去小半个。

    徐度一忙道,“要做吗?我去拿套。”

    “叔叔,”车瑟瑟眉眼弯弯,“都进去了,我吃药。”

    他双目中滔天的晦暗一闪而逝。

    “过去几个月了,没关系的。叔叔不用担心我。”她轻声细语,一副懂事模样。

    其实小姑娘玩了个心机,直接将他的反应定性为担心,免得给他递刀子。

    她察言观色,发觉他情绪没完全好转。车瑟瑟撒娇撒痴,只娇俏笑笑,用力往下一坐,将一整根吃到根部。

    “以后我一定会在开始的时候告诉叔叔。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落得太狠,她没考虑过自己根本不能承受,被钉在原地,忍着疼,也要去哄好他。

    犹如献祭。

    徐度一对于避孕有特殊的敏感,这点源于他的童年经历,他是不被期待着出生的。

    他自己的阴影本也不打算累及他人。

    俗话说jiba硬心软,整个被她好好含着又夹又吸,叫他怎么生气得起来?

    这会儿,蔫蔫的名为车瑟瑟的小草复活了,委委屈屈地喊疼。

    “叔叔……疼……”

    徐度一被她声音弄得yuhuo大炽,急喘了一口,沉声说:“先缓一会。我不动。”

    最后那三个字几乎是自我催眠了。

    “可以了,叔叔。”车瑟瑟这回学乖了,真等到xue里不泛疼了才允许他来。

    又是这句。他头皮发麻,太纯了,对他的杀伤力不亚于春药。

    徐度一掐着她腰抽出,暴露的一截阳具在空气里略微发冷,又咕叽一声送回去。

    如此快速往复几次,一点点生涩的疼痛逐渐转化为欢愉,车瑟瑟张口急促娇喘。

    “痛还是舒服都要和我说。”他在抽插间温和抛过来一句,忽略内容光听从容语气,真是想不到他在对她做什么。

    车瑟瑟看过不少小黄文,深知这句听着温柔,实际上她还能怎么说,就是要她叫。

    也在意料之中,她偷偷在家还练过几句,一直不自然。

    女上位本就进得深。她一手按在他腹上借力,和他挺腰的动作同步。他向上挺动rou刃,她便着力往下坐,阴差阳错地彻底被干进去了。

    徐度一心满意足,还是第一回尽根没入。

    她先前扭扭捏捏不肯出声怕他笑话,这下子水到渠成,“太深了……叔叔好长……”

    车瑟瑟不敢相信这个声线是她发出来的。

    小姑娘只是顺着气息想要说话而已,被他撞成了一滩的柔媚。

    他急不可耐,稍稍支起上半身,一手仍旧掐腰,一手去揉搓她相对rufang有rou的臀部,cao得又快又重。

    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对此接受良好。这位并不粗鲁。比起他在她初夜对待瓷器的力度,车瑟瑟暗自承认她现在确实需要这种。

    “瑟瑟,别夹太紧,我不好动。”徐度一才稍微放开手脚,就给得了趣缩紧的xiaoxue挤压得寸步难行。脑海里理智尚存,不敢蛮力撞开,顾虑她再疼起来就不好玩了。

    以往推个导管式棉条能花半个小时的女孩子,她哪里会放松的方法。

    车瑟瑟试着调动私处的肌rou。有是有反馈,徒劳地裹得更紧,破处不久的小洞死死咬住男人的roubang,含着roubang哭。

    眼见汁水越来越多,偏偏没有半点松动。徐度一知道她没办法了,懊悔他就不该提。现在倒好,性器又开始有点酸涩。

    说来实在奇妙,她的会阴握力绝无他的手掌大,但是他为数不多打手铳的时刻,即使攥重了也不会有类似感受,或许是全方位包裹的缘故。

    “叔叔,你cao开我吧。”小姑娘一脸英勇就义,连耻感都淡了不少。

    “好涨……停、停下……”他依言挺胯,yinjing突破紧窄,好似兜头没入热液,过一阵才分辨出只是碰撞到她的xue壁。

    徐度一奋力须臾,伴着粗喘出了一些汗。他抹了抹额头,温声要她自己动会。

    车瑟瑟原先挂在他男根上挨cao,身体软绵绵的,只好先起身换成跪坐,脱离时发出“啵”——

    “我舍不得叔叔走。”小姑娘脸爆红,还硬着头皮趁机卖乖。

    徐度一真是被她逗笑,低笑出声,“舍不得?”

    车瑟瑟又一次毫无抵抗力。初次交流的那通电话里,他就是笑得这么好听。

    她没忘记所处情境,往下套坐,然后……徐度一的性器划过xue眼挑进她的毛发。

    车瑟瑟掀开裁掉自带安全裤的校服裙子,伸手捉过yinjing,滑腻的触感让她下意识想放开,迟迟不愿意握实。

    “全是你流的水。”徐度一观赏她的不知所措,愉悦地补刀。

    小姑娘忘了羞怯,惊讶地瞥他。

    徐度一小叹口气。

    一直以来为她所催发的,不正常的欲念冒了头。他逐渐变得不像自己,会乱。

    回神,他不欲她难堪,“像我之前那样,扶好底下。”

    车瑟瑟学得很快。她扶住根部不放,一下一下噗嗤噗嗤起落,甚至女xue压到自己手上,舒服得眯起眼,始终微笑。

    天真而放浪。

    徐度一被动享受,腾出手来抚摸她。

    小姑娘最近剪了公主切,配合朝气蓬勃的高马尾,上身翻领短袖,下身校服短裙。

    正值夏日,她的穿着符合季节也符合年龄。可在徐度一眼中便成为了无声息的深重诱惑。

    他二十岁开始磕百合,看过不少校园高浓度友情番。虽然身为百合斗士干不出把有女朋友的女角当老婆的事,然而宅男该有的审美点都有。

    上回的水手服不在他萌点上,这回误打误撞地正中红心。

    少女扭动腰肢起伏,马尾发梢摇曳,裙摆翻卷飘荡。

    他眼热,挟过杨柳细腰略略发狠地朝下压,直直碾压过敏感点干到了底。

    “那里……”车瑟瑟咬着哭腔,“叔叔……”

    徐度一从她的反应猜到了,哑然失笑。到底没经验,第二回快结束才找到小姑娘的敏感点。

    她是不知道,她有多么合他性癖。

    他也想让她爽。

    摸索几次角度,终于稳定地能够干到那一处。徐度一由着性子不间断刺激了一段,干得小姑娘叽哇乱叫。

    再怎么样,小小年纪摆在那,呻吟还是娇气悦耳的。

    车瑟瑟感觉身体不受掌控。她的xiaoxue抽搐着,泌出大量的yin水,不断地吮吸他,手臂和大腿贴紧了他,全身都在无意识地拼命挽留他,渴望着更多皮肤接触,迎接着即将到来的灭顶。

    这和上次短暂的爆发式的高潮截然不同。

    徐度一也清楚她快到了,于是更加卖力,一下比一下抬臀送得更深,想加速她的快感积累。

    可惜——

    “啊!”小姑娘短促地低声尖叫,骤然袭来的痛意让她反射性地起身。

    在她张口喊的瞬间,徐度一已经射了,随着她动势而软软地滑落引出浓稠白浆。

    “瑟瑟,没事吧?”徐度一结合那一瞬的感受判断,可能是不小心重重撞上了zigong口。他之前不清楚她宫口在什么位置,据说一般男性碰到也不会有特殊的感觉。

    “最里面有点疼,应该一会就会好。”车瑟瑟善解人意地回答他,没有夸大感受。

    “有事一定要说。”徐度一仍然担忧,她把自己置于和他不对等的位置,难保不会有隐瞒。

    一张小脸露出烦躁。

    “怎么了?不行的话我带你去医院。”徐度一暗下决心。想她年纪轻轻,不能把身体搞坏了,大不了他不要脸一回,完事找人善后。

    车瑟瑟又是皱眉头又是笑,说不出该让人怜她还是爱她。“已经完全不疼了。可能我今天水逆。”

    小姑娘在心里无语,老天爷和她作对,存心不让她……吗。难道她要救mama就不配了?

    不过今天好饱,能敞开吃好吃的真是太棒了,这一趟不亏。车瑟瑟遂全无心事地抿唇笑起来。

    徐度一全程目睹她的变脸速度,迷惑不解。他想,大概这就是被称为花季雨季的青春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