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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在起伏不定。 他忙把烟扔掉,握着她的手,转身把人抱进怀里,抬起下巴一看,果然是眼眶红红,一副马上就要哭的神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陈知言心中一沉。 江恋眼中雾气凝结,扁着嘴看他:“我煮面忘了放盐……” 陈知言怔了几秒,随后松了口气。 “好难吃,你还全吃完了……你干嘛不说啊?”小姑娘泫然欲泣。 “就因为这个?”陈知言哑然失笑,直接把人抱起来,进屋放置在沙发上,笑道,“吓叔叔一跳,还以为你洗碗划到手了。” 江恋不想和他打岔,她是真的很难过。 本来以为她做的很好吃,见他全都吃光,成就感和满足感都爆棚,结果突然发现是假的。他为了照顾她的面子,还骗她吃不够,把两碗没滋没味的难吃面条全都吃光了。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想哭,心态崩了。 “你干嘛这样……不好吃就不要吃啊,今天是你生日,我还让你吃这么难吃的面,我什么都做不好,蛋糕做不好,面条也煮不好,我真是没用……” 陈知言心里某个地方软了软,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亲吻湿润的眼睛。 “可是叔叔很喜欢,没有觉得难吃。” “叔叔很幸运,可以吃到慢慢第一次煮的面。” “也不觉得我们小慢慢没用,你能让叔叔开心,觉得幸福,这比蛋糕和面条都要重要许多许多。” 他说的认真又温柔,江恋渐渐的止住眼泪,只是还有些难过的说:“可是我想把最好的给你。” 陈知言的吻顺着眼睛滑到鼻尖,落在唇上,轻吮了一口,说:“你已经把最好宝贝儿的给我了。” 江恋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陈知言看着她,笑:“小慢慢就是最好的宝贝儿。” 江恋怔愣几秒,心脏软的一塌糊涂,像刚烤出的奶油泡芙,轻轻一戳,香甜软嫩的奶油就流淌出来。 她红着脸埋进他的肩窝里,轻咬着他的颈侧皮肤,发泄心脏的饱胀感:“你怎么这么会哄人……” 陈知言被她咬的收紧手臂,青色血管凸起,哑声失笑。 在没有认识江恋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会哄人的,以前时景总假装生气,说想听他一句软话都难。 现在倒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了。 也是他不曾预料的。 颈间的酥麻感让他有些难耐,侧头把不乖的唇吻住,唇齿交缠时,含混不清的保证:“叔叔只哄你……” - 后来江恋还是从餐厅叫了餐,让陈知言又吃了点,两人吃完饭已经是午后了。 今天是阴天,窗外雾蒙蒙的有些阴沉,特别适合睡觉,在床上赖一下午。 可想到楼上只有一张床,江恋心动又犹豫。 想睡,但又怕陈知言觉得她太不矜持。 想了想,她决定把选择权交给陈知言。 “你想午睡还是想看个电影?”她期期艾艾的问。 陈知言暗暗苦笑,他别无选择,只能看电影。 他还是不要挑战自我折磨的底线在哪里了。 挑电影时,两人的年龄差距骤然显现。 江恋以前倒是没觉得她和陈知言的代沟有多大,今天总算体会到了。 近两年热映的电影,陈知言一部也没看过。他看过的,江恋连名字都没听过。 江恋查了两部,都是1950年代的片子。她默然:“叔叔……今天真的是你三十一岁生日吗?不是八十一?” 陈知言气笑,捏住她的脸:“小朋友,还挺会气人。” 江恋气馁了。 最后陈知言妥协,选了部江恋喜欢商业爆米花影片,陪她一起看。 影片演到一个爆笑情节,江恋被戳中笑点,想找人分享快乐,一转头发现陈知言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江恋无语,对年龄差距的鸿沟有了全新的认识。 不过陈知言睡着了,她也没心思看电影了。 他们是并排躺在松软沙发里的,此刻陈知言侧着头,江恋一转脸就能看见他毫无防备的睡脸。 她当即调小音量,凑过去仔细打量。 男人冷硬的脸部线条放松下来,难得显露出无辜之色,睫毛细密,沿着狭长的眼睛线条铺陈开来,高挺的鼻下,薄唇微抿,唇□□人,下巴处胡茬刮的干净,只留下隐隐的青色。 江恋凑过去,顺从心意,在最诱人的地方亲了一下。 见人没醒,呼吸依然绵长,她又顺着唇向下,亲过下巴,来到肖想已久的喉结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里似乎是陈知言的命门,在舌尖触碰到瞬间,神志尚未未苏醒,身体就先有了反应。他闭着眼睛,伸手一捞,把不安分的小人扣进怀里,含混不清的说:“别闹……陪我睡会儿……” 江恋吓一跳,以为他醒了。 可等了等,没了动静。 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试探性的问:“叔叔,你醒了吗?” 陈知言把手臂紧了紧,嗓子里咕哝了一句什么,听不清,但能看出来他不是很清醒。 江恋舔了舔唇,试探的搂住他的腰,见他还是没反应,小声嘀咕:“是你要我陪你睡的哦……” 头顶呼吸声平稳。 江恋满意的窝进他怀里不出来了。 她本想把电影看完的,可男人火热的体温,像个天然暖炉,不一会儿就烘烤的她也昏昏欲睡,连电影什么时候放完的都不知道。 一觉醒来,窗外天色已经暗下去。 江恋揉揉眼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那张巨大的床上。 “叔叔?” 她叫了几声,无人回应。 起床下楼,楼下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柔和的照着沙发一隅。 陈知言站在落地窗前,出神的看向窗外。 柔和的灯光给他剪出一道修长的影子。 听到脚步声,陈知言才回神,转身对江恋招手。 江恋走过去,被他揽着腰带到身前。 “向外看。”他说。 院中灯光不甚明亮,江恋一开始没看出有什么异样。 “看什么?”她不解的问。 陈知言笑:“下雪了。” 江恋这才发现,细小的雪沫在灯光下簌簌飞舞,虽然很少,但真真切切是雪。 “竟然下雪了!”她惊喜万分。 南城的雪很珍贵,总是会在最意外的时候到来。 江恋高兴的不得了,拉着陈知言跑到院子里。 “叔叔,你看,这是老天送你的生日礼物!” 陈知言在北京多年,对雪早已习以为常,但此刻被她感染,竟然也觉得意外欢喜。 餐厅适时送来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江恋从冰箱里拿出蛋糕,点上蜡烛,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