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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查昨晚的事,看看是不是其中又有萧明的手笔。 “嗯。”徐秘书声音低沉道“吃完饭再说。” 餐厅里人多,员工来来往往的,不是个好好说话的地方。 萧准没再说话,眉目淡然地细嚼慢咽把饭吃完,率先站起来走了。徐秘书饭还没吃完也不吃了,顿时把筷子一放,餐盘放回去就跟着萧准离开回楼上。 出电梯萧准径自进了办公室,徐秘书在秘书室前站定说道“萧总暂时不见客,也不要接电话进来,文件下午再处理。” “好的徐姐。”秘书们连连点头应声。 萧准进办公室后在会客厅坐下,悠闲地泡茶,徐秘书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接过一杯汤色清亮的红茶缓缓道“是不是萧明还不一定,但人的确是有人要往你床上送。” “谁”萧准老神在在地喝茶。 徐秘书道“楼宇。” 这个答案远远超出萧准的意料范围,他眸子里闪着刀剑般的清光漠然道“楼艾她哥” “是的。”徐秘书吹了吹氤氲的热气,“郑姜跟楼宇有过一段时间的关系,现在也在保持着,他是楼宇床上的人。他想把郑姜送给你,究竟是什么目的,郑姜也不知道。” 说到底郑姜只是个玩物,楼宇到底要干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有点意思。”萧准声音低哑,勾出一丝冷笑。 这楼宇对外身边无人,私下里倒是玩得挺开。估计是从萧明那里知道他的性向,才会让郑姜找机会往他床上爬。萧准跟楼宇也算是老相识了,楼宇跟萧明关系好以前就经常往萧家跑,当然也没少跟萧明整萧准。尤其楼艾嫁进萧家后,楼宇和萧明的来往更密切,现在生意上都有牵绊。 萧准跟萧明从小势同水火,楼宇也是萧明那一派的,今天把自己的玩物送给萧准,不知道这一出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是觉得萧准这些年不跟萧家来往,强大起来后也没怎么报复萧家,是完全不在意小时候的事了吗 萧准不去计较是觉得恶心,不想跟萧家再有牵扯,但不代表现在别人一脚踩到他脸上来,他还跟小时候一样无力反抗。 说起来,他最近正想着要把萧明手上视频站的股份拿回来呢,楼宇就自己送上门了。 “郑姜放走了”萧准问道。 徐秘书难得泄露出一丝戾气,“我没放他,他自己不见了,会所的人没看住。” 她昨晚把人扣在三楼一个房间,没收了手机,也拔了房间的电话线,郑姜根本联系不到别人,门口也有会所的保安看着。可就一晚上的功夫,她今天上午去会所,郑姜就不见了。门口的保安甚至都不知道里头已经没人了,还在门口站着。 徐秘书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怕坏了萧总的事,她进去查看了一番,窗户是开着的,楼下是个小花园,郑姜应该是翻窗户逃了。扣他的人是独角兽的老董他敢逃吗徐秘书不认为一个玩物有这个胆量,门敞着郑姜都不一定敢走出去。而且是这三楼,他有从三楼跳窗还不惊动会所保全系统的能耐吗 去楼下一看,连个脚印都没有,甚至花朵上的露珠还在。郑姜要是从三楼跳下来,不得把花草砸倒一片显然是让人给弄走了,弄走郑姜的人身手不比她差 徐秘书当时站在花园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查完后续一些事情就赶紧回到了萧准身边。楼宇身边有这样一个好手,万一要是对萧准不利,她不在,对方岂不是十拿九稳 她把自己的猜想也说了一下,萧准并不在意郑姜,更不在意楼宇,他这么大动干戈地往自己身边塞人又救走的,在萧准看来反而十分可笑,“随他去。” 徐秘书点点头,默默提高了一些警惕心。 郑姜真的是让楼宇的人弄走的吗那也不是,他被扣下后紧张得一夜未眠,心里忐忑不安,大清早正熬不住想睡觉的时候忽然有个戴着墨镜的女人翻窗进来直接把他从三楼拎走塞进车里,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吓得郑姜肝胆俱裂。 这女人他不认识,一路上也不说话,郑姜忐忑问她是不是老板让她来的,她也不回答,专心开车,一路往城郊驶去。 最后停在一个废弃工厂里,女人一把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整颗头都摁进水里的时候,郑姜终于知道,她不是老板派来的 郑姜在剧烈挣扎,房房一手摁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抬着腕看时间,嘴里悠闲地哼歌。 夏日的白天悠长,周围安静无人,废弃的工厂短发干练的女人心情不错地哼歌计时,手却是在把一个男人死命地往水桶里摁,她的态度像是在玩耍,行为却是要置人于死地。 她感觉到郑姜开始脱力后才抓着他的头发将脑袋薅出水面,郑姜濒死般的剧烈喘气,房房淡淡道“你的极限在三十三秒啊,再来几次就放了你,准备好了吗” 她根本不等郑姜的回答,给他一两秒换气的功夫就又以不容反抗地力道将他脑袋摁进了水里 一只纤细的女人的手,却带着钢铁浇筑般难以撼动的绝对力道,无论郑姜怎么挣扎,甚至用手使劲拍打抓挠她的手腕都无济于事。 又一个三十三秒后,房房把他薅出水面。 郑姜跪在水桶前发出窒息过后痛苦的喘息声,用绝望的眼神哀求地看着房房,他根本来不及说话,也看不见墨镜后的那一双如注视蝼蚁般轻蔑的双眼,刚喘两口气就再一次被她摁进水里。 对方根本就不想跟他交流,一次又一次把他淹进水里,似乎只是想看到他这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三十三秒不多不少,喘气的时间也只给两秒,不多不少。 一次又一次,她哼着歌计时,郑姜在绝望地挣扎。 不知过了多少次,房房终于玩腻了才拎起已经完全脱力的郑姜,一拳砸他胸口让他吐出不少水来,免得干型溺死,少爷可没让她搞出人命。 郑姜应声倒地,剧烈地咳嗽喘息,拼命蜷缩起身体恐惧地看着房房。 房房甩了甩手上的水,痞里痞气地单膝蹲在郑姜身前,挑眉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郑姜湿漉漉地发抖,目光惊悚地摇头。他一开始还想跟房房交流,讨价还价,放了他他可以给她很多钱,现在已经完全歇了心思,话都不敢多数一句。他脸上还带着被徐秘书一把砸在墙上撞出来的淤青,此时又几次被房房差点淹死,抱着头缩在地上的模样着实可怜。 只不过房房眼里可没有丝毫怜悯他的情绪,歪着头问他,“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郑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紧张得呼吸都在发抖。 房房从怀里掏出一打照片,随手砸在郑姜身上,口气嫌恶道“脏了吧唧的东西也敢碰少爷的人。” 照片略厚的一打,约摸有十来张,都是郑姜和不同男人女人在一起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