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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檀檀拿开被子,春潮后的双颊红霞未褪,贺时渡握住露在锦被外的一只纤巧脚踝,另只手翻开锦被,女儿家赤条条圆滚滚的两条双腿瞬间暴露了出来。

    那两条玉腿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檀檀睁圆两只眼:“你要做什么!”

    “难不成你要自己上药?”

    一股火烧到了檀檀的脑子里,她脑海里一片灰烬,正趁她无措时,贺时渡已经剜了满指腹的药膏,挤进她双腿间。

    滑润的膏药被他徐徐推开,粘稠的质地似乎要把他的手指粘在檀檀身上。他感觉到了花户小心翼翼的收缩,只轻笑了一下,而后继续替檀檀上药。

    檀檀发觉他今日实在是很反常。

    平日里,他可以在前戏时花样百出,但事后绝不多管她一下。

    二人同宿一枕,檀檀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身旁男人斥道:“安分一点。”

    “大司马,都四更天了,你怎么还不睡?”

    “檀檀,你可觉得我是个坏人?”

    檀檀心道,难道天下坏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么?若他不是坏人,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来刺杀他。

    “我说了,你会生气。”

    借着月光,他能看清檀檀清如水的一对眼。贺时渡冷笑了声,转过身去背对着檀檀。

    ?时复的右腿是天残。

    而贺时渡自幼才学出众,作为贺公府的世子爷,他习惯被众星捧月。当年在太学念书时,他从来不愿等时复一同回家,不愿与他同乘一匹轿子。

    他初次出征打匈奴,时复用了三个月时间为他设计了一副新的弓弩,机关虽巧,但却不适合骑兵作战。他当时轻狂成性,亦不懂如何关心别人,便直接对时复道:“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战场是什么样的,设计出来的武器能用么?”

    他在战场上一日如十年地迅速成长,很快就后悔了跟时复说过的话。可即使百般补偿,也弥补不了时复所受过的伤害。

    如今时复已经能够研制出最好的机构,却再也没提起过当年的那一副弓弩。

    过了鸡鸣,该是上朝的时辰。身边传来细细的鼾声,檀檀正抱着被子一角,两道眉头蹙得紧紧的。

    她会梦什么呢?会否梦到她在燕宫的小池塘?

    “不要杀我...”

    一声梦呓令贺时渡对她的梦起了疑心,下一刻檀檀便惊了醒来,她望着空洞洞的漆黑,急于寻求一块救生的浮木。

    “什么梦吓成了这样?”

    “我梦见阿愉要杀我。”

    贺时渡安慰地抚了抚她肩头:“刺客已经死了,不会有人杀你。”

    “不...”檀檀否认,“若我不能杀了你,你就会杀了我的...不,就算我杀了你,我也活不成。就像以前的大司马和我娘那样。”

    “是啊...檀檀真聪明。”

    檀檀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讽刺自己。

    他浅浅一笑,在檀檀额头亲了口,“还不伺候我洗漱更衣?”

    檀檀以前认为自己一辈子做不来伺候人的事,原来人生在世,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

    她今日伺候贺时渡晨起,不但没有做错事,还得了他的赞许,檀檀一整天都脑子发昏,如同在云雾之间漂浮,直到快近晌午时传来贺时渡回府的消息,她才仿佛脚着了地,有了踏实感。

    檀檀知道自己在害怕。

    她记得阿愉冲着她刺来的那一把短剑,锋利的刀刃将风声都割裂了。每天每夜檀檀都会为此担惊受怕,而贺时渡,那么多人要杀他,他不怕么?

    檀檀已经怕了,她怕有人在自己之前杀了贺时渡,更怕在她杀掉贺时渡之前,有人杀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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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只要檀檀不杀10°,平檀cp永不拆。。。

    p.ss拒绝不更从我做起,拒绝白嫖从你做起

    最近吃点清淡的rou汤,有需要的时候再上红烧rou

    蚊子血(第1/4页)

    护眼关灯

    大中小

    夏时昼长,贺时渡案前的折子也高垒了起来,檀檀不必受他扰弄,日日睡到日上三竿,等膳房开始着手午膳了,阿琴才会去侍奉她起身。

    昨日贺时渡处决了一名御前行刺的刺客,活剐了三百六十刀,他也沾染了一身血腥味,怎么洗都洗不去,直到夜里纠着檀檀颠鸾倒凤,合欢香与檀檀身上一层青涩香味才冲淡了那味道。

    他昨夜是畅快,今日伴御驾去千江寺,甚是无精打采,其它大臣戏谑他是被燕国小公主榨干了精气,还不如弘年法师一个将近百年的老人精神抖擞。

    贺时渡冷笑反讽回去:“赵侯与我相当年岁,却连寻欢作乐的心思都没有,早生华发,不知晓内幕,还以为赵侯有多忧国忧民呢。”

    赵侯与他同样是曾风云过邺城的少年纨绔,只因错娶了悍妻,又早早生了儿女做了爹,被家中琐事缠弄得度日如年,模样已不复当年俊飒。

    赵侯不肯输了阵势,又道:“我自是羡慕大司马无儿无女,无牵无挂的。”

    谁都听得出他讽刺贺时渡没有子嗣,正都等着看贺时渡如何刁难赵侯,却听他肃然道:“佛门清净地,赵侯你放肆了。”

    赵侯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贺时渡言语的圈套里,他不忿地瞪了贺时渡一眼:佛门又如何?当年被罚在佛门思过,放肆狩猎食荤的不知是谁呢。

    皇室崇信佛法,而贺时渡与赵侯这些年轻的贵胄,却是不信皇室,更不崇佛法。

    得知檀檀起了身,平昌公主赶在午膳前将药送了过来,那样苦的药檀檀一口喝下,平昌公主劝她:“你喝慢一些,是苦药,又不是琼浆玉露。”

    檀檀拿帕子拭去嘴唇上沾染的药汁,笑笑不语。

    她抬手将帕子放回侍女的托盘里,袖口堆在手肘处,正好露出皓洁小臂上一段暧昧红痕。

    平昌公主心头来了一股子怒意,却不忍对檀檀发泄出来,她压低声道:“你就学不乖么?每次总给自己折腾出伤来。”

    檀檀好脾气地弯眼笑道:“可我不喜欢大司马,我不想被他碰,若我乖乖地被他碰,岂不是说明了我喜欢他?我不喜欢他的,也不想怀他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