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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琅知道,折子里都是骂太子的。他们离经叛道,慕容衍却还坦坦荡荡宣之于口,连早已知情的魏墉当日都吓掉了手里的笏板。 魏墉以为,即便太子喜欢顾琅,也只会把人藏在东宫,私下里宠着,却不曾想,太子会罔顾礼法,不惧众议。 可顾琅不想他独自承受这些,他该与他站在一起…… 顾琅抚上他的后颈,与他贴得更紧…… 门外,陈公公乐呵呵地去喊人烧热水。 护卫边走边掰着手指头算---现在不止夜里要烧,白日里也要烧,发家致富指日可待了。 阮念想了好几天也没想起来,他是怎么把屈封云的嘴唇咬破的。 他想得觉都睡不好,天边泛白时就醒过来了。他睁开眼,见自己像往常一般,窝在屈封云怀里,把他当枕头抱着。 这些日子,他总是睡前抱着枕头,醒来就成了抱着暖烘烘的屈封云。 可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阮念丧气地想,屈封云的右臂总会痊愈的,痊愈了就要回宫里去当值,就要回他府上去…… 阮念鼻子发酸,仰头去看屈封云熟睡的脸,听着他胸口处一震一震的心跳声。 他轻轻抬起手,去摸屈封云被咬破的唇,指腹蹭在唇间,触到些许热意。 忽然,屈封云双唇一张,含住了他的指尖。 阮念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倏地抽回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屈封云安静地看着他。 “你……”阮念心虚道,“没……没睡啊?” 屈封云眼底清明,问:“你在想什么?” “我……”阮念脸有些热,“我想不起来……喝酒那天的事……” 屈封云:“你要想起来吗?” 阮念点点头。 屈封云忽然握住他的手向前一拉,阮念猝不及防趴在他身上,与他脸对着脸,彼此的气息近在咫尺。 屈封云道:“想起来了吗?” 阮念摇摇头。 “那这样呢?”屈封云仰起头,贴上他柔软的唇。 阮念脑中乱哄哄的,骤然浮现自己趴在屈封云肩上,胡乱蹬腿的模样。 那天,屈封云扛着他走到床边,想把他放在床上,却被他用力一蹬,一时没站稳,抱着他摔在了床上。 他像现在这般趴在屈封云身上,还红着眼眶骂屈封云,说阿硬你不要我了,要去找徐姑娘……我以后不理你了…… 然后,屈封云忽然仰头吻住了他。 他怔了怔,又想起那个要嫁给屈封云的女土匪,顿时一生气,狠狠咬了屈封云一口…… “记起来了吗?”屈封云放开他,问道。 阮念说不出话来,“我、我……” “为什么咬我?”屈封云低声道,“讨厌我亲你?” “不是,”阮念抿了抿唇道,“我想起那个要嫁你的女土匪,一生气,就……” “我不喜欢她,”屈封云忽然一手抱着他翻过身,虚虚压着他,缓缓道,“我喜欢你。” 阮念瞪圆了眼,“什……什么?” 屈封云低头封住了他的唇。 第70章 爱慕太子殿下 晨光透过微敞着木窗,落入房内。 阮念溺在屈封云热烈的气息里,指尖攀上他受伤的右臂,在喘息低吟间不禁蜷起收紧…… 屈封云忽然一声闷哼,阮念回过神来,急忙放开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没事,”屈封云握住他往回缩的指尖,唇角微勾道,“要不换别处摸?” 阮念眼神躲闪道:“我、我干嘛要摸你?” 屈封云:“真不摸?” 阮念看了看他,勉勉强强道:“那你要是想给我摸……也不是不行……” 屈封云凑近道:“那你想摸哪儿?” “我……”阮念一顿,又争辩道,“什么我想?是你要我摸的!” 屈封云:“那我要你喜欢我呢?” 阮念:“……” 屈封云:“不行么?” “也、也不是不行……”阮念顿了顿,又有些凶道,“那你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屈封云点点头,“好。” 阮念:“也不许跟别人去泛湖!” 屈封云还是点头。 阮念:“更不许不理我!” 屈封云没点头了,说:“你跟别人好,我不能生气?” “我才没有!”阮念嘀咕道,“我才不跟别人好……” 屈封云:“只跟我好?” 阮念拽着被子道:“那……那你再说一遍。” 屈封云:“说什么?” 阮念脸色微红,“说、说你喜欢我……” 屈封云:“你喜欢我。” “不是!”阮念气道,“是‘我喜欢你’!” “嗯,”屈封云笑着亲了他一下,“我也喜欢你。” 阮念一愣,才反应过来屈封云是故意的,“你……” 屈封云头一低,又咬住了他的唇。 房内晨光浅浅,床上忽然又传来屈封云的一声闷哼,继而阮念又羞又急道:“我……我又抓疼你了?那我不亲了,不亲了。” 屈封云:“……” 屈封云默默起身,指着右臂道:“怎么能快点好?” 阮念道:“你现在已经恢复得很快,应该过几个月就好了。” 屈封云:“……” 屈封云下了床就往门边走。 阮念看着他打开门,走到院子里,提起一桶水就兜头浇下。 阮念:“……”阿硬,你很热吗? * 太子寝宫内,顾琅靠在慕容衍胸前,看着他腹部那道刺眼的伤疤。 那疤横在慕容衍腹间,虽已愈合,顾琅却看着心一阵阵地抽疼。他不禁抬手去摸,指腹蹭着疤痕,缓缓抚过…… 慕容衍按住他的手,下巴蹭着他的发顶道:“再摸又要烧热水了。” 顾琅指尖动了动,轻声问:“疼么?” “现在不疼了,”慕容衍道,“没事,都过去了。” 顾琅想,现在不疼,当时一定很疼,疼得他养了那么久的伤才回来。 当初南边闹水灾,朝廷拨了十几万两银子赈灾,却被陆平山贪去大半,装模作样运出去,半路又运了回来。 慕容衍偷偷带人去抢,本来十分顺利,却又突然杀出一伙山匪,打乱了他们的部署,甚至险些暴露了山河赌坊。 慕容衍怕陆平山顺着山河赌坊查到东宫,继而查到镇北军,便索性重伤假死,抹去一切痕迹,躲回了东宫。 可他没想到,他的心上人,平日里性子那么冷,却也会在他坟前哭…… “疼也是我活该,”慕容衍揉着顾琅紧蹙的眉头,说,“谁叫我骗你呢……这骗太子妃,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顾琅听着他满口胡话,心头的沉闷却散了不少。他抬眼道:“那你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