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貌美庶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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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颜良在军营中呆了良久,咋一听这话脸上也有些绷不住。 更何况文丑又没勾引他,只是觉得他可能也想要一个吻…… “娘,文丑还小,您别生气。”颜良故作亲昵的拉了拉李氏的衣袖。 “小?”李氏冷哼一声,刚想说些什么,话题主人公便一言不发的转身入了屋,用力的合上了门扉。 文丑这一关可把李氏气得不轻,当即便指着文丑关上的门骂了好一会,这才带着颜良去了正厅。 晚些到了用膳时间,颜父也回来了,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围在桌前。 菜上齐了,可颜父却丝毫没有要动筷的意思。 见状,李氏冷哼一声,有些不满,但到底没说什么。 门外隐约出现了一道绰约的身影。 看到那渐渐靠近的昳丽容颜,颜父紧绷的脸这才渐渐松了下来,满是细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阿丑。”颜父轻轻的喊了他一声,瞧见他额头上的惹眼的红痕,颜父那张苍老的面颊顿时由欣喜转为了担忧和心疼,“额头怎么回事?疼不疼?一会阿爹让大夫来帮你看看。” 颜父说着伸手便去拉文丑。 因为常年挥舞长剑,颜父掌心长了不少厚厚的老茧。 手背的肌rou有些肌rou松弛,黑色的老年斑混着黄色的肌肤猝然摸上文丑纤细的手腕,一时间竟显得有些扎眼。 “是啊,那么大一个伤口,一会大夫来了可得好好看看,千万别因为这留下什么疤来。”一旁的姨娘赶忙附和。 即便极力掩盖,可眼底依旧流露出nongnong的欲望。 颜良坐在一旁看着这群人,不由得有些后脊发凉。 倒不是他们有多面目可憎,而是他们分明摆出一种对人好的姿态,可眼底的流露出的欲望却像是随时随地会将文丑扒皮拆骨吃得一干二净一般。 好不容易问完,文丑入了席。 可饭还没吃几口,颜父便皱着眉头同李氏道:“阿丑如今都快弱冠了,你还拿贞cao锁锁着他这未免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李氏见他忍了几年,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便不由得冷笑一声,“他文丑既然生在颜家作了奴仆,那就要守好奴仆的本分。”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既然不明白,那我这个当主母的就应教他。”李氏的话掷地有声,以至于过了许久都没听见筷勺拿起的声响。 文丑低着头,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羽鸦般的长睫轻轻颤动,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碗边。 即便敷了脂粉,可文丑身上的红痕依旧明显。 颜父沉默了一会,又和李氏说了些劝话。 说到最后,两人各执一词不欢而散。 颜良不知道颜父对文丑的那些个腌臜心思,他只当是父亲体恤他这个貌美的庶弟,所以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着惹怒李氏的风险来劝告。 晚膳用完后,那些个姨娘庶弟妹们在李氏的警告的目光中留了下来,唯独颜父拉着文丑出了门。 见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李氏拇指狠掐了把食指暗骂一声造孽,随后便迅速收敛起了怒意,开始同各个姨娘们商量起颜良的婚事。 颜良从未考虑过成家之事,所以在听见李氏同他说哪个姨娘家的女儿表妹好时,他尽管心中颇有微词,但碍于李氏的颜面,他抿了抿唇没有将话说出口。 自那晚过后的几日,颜良再没看见过文丑。 即便用膳,对方也只是托人捎来话,说了句抱恙。 再次相见,已是月初,文丑坐在轮椅上,长发被人编着束在腰侧,一张白如冬雪的面颊变得有些苍白破碎,清澈潋滟的眸子像是失去了光泽一般,有些空洞。 火红肿大的唇瓣早已消下变得又薄又小,像初春绽开的花瓣似的,越往外越淡。 “你这是?”颜良刚练完武,身上一身的臭汗。 怕熏到文丑,颜良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用手背抹了抹下颚的汗珠。 “受了些伤。”文丑的语气极淡,听不出喜怒,像极了两人出见那日文丑喊他兄长时的语气。 颜良瞥了一眼他绑着绷带的大腿,点了点头,文丑便被仆役推着继续往颜府门外走。 颜良盯着那道瘦小身影直到消失,刚要把目光收回,一旁的奴仆便看出他对文丑有些在意,便投所好道:“颜小公子幼学时曾逃过一次,只是被长公主送回来了。自那以后,每逢月初,长公主必派人请颜小公子去府中一聚。” 颜良听完奴仆的话,下颚微点,刚要敛神继续练武,谁知他剑还未握好,一个丫鬟便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同他道:“大公子,家主要您随小公子一起去往长公主府。” 颜良握剑的手紧了几分,随后松开扔给一旁的奴仆,问那丫鬟,“阿娘怎么说?” 丫鬟摇头,“主母并未言说。” 听丫鬟说李氏并未发表意见,颜良那颗紧绷的心这才松了几分,转身换了身新衣裳这才随文丑的马车去往长公主府。 颜良只知文丑长得极美,美到他只要一皱眉,那些个不相识的人都会为他心疼担忧。 颜良骑着马在前开路。 这一路上围观的百姓不少,一个个应当是刚赶了早市过来的,手中净提了篮子争先恐后的踮起脚尖企图看见马车中的文丑。 也不知是谁起了扔花扔果的头,一个个净将那些东西往车里砸,颜良怕文丑因此受伤,便牵了马头绕到车窗旁守着。 另外一边也有人骑着马守在文丑另一侧车窗。 “可曾被伤到?”颜良牵着马缰,看着那紧合的红色牡丹样车锦。 颜良一连问了几声都未有人回应,怕文丑被那些东西砸晕过去,颜良小心翼翼的挑开了一侧车锦。 马车内,文丑坐在木制的轮椅上,手肘靠在另一侧车窗上,指节抵着脑袋,桃花眼微合,柔如细绸的长发被风吹拂,有几缕落到了窗外和他漂亮的面颊上。 也不知谁扔了几朵当下开得正繁的梨花进来,落在他的长发和精致的锁骨上,越发衬得他肌如白雪,唇如红霞。 许是梨花落肌,引来阵阵瘙痒,文丑紧闭的眼猝然睁开。 颜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他刚想将车锦拉下,文丑便用手捻了那朵梨花出来,堪堪拦住了他,“等等。” 晶莹剔透的梨花被文丑修长圆润的指捻着刚一抛出窗外,那梨花便被风吹着打着卷的落在了颜良的衣襟上。 颜良看着那朵梨花,以及那只伸出窗外的手,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车锦放下,他即便牵着马骑在文丑窗侧也无法再次窥探那副绝世容颜,于是只得将花当做文丑握在家掌心,等着到了长公主府再寻人找器物来好好放着。 颜府在城西,长公主府在城北。 一路过去,颜良只觉得那围观的人都快要将他们的马车弄成了花轿。 好不容易到长公主府,文丑刚被仆役推着从马车上下来,长公主便带着仆役现了身。 一番嘘寒问暖过后,长公主这才注意到一旁气质不凡的颜良,简单的询问了一番,长公主便带着两人入了府。 颜良跟在两人身后,也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其他,他总觉得长公主对文丑有些奇怪。 只是这一想法,在颜良陪同长公主用完午宴后便越发的明显起来。 长公主借词府中太过无聊,便请了些歌姬上来图文丑一笑,只是这跳着跳着,长公主便加入了那群歌姬。 颜良坐在文丑身侧,一边喝酒看着放在桌角那装梨花的小匣,一边抬眼偷偷看文丑的神情变化。 长公主从歌姬手中拿了一枝梨花衔在口中,只见她随着乐曲跳了一会便衔着梨花跳到了文丑身前,纤腰微弯,眼里满是期待。 文丑薄唇微牵,挂了个好看的笑容,那两侧浅浅的梨涡露出,美得长公主一愣。 文丑这一笑,天地仿佛黯然失色,颜良盯着他握紧了手里的酒杯,在文丑凑近长公主,同长公主相亲衔过那枝梨花时,颜良的心口顿时有些紧涩发疼起来。 颜良绷着脸,想假装没看见,可他越是假装就越是在意,以至于长公主坐在文丑身侧,两人的耳语,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但让他生气的不是两人的亲昵,而是长公主附耳询问文丑将颜良带来是不是想勾引后者时,文丑摇了摇头,答了句,“丑。” 因为丑,所以连勾引都不想。 颜良自小便知自己长相一般,比不上旁人。 但倘若这话是由他人来说,颜良或许不会放在心上,可如今他对文丑这般在乎,自然会将对方的话当做圣经一般来听。 于是在听见这话时,颜良喉咙一紧,脸上有些发热,不过不是羞的而是气恼。 他攥着那只酒杯,直到奴仆看见杯碎惊呼起来,颜良这才抱歉的点点头,用一旁的帕子擦净手道了句抱歉便找了个理由退到了出去。 奴仆全在屋里候着。 颜良站在外面吹了一会风,刚发觉心中的阴霾消退了些,刚想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细细的呻吟。 里面还有乐师在奏乐,颜良听得不大清,但回想今天早上文丑坐在轮椅上的姿态来看,李氏今天应该将他的贞cao裤解了。 想到这,颜良心中的烦躁越发的大了起来。 怕自己忍不住进去将文丑揪回来带回府中,颜良只得攥紧拳头,眼不见心不乱,按着府宅的布局去了后花园。 后花园无人,颜良看着庭院里落在枝头叽叽喳喳乱叫不停的小麻雀,不由得拦下几个奴仆讨要了些谷子来喂这些小东西。 许是小家伙们太过憨厚可爱,颜良喂着喂着便忘了方才的烦心事和时间。 等他将手中的谷子喂完,再回过神去正厅,长公主瞧着他,困惑的让奴役整理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物,方道文丑不久前才出去寻他。 听说文丑出去寻他,颜良的心不可控的雀跃起来。 但随后他便再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文丑所谓的去寻他,不过是随意编的一个借口。 颜良找到文丑时,对方正斜靠在软榻上,双手后撑靠着软枕,一双笔直纤细的腿从天青色的繁袍中露出。 驸马跪坐在他身前,身下的亵裤早已脱下,露出紫红的性器和卷曲的耻毛。 文丑温润如羊脂的脚一只被驸马握在手心细细玩弄,另一只则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他那露出的紫红性器。 因为方才同长公主做过,文丑那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满是细密的吻痕,嘴唇也被亲得有些红肿莹润,但这一点也不影响美观,只会让人觉得他像个魅惑人心的妖孽。 颜良用手戳破了窗纸往里看,按理说文丑看不见他,他也用不着害怕,可也不知是他乱想,还是文丑真的瞧见了他,反正文丑的脸一直有意无意的偏向他看的这个洞,就好像发现他了一般。 驸马的性器在文丑脚心的一阵揉捏按压之下,没一会便射出了许多白浊,黏在那圆润粉嫩的脚尖上,看起来yin靡十足。 白浊从脚尖垂落,黏糊糊湿哒哒的,像极了槐树的嫩花。 文丑眉头微皱,脸上露出几分不悦,随后那只漂亮精致的脚便戳到了驸马嘴边。 小巧的脚踝像是上等的荔枝剥开了皮,圆圆润润的透出底下黛色的血管。 平日颜良觉得最腌臜恶心的白浊,此刻配上文丑的脚,居然他让觉得这种东西从未如此美好过。 驸马虔诚的捧着他的脚,眼中流露出nongnong的情欲,猩红的长舌灵巧的流连在那粉嫩的趾头之间,细心的舔净上面沾染的白浊,可又不小心将口中yin荡的银丝牵了出来,晶莹的口水珠儿被银丝牵连环在脚尖,像是漂亮的银饰,看得人血脉喷张。 驸马刚刚软下的粗大性器,顿时充了血又立了起来。 文丑脚趾微缩有些不满,“我有些累了。” 怕文丑说完就走,驸马赶忙起身,亲吻他精致的眉眼,“我已经找到了阿娘,并将她妥善的安排在了公主的封地里。” 驸makou中的阿娘自然是文丑的亲娘。 听见这话,文丑点了点头,奖励似的啄了一下他的唇瓣,拍着他的脸轻声唤了他的名,良久,像松了口气似的道:“还是你对我好。” 驸马听见这番话,再加上文丑那奖励似的吻,以及对方放大在眼前的美貌所带来的冲击,驸马只觉得脑袋昏昏的像升入了天堂一般,一下子没忍住,直接射在了文丑的小腹上。 文丑被guntang的浊液烫得惊叫,立马推开他生气道:“你把我身上的衣服弄脏了。” 驸马被他推开也不恼,只是心疼的用手揩净他小腹衣袍上的浊液,亲吻他的脸颊,含糊道:“一会给你换身好的。” “阿诡……”驸马一边亲吻着文丑的面颊,一边痴迷的低喃。 文丑怀抱着驸马,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轻轻抬起看向了颜良戳破窗子的那个小洞。 刚刚的那一幕,早已让颜良腹下生火,脑海里满是对文丑的渴望,可现在这么一对望,颜良顿时心一咯噔,越发的肯定文丑知道他在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