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要了我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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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佐助醒来,看着天花板上陌生的蔷薇雕刻还愣了下,随即才想起这是舍人的房间。 他往旁边看去,舍人侧着身紧挨在他身旁,赤裸的身体微微蜷缩,低垂着头,花瓣似的嘴唇微张浅浅呼吸,典雅高贵的面容宛如纤尘不染的谪仙,但身上却布满了青紫的爱欲痕迹。 佐助缓缓抽出被舍人枕着的手臂,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等他离开后,床上的舍人慢慢坐起身,面朝向他离开的方向,抬手摸住自己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自这一次后佐助就觉得舍人有了明显的变化,首先不再刻意避开他了,会主动跟他一起进餐,还询问他的口味和喜好,无论什么要求基本都会满足他,问什么事都会解答。 而且他发现舍人看似冰冷触不可及的脱尘外表下,其实是个恬雅温和的人,既有水门的温柔又有宁次的内敛,还有些矜贵高傲——主要表现在他的行为方面,一举一动都很有贵族礼制,很典型的王子气质。不过住在城堡里的贵族大概都是这样,从小养成的习惯。 舍人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杯盖开合的弧度以及每口茶的饮量都像是精准度量过一般,姿态优雅矜持,喝完他抬头朝向佐助,神态柔和:“我想让仆人们重新装修一下这里,你喜欢亮色系还是暗色系?” 佐助盯着他慢慢放下茶杯的手,连手的姿势都十分讲究,再看自己,一条腿抬起膝盖抵着桌子边沿,书放在腿上摊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支着脑袋,十分随意的作风。 舍人等不到回答,心里有些紧张,但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力求在佐助眼里保持最完美的样子,轻声问:“怎么了,是都不喜欢吗?” 佐助也是实在没事做了才观察起这些,听见舍人的问话,这才开口:“没有,这样就挺好。” “可是你好像不太喜欢。”通过傀儡的视角这几天观察下来,舍人注意到佐助似乎不太喜欢这里的环境,以前他自己并不觉得,但现在也感觉城堡内过于阴郁了些。 “还行。”佐助对这里倒是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毕竟更阴暗压抑的环境他都待过,相比起来,这地方已经很不错了。只是这里他不可能久待,还剩最后三天,期限一到,舍人说出异界通道坐标,他就会回地球,所以他觉得讨论这些并没有意义。 这时傀儡小童过来为他倒了一杯饭后饮品。 佐助看着书,没注意倒在杯子里的是什么,随手拿起高脚杯喝了一口,顿时蹙了下眉,抬眸看了眼杯子,发现是红酒,抿唇咽下去后就把杯子放到了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舍人立刻让仆人将红酒撤下换成淡茶,亲自端过来,放到他手边,说:“你不喝红酒吗,那我让仆人准备些别的。你刚才吃得最多的是番茄和鱼,以后也多准备点。还有……” 不等他说完,佐助“啪”一声合上书,抬起头,微微挑眉:“与其纠结这些,你不如……” 舍人紧张地道:“什么?” 佐助随意将书放到一边,然后一把拽住舍人的手腕将其扯进怀里。 舍人侧坐在他腿上,脸色以可见速度涨红,垂头低声说:“你还没说呢,到底是什么?” “不如充分发掘一下你的潜能,”佐助恶劣地勾唇一笑,“我想看看,你能sao到什么程度。” 舍人紧张地攥紧他的衣袖,半天才羞赧地憋出一句:“下流……” 佐助道:“下流的事都做过了,我只是觉得你还可以更进步一下,像你昨晚的反应就挺不错。” 舍人耳垂也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他缓缓抬头,双手捧住佐助的脸,低头吻过去,含着佐助的唇一下一下地吮吸。佐助搂住他的腰,倾身往桌上一压,长桌震动了一下,精美的茶杯被震倒,滚了一圈后还是从边缘落下摔碎了。 佐助扯开舍人的衣服,在他锁骨间舔咬,双手覆上他的胸,揉搓胸rou和rutou。 “呃嗯……啊……”舍人情不自禁地抬手勾住佐助的脖子,失神地想:他们这样子,算是恋人了吗? 之前在转生间,或许,是注定的吧…… 突然又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舍人嘴一抿,双手抓住佐助的肩将他推开一些,严肃地问:“你家中到底几个家伙?” 佐助讶异地抬头看向他,以为他在问自己的族人,虽然这问题放在这里有些太突兀,不过还是在短暂的沉默后回道:“我和你一样,族人都已经死了。” 舍人一愣,神情软化下来,有些动容和怜惜:“抱歉……” 佐助并不在意,他脱光舍人的衣服,分开对方双腿。 舍人心里还很难过,但注意到佐助熟练的动作,猛然回过神,用力捧住他的脸:“不对!我是在问你,你到底几个情人!” 佐助的脸被他双手捧得有些变形,眨了眨眼,声音也挤得闷闷的:“嗯?” 舍人皱眉道:“日向宁次和那个九尾人柱力,还有别人吗!” 佐助抓住他的手按压到头顶,眉梢微扬:“你算吗?” “别把我和那些人混为一谈。”舍人神色沉下去的样子有种庄严神圣的感觉,眉目清冷如高高在上的神明,好似佐助做了什么罪孽深重的事,语气幽凉,“昨天我就说过了吧,你要了我的代价。” 佐助有点懵,然后在脑海里回想一遍,昨天舍人除了呻吟喊叫以外,还说过什么吗? 没有吧? “用不用我再提醒你一遍?”舍人挣脱出一只手,雪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住佐助胸膛,缓缓下滑,解开他的腰带,然后钻进他和服下,覆上他被内裤包裹的性器,“你要是敢欺骗我,我就召来转生间,把你永远关起来。” “大致经过就是这样,那天如果不是它,五大国现在只怕已经变成了废墟。” 五影正通过屏幕开会,听着水门的叙述,几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水门身旁如小狗般大小的通体晶紫的麒麟兽,神色各异。 “逗我呢,怎么可能是这小玩意儿?”雷影一脸不相信地质疑道,“老夫一只手就能拍死它。” 龙脉立刻扬起小脑袋瞪向雷影。居然敢瞧不起它?它变大了一只脚就能踏平云隐村! “为了不引起注意,它只是变小了而已,”水门解释,“如果真身示众,会吓到人的。” 土影摸着胡子说:“我从未见过这种通灵兽,陨石坠落那天的场景大家有目共睹,那样的天灾,即使是五大国所有忍者联手加上尾兽们的助力都无法完全拦截,如果真的是这只所谓的麒麟拦截了陨石,那它的力量只怕已经超过了尾兽级别,这样的存在,居然会成为通灵兽?” 纲手说:“这次会议前,我们已经做了好几天的观察研究,发现这只麒麟与尾兽类似,属于能量的聚合体,应该是从未被发现过的稀有物种。至于它的来历,或许也只有佐助最清楚。” 雷影冷冷道:“我明白了,宇智波佐助是在通过他的通灵兽给我们下马威!” “并非如此。”水门回道,“各位不是想看佐助能做到什么程度么,他这正是在证明给各位看。” “所以他留了这么一手,”雷影臭着脸,“老夫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武力威慑,真是不爽啊。” “雷影,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影,”纲手瞥他一眼,“出尔反尔会闹笑话的。” 雷影愤愤地掐掉了连线。 水影玩笑道:“雷影这脾气太倔了,我真怕哪天他被佐助给揍一顿。” “对了,木叶也接到通知了吧。”土影说,“大名们要求七天后在火之国国都召开联盟会议,届时五大国所有高层和贵族都会到场,皇室也会莅临,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议会,将对宇智波佐助关于统一军事力量的革命进行最终审决,那家伙必须到场。” 说完土影也掐掉了连线。 “四代,”一直沉默的我爱罗终于开口,“佐助还没回来吗?” 水门回道:“他似乎还有些收尾的事,大概还有三天就回来。” 会谈结束后,纲手喊住水门:“这只通灵兽容易引起轰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尽量不要让它露面。” “明白。”水门点头。 水门将龙脉带至重新整修过的宇智波大宅后院,这里安静偏僻,也不会有人打扰。 龙脉望着面前这个格外冷清空无一人的地方,用困惑不解的眼神仰头看向水门。 水门微笑说:“这是佐助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 一听是主人生活过的地方,龙脉立刻瞪大圆溜溜的眼睛到处嗅闻,像只猎犬一样好奇地窜来窜去,时不时飞到空中,身后拖摇出漂亮的蓝紫色流光。 水门抬头看向面前精美却空寂的楼房,神情有些黯然。 之后水门去医院探望宁次。 宁次的眼睛已经恢复。只是由于白眼曾被夺走开启过转生眼,不知是否会有副作用,保险起见,他还需要再留院观察几天。 “宁次君,你感觉怎么样?”水门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询问。 宁次靠坐在床头,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道:“今天也没有任何不适,能够正常使用。” “那便好。” 例行公事的对话后,两人都沉默了下来,神情虽然看不出什么,不过无形中的确有点尴尬。 水门知道宁次那晚和佐助发生过什么,但佐助还似乎不知道那晚是宁次,在佐助自己知晓之前,水门不打算主动捅开这层窗户纸。如果佐助一直误会下去,说不定就能少一个麻烦。 宁次已经隐隐猜测出四代和佐助关系不一般,想问又不知如何开口,万一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该怎么办? 直到纲手来进行日常检查,水门也告辞了。 回火影楼的途中,水门听到吵闹声,转头朝街上看去,发现鸣人正不顾鹿丸的阻拦坚持往木叶大门方向冲。 “鸣人,你又在闹。”水门上前制止,“不是说过了吗,你不能去佐助那里。” “可是……” “你还有别的任务。” “可是!” “是佐助安排的。” “我!”鸣人一下子焉了,最后只能不甘地妥协,“什么任务?” “照顾麒麟。” “知道啦。”鸣人气鼓鼓地转身往回走。 鹿丸朝水门汇报:“四代大人,那两个人已经带到了,要怎么处理?” 水门想了想,说:“将他们安置下来,佐助回来后自有安排。” “是。” 水门刚走到火影楼下,又看到火气冲冲的迪达拉骑着飞鸟过来,从空中一跃而下,瞪着眼问他:“喂,波风水门,佐助究竟在哪里,为什么还没回来?!我怀疑你是不是把他藏起来了,嗯?!” “我倒是想。”水门无奈。 “我就知道!你果然居心不良嗯!” “说实话,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水门拿出和佐助那支苦无一对的另一支苦无出来看了看,目光变得幽深。不知道佐助是不是弄丢了苦无,现在完全感应不到他。 迪达拉见他拿出苦无,顿时脸色一变跳到鸟背上,同时摸出黏土炸弹,警惕地道:“我警告你!你休想再把我用那什么术把我变到什么破地方去,嗯!” 水门哑然失笑。 迪达拉一脸不爽地咬了咬牙。他真的很想朝水门扔几个炸弹,但那样一定会惊动整个木叶,现在他是因为佐助的关系才允许出入木叶,如果在这里引起战斗和混乱,还会给佐助带来麻烦,所以他只能暂时忍一忍,等没人的时候,再找机会解决掉这个情敌。 “你等着,我早晚要和你决一死战,嗯!”丢下一句示威和挑战的话,迪达拉冷哼一声,骑着黏土飞鸟走了。 望着白色黏土飞鸟飞远,水门收回视线,神色略沉。 天天都要给自家那小混蛋摆平这些个情人,水门有时候也真的恨得手痒,可偏偏又拿那个花心无情而不自知的小混蛋没办法。自己作为长辈,去对付那些年纪都比他小的情敌,会显得以大欺小,就算真要做什么,现在时机也不对,等局势平定后有的是时间。 水门头疼地扶额,望向傍晚天空里已经渐渐上升的月亮,有种无可奈何的气恼:指不定小混蛋现在也在招惹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