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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怎会如此?

    

第三百六十八章 怎会如此?

xue儿里的roubang抽送得太快,让她险些忘记陆眉就

    在隔壁,头皮与四肢分别袭涌上一阵酥麻,叫声

    就要破口而出,言清漓急忙捂住嘴,xue儿里顿时

    又汹涌地抖出几股水。

    沉溺于情浪中的两人谁也没听到隔壁锁死的牢门

    悄悄开了。

    陆眉贴墙立在门外光照不到的死角,牢牢盯着墙

    上那对影子,影子重新变换,她被拉起来,扶墙

    撅臀,一条腿被裴凌横抬而起,从他跨间探伸出

    来的那根粗长黑影重重没入她的臀后,快速地顶

    送,她害羞又隐忍的低吟在陆眉听来,那就是惨

    声呼救。

    然,他心知自己功夫不及人,恐贸然进去抢,不

    仅难将她带走,还容易将她误伤。

    屏息等了小片刻,见裴凌的影子仰起头律动得越

    来越快了,想是快到紧要关头,陆眉立即瞅准时

    机,将手中钥匙当做暗器给射了出去。

    “嗖”地一声破空,轻得直接淹没在激烈交合的音

    浪里,可裴凌却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冷风从侧面劲

    飞而来。

    还是直奔他来的。

    他只得松开她向后撤去,紧接着一摞干草就遮天敝野地朝他砸了过来。

    roubang从xue儿里猛地拔出那一瞬,被堵在xue儿里的yin液便大股大股涌出,言清漓控制不住地不断娇呼痉挛,双腿发软,向内并去。

    “清儿!”

    陆眉拉起她,神情微微凝滞。

    这……貌似与他想得有些出入。

    想象中她应是被迫承欢,难堪不已,而不是眼下这般,眼尾娇红,双目迷离地从xue儿里喷水。

    这幅模样他挺熟的。

    这是得了趣儿,舒坦了。

    敢情他这是跑出来坏了人家两人的好事了?

    怔愣这么一瞬,那边裴凌就已挥开了挡住视线的干草。

    他见陆眉居然真跑出来了,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夺人,“新仇旧恨”交叠着砸过来,他急火骤起,立即拽住那要被拉走的女子,裙子“嗤啦”裂开,陆眉也连带着被拽顿了脚步。

    裴凌趁隙一记重踢踹在牢门上,牢门像是拉满的弹弓,猛地弹射到墙上,又立刻反射回来,“夸嚓”一声,架在门外的锁梢被震落了。

    关门打狗。

    陆眉顿时眼角狠抽。

    还真是刚出井底又入海底。

    单打独斗他可打不过这厮,幸好他还有后手。

    言清漓拎着裙角晕头转向,从陆眉闯入再到门又落锁,这一切都发生在须臾之间,她还没弄清状况呢,就被陆眉又遠遠推到了墙角。

    木桌上的油灯因震颤而摇晃,摇摇欲坠地要倒,她急忙按住了,再转过头,就见那一黑一灰两道身影已经打起来了,裴凌出拳后又接一个扫堂腿,陆眉则立刻飞身上墙向后倒翻,在半空中洒出了一小包粉末。

    裴凌来地牢时刚好看到言清漓给陆眉塞迷药,可后来却被他二人卿卿我我的给气得忘了这茬,一着不慎,就被粉末扑了满面……

    他急忙抬臂掩鼻,同时又拽住了情敌,心道这样近的距离,我躲不开你也躲不开,不过是看谁先晕罢了,反正都晕了就都碰不得她。

    确实,陆眉为了“一击必杀”,打的也是与裴凌“同归于尽”的主意。

    细碎的粉末于半空中飘散开,在灯影下无所遁形,如同一粒又一粒飞舞的尘。

    言清漓虽离得遠,可也很有意识地用碎裙捂住了口鼻,以免误吸少许后,自己晕乎乎的拖不动那两个大男人,也怕胡大夫这迷药的药性太强,闻了少许就会晕。

    自己也晕在这里的话,届时裴凌的下属们找进来,看到他们三人衣衫不整、四仰八叉地躺在牢里,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见那两人被粉雾包围着,她在心里默数,可数到五了,裴凌与陆眉也只是微微晃了晃,咳嗽了几声,不见半丝昏沉要倒的迹象。

    ……怎会如此?

    医者都怀有一颗探究之心,她泛起疑惑,鼻尖忍不住钻出来,轻轻嗅了嗅。

    ……

    “胡老!”

    胡大夫正要回医舍,听到有人叫他,未回头,笑先起。

    在军中,旁人都叫他一声军医,唯有王副将与刘副将会喊他胡老。

    胡大夫转过身:“刘副将过来取药的?”

    刘刚忙道“是是是”,大冬天的他硬是跑出了一身汗,在后颈上胡乱抹了一把,糟心道:“方才又碰到那老头了,死活拉着我与王甲不让走,生怕咱说话不作数似的,我这不就想着赶紧将人打发了。”

    这事说起来还得推到他们打入城那日。

    少将军严令他们不准伤及百姓,可刀剑无眼难免会有磕碰,其中就有位老伯在拉着牛车奔逃时,那颤颤巍巍的老牛受了惊吓,跑出去到处顶人,就叫他们的人给无情咔嚓了。

    起先这老伯也是不敢作闹的,乱党被擒后,少将军让去安抚百姓,老伯得知他们是官军,又见他们并非恶辈,这才放心地哭嚷起来,说他家中全靠那头牛干活,揭不开锅时也没想过要宰牛吃rou,如今牛叫他们给殺了,这是要了他全家老小的命啊。

    他与王甲的意思是赔银子,结果这老伯说当下有银子也买不来一头能干活能使唤的牛,非要他们赔一匹强壮的马给他。

    战马等同于兵,如何能赔出去?他们与那老伯一翻商量后,答应他在铜流县寻两户有牛的人家,给钱配种,回头产下了小牛犊子再叫那老伯去领。

    结果那一公一母两头牛关在一起快两日了都没产生出感情,必得以药来辅助,刘刚这才找到胡大夫帮忙。

    老伯也是怕他们过几日走了不再管这摊,今日见他们押送走乱党后,立刻窜出来拉住他们又是一顿哭嚎。

    胡大夫笑:“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小老儿这就给你拿去。”

    结果进屋后,胡大夫在架子上翻了半天也没找着那包药。

    刘刚怕他老糊涂,提醒着:“是不是记错了,放在别处了?”

    胡大夫虽年长,可自认为还没患呆症呢,他连忙否认:“断没记错,我今日晌午才调配好,就放这了!下午言女史过来时还……”

    下午言女史来他这里还消肿膏子,之后又在医舍四处看了看。

    都是医者,又是老熟人,胡大夫便没管她,等再回过头时,正好看到她拿起这包药粉拨弄查看,似是在琢磨其中配方,还捻起一些要嗅。

    虽说这药需得融水,可他磨粉磨得细,又是给畜生用的猛药,人若不慎吸入些,多少还是会不舒服的。

    他急忙阻拦,又不好同她个小姑娘直言那是用来给畜生催情的药,便谎称是他改良过的精纯迷药,一嗅便会中招,让她千万莫闻,否则会将自己撂倒。

    胡大夫一拍大腿:“坏了,怕是让言女史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