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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评论3

    呃...很抱歉追着别人家oc啃,几乎全是我个人的想法)

    对不起,但我是真的爱他)

    下班。

    又是个雨天,我决定今晚就自己慢慢走回去。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正值晚高峰,混杂在人群里,被裹挟着前进,不再踌躇。这样会让我感觉到,看吧,其实我没有那么孤独。

    前面的人流好像分了叉,有什么挡在路中间。

    因为被人群带着往前走,我并不需要分心考虑自己应行的路,而且周围黑压压一片也没什么好看的。所以我的视线一直聚焦在远方被雨水模糊的,或是蓝色,或是紫色的彩灯。

    我被冲到了“岩石”面前,不得不重新聚焦视线找路,原本的彩灯在视野中虚化为了光球。

    ......

    啊....已经这么久了吗?久到侧颈与喉结处的红痕已经消失了。

    他就这样静默地站在人流之中,对别人的咕哝与抱怨充耳不闻,骤然的风与肩臂的碰撞仿佛不能撼动他分毫。

    眼前是一片灰黑的色调,他墨黑的瞳孔尤为让我移不开视线。没有温度,没有波澜。

    他撑着一柄黑色的伞,遮挡着落下的雨丝,也让他几乎整张脸都拢在阴影中。旁边的灯牌照亮了没被雨伞遮蔽的一侧下颌与脖颈。

    是因为黑白、明暗对比太过强烈而引发的,大脑被欺骗的幻觉吗?

    皮肤苍白,毫无血色。

    ....还是这段时间他真的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又是雨。

    又是雨。

    我想到在医院吊瓶时,冒雨赶来时,雨水沿着发丝滴落时,那张写满焦急的脸。

    我想到隔着电话亭时,细密的雨敲击那小小一方格子时,成股下落的水流被玻璃隔绝时,那张溢出满足的脸。

    ....

    我想到....我想到我听见响声,推开浴室门时,坚实的躯体跌倒在瓷砖时,花洒的水流沿着布满情色痕迹的皮肤汇聚排入下水道时,那张紧蹙眉头的脸。

    但无论哪张脸,都很难和眼前这张重合。

    镜片上有水滴?真是好笑。打电话说自己被大雨困住的时候从头到脚都是干的,现在下雨天自己非要打着伞站在雨里连一副眼镜都护不住吗?

    分手是我提的。其实我已经思考了很久,那晚的事情只是导火索。

    那天晚上只是照例在玩一些新“游戏”,一开始他还在抗拒,但很快就全盘接受,并且看起来相当乐在其中。无论我要求什么他都照单全收。

    不自主的肌rou收缩、颤栗与长时间姿势的保持,让他逐渐浑身酸痛、脱力。隐秘处的疼痛也让他在某些姿势,抽痛地暂时失去身体控制权,动作不再流畅。

    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其实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毕竟他什么都不告诉我。

    直到游戏后,我隔着门听见rou体与硬物碰撞的声音。

    ......

    哈。

    他向我道歉。

    他说对不起,下次一定会注意的。说一会就把自己和浴室收拾干净。说今晚还能不能有机会和我在同一张床上过夜。

    ......

    我气到发抖,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却是把他赤裸地按在洗手台上,先惩罚他的过错,然后再加一局我们的“游戏”。

    看他无法拒绝,看他惶恐接受。

    他睡着了,把自己蜷成一团,卷着被子。只留一只手,虚虚环着我的手腕。平时精心打理的额发耷拉在额头上,不似平时那般飞扬跋扈,将我的视线从他睡眠时,由于呼吸而微微颤抖的睫毛,隔绝在外。

    我到底要怎么看他?

    到底是应该以人,伴侣的视角去接纳他?

    还是应该以狗,宠物的视角去审视他?

    而我,又真的做得到吗?

    我将思绪扯回,心脏又是一阵钝痛。

    他活该是条狗。

    就算是披上一层冷漠的面皮,也改变不了、或者意识不到需要改变,他那像狗一样,抬眼看人的习惯。

    就算是我们之间已经分手了,如果我们之前的关系能被认可为情侣的话。他现在还是微微俯着头,瞳孔上半几乎被眼皮遮住,以一种下位者的姿态看我。以我们的身高差,俯视我才是最舒服的角度吧。

    他的表情,除了瞳孔之外,都很完美。锋锐的眼角与眉尾,微抿的薄唇。

    是已经习惯被主人抛弃了吗?以往的历届主人培养出了他现如今清醒理性面对前饲主的能力?

    体内的恶劣因子又在作祟,其实我很期待,如果我现在给他一耳光,他会不会哭出来。

    或是像当初在葬礼上,脸颊刺红,瞳孔失焦,犬牙刺破下唇,鲜血晕红唇瓣与嘴角。

    揭别人的痂,到头来却是自己陷进去,很没意思。

    一开始接近,只是觉得可以掌控他。他很听话,听话得不像话,满足我的施虐欲。

    但是后来他太听话了,甚至很懂事,就显得我愧疚。

    赤诚的,不加掩饰的,热烈的,爱。

    我害怕。要么落荒而逃,要么逼得他再也说不出话。

    我逐渐开始动摇。这到底是因为我残存的道德和人性,还是单纯不喜欢把玩具弄坏。

    他怎么看我?

    就算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不自然的潮红淹没胸膛,蔓延脖颈与耳根,攀上脸颊与眼尾,腰悬着塌在空中。也还是什么求饶的话都没有。只是断断续续地,穿插着呻吟与喘息,叫我“大小姐”,一遍又一遍。

    直到我心软,更多时候,直到他自己挨过那一段漫长的苦痛与欢愉。我只把这当做调情。

    大小姐......

    我还是当初那个大小姐吗?

    所以,他这一切都是为了弥补我,为了赎当初那所谓的罪吗?

    他会在某一天,蛰伏着等待那一天,咬上我的脖颈吗?

    四目相对。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