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主动送上门的豹豹(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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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名义上说的是来京预备明年的科举,于是并不常在家,而是常常四处干谒。他出自世家大族,师门中又多是官场中人,以是虽然是头回来京,却迅速站稳了脚跟。 凌雪原本并不在意这些事,长安城中多或少一个长袖善舞的人,不算什么大事,但当这位贵公子和他有着密切关联时,他便不得不多关切一些了。 “你怎么这么关心他?难不成是看上人家了?”同门并不介意在职权之内为他提供些情报,反而笑着调侃他,“往日也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好男风的人,果然杨氏公子模样生得好,连你都不能免俗。” 凌雪从不踏足风月场,在同门眼中最是洁身自好,此时被调侃也懒得解释,淡淡地应下了。 反正他的确不反感长歌,也的确需要他。 他与长歌,又有好几日没见了。 上次长歌问他要不要干脆搬进他家,被他拒绝了,本来是想着自己身份特殊,若是在一起久了,难免暴露身份。却没想到,长歌真就忙到了自己连着几日上门都碰不上的程度。 他那日分开后,自己对着镜子看过,小腹的纹样比之前艳了一些,中间那个空洞的形状又满了一些,再有几次大概就差不多了,想起来上一次长歌提出来的猜想。他不知道长歌所言是对是错,但他这几日每每想起长歌,都会觉得身体有些空虚,想要含一含那根粗大的阳具。 干脆今日夜里去寻他好了。 凌雪刚做完决定,同门走到他面前,丢过来一个卷轴。 今夜有人要赴黄泉。 等到任务得手,凌雪已经觉得自己身下快发了河,本就是该与长歌媾和的日子,又因为见了血,性欲格外明显。 他顾不上什么别的,心里庆幸长歌的住宅就在东市,越过几个房顶就到了。 直到他到了长歌卧房门前,见屋内熄了灯,才意识到,长歌已经歇下了。 他脑袋晕晕乎乎的,只一瞬便做好了决定。 凌雪动作极轻地推开门,借着投进屋内的月光,见长歌果然已经睡了过去,被子没好好盖,只留了个角在身上,衣服也敞着怀,看起来很是方便他的行动。凌雪暗自唾弃自己的无耻想法,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爬到床上,解开了长歌的裤子,将头埋在他胯间,张口去含。那物虽然软趴趴的,也撑得凌雪不自觉流了泪,他身体极渴求长歌,不自觉地勉力去含,比上次竟多吃了不少进去,直到长歌在他嘴里硬了,将他噎得双眼翻白,他才想要吐出来,还没来得及动,长歌梦中动了下手臂,就把凌雪吓得停住了动作,呆呆地张口含着,涎水都淌到了颌角,确信长歌没醒后才松了口气,继续津津有味地品尝长歌的阳具。长歌身上只有浅淡的兰草香,很好闻,但凌雪逐渐不满足起来,更想要尝他射出来后的那股石楠味。 他如此想着身下更湿了,吐出来长歌的阳具,鬼迷心窍的,用脸在上面蹭了两下才撑起自己,扒开xiaoxue要往下坐。 这次比第一次顺畅得多,一点也不像那次好像被生生劈开似的疼。凌雪用手擦掉脸上刚刚蹭上的腺液,又俯身去亲长歌的胸腹,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自己的燥动。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样在长歌身上蹭来蹭去,是存了几分想把长歌吵醒的意思在,但长歌意外地睡得很沉,凌雪折腾了半天,也只是让自己更渴望被草了而已。 他只好自食其力,那根阳具不是很听他的话,他坐在长歌身上调整了半天姿势,也只是硬挺挺的插在他身体里,既不知道顶一顶他的sao点,也不能撞一撞他的宫口。凌雪有些委屈,又不敢真让长歌知道自己半夜里来骑他的阳具,只好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起起落落地吞吐着,yin乱的身体却不甘于此,直到凌雪力竭,前端都没有半分要释放的意思,更别提xiaoxue了,平白插得自己宫口发酸,却是一点往日的快感也没有。 “杨……”凌雪下意识地开口叫人,发出了声音才觉得不对,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正在这时,长歌的手指动了动,随后装出一副慢慢转醒的样子,看到身上的凌雪诧异极了,惊声道:“什么人!……凌兄?” “是我……”凌雪羞耻极了,原本想自己高潮了就赶紧收拾好离开,没想到长歌居然半途转醒,自己身下的浪xue还死死地咬着他的阳具不放,这下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了。 “我……我想要……我不是有意的……别看……”凌雪喃喃地解释着,身体在长歌惊异的目光下战栗,阳具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兴奋,直到没有任何刺激,仅凭长歌的注视就射了出来。 “凌……”长歌用手指刮下溅到自己嘴边的jingye又舔干净,正要再开口说什么,凌雪只觉得脑中最后一根脆弱的弦突然断了,崩溃地哭了出来,趴在他身上,着急地想要用舌头去舔舐干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东西,嘴里有些混乱地道歉:“对不起……呜……是我太yin荡了……半夜偷偷过来……我不是故意的……” 长歌安抚性地从他发顶一路摸到后颈,像是在给无助的小狗顺毛,凌雪身体只下意识僵了一下就彻底放松,好像已经习惯将命门交付给长歌,只是埋在他肩头仍在不停地道歉。 长歌耐心地哄着他:“没事的,我不会责怪凌兄,凌兄先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我今日有任务……本就该来找你,见了血……我忍不了……好想吃……对不起……” 长歌心里暗暗发笑,今日倒不是过去那副颐气指使的样子了,这样喃喃地反复念着车轱辘话,倒像是还没缓过来,何况他刚刚都已经急到哭出来了,却丝毫舍不得从自己身上离开。 “没事,我今日本也在等着凌兄,只是迟迟不来,我才熄了灯,”长歌继续给他顺毛,“说来是我违约,凌兄下次可以直接把我叫起来……不,不会有下次了。” “嗯……我知道了……”凌雪听着他的声音,慢慢地冷静下来。 “那现在我来伺候凌兄。”长歌勾着凌雪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随后带着他翻了个身,将凌雪压到身下。 他们两个的下身还没分开,随着身体的动作,凌雪只觉得长歌又进得深了一些,几乎要将他捅穿了:“太……哈啊……不行!” 长歌不以为意,反倒小声地在他耳边问:“凌兄,我是不是还没有入过……你的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