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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高中生最向往的成绩、外形、能力,他就是锦绣前程的代言人。 成为他身边人的渴望,横扫abo三性。 但没人知道,他看似波澜不惊的面色下,正为自己的omega深深担忧。 不,还不能说是他的,因为这个omega明确拒绝了他的标记。 想到这个,江传雨心口传来抽痛,他收紧拳头,把本就带伤的掌心扎出更多血珠。 钟念醒了吗? 还记得发生的事情吗? “他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医生面对一脸担忧的钟晴,温言安慰, “他很幸运,平稳度过了发|情,o激素回落正常,没有发现不良反应,只是因为脱水而筋疲力尽,再补两瓶水就没事了。” 钟晴拿着检验报告,有些不明白, “您说发情期已经过去了,那、那我弟弟是怎么……您知道,难道他被……” “哦没有的,” 医生赶紧澄清,“您放心,我们给病人做了全身检查,没有任何标记或者xing侵痕迹,除了锁骨上的几道划伤,不过我们怀疑那是他自己抓的。” “他手臂上有针眼,应该是用过镇定剂。初次发|情o激素一般不会特别凶险,镇定剂能压下来的。” “而且,他送上救护车时,信息素就已经恢复常态,可以说,光靠信息素,别人根本不会发现他是omega。” “恢复得这么快?” 钟晴不敢置信,“从他早上出门算起,到我们见到他,加起来不超过5个小时,这正常吗?” “嗯……” 医生搓搓手,斟酌着措辞, “初次发|情,如果用最传统的结合方式,理论上是可以这么快帮助omega度过高热期的。” “但您弟弟并没有发生那些行为,大概是镇定剂跟他的体质特别吻合吧。” 钟晴听得似懂非懂,不过人没事,别的也不用再多纠结了。 “我现在能去看他吗?” “当然可以,他已经恢复正常了。” 钟晴谢过医生,走到钟念病房前,悄悄打开房门。 钟念已经坐起来了。 换了病号服,右手打着吊针,一脸茫然地靠着床头。 “醒了?” 钟晴走进去,摸了摸他额头,彻底放下心来。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吃点什么?” 钟念怔怔地看了看四周,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雨神呢?” 26、第 26 章 钟晴一愣, “谁?” 钟念跟她怔怔然对视了几秒, 摇摇头, “没什么。” 接着,他低头扯了扯身上的病号服, 撇嘴:“丑死了。” 病房很静, 采光也好, 午后的阳光给房间披了一层淡金, 姐弟俩隔着一个床位的距离,彼此都没再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 钟晴做了几番挣扎, 先打破沉默。 “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儿吗?” 钟念垂着头似是叹了口气,“能猜到。” “还记得什么?” “……快死了。” 郁闷、委屈、想哭。 钟家少爷这次遭大罪了。 钟晴蓦地笑了, 有精神吐槽,看来是真恢复了。 她坐到床尾,一肚子话不知该怎么开口,想了半天伸手给钟念掖了掖被角, “今天要在这儿观察一晚, 想吃什么我让保姆给你送来。” 钟念扭头看看窗外的天色,有些糊涂, “现在还是周三?中秋节?” “对, 下午四点过。你是中午送进来的,睡到现在才醒。” “中午?” 钟念在脑子里拼记忆碎片,怎么都拼不好。 “我晕倒的时候是早上,这……这个半天就好了?” 教材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医生说是第一次……而且,而且镇定剂跟你体质吻合, 所以过去得快。” 钟念抬头看向钟晴,眼神有些深,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在练舞厅倒下时,钟念真觉得自己会死,门窗紧闭连信息素都散不出去,简直就是个完美的自杀密室。 钟晴没有立刻回答,沉吟着问他: “你的记忆线是怎样的?” 钟念仰头靠着床板,吃力地回想。 “一开始是在礼堂开会,热、憋闷、喘不过气,然后出去上厕所,不知怎么进到一个空旷的练舞厅……门被风吹过去时,那声响吓了我一大跳,然后就……生不如死了。” 钟晴观察着他的神色,“倒下后的事情还记得吗?” 钟念盯着天花板,双眼放空, “不记得,只记得难受。” 看来他自己也不清楚。 这就是笔糊涂账了。 钟晴稍作考虑,还是把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你的两个同学,徐婉和江传雨给我打电话,说你突发易感期,但他们发现时,你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然后江传雨把你抱到学校外,送你上的救护车。” 钟念心口一震,果然是雨神! 但为什么会说是易感期? 那种情况下,傻子都知道是什么,肯定被发现了…… 钟念默不作声地闭上眼,不想再问别的了。 见他这样,钟晴也住了口,问他想吃什么没得到回应,便起身离开,轻轻关上了房门。 分化只是第一步,身体的初期改变或许让人意识不到太多, 但接下来的生理期、发|情期,被alpha信息素吸引,乃至可能发生的标记、生子, 每一步,都将清晰无误地告诉他,自己是个omega。 与之前十几年的人生有天翻地覆的改变。 钟晴知道,钟念对此并没做好准备。 她那个弟弟,是裹在毯子里抱大的,小磕小碰都很少有,这短短个把月时间里,又是分化又是发|情热,光是想想,都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