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失德教师(第五部分以及结局,捉jian在床ntr预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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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皮卡丘看着身前的男友,下定决心将五条老师的问题彻底解决掉。 成熟男性赤裸的腹肌像花岗岩一样坚硬,线条分明,几道伤疤徒增狂野,精壮强健的身体被汗水染得发亮,还有几滴顺着锁骨缓缓下淌,平日里那清疏的表现全然破碎,不管是泛红的眼尾还是性感的闷哼声都欲得不行。 她呆呆地看着夏油杰,被他蛊得神志不清,任由他在身体里挺动。 不可以再被五条老师胁迫了,这样对温柔的,会照顾她感受的方方面面都很好的年上恋人太过残忍。 在肚子里反复纠结措辞,终于在几天后,像是小学生做坏事交检讨一样,又郑重地给五条老师发了短信表示她们应该好好谈谈。 消息回得很快。 「那就还是在这里,没问题吧?」 京都的酒店。因为交流赛举办在即所以五条老师到京都开会,顺便住在那里。皮卡丘看着五条老师发来的酒店的定位和时间,反复告诉自己这和之前不一样,她不是主动送上门给cao的,她是去和五条老师一刀两断的。 没错。 绝对要跟他说清楚彻底断绝这不清不楚的古怪关系。 当天外出实习结束后,她坚定地走向了去过好几次的酒店套房。五条老师也是很奇怪的人,明明五条家就在京都,偏偏要在酒店开个长期套房。 不过话说回来,她也很惭愧,因为她甚至收着酒店的房卡。 推门进去的时候,白发青年正在沙发上打电话,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勾勾手指示意她过去。皮卡丘适时地没出声走过去,把背着的书包放在一边,不明所以地等待着。 男人懒懒地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拉过她的手,悠闲交叠在一起的修长双腿随意张开来,光亮的皮鞋踏在长绒地毯上,硬质鞋底深陷进去。 “这种事情就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拉长的语调像是在和电话那头抱怨,又像是别有所指暗示她主动做什么。皮卡丘揪着校服裙摆,热气一阵阵往外冒,不是第一次,所以她知道他想让她做什么,但是她这次来真的是有正经事要说的。 她欲言又止,充满求助意味的无辜眼神对上他墨镜下半露出来的苍蓝瞳色,又悻悻地转开。 谈话之前要先口一次以示诚意吗?这是哪门子谈话?可是不这么做的话五条老师又不愿意配合......皮卡丘暗自思忖着,顺从着他的力道跪在地毯上,伸手有些笨拙地去解他的皮带,依然搞不太懂结构,傻乎乎拨弄了好几下也没解开。 沙发上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嘴角坏坏地勾起,看样子好像还是在和电话那头通话,但却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随后自己扣开了腰带。 已经是半勃状态的粗大性器将内裤撑起可怕的弧度。皮卡丘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是这样半硬着的状态,只是打个电话没道理起反应,可她才刚到不久,而且还特意穿着非常清纯的水手服,怎么着也应该唤醒点男人内心深处的良知吧。 性器舔到哪硬到哪,脉络鼓起充血,完全不像是产生了逼迫清纯jkkoujiao的罪恶感的样子。 她没能忍住疑惑,偷偷打量了一眼他的神情。摘下墨镜的动作勾引意味十足,彻底展露出的蓝眸雪睫不管看多少次都让人心颤。 他居高临下垂眸看她,明明是在被她努力含着性器舔弄,却仍旧有一尘不染,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清冷感。 帅气程度和恶劣程度完全成正比的男人。皮卡丘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脸颊,又用双手握着粗壮的柱体,又像舔冰棍一样,绕着柱身那些狰狞的青筋舔弄,足以cao死人的yinjing尺寸与她白净鲜嫩的漂亮脸蛋形成了极具性张力的对比。 “吞进去。” 极度不满意她的敷衍,男人揪了把她的脸,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五条老师今天似乎情绪不高,雪色的睫羽盖住些苍蓝的虹膜。她心中发怵,感觉这样的视线很吓人,没有任何的温度,就像是坐在云端俯视蝼蚁众生,冷到了极点。 躲开他的视线重新低下头,嘴唇碰着顶端,张大嘴努力将guitou吞入口腔。紧接着就被一把揪住后脑头发向前拉扯,她趴摔在他的腿上,口腔里的yinjing一下子进的太深,guitou抵着舌头一路塞到喉口。 以前都还很有耐心,故意调戏她看她羞耻的反应,不会一下子强按着她的脑袋逼她吞进去。 五条老师心情不好。 不是因为自己吧?皮卡丘出于呼吸本能挣扎了一下,手抓着男人的衣服,试图抵抗力道,给自己留出些喘息距离,但揪着她头发的手却再度施力,整个人往前拽去,银白的阴毛近在咫尺。 “真麻烦。” 冷漠的语调和手机被直接扔到一边“啪嗒”的掉落声传入颤抖的脊髓。 皮卡丘心慌意乱,在绝对力量下横生的无名惧意。下颌酸痛难忍,口中的津液溢出嘴角黏哒哒地挂在下巴,而嘴里含着的那根yinjing还在不断充血硬烫,往咽喉口里疯狂顶入,吐息都陡然变得困难。 最强咒术师的力道如同钢铁般难以撼动,他扣住她脑袋逼她上下吞吐。guitou卡过喉咙的时候痛苦紧缩,呛得眼泪汪汪口水直流却怎么也无法顺畅呼吸,只有男性生殖器的气味直往脑子里冲。 无路反抗,似乎是因为术式效果,牙齿碰不到他,但舌头和柔软的口腔内壁却被切切实实塞得满满当当。 嘴巴完全成了取悦roubang的飞机杯,脑袋被拉扯着上下移动一进一出,软颚都要被yinjing磨出淤血,下巴酸痛难忍,不断溢出的口水把整根yinjing都染的湿漉漉的。 实在喘不上气,眼前都一片黑灰,偶尔氤氲出混乱炫目的光点,心脏肺部垂死挣扎剧烈跳动收缩,下一秒就要因为过度窒息而直接停摆。 因为koujiao窒息而死也太丢脸了。 眼前发黑,身子发软,再过半秒就要窒息昏迷死后都因为太过丢脸不得安生,所幸这时嘴里的yinjing抽了出来。 被放开的一瞬间,她就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息,肺部因为氧气突然地充盈而泛起扩张的疼痛。她剧烈咳嗽着,眼泪流了满脸,下巴上全是溢出来的口水和男人的腺液,看起来狼狈不已仿佛下一秒就要死掉。 “这才哪到哪啊,”造成这一切惨相的男人却轻佻地挑挑眉,好像有些奇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双目失神的可怜模样,难以理解地问她,“我都没射出来你怎么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而且作为咒灵cao使的女友被六眼术师cao死这种死法绝对会被后世载入野史当做谈资津津乐道。 皮卡丘急促地喘息,喉咙疼得要命根本说不出话,满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弯起嘴角,命令般地开口道:“自己躺床上去。” 皮卡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照做,或许是因为他身上自带的压迫感,或许是因为男人扔掉墨镜,一颗颗解开黑色衬衫不紧不慢的动作太过性感,也或许是因为他歪歪脑袋微微眯起那双亮蓝眼眸盯着她时的视线危险地近乎实质化。 总之意识到他靠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顺着发生过很多次的过往记忆主动地把微微湿掉的内裤都脱了,撩着裙摆微微打开腿,仿佛是在欢迎他进入。 她穿着纯洁又甜美的蓝白水手服,娇羞的脸蛋上红晕乱飞,怯生生地望着他,手却主动撩起裙摆打开腿袒露出下体,光洁干净的阴阜粉嫩嫩的,看起来就鲜美香甜。 “这就迫不及待了,真是yin荡啊。”男人玩味戏谑地评价着,总算是满意地翘起唇角,被她主动打开自己迎接他的浪荡举止极大地取悦到了。 奶油般的白,玫瑰一样的红,弗拉基米尔笔下的洛丽塔似乎也没有这样的稚嫩和色气。 他上前摸了摸丰盈可爱的yinchunrou瓣,两指按着将它们微微分开,就像蚌rou一样,露出掩在底下美好的春色,小花唇微微蠕动,尚且紧闭的xue口泛着亮光,水蜜桃一般粉嫩又湿润。 当男人的手指伸进她腿间紧窄粉红的rou缝之间,玩弄一般上下抚摸嫩滑的yinchun时,皮卡丘这才想到她这次来并不是为了给他cao的。 “五条老师,”皮卡丘吞了下口水,喉咙还很沙哑,低低地唤他,“我、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呜啊!” 手指猛地捅入,一下子就被湿软温暖的花xue紧紧缠住,紧接着他以过分的速度打着转摩擦按压起她的阴蒂,流出的蜜水润滑了他的手指。 五条悟不禁想起自己射在这柔软潮湿的小洞里的感觉,她娇嫩热情的宫颈不断吮吸着他,挤压着他,想要榨出所有的存货。 “不要哪样?”他笑了一声,上扬的尾音带着嘲弄之意,他压过去,膝盖分开少女的双腿,一手撑在她耳侧,压低脑袋在她泛起粉红的耳垂上呼出热气,恶劣地向上弯曲手指,还煞有介事严肃地说,“进步得很快嘛小朋友,都会欲擒故纵了。” yin荡的处女。贞洁的荡妇。想到刚刚被他插得要死要活现在还主动打开腿献上自己,皮卡丘万般挣扎之下羞愧地涨红了脸,黏糊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男性手指在体内存在感异常强烈,仿佛带着什么奇怪的东西,每摩擦过内壁都让人羞耻感爆棚。 不能再这样了,绝对不能再这样了。 男人抽出手指,在她眼前把指缝间的粘稠体液蹭在她唇上,恶意地咧开嘴角语气含笑,“摸了两下就水流个不停,有这么想要吗?” 她下定决心。但马上纤细白嫩的腿被他轻而易举地分开更大,她的腰也被青年的手臂揽起,他微微俯身在她身上,火热的阳具分开贴合的花唇,抵在莹润的细缝上,带着力度来回,马眼冠状沟都沾满了水光。 男人的guitou夹在两片湿淋淋的嫩rou间堪堪插入一点,他挑眉调侃,带着恶劣的愉悦感,“果然,像你这样放荡的孩子,只要放着几天不碰就会欲求不满主动求cao了。” 皮卡丘这才又感到害怕,对于即将被cao的事实。 体型差力量差都很夸张,连覆盖在她身上的高大阴影都有史无前例的重量,往里推进的时候,浓重的阴影几乎将她直接压垮。 勉强的吞下了硕大的头部,那可怕的大家伙正在往她体内进入,粗大的柱身不容抗拒地撑开柔嫩的rou壁。男人也被她窄小的甬道裹得头皮发麻,喉咙里泄出一声性感低沉的压抑喘息。 不知道是男性普遍都这样,还是就他们的尺寸特别过分,上衣被扯坏的时候皮卡丘没有想到自己到时候该怎么出去,只是担心男人的guitou会戳破她肚子。 她的眼睛因为火热的性爱而变得水汪汪,积蓄着泪水将落不落。男人的重量不可撼动地压上来,敏感的rou壁吞入了更多怒张的粗壮yinjing,他深入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方,硬烫的guitou一次次冲击着花心,顶着环口的嫩rou来回撞击。 “小朋友水好多啊,”他一只手抓住她晃动的乳rou肆意揉捏,一边语气随意毫不顾忌地问她,“一看到我就湿成这样,果然是很喜欢对吧?” 才没有才没有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人!她是来和五条老师一刀两断的,她是有男朋友的人,才不会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喜欢老师cao你吗?”他掰过她闪躲的脑袋,钳制着她的下颌逼迫她对上自己直勾勾的视线,声线稍稍压低,“回答我。” 不行,躲不开视线。锁骨肩胛,线条分明宛若大理石雕刻那般坚硬完美的胸肌腹肌,雪白的发梢羽睫......她应该说不喜欢,她也理应不喜欢,但是想要开口时,撞入那片酝酿着蓝色风暴的天空,一下子头脑空白了。 她可以感觉到她的rufang随着运动而起伏和移动,她可以听到他的胯部撞击在腿心发出的粗俗声音,以及yinjing与xuerou摩擦时浪荡的水声。 分明可以感受到一切,但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五条老师......”她呆呆愣愣地喊着他。 男人低头看她,语意不明地吐出几个音调催促她说得更清楚些,“嗯哼?” 下体被塞的满满当当,roubang一进一出。皮卡丘颤着牙关,艰难地挤出一点声音,“不......” 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稍微开了开口,糊在脸上的头发就被他近乎温柔地梳理出来,他抵着她的额头,语调甜蜜地就像是情人间暧昧缱绻的低语,“喜欢我吗?” 近乎爱意的错觉。她是有男友的人。她很喜欢她的男友。 皮卡丘痛苦到灵rou分离的程度,目光被那抹蓝色所捕捉,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进去,她满脑子“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说出口的话却违背了所有的道德和理智,“...喜欢。”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惊恐地睁大眼睛时,看到男人蓝色的瞳眸亮的发光。 什么话都没说,他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这是她们今晚的第一个吻。 唇齿纠缠间,血液伴随着刺痛在口腔蔓延,彰显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他吮吸着她的舌头,几乎想将她撕碎吃掉一般,狂乱地吞噬着所有甘美的津液和点燃疯狂因子的血腥。 男人腰腹用力,一次次把她钉在床单上,狠狠地干进那个不断收缩勾引他的roudong,干到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张开腿任他进出。 那根粗壮的yinjing猛烈地抽插摩擦着她红嫩的内壁,强横地碾压着敏感的深处,皮卡丘慌乱地攀住男人的背,连胃部都收紧了,热量从yindao蔓延到胸腔、脚趾和指尖,意识逐渐消失,感觉越来越头晕。 这太多了,这太过了,她发出的低泣和呜咽声尽数被盖住。快感累积的太快,甬道贪婪又诚实地泛出蜜液,帮助那根巨大的器物更加顺利地侵犯自己。 酒店明朗的灯光下,少女雪白的胴体上那细密的汗珠闪闪发光,她丰满柔软的乳rou宛如波浪一般随着男人粗重的撞击而晃荡,她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满是迷离的情潮,五条悟咬着她的嘴唇狠干,几乎赞叹地夸了一句:“你真是蛮好cao的。” 差劲的大人。这绝对是差劲的大人。但是身体被cao得好奇怪,xiaoxue已经被人插的肿起来,热乎乎烫的好像要融化,可还在不停高潮着。 皮卡丘艰难地起伏胸膛呼吸着,被男人钉在床上不加克制一通猛顶,下面的xuerou还在谄媚殷勤地服侍尺寸恐怖的roubang,好像期盼着他插得更用力些。 太可怕了,感官刺激太过鲜明,撑开她下体的roubang,盘踞在roubang上跳动的青筋血管,男人掐住阴蒂时粗糙的指腹,guitou卡进宫口内射的力度,jingye灌入zigong和yin水混合交融的饱胀...... 他射了不知道几股,一边捅一边射,灌完精了才松手让她瘫在床上,抽出yinjing时,白浊的液体涌出臀缝,他又拍了拍她的臀rou,语调懒散,甚至在批评:“怎么回事,没有好好含住都流出来了。” 她没有力气,恍惚地看着男人伸手捋了把银白的发丝,毫无遮挡地展露出那张神采奕奕沾着薄汗的俊美脸蛋,下意识道了声歉:“对不起。”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为自己没有做好,让他的jingye全都流出来而愧疚无措,但随着性欲的消退,智商重新上线,她又觉得自己太过下贱,怎么可以被另一个男人玩弄成这样。 被他拉起来让她坐上来的时候,那点愧疚感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又变成这样了,每一次想和他好好谈谈怎么都跑到床上去了......她在心里抱怨着,身体又乖顺地被他掌控着,强行打起精神去碰那根重新roubang。 沾满了jingye和yin液,握在手里又黏又滑,她撑着他的肩膀,虚弱无力地抬起小屁股,xue口因为高潮的余韵时不时夹紧,挤出一大滩混杂的体液。 他心情不错,目光直白地盯着已经被自己cao得肿起的xue口,六眼将内壁靡红的颜色尽数收入大脑。随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催促道:“自己坐上来。” 女孩子的小手扶着晶亮的roubang,闷哼着往下坐,guitou挤开湿哒哒的rou唇埋入,紧窄的xue一点点吞没rou棍,将溢出来的黏液全都噗嗤噗嗤挤到xue口。 乘骑的姿势很可怕,简直能把她由下至上贯穿,连肚子都会顶出性器的形状。guitou在里面横冲直撞着进入,碾平所有的褶皱,她才坐下去就彻底没了力气,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一样寻求帮助:“...哈啊、没力气了......” “就知道耍小聪明敷衍老师,嘛,不过谁让五条老师就是这样宽容的好男人呢。”他轻笑着,扶住她的腰提起来又按下去,“对吧,小女朋友?” xuerou紧绞,胃部都抽痛了起来,yinjing直挺挺地戳到深处,酸麻的快感像是带了刺,又快又重地涌入四肢。可比起过猛的快感,更让她惊慌失措的是他刚刚甜腻的称呼。 小女朋友,什么小女朋友?她可不是五条老师的女朋友啊!她呜咽着,刚要出声提醒,又被按着腰吞下,肚子都要被捅穿。 “跟女朋友异地恋很辛苦,而且学校里还有杰在肯定要ntr我......嗯,还是赶紧给你办转学吧。”他自顾自说着,完全不给她出声的机会,直接替她做好了决定,“交流赛结束我就把你带走。” ntr的是你吧。皮卡丘在心里吐槽着,并且开始思考万一两个特级咒术师打起来,她岂不是成了挑拨离间的红颜祸水? 没脸见人了,生而为人的社会化素质完全毁掉了。她吸吸鼻子,仰脸哭唧唧地望着五条老师,“不能这样吧......” 动画里发生ntr的原因一般都是情感发生问题让第三者趁虚而入,但她和夏油老师的感情很稳固,不存在太过寂寞被趁虚而入的可能性。 所以她更应该排斥和抗拒五条老师才对,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啊!她在心里哀嚎着,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她苦恼得快哭出来的样子逗乐了五条悟,他摸摸她的脸,很无所谓地安抚她,“我们可是纯爱啊,注定会排除一切阻力走到一起的。” ——就算知道她有男朋友也不改想法,锲而不舍地努力,怎么就不算另一种角度的纯爱了呢? 皮卡丘被他理直气壮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小脑袋瓜冥思苦想也想不到能反驳的地方。 五条老师绝对是不要脸到登峰造极的程度,完全对得起他最强咒术师的名号。皮卡丘深吸着气想为她和夏油老师的纯爱声明一下,又瞥见五条悟此时被情欲渲染的模样,薄汗从额头流下,顺着清俊的脸部轮廓划到下巴最后滴落。 她看得软了力气,瘫在他身上,自暴自弃任由他掐着腰上下顶弄。这时候是乘骑的姿势,guitou扯出宫口时有点痛,但似乎已经被cao坏了,坐下时居然又直直捅了进去,男人的喉咙间都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闷哼。 就算坐在他身上,这场性爱也不是由她主导的。 全部呼吸和声音都被夺走,舌头被恶劣地咬住,眼皮变得沉重,她努力眨着眼睛想要看清他,那抹无与伦比的蓝色在泪水中逐渐晕开。 “唔——!”脑袋更加昏沉,皮卡丘汗湿淋漓,体力透支到极限。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和精神,容纳下他喷射在里面的股股jingye,瘫倒在他怀里意识断片,下面依旧含着男人的性器没有抽离。 【10】——结局(正常向) 不知道是不是男的都这样,做起来没完没了。人都晕过去了还能给cao醒过来接着干。她眼睁睁看着时间走过,肚子里粗长的rou刃越进越快,刚醒过来,脑中又是混沌一片。 下面被撑得发白,吞吐着尺寸明显不合的巨物,随着节奏一下一下黏吸,而六眼兢兢业业捕捉着所有不堪入目的靡乱景象,可能还有被这一幕刺激到,动作越发凶悍起来。 会死在床上吗?皮卡丘再度猜测着,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该有的反抗心思,整个人都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偶尔在他掐着乳尖时细弱地哭叫几声。 耻骨相撞,啪啪作响,而男人的腰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放肆的插到整根没入,连续承欢的xiaoxue极尽谄媚地夹吸,迎接着男人的挺动。 好难受,不行了......皮卡丘现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每每都在晕过去和清醒过来的边缘徘徊。男人的guitou卡在最里面,又疼又麻,她揪着床单无意识地用指甲划拨,期盼他快点射出来。 “杰的电话啊,要接吗?” 皮卡丘恍惚地转移视线,但因为被cao的意识模糊,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正主打电话查岗,白毛牛头人好像一点慌张都没有,眼睛亮得惊人,不知为何超绝兴奋。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小腹一阵阵发紧,夹着男性yinjing的湿xue也紧张地收缩着。感官在紧张中被唤醒,皮卡丘大脑阵阵抽痛心想着这可怎么办。 不敢接,又不敢不接。 不想和夏油老师分手,但实在无颜面对他。 五条悟抓着她的两腿架到自己肩上,压过来拿起电话放到她耳边,皮卡丘在内心无声地尖叫,颤抖着湿了眼眶。 “啾啾。” 五条悟替她做了决定,这家伙果然最差劲了! “...夏油老师。” 她努力平复语气,好不容易说完,马上咬住五条悟的手指,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粗壮的yinjing进出的又狠又快,反复的cao入宫颈口,硕大的guitou顶着娇嫩的内壁cao弄,疼的她头皮发麻血管膨胀,却也爽的她一股脑的从xiaoxue里不断涌出yin荡的液体,咕叽咕叽的沾湿他的yinnang小腹,连耻毛都粘哒哒的。 “还在外面吗?”夏油杰在电话里问她,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关切,“现在已经很晚了。” 她浑身都跟着打颤,yindao收缩脑子发白。想让五条悟别动了她快受不了了,却只能紧扣住他的手掌。 “唔...马上就回来。”说完这句话皮卡丘就想死了,她以为夏油老师晚上不回来才敢这样,但现在......怎么啊,难道要带着一身痕迹回去见他吗? 也是说完这句话之后,视野里雪发青年露出一个堪称残忍的乖戾笑容,他刻意拧了一下她破皮红肿的乳尖,然后捅得更带劲了。 不、不行了,又要......皮卡丘用力咬紧了他的手指,身体里器官战栗血液鼓动的声音响成一片,视野发黑,下腹萌生出被捅穿的错觉,痉挛着喷水,她哽咽着高潮,乱七八糟地潮吹了。 极力克制着声音,不知道对面有没有听到,应该没有,她希望没有。 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一下,和平日一样温柔,“小心一点,外面坏男人多。” 是的,如果她听取夏油老师的嘱咐不跟五条老师来往,现在不会是这种情况。电话挂断的那一刻,皮卡丘如释重负,但还没喘几口气马上又被男人咬着嘴唇堵住了声音。 五条悟大开大合地cao她,高潮过后快感还在不断堆叠,几乎是又去了一次,噎得她说不出话,眼前阵阵发黑,男人的性器捅进胞宫时灌精时她毫不意外已经是失神断片的状态,隐约听到了门被打开的一连串微弱响声还有硬质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 没理会,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像只被玩坏的洋娃娃一样,全身青青紫紫覆盖着男人的jingye,腿都没法合拢,红肿不堪的下体失禁一般涌出混杂的体液。 “连朋友的女人都cao,悟你是真不客气啊。” “这孩子说喜欢我,现在是我女朋友了好吧。” 似乎有人在说话,不像是自言自语。皮卡丘稀里糊涂辨认着声音,大脑还没法思考,只觉得眼前好像蒙上了一片阴影。 费力地掀开眼皮,光影模糊不清。她实在太累了,以至于看到夏油杰的脸时还存在着自己是在做梦的恍惚和不真实感。 直到夏油杰发出浅淡又嘲弄地轻笑,轻抚过她潮红的脸蛋,低沉的嗓音浸透了危险,“不是跟你说过吗,外面坏男人多。” 皮卡丘呆呆傻傻地凝聚视线,而男人的目光漆黑得像是要将她完全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