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血脉之承(毛尾PLAY/倒挂69/苛刻高潮/吞精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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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长尾,在人类身后摇摆。整条尾巴蓬起散开繁多的毛量,形成圆滚的毛柱。这样的毛尾yin具,韩安有许多。 它们以多种珍禽异兽的皮毛编汇,有野狐之灵巧,有绵羊之柔顺,有山猫之轻捷,有骏马之飘荡,也有獒犬之粗韧。 现在这根毛尾,由白狐毛皮所制。 尾巴内里是一条骨鞭为支撑,原本坚硬的骨骼被特制秘药浸泡软化,表面磨到光滑细腻再涂上漆脂,用动物毛皮缠紧,精工巧制浑然一体,成为以假乱真的yin具。 骨鞭塞在后xue里的是粗端,裹着密集柔软的短毛,有几圈略细的环状凹陷,可以调整插入深度,能卡在xue眼被后庭完全夹住。露在外面的是骨柱,弯曲的弧度让尾巴优雅地挺翘支起,裹着浓密松软的长毛。骨鞭尾梢细长,外层毛丛却越来越蓬松,让它垂散开。 韩安看着倒悬在身前的儿子,裸露的两瓣臀rou一颤一颤地收紧再放松,他在用后庭夹那条毛尾,雪白粗尾被他夹得来回晃动,贴着小腹挺立的分身,随着每一次摇晃尾巴也在上下抬起颤动,伸长的茎体渴望解脱。 粗毛长尾和阳根rou茎,因炽热情欲的蒸腾而宛如活灵之物在颤抖轻摇,韩安最爱看这春宫情色的画面,香艳撩人。 那块玉牌此时已被韩安摘去。因他含住儿子的分身吸吮,故此觉得碍事。 韩安一边用手把玩韩非胸前的银环,一边欣赏yin欲风情。他在埋入腔xue的骨鞭上固定了几颗银珠,表面全镶着金纹,刚好能触及韩非肠道里的敏感之地。他让韩非用力夹紧尾巴磨弄骨鞭,此时珠子都在刮擦那处肠壁,再加上yin药,他从韩非近乎于鸣泣的呜咽和身体剧烈地颤抖,就能知道儿子有多亢奋。 韩非满身大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 “想射吗?我的儿子。”韩安问他。 韩非自然不能回答,他仿佛没听到,只在竭尽全力侍奉韩安的rou柱。他把下颌张开到极限,抱着韩安的腰胯,把脸庞完全贴在父亲的胯下,让rou柱深入喉咙,甚至撑到喉结略微凸起。他憋着气蠕动一阵咽喉,再吸着rou柱慢慢松开,用舌头和口腔摩擦茎体。 他吐出rou柱,卷动舌尖舔舐硕大rou冠,富于弹性的软舌顶在铃口拨弄。 韩安低沉地喘息几声,挺起腰把rou柱撞回韩非的嘴里,就开始前后律动,韩非全都承受下来。他不知被倒挂了多久,此刻头脑一片模糊,除了父亲每一次身体变化,和自己身体勃发的情欲,再无精力想其他的事。 遵从于韩安的掌控,被韩安的欲望牵引。 他看不到欲望的尽头。 他只能忍耐,再忍耐,持续忍耐。父亲的欲望每高涨一分,他就更卖力侍奉。 父亲起先还游刃有余地熬磨他,兴致勃勃玩弄他的后xue和分身,在他欲望的顶点停下来让他缓冲,享受他的失落。 不知何时开始,却变成了拉锯,他的父亲不再对他手下留情,反而极尽挑逗之能事,还会间歇用rou柱冲撞他的口腔。他忍耐得越发辛苦,只能拼命取悦韩安。 他被韩安更周到地嘬弄和揉搓分身,被长尾yin具变着花样地抽插后xue,他发了疯一般地吸吮那条rou柱,想要让父亲射出来。往往两人僵持一阵,父亲会暂缓玩弄他,他也因欲望回落,吞吐会不自觉地放松。 不过现在,他的父亲已不择手段。 “咕滋……咕滋咕滋……” 韩安又含住他的分身嘬弄,同时握住那条长尾抽插他的后xue,每次银珠都精确戳在他肠道的敏感所在。父亲的另一手还在他腰腹上游移抚摸。近乎于极限的多重挑逗,让他被情欲的滔天快感彻底击碎意志。 不对等的碾压,父亲掌握太多优势。 但韩安也被他的儿子磨到欲望边缘,他用大腿蹭着韩非的头脸,本来想减缓儿子吞吐自己rou柱的节奏,可他的腰胯却不可控制地撞击韩非口腔,追寻更多快感。 或许,他并不是要减缓韩非的付出。 反而想要更多地掠取韩非。 “韩非,为父允许你射。”韩安吐出韩非的分身,喘了口粗气发话,再吞回去。 但儿子迎合着他的撞击,在每一次rou柱戳进口腔时更深地吞下去舔弄。韩非不肯射,固执地追寻父亲的欲望。 猎物完全被掌控,可韩安却还不满足。 不够,还不够,他想要得到更多。 他要韩非失控,屈服,yin乱到天昏地暗。 韩安用毛尾的骨鞭抵住韩非的腔xue激烈摩擦,只进攻那处敏感rou核,他能感觉嘴里含住的那条热烫分身弹起颤抖,他用力嘬了一口再用舌头顶住铃口摩擦。 韩非骤然挣扎扭动,头一下仰起,韩安的整条rou柱都被吐出,他在浪叫。如同被闪电劈开躯体,全身肌rou起伏震颤。 他的臀胯本能顶住韩安的脸摇摆,甚至已经迷乱到忘记分身顶的是他的父亲。那是最原始的射出欲望,他无法自控。 他有四十多天没射过,他注定缴械屈服。 但韩非顶了一阵,韩安却没有品尝到黏滑阳精落在嘴里,儿子躯体紧绷,硬是没射,明明还在亢奋,两颗rou丸挤在韩安脸上,因为扭动而摩擦父亲的鼻翼。 欲求不满让韩安的rou柱也在颤动,可它脱离了韩非温暖湿润的口腔。韩安终于推开韩非的下体,用手扣住他的后脑,把rou柱送回他嘴里。君王一边亢奋地呻吟,一边肆无忌惮地蹂躏那张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嘴。 他的儿子,在外人面前雄辩滔滔。 但此刻,在他面前只能吞吞吐吐。 欲望的快感冲上头顶,韩安终于把浊液喷洒在韩非嘴里,畅快淋漓地宣泄。他不断拱起身体撞他的儿子,他的腹部紧贴在韩非胸口摩擦,像是要把儿子完全撞碎。 韩安泄完了阳精,身体放松下来。等着韩非吃掉自己所有的浊液,就把rou柱从他嘴里拔出,往后靠着坐下去。 他和韩非贴住的身躯分离,拉出黏丝。 yin糜的黏稠体液,那也是阳精。儿子被他禁欲了一个多月,原本莹白的体液染上了嫩黄色,像蛋黄羹一般滑腻。 韩安低头看自己胸部,被溅了不少浓稠的阳精,再抬头瞧韩非,他的腹部也是阳精,他胯下的那条分身此刻还在微微颤抖,铃口垂着几丝拉长的黏液。 韩安伸手抹起一团阳精放在嘴里,长久得不到发泄而积攒的体液极为纯郁,带着腥咸之气,他咂嘴弄舌吃得有滋有味。 “韩非,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味吗?”韩安用手推了推他的儿子,还被倒悬的身躯晃动起来,身后的白毛长尾蓬松摇摆。 “父王……放我下来吧……”韩非的两条手臂弯垂在榻上,满头青丝铺散开,他被倒吊了很久,气血反冲头脑,经历漫长情欲冲击又刚高潮过,只觉眼前一片昏花。 韩安却没应他,而是用手指从他胸腹抹起一团他的阳精,放在他嘴边。 “舔了。”韩安命令。 韩非的双唇弧线分明而丰润,此刻脸上涨红未消,又被rou柱撞击过,唇瓣染上艳色。他张开嘴,伸出舌卷上父亲的手指,来回摩擦舔舐,再合上嘴把手指含进去嘬弄。 温热的口腔内壁,还因方才的口活而热烫敏感,分泌出许多唾液包裹住手指,让韩安感觉极为舒服。他用手指在韩非嘴里刮擦,沿着滑嫩的口腔内壁抚摸。 等韩非舔干净阳精,韩安撤出手指。 “自己的好吃,还是为父喂你的好吃?” 韩安又问他,似乎并不想放过他。 “……”韩非喘息几口气才回应,“儿臣和父王血脉相承,父王的味道……就是儿臣的味道……儿臣……甘之如饴。” 韩安闻言大笑:“韩非,你如今倒是学会怎么和为父说话了。” 他终于直起身,松动绕过房梁拴住横杆的绳索,慢慢把韩非放回榻上,再撤走横杆。但他没解开韩非腰腿和脚踝的麻绳,他的儿子只能屈腿趴跪在榻上,后xue里插着的粗长毛尾从挺翘的臀缝探出,软毛全散开。 “韩非,方才为何不肯射?”韩安挪到他身边盘膝而坐,抚摸他顺滑的青丝。 韩非手肘撑着床榻,侧脸看父亲,桃花眼波荡着被高潮激出的湿润水气:“儿臣之欲就是父王之欲,儿臣对您全心全意。” “你真想给为父做事?”韩安盯他。 “儿臣只求对父王有用。”韩非回望着韩安,他忽然眼神闪烁几下,脸上浮起一丝极浅的红晕,把脸别开低声又说,“不是……只在榻上……才对父王有用……” 韩安发出戏谑笑声,俯身压上来,一手拽住韩非的发丝把他的脸又拽起,另一手顺着光滑的背脊抚过,直到两片浑圆嫩臀。 “在榻上对为父有用不也很好?”韩安揉着臀rou,用毛尾巴顶弄韩非的后xue。 他的儿子被情欲晕染过的脸极为惊艳,可却垂下眼睑,抿住自己的唇。 “为父之前的话伤了你的心?”韩安玩弄着他的身体,眯着眼看他。 “……”韩非没回应,只是轻声呻吟。 “韩非,为父答应你,别让我失望。” “你只要记得王命难违,为父也明白君无戏言。”韩安终于笑了,笑得顺心如意。他拽着韩非的发丝把他压在榻上,打算亲吻儿子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 他的话让韩非有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历尽千辛万苦,走过坎坷路途,终于抓住了一丝命运的方向。 飞向巍峨苍山之巅,韩非踏出渺小一步。 这只是个开始,但远远不会是终结。 他记得自己这么多年流过的血泪。 他记得自己长夜漫漫承受的痛苦。 他记得自己意乱神迷沦陷的邪境 他记得自己久远过去曾有的亲伦。 至高无上的王权,家主为尊的父亲,澎湃汹涌的欲念,夺走了他的过去,也禁锢了他的现在。他想追寻的世道理法,他想踏上的征途前路,他想留下的父子天伦,都被无情地掠夺和控制,把他的心一次次碾碎。 但他不肯放弃。珠沉沧海遗之泣泪,汗血盐车伯乐哀恸,世上总有不如意。他不畏惧累累艰辛,他总要放手一搏。 他想让父亲眼里,能看到真正的自己。 那天在议事殿,他就明白这是稍纵即逝的微弱机遇,毕竟在宫里,他只是父亲眼中的榻上玩物和身下欢器,从没有机会进入父亲眼里的外面世界。尽管他写下一篇又一篇散论,与夫子做出一次又一次争执。可他的父亲对他视若不见,他根本不被需要。 他只需要承受父亲贪欲的侵犯。 但现在,至少他有了毫厘的希望。 像是火种,像是光源,也像是垒土。 虽然渺茫到轻易可以被掐灭,但却是他不会放弃的珍贵机会。 然而为了得到所付出的代价,比他想象的却要惨烈许多。他没想到,父亲对他的掠夺已经恣意到不满足于暗尝禁忌。韩安心底的欲望阴影,犹如张牙舞爪的魇魔作祟,狰狞撕开他身上所有的隐忍坚守,折断他不屈的骨头削为凶器,再狠狠刺进他的心。 所幸,他终究坚持到现在这一刻。 韩非沉浸在脑海的恍惚中,他的思绪千丝万缕,但也只在一瞬动念,韩安瞧着他不知想到何事,嘴角弯出一丝笑意。 那笑,与之前都不同。脆弱的笑,绝望的笑,破碎的笑,韩安全见过,方才有好几次的笑让他感到美艳,满足蹂躏欲望。 但这一抹淡淡的笑,就好像苦寒之后悄然绽放的暗香疏影,是韩非发自内心的喜悦。他脸上染满汗液,让这笑容更熟悉。 韩安见过这样的笑。 就因为这样的笑才会对他的儿子动念。 他眼前忽然有一片白光,是艳阳照在离湖的水面,反映出密密麻麻的鳞波水光。天高云朗,微风轻拂,他记得那十五岁的少年,身上全是水,原本衣衫飘然,那时却被离湖的波涛湿透而贴在肌肤。他的发丝有些凌乱,也是因为水波打散,稚气未脱的俊秀脸庞滚落一颗颗水珠,发梢也不断淌下淋漓湖水。 可他在笑,笑得十分好看。 他举着风筝和他的meimei说着什么话。 桃花眼里荡漾温暖的喜悦,秀气剑眉勾出浅浅弧度,唇角微微扬起。 笑容比湖光山色更明灿,似是从天而落的星辰,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那就是倾城一笑,溱水之畔的往昔再现。 韩非和他母亲的血脉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