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噩梦之息(邪梦:尸灵作祟/贞cao带拘束/后xue塞yin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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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朦胧发白时,韩非又醒了。宫殿内的灯火都熄了,只有昏暗压抑的微光。韩非发现自己下身还在榻上,双腿被分开到极限,上身却仰倒在地,细长纤腰让身体弯出弧度,头肩枕在地上,长发凌乱地散开,两条手臂弯在头部两侧。父亲壮硕的身影跪在榻上,还在侵犯他,可他看不清父亲的脸,只觉一团黑影在耸动,每一次撞击都仿佛撕裂他。 凌晨的宫殿有些冷,韩非想抬手裹起敞开的衣服,却丝毫动不了。他感觉下体被父亲的rou柱塞到胀痛难忍,分身也被皮绳捆到血脉不通的憋屈。他正想扭动身体挣扎,却听见宫殿大门外传来一阵拍门声。 “父王,我是红莲呀,我要见您!” 韩非蓦然睁圆双眼,他拼命想要挣起身体推开他的父亲,可他就是没有一丝力气,他张开嘴想求父亲放开他,却也喊不出声。父亲仿佛听不到,只是一个劲撞他。 “父王!您在干什么?我进来了!” 门外的红莲说着,他听见宫殿大门被缓缓打开的声音。韩非歪过头去看,门缝中露出一个娇小身影,随着大门敞开,尖锐的嘶喊声响起,身影晃了晃,就冲他们跑过来。 韩非回过头,他想要怒吼出声,想要踢他的父亲,他浑身冷汗淋漓,他听着红莲跑过来的脚步声,心脏仿佛被巨大的铁锤一下一下敲击,直到碎成四分五裂。可他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他感觉灵魂已近发狂。 脚步声停在他头前,韩非想侧开脸,人影却忽悠一下逼近面前,与他脸贴脸。那的确是一个小女孩的脸庞,只是惨白一片,一双大眼睛就如两个倒置的菱角,弯出诡笑弧度,眼眶内全是一片黑洞洞,盯着他看。 森然的寒气,散着死者的腐败气息,笼罩韩非的身体,他剧烈挣扎,忽然能动了,他迅速抽回大张的双腿,侧身避开恐怖人脸,回过头看榻上的父亲。又是一张脸贴着他的脸,那是父亲的脸庞,惨白空荡,缺失眉眼鼻梁,只有一张嘴在咧开笑,嘴角一路弯到耳根。妖异的口里,全是鲜红的血。 韩非骇然惊叫,他终于能出声了。身体随之猛烈地推拒,再次睁开眼。 温和的晨光落在他脸上,他眨眨眼,视距还没恢复,只模糊看到宫殿的横梁交错。他想挪动身体,却发现双腿还是动不了,他扭起上半身,发现他和梦中如出一辙的姿势,上身倒仰在地,双腿大张分开在榻上。 他浑身还透着冷汗,韩非用手肘支撑起身体去看,他的父亲,跪在他腿间,正在对他的下体摆弄着什么。他的两只脚踝被绑住让两腿打开,后xue胀痛和分身憋屈的难受不适感同时袭来,他的视距逐渐清晰。 “做噩梦了吗?”父亲看着他淡淡说,“昨晚魇神香燃得太久,魇为鬼魅,说到底那是邪物,难免恶灵作祟。” “你肯听话,为父也不想用那邪物。”韩安说完,又低头收拾他的下体。 韩非晃了晃头,看向自己的下体。他的宫装被韩安剥掉,现在又赤身裸体。多条软金线编织又裹上轻皮的束带横在腰间系紧,后xue不知被插入什么柱状器物,十分胀痛,肠道内壁蠕动挤压异物,似乎表面有许多鼓包。而他的分身被一张小巧的银丝兜网裹起罩住,铃口还被插入玉棍,以玉箍卡紧,软趴的分身被挤压缩成一团,填满银丝兜网撑胀着。 塞入后xue的器具全没入肠道,xue眼外有一块小圆盘底座卡住,伸出一条龙纹金箍延接到分身,把裹住的银丝兜网固定,韩安正用一条细锁链,把腰身束带和后xue与分身的拘束都勾连在一起锁住,使它们不能被摘除。 “父王……为什么……”韩非喃喃问道。 “昨晚你不是说君无戏言吗?” “为父从善如流,今早就放你走。” “不止放你走,还让你去陪你meimei。” “韩非,为父对你仁至义尽。” “不要再让为父失望了。” 韩安把拘束都锁好,抖掌拍拍手,他看着儿子,笑得一脸慈祥。 韩非脸上浮现出屈辱神情,他使劲晃动两条腿挣扎,韩安就势解开他脚踝的绑缚。韩非一下抽身跪在地上,他的身躯颤抖着,开始摆弄那些锁住身体的拘束想打开。 “别在白费力气,这是精工能匠打造的奇yin巧具,你拆不掉。”韩安从榻上挪下来,悠闲开始穿衣,“韩非,为父今日国事繁忙,就不陪你们了,好好照顾红莲。” 韩非固执地想拆掉拘束,却怎么也无法解开,反倒让分身和后xue更疼了,串接的细链紧贴皮rou摩擦臀缝。韩安穿戴妥当,又拿过来一套天青色崭新衣物放在榻上。 “韩非,昨日为父撕了你的衣服,赔你身新的,免得红莲怪我待你不好。”韩安说得轻松惬意,走过韩非身边时摸了摸他的脸,“别再磨蹭了,红莲在花园等你呢。” 韩非抬头看向父亲,背光而立的父亲也在看他,慈祥的脸上,却有一对阴冷的眼睛扫视他,就如缠住猎物的蟒蛇。 韩安用手指在韩非唇上抚摸几下,转身走出了宫殿。大门开启又关闭,父亲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屋里只剩下跪坐地上的韩非,他的手深深抓住地毯,剧烈在颤抖。 的确是君无戏言,也的确是王命难违。 的确是兄妹相聚,也的确是再劫难逃。 的确是放他自由,也的确是禁锢灵魂。 甚至他的父亲,为何床笫之间会好心给他喝水,他此刻都彻底明白了。 韩非在地上坐了片刻,就站起身,他走到榻前,看了看床上的青衣。依旧是上等绸缎织造。他的父亲,撕过他太多件衣服,每次再给他的新衣也总是华贵光鲜。 在外人面前,吃穿用度上,父亲从不曾亏待他,反而极尽奢华。 散开的长发披在他肩背,赤裸单薄的身躯前胸后背都是父亲散播的吻痕,还有昨夜被吊很久束缚的绳痕。纤细腰上一条软皮束带系紧卡在胯骨,前身有两条分叉细链勾住罩在胯下分身的银丝兜网,呈三面夹角。后身一条细链顺尾椎勒入臀缝,锁好卡在xue眼外的圆盘,再顺着龙纹金箍与前身锁链扣合。 在两人之间,床事掠取上,父亲从不曾轻饶他,反而极尽苛刻。 韩非穿了鞋,把外袍披在身上拢好,拿起剩下衣服,顺着宫殿后门走出去。他身上被戴了那奇yin锁具,起先步伐走得十分别扭,但他很快适应了这种屈辱的装饰,把行走身姿掩饰到与寻常人一般无二。 冷宫是一组屋宇,除了临湖最大的正殿之外,还有几间偏殿,若干厢房。自打韩宫建起后,便在郑宫废墟旁造山筑起冷宫,百年来几经修缮一直留存。上代韩王在位时,似乎这里还曾经住过人,后来起了一场大火。韩安登位后,又重新翻建了此处屋宇。 冷宫不住人后,空了一阵子,但仍然还是禁地。韩安与他有了不伦之合,正好拿来做私会行事之地。君王在此夜宿后,这里就有了几个常年驻守的仆役,俱是哑人。院内厢房改建出盥洗湢浴之所,以庖厨烧水供起居所需,俨然不输后宫院室的设置。 韩安每次召见韩非,偶尔让他自己去侧殿沐浴,大多时候要亲自带他梳洗。他总是被捆住,先被水淹过几次,就能挫去些许锐气,之后被韩安摆弄便老实一些。韩安就像对待精美玩物,把他从内到外打理干净,再带回正殿慢慢调教。最近三个月,他被情欲狂潮淹没驯服后,韩安有时也会让他伺候。 兴致所起,韩安还会在浴池里干他,享受着水流伴随cao弄,在他体内涌动的快感。这种时刻他就更加难熬了,他的头会被强制压在水中,因溺水窒息而拼命收缩后xue,直到韩安满意,才被允许换口气,如此重复。 不过,早晨通常他被折磨到虚脱,或是直接被抬走,或是比韩安晚醒许多。每次君王收拾妥当就毫不留恋地离开,只剩他一人善后自己饱受蹂躏、遍布痕迹的身躯。 这次也不例外。韩非进了屋,看也没看还冒着热气的熏香水池,只用冷清井水洗去韩安留在他身上的所有气息,连发丝也浸在清水里漂洗彻底,再用软巾擦干全身上下,他穿上衣服梳理齐整,离开了冷宫。 朝阳柔和温暖,落在韩非身上,从暗夜里甦醒的万物都在蓬勃舒展躯干,接受阳光的洗礼。王宫花园里泛着清新的晨露水气,韩非沿着石径一路兜转,在离湖边一处空地,见到了带着几名近侍在等他的红莲。 红莲坐在石台上正无聊的晃着双腿,她今日盛装打扮,一身粉嫩宫装明艳飘逸,黑发挽起莲花髻,头上点缀银饰玉器,再披上件薄纱外套,就如清水芙蓉,秀雅别致。 韩非脸上绽出一丝暖意笑容,他半月未见他的meimei,此刻就格外想亲近。红莲似乎与他心有灵犀,转头也看到他,脸上洋溢灿烂的笑容,一下跳起来飞奔着向他扑过来。 “哥哥!想死我了!”红莲喊着,就撞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撒娇。 这下撞击并不重,更像是飞燕轻盈落在韩非怀里。但韩非却忽然重重地颤抖。他步履虚浮向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红莲……”韩非喘了两口气,“有些日子不见,我也一直惦记你呢。” “哥哥?你怎么了?”红莲感觉到韩非的异样,以为是自己跑过来撞得力气大了,“父王说你生病了,我一时开心忘记了,是不是撞疼哥哥了?”红莲松手退开些距离。 “没有……”韩非温和笑笑,一手扶住红莲的肩膀,另一手摸着她的头,“是我还没好利落,不然定要抱你转几个圈。” 红莲眨眨眼,又偏头看了看,韩非搂住自己肩膀的手,分明在轻微颤抖。 “哥哥,你很难受吗?”红莲问他,一双大眼睛满是愧疚,像做错了事。 “我没事,meimei不要多想。”韩非还是温和笑着,语气更轻几分,却不经意问了句,“红莲,你来之前见过父王吗?” “没有,父王只派人带我来这里等你。” “那……父王有送你什么物件吗?” 红莲似乎想起来什么,她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条项链,精雕的洁白珠玉链十分好看,还镶有软金装饰,项链最下端有一颗漆黑如墨的多棱宝石。这却不是玉,看似是块玄龙晶石,外形诡异,与玉珠互为映衬,白玉光亮而晶石乌黑,显出阴阳融汇之美。 “这是父王派人带给我的,说白玉祈福黑玉辟邪,是很珍贵的饰物。”红莲说着似乎很开心,“哥哥,它好看吗?” 韩非的笑容苍白几分,一时没回应,但他已全然明白。方才红莲扑在他怀里的瞬间,埋在他后xue的那根柱状器具,毫无征兆地动弹起来。器具表面有许多芸豆大小的半圆鼓胀,像是都活过来一般滚动。 之前这器具不动,他除了胀痛还没觉得如何,活动起来之后,他恍然发觉昨夜涂在他体腔内的yin药,效用似乎并没完全消散,敏感内壁燃起邪异之火,更带来疼痛。 他读过许多古书,知道玄龙晶石是极为罕见的奇物,或是天外陨铁,或是南疆沧海起飓风时,从深海带上的怪石。这种石头大多为一对,分阴阳两极,可相斥也可相吸。玄龙晶石以磁性牵引,再加玄门秘术强化,多用在机关术,以机巧构造做驱动之源。 那根器具之内,定然也有一块晶石,冰冷的器具,也多半是金铁之物打造。红莲与他相依贴近之时,磁力呼应再加玄术诡谲,便引得体内器具机关发动,惹得那些滚珠都纷纷开始转起摩擦,让他猝不及防。 以锁具加诸禁锢,放他来见他的meimei,再以巧饰驱动邪物,狎亵他身体的隐秘之处,让他思念之极,却又不得亲近。 他越想靠近,就只能越痛苦。 他的父亲,当真对他是机关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