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宫衣之赏(女装/指jian撸射/深喉koujiao/【蛋】掐软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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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的手往韩非臀后摸索,拈住插在后xue的那两枝丹英,绕圈摇晃着抽插了几下。被外力推动的花枝,和后xue自己吞吐的感觉完全不同,快感炸裂一切,却又远远不够,韩非的呻吟瞬间转为亢奋的颤音。 坚韧的心能抵抗邪药在体内sao动,却无法抵抗父亲乘人之危的玩弄。 “父王……我……”他说不出完整的话。 “咕叽咕叽……” 韩安顺着他的快感继续插弄花枝,激荡体液涌动,声音就像盛满的水缸向外溢水,黏汁顺着臀缝不断滴落。韩非的身体,再次因为欲望的快感而剧烈颤抖,恍惚沉沦。 “你看,你也想要为父。” 这句话说出口,韩非陡然反弓身体,从韩安怀里挣脱着翻下去,他跪在韩安的腿间,用手扶着父亲的膝盖,粗重迷乱地喘息着。长发完全遮住了他的脸。 韩非低着头,所以看不到父亲此时盯着他看的表情,高高在上的君王看着跪在地上的亲生儿子,眼神燃烧yuhuo,却笑得阴沉。片刻的温柔面具,已到耐心耗尽的边缘。 韩安举起那件宫装,还没动手,韩非已经伸出手轻轻拽住衣服。韩安顺着松开指节,儿子跪在自己面前,终于开始缓缓穿起这件华贵明艳的女式纱衣。他的手在发抖,身体也在发抖,可他却在穿这件衣服。 轻柔薄纱的上等织物宫装,穿起来并不太难,而且这件衣服,虽然是女式宫装,尺寸却似乎是为韩非量身而制。他并不意外,毕竟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身体,都被韩安掌控着,父亲很熟悉他所有的尺寸。 宫装是对襟,十七岁的韩非,身形还有着少年人的青涩与单薄,胸膛也不如女子那样丰满,因此前胸两衽做了些装饰设计,如波浪层层翻卷,流线衣饰让前襟如女装一般美艳。肩侧覆盖轻羽,脖领也绕了一圈同样的轻羽,翎羽和绒羽交织排列,彰显华贵。 宫装长袖飘荡,掐腰贴身,把横在腰围与衣服连做一体的玉带系上之后,韩非纤细的腰肢就显得格外曲线玲珑。他已跪在地上把宫装上身穿戴整齐,前襟扣好,衣带系紧,袖若流云,宫装下摆铺散在地上。 韩非胯下一条分身昂起硬挺,铃口还插着花苞,后xue也插着两枝丹英,而那宫装下身依旧是贴体包裹,他却不知该如何收拾,只好停下来。韩安看他听话,原本阴沉的笑意缓和了点。君王俯身把手摸到儿子的臀部,抽出了那两枝丹英花,随手放在榻上。 这时韩非才注意到,他的父亲把之前留在窗前大桌上的丹英,全都拿了过来,就放在榻上,也不知打算何用。后xue失去了能吞吐的丹英,不满地蠕动收缩,发出黏液水声,韩非用手抓紧父亲膝盖,喘息更重几分。 “想让为父插你?”韩安用手抚摸他的脸庞笑着说,“衣服穿完就给你……” 韩非难耐地喘息了几声,轻声开口:“父王……前面……我不会…… “站起来。”韩安轻轻拍了下他的脸。 韩非用两手撑着韩安的膝盖,他慢慢站起身,宫装下摆有三条开叉,左右各一条,在腿根高开叉,后身中线有一条,在膝窝开叉,下摆如葱叶绽开,颀长拖地。 裙装前面开襟,腰胯垂下一条长方巾的帷裳遮住前身。韩非跪在地上时,帷裳松垮倒没感觉,他一站起来,帷裳就贴在分身摩擦,刺痛让他立刻又跪了下去。 “再站起来。”韩安语调平缓地命令。 韩非这次长了记性,他只用一手撑住韩安的膝盖,另外一手把那条帷裳撩开到一边,又站了起来。开襟分叉的下摆,让两条修长的腿若隐若现,前身靠帷裳掩饰,因此掀开后,下体就毫无保留的暴露着。 韩安用指尖揉弄他胯下两颗rou丸,尚未成年的儿子,分身还有些稚嫩,下体只有一层极浅的细毛,rou丸如同花苞一般软弹,茎体挺立的形态很漂亮。只是rou茎因为被捆住,又插入异物折磨许久,痛苦地颤抖。 “插这么久,疼不疼?”韩安怜悯地问着话,仿佛残忍折磨与他完全无关。 韩非没吭声,韩安就去解开拴住花枝的皮绳,分身被触碰的疼痛让韩非骤然伸手抓住韩安的肩膀,他在发抖,喘息尖锐起来。解掉皮绳后,韩安把分身上缠绕的皮绳也松开,轻轻捏住插入的花枝,开始往外抽出。 “呃……嗯啊……” 持续的刺痛让韩非叫出声,呻吟带着哀求的凄婉,他抖得更厉害了。韩安极为缓慢地抽出,像在欣赏精致的工艺品,抽一点,会微微转动下花枝,往里插弄,再继续抽。 “父王……好疼,求您……”敏感脆弱之处被无情拨弄,分身蔫下去,又让邪药刺激得半挺,来回熬磨,韩非终于忍不住。 “早点听话,乖乖求我,怎么会疼。”韩安唇角勾起谑笑,他把另一手的手指探入韩非后xue,搅着黏滑汁液抽动起来。快感顺着尾椎窜开全身,减弱了分身的刺痛。抽出花枝的节奏也不再磨蹭,很快花苞就被摘掉。 韩非一瞬间有些放松,分身的疼痛逐渐融化在后xue的快感中,他甚至有些扭动腰肢,臀部也拱起配合着韩安的手指,亢奋的呻吟交织着丰沛的水声,yin糜气息渗透四周,颤抖的躯体让身上的薄纱宫装荡起波纹。 “嗯啊啊……呃啊……” “叽咕……叽咕……” 韩安用四根手指在韩非后xue里翻搅,他会一直顶到手掌卡住臀缝,再晃动手指深深撩拨敏感的肠道内壁。快感狂潮很快让分身忘记疼痛,韩非无意识靠向韩安,身段也软下去,分身向前轻轻顶撞,渴求着爱抚。 父亲的手掌果然覆上了分身,熟练而技巧地揉捏taonong。韩安太清楚该如何玩弄儿子的这条分身,让它在自己手中勃然高翘,再泄出得一发不可收拾。前后同时被刺激的快感风驰电掣般席卷韩非,他陷落欲海,扬起头呻吟得更狂浪,脖颈展出优雅弧度,唾液不断顺着下颌流淌,再滑过蠕动的喉结。 后仰着头让韩非绷紧上身,细腰反挺,臀部撅起,双腿抻直,连脚跟都垫起来。撩起帷裳的手早就松开,两手都攀住父亲肩膀,像是风中摇曳的树枝,只能依靠眼前之人,臣服于他,祈求他赐予快感的巅峰。 被长久煎熬的痛苦似乎暂时离他远去,让他的头脑一片迷糊,热情释放的瞬间,韩非的身体弓到极限,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呻吟高亢绵长。分身在韩安手中抽搐着,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稠浊精,意识闪断让他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空虚,他的身体就要倒下去。 韩安用插在他后xue的手顶住他的臀,让他更靠向自己,不允许他滑倒。韩非顺势分开腿跨坐在韩安腿上,把头埋在父亲的颈窝。高潮余韵让他摇晃着持续哼叫。 射出后的疲倦使他更加脆弱,可韩安的手指仍然在肠道里灵活撩拨。源源不断的yin乱快感让他即使在射出后,仍然疯狂渴求更多的蹂躏,被yin药邪物完全浸透的身体陷入无休无止的rou欲,分身很快又硬挺起来。 他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应,只能被动承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冲击,分身不知被taonong多久,再次想射出的高潮又从下体窜起。与此同时,韩安的手指却果断撤出他的后xue,抚弄分身的手也停下来。 欲求不满的身体被忽然冷落,像蛇一样扭动求欢。但熟悉的皮绳缠绕感又攀上韩非的分身。他一下撑起原本靠着父亲的上身,迷乱的眼神带着一丝惊恐看向胯下。韩安那双手正在把皮绳重新捆住他的分身扎紧。 “刚才是对你穿上这件衣服的奖赏。” “想要更多,就努力取悦为父。” “夜还很长,我的儿子。” 最后这句话说完,韩安又勾起宫装下摆的帷裳,这块长巾从腰上垂下,连接之处有一条横跨的弧状缝隙。韩安把韩非被捆紧的粗胀分身,向上贴到他的腹部,让茎体从衣缝中探出头,再把多余的皮绳勾住腰带,昂起的分身被吊在身前,再用一根细滑的小银棒堵住铃口以丝线固定,封住射出通路。 “把这个也穿上。”韩安又把那双雪山蚕丝织造的勾腿长袜丢给韩非。 洁白柔滑的珍贵蚕丝,制成细腻精致的裹腿长袜,这是纯以手工针织而成,因此极富弹性伸缩。韩非把它穿在腿上,他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浮出红潮,再让雪白的丝袜反衬,更显出色彩交织的光华。 “走两步,让为父看看。”韩安笑着说。 韩非站直身体,胯下贴着腹部被吊住的分身,随着他的动作轻颤,虽然铃口依旧被异物插入堵住,但和之前那朵花苞相比,光滑的细银棒已经要缓和很多。 韩非转过身走出几步,他从没穿过这类宫装,十分不习惯,走得磕磕绊绊,华丽开叉的下摆垂散开拖在地上,身后部分尤其长,随着走动翻起波浪般的褶皱。 那宫装肩侧的羽毛装饰,在背后从两肩弧线收拢,汇聚在腰部中线,更衬削瘦的上身和纤细的腰,既有着雄性的挺拔身姿,也有着雌性的柔和灵动。韩非的黑发散开,才刚刚过肩膀,堪堪能披到背上。下摆包裹挺翘臀部,rou瓣紧贴衣料,随着迈步而颤动。 韩非兜个圈又转过身,折返走回,宫装前身层层翻叠的衣领花纹装饰,开叉很低,让前胸皮rou露出不少,能看到之前被束缚出的紫红绳痕。衣袖全由薄纱织造,能隐约看到白皙手臂,长长袖摆垂在身体两侧飘动。韩非似乎适应了这衣服,步伐顺畅起来,也让身体曲线随着走动更加玲珑有致。 开叉的前襟下摆,让修长双腿裹在衣物中若隐若现,被洁白蚕丝袜包住的腿,掩在天青色纱衣之内,就似被青铜盘围住的白玉杖。只是那紧贴腹部被帷裳遮住大半的分身,却从衣缝里探出昂挺的前端,rou冠充血胀起,被皮绳拴住吊在腰下,让这件原本典雅清正的绸缎纱衣,显出不相符的yin乱气息。 韩非走回韩安身前站着,韩安伸手弹动了一下他那露在外面的rou冠,听到韩非立刻呻吟出声,君王笑意更深了。 “下次趁着还没立起来给你包住,这小东西就不会这么煞风景了。” 还有下次……韩非的内心一阵抽搐,但他没来得及再想,韩安又说话了。 “跪下去。”这次的语气却没了笑意。 韩非咽了咽口水,双膝一弯,直接跪在韩安的身前。他的父亲,终于急不可待地褪下裤子,胯间那条深色的rou柱擎天撑起。按捺许久的茎体此时勃发着侵略渴望,粗壮巨物带着膻腥的热气,浮动着血脉纹路。 韩安一把搂住韩非的后颈,把他的头压向自己胯间,分身一下顶到他脸上。 “好好伺候为父。”他抚弄韩非的发丝。 韩非吸了口气,张开嘴伸出柔软红嫩的舌头,开始顺着父亲的分身舔弄起来。他的头脸埋在韩安的胯间来回晃动,像野兽一般细致舔过茎体每一处皮rou。舌尖在rou冠顶端划着圈撩拨,唾液滋润着粗大rou柱,让他的舔舐发出滑溜的水声,他一边舔一边亲吻rou柱,从顶端到根部,舔那两颗rou丸时,连带父亲胯下繁密的毛丛都被他一并舔到湿漉漉。 韩安的喉咙发出舒服的吐息,他的分身又胀起几圈,显得更加凶猛硕大。 “张开嘴,含进去。”他又命令着。 于是温暖湿润的触感,包裹住他的大部分rou茎,他的儿子跪在他胯下,张开嘴费力含住他的分身,更卖力地取悦他。撑开到极限的口腔,被rou柱塞得满满。过了一会,韩非才开始收缩口腔挤压分身,舌头也找到了游移余地能卷住分身刮蹭。韩非的鼻息就喷吐在韩安的胯下,温热的气流吹得人发痒。 但是儿子的嘴,还没有完全含住自己的rou柱,根部仍有少半截露在外面。韩安知道要全吞下这条rou柱,前端冠头就会顶进咽喉,让韩非极为难受,所以每次他为自己做这口活的时候,都不愿意吞到最深。 韩安扣住韩非的后脑,立刻感受到儿子的颤抖,他知道韩非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笑得更加兴奋。紧跟着胯下使劲一顶,那条粗壮巨物就全根被顶进韩非的嘴里。 韩非的呼吸瞬间急促了,口腔更加用力地蠕动挤压,却是想把分身吐出来。顶进咽喉的粗壮冠头,磨弄他紧窒娇嫩的平滑内壁,两颗rou丸和繁密毛丛就糊在他脸上。 可这还不够。韩安向后挪动身体,韩非被扣住后脑,也只能跟着探身。他的父亲张开腿坐在软榻上,而他的上半身被带到趴过去,脸就深深埋在韩安的胯间。 韩非被那rou柱一直顶着,韩安也不动,他越来越难受,呼吸愈发粗重,他用双手抱住父亲,示好地来回抚摸。 “忍一忍,把屁股撅起来。”韩安还是扣住他的后脑,另一手却伸过去,抓住那件宫装下摆,将身后纱衣掀起撩到背上。韩非白嫩丰满的臀暴露出来。他用手肘撑住软榻,把跪在地上的腿蹬开,让自己的臀部能抬得更高,只希望韩安不要再顶着不动。 “我们玩个游戏。”韩安的语气像个慈祥的父亲,韩非却浑身开始抖动。他知道,父亲每次玩的游戏,都是无情的摧折。 “韩非,为父想看你射。” “前面现在还不能射,就用后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