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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叔叔睡,叔叔更高兴。” “嗯嗯嗯!”路止松开他,绕到他背后,又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推搡着男人往洗碗池走:“那我就多抱你一会儿!” 秦斯焕有点诧异,这还是路止头一回这么主动。 “怎么了?”他忍不住问:“许寒来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小少年说话语气都是雀跃的,他似乎很不想谈到许寒来,岔开话题道:“叔叔,明天我送你到机场吧?” 秦斯焕一僵,被小宝贝这么粘着的感觉实在好,可他还是说:“你不是还有课?” “没关系没关系!”路止脸颊蹭蹭他脖子,像只小猫咪,又乖又软:“我可以请假嘛!你给我请假嘛!我去机场送你!” 作者有话要说: 【言小深】:嘿嘿嘿嘿嘿嘿! 【医生】:你有病啊?笑什么笑? 【言小深】:嘿嘿嘿嘿嘿嘿! 【医生】:…… 【言小深】:我的小读者都是一群非常腼腆害羞的人,需要我鼓励才有勇气评论! 【医生】:??? 【言小深】:路路如此主动,老狗逼遭不住。 ☆、单身狗 整个晚上路止都很乖。 粘乎乎的缠在秦斯焕身上, 倒还真像个小宝贝。 秦斯焕怀里抱着小少年, 心中盈满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房间里的灯光熄了,月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 路止半趴在他胸膛之上,支着下巴,手指在男人心口画圈圈, 他正儿八经的喊秦斯焕的名字:“秦斯焕。” “嗯。”男人淡笑着,虽然还没吃饱餍足, 但十分喜爱路止这样乖巧。 路止问他:“你和许寒来关系很好吗?” “一般。” “可是他好像很了解你。” 秦斯焕皱了皱眉头,手搭在他腰窝:“他跟你说什么了?” “唔。”路止小声应了一声, 他胳膊撑得有点累了, 于是就把脸侧着,贴在男人肩上, 道:“他没说什么。可是, 叔叔, 他为什么要那么叫你啊?神经病多难听啊。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若是许寒来在这儿,听了路止的话, 能气的吐血三升!他们那帮人这么叫秦斯焕也还是顾及着秦四的面子, 不太敢得罪他, 要是得贴合实际的喊,那估计要喊秦斯焕疯子了。 然而许寒来不在。 秦斯焕唇角勾了下, 忍不住揉了揉少年蓬松的黑发,他心口被这种亲密感塞得很满,低头亲了亲路止额头,语气轻柔似哄:“许寒来脑子是有问题, 他说的话,你别当真。” “好。” 路止被他揉的害羞极了,羞到眸子里都不知什么时候盈了水汽,一双明眸水润润,在月光下璀璨似亘古的银河碎星。 秦斯焕看的又起了反应。 戳的路止难受。 路止声音有些软,抱怨似的:“叔叔,你……”你怎么又又又激动了啊! 男人黑眸盯着他,半天没说话,过了会儿,他一只手抓住路止的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下。 “给我弄下。”秦斯焕已经主动地松了浴袍带子,含笑的声音悠悠道:“宝宝的手这么漂亮,做起来肯定也很舒服吧?” 路止:“!!!” 路止的脸蛋在这一瞬间涨的通红。 “不、不……不要!”他的手被男人拉扯着往下带,路止紧张的连话都说不顺了,“叔叔!叔叔……我不喜欢这样。” 路止一方面是觉得害羞,他们正常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都只用闭着眼就成,秦斯焕这个老流氓一个人就能掌控全局。他压根不用去看那个吓到他的大家伙。 另一方面,他平时也会给自己用手。要是真给秦斯焕弄,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秦斯焕哑着声儿:“你不是最喜欢叔叔的宝贝了吗?” 他笑一声,轻轻说:“它也很喜欢宝宝呢。” 路止哑口无言。 路止觉得秦斯焕这个老流氓太不要脸了! ……明明宝贝不是喊他的吗!为什么现在他又去喊那玩意儿了! 他手已经触上去了。 他掌心似乎能感受到表面血管的跳动。 有点软。 慢慢的,又变的烫人。 路止闭上眼,心跳的飞快。 男人呼吸喷在他耳边,一想到小少年的手,那双手肤色很白,指骨纤长,骨节分明。 那样漂亮又干净的手,此刻做这样的事,简直让人连神经都兴奋到战栗。 路止都有点累了,到后面几乎是机械的动。 男人手掌圈住他的手背,猛然来了一下。 在路止意识都困倦时,“宝贝”在他掌心盛开。 他闭着眼睛,脑袋自发地找到枕头,腿蜷了蜷,嘴巴张合砸吧了下,开始睡觉。 秦斯焕扯了好几张湿纸巾,低头给路止擦手。 路止的手指甲有些长了,衬得手指更加修长。 秦斯焕在他手掌心吻了下,路止手指颤了颤,到底是困了,也没什么其他动作。 临睡前,男人把他圈进怀,低声笑道:“委屈我们宝宝了。” “那么漂亮的一双手,却做这样的事。” 路止呼吸很浅,长睫盖在眼睑,平和又温柔的模样。 秦斯焕盯着他颜色偏艳的唇看了会儿,又凑上去亲了亲,声音轻得像呓语:“下次,给叔叔用你这张小嘴儿,好不好?” 路止睡眠很好,就这么一会儿,已经睡着了。 秦斯焕自顾自的笑了一声,“你知不知道,这两年叔叔每天晚上都梦到你,给我做这样的事情?” 路止在睡梦中又把一条腿搭在他腰上,整个人缠上去。 秦斯焕想到如今。 路止会因为他送他的跳跳糖丢了而哭,还会在许寒来面前维护他。 而今他得偿所愿。 可他却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更加想要把路止占为己有,最好是全部都属于他。 * 第二天清晨,吃完早饭后,司机开车送秦斯焕和路止去机场。 昨天晚上睡得晚,路止有点困,脑袋枕在秦斯焕肩上补觉。 到机场时,司机说:“总裁,您该下去了,再晚点儿就迟到了。” 秦斯焕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已经八点,离他登机还有二十分钟,而今天十一点还有个会议。 小少年双手抱着他一只手臂,脑袋搁在他肩上,睡得安稳。 车内空间封闭,秦斯焕还能闻到路止身上的那股子奶香味儿。 他不知怎么,心底生出万千不舍来。 这是他三十年来第一次这么放纵自己,休假和心爱的人去海边度蜜月。小少年陪了他整整十一天,几乎每天,他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路止。 路止迷迷糊糊睁开眼,右手手背揉了揉眼睛,往车窗外看了一眼,“叔叔,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