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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 他现在这个心跳频率, 见到秦斯焕肯定会流鼻血的吧?? 这也太他妈丢脸了!! 秦斯焕低沉的笑了一声,像逗小猫儿一样, 故意严肃的说:“那你可别偷看我占我便宜。” “谁、谁偷看你了!”路止闷着脑袋,一点气势也没有的吼道。 男人又笑了笑, 当真打开浴室门, 光着腚蛋走出来了。 路止心想,笑什么笑啊!你不知道我听见你的笑, 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快的好像快要死了吗! 下面暂时安静了一段时间。 然后就响起塑料袋被人打开的声音, 路止正抬头呢, 就看见秦斯焕站在床边,手里拿了袋跳跳糖, 尝了一小颗。 他品尝了下味道, 像在吃什么玉食珍馐一样, 给出了评价:“没什么味道。” 路止:…… 你就吃一颗能有什么鬼的感觉! 他又拿着小小的一颗跳跳糖,眉眼带笑的问路止:“吃不吃?” 路止非常冷漠:“不吃。” 秦斯焕拖长了声音“哦”了声, 问道:“是见到叔叔不好意思吃糖了,还是怎么的?” 路止蒙上脑袋,坚决道:“就不吃!” 没一会儿秦斯焕就把宿舍的灯给关了,连门也给反锁上了。 他打开手机的照明灯, 借着手机光,不怎么熟练的爬上路止的小单人床,踩在横杆上的时候拿手推了推路止的肩,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怎么故意睡这么外边儿啊?不让叔叔进去啊?” 这句话,和某一次做羞羞的事情的时候,秦斯焕说的话重叠起来。 那时候男人也是声线低哑的说:“怎么这么紧。” 半晌又笑:“故意不让叔叔进去啊?” 路止赶紧翻了个身面对墙壁,闭上眼睛,睡觉! 秦斯焕爬上床,睡在靠栏杆的那一侧。 男人人高腿长,肩很宽,一躺下去都快把路止给挤成薄薄的面饼。 路止不舒服的咕哝一声,声音很小,在秦斯焕听来就娇娇的,像刚出生,挥着小rou爪撒娇的小猫咪一样。 他没忍住,愉悦的笑了一声,翻身,侧躺着,从后面环住他,把少年揉进自己的怀里。 他凑在路止耳边,慢吞吞的说:“这床睡的有点紧。” 路止:? 这狗玩意儿一天不讲荤段子能死吗?! 少年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闻起来甜甜的,秦斯焕鼻尖拱在他后脑勺,深吸了一口气,舒服的喟叹一声:“宝贝儿,你怎么这么香啊。” 宿舍里面黑漆漆的,路止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个在他腚眼子边的,属于男人特有的东西,浑身僵硬着。 奔波了一天,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的小心肝小宝贝,秦斯焕自然不想吓到他。 他压着声,手臂横在路止身上,沉沉的警告他:“别动,咱们说会儿话。” 路止不动了,推着横在自己肋骨上的手臂,挤rou团子一样的艰难翻了个身,面对着秦斯焕侧躺,睁着眼睛轻轻问他:“说什么?” 今晚没有月光,窗帘遮住窗户,整个房间都一片黑暗。 秦斯焕握住路止的手,觉得胸腔里的感情满的像要溢出来一样,他把路止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声音格外的哑:“没有像逗小猫小狗一样。” 路止被他身上的温度烫的缩了一下。 男人手掌摸着他的头发,很温和的说:“真的喜欢你。” 路止抿着唇瓣,非常非常含蓄的笑了笑。但他憋着声音,不想让秦斯焕看出来自己正在心里偷乐。 秦斯焕嗅着他身上甜甜的奶香,说道:“非常喜欢你。” 路止缩回手,抿紧了唇瓣,在黑暗中,他心里春光烂漫,开出了漫山遍野的鲜艳小花朵儿。 他在心里小声的说。 我也非常喜欢你。 秦斯焕的唇瓣在他柔软的侧脸上亲了亲,又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脸蛋,说道:“想把心都送给你。” 路止吃痛,正想躲,就被秦斯焕按着他后脑勺,把他的脸按在了自己胸口,肋骨上方的位置。 心脏的跳动沉稳有力,一下一下的,频率和路止的一样,有些疯狂。 男人说:“宝宝,就是这么喜欢你。” 喜欢到连心脏都开始泛着疼。 路止什么也听不见了,脑海中循环往复的都是秦斯焕的那句“宝宝,就是这么喜欢你”。 宝、宝宝…… 老狗逼喊他宝宝了!!! 他吞咽着口水,手指攥紧秦斯焕的衣角,心不受控制的开始扑通扑通的跳,还有一种从心底漫上来的喜悦和激动,就像摇晃可乐很久,猛地一打开,汽水猛地一下窜的老高,能将人淋湿满身。 他的脸在秦斯焕胸口蹭了蹭,缓和了一下心情,有点孩子气的说:“知道了。” 秦斯焕动作顿了顿,凑下去亲他脸,从脸庞到下巴尖,又喊他:“宝宝,喜欢叔叔吗?” 路止:…… 宝宝和叔叔什么的…… 真的好羞耻。 路止不想跟他说这种话,红着脸羞答答的说:“你他么能别喊我宝宝吗。” 秦斯焕的手抚到他背上,“不喜欢?” 男人指腹有粗糙的茧,滑过少年皮肤细腻的肌理,让路止忍不住颤了颤,他咬唇,从唇缝中露出一声“嗯”。 “可是。”秦斯焕又贴近了一些,“叔叔喜欢这么喊你。” 可不是宝宝吗。 年纪又小,又单纯,像薄雾中迷茫的小鹿,既想让人捧在手掌心里好生呵护,又想狠狠地欺负他,逗他哭。 秦斯焕的手已经摸到他骨.缝,另一只手挑起少年的下巴,凑上去吻他。 路止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人鱼一样,马上就快光了。 他艰难地开口:“叔叔,我室友可能会翻墙回来的。” 秦斯焕一愣。 一想到可能会被人撞见,他方才的旖旎心思就消了大半。 他才不想被人看到或者听到自家小宝贝在床上的样子。 他紧紧抱着路止,良久身体都还绷着。 路止也不敢动。 他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的,刚开荤,其实也挺想来那么一次的。 可偏偏这里又是宿舍,要是被半夜翻墙回来的室友撞见,那他真的是脸都丢到外太空去了。 正在此时,悠扬的手机铃声响了。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啦啦啦啦啦啦……” 路止皱眉:“叔叔,你怎么用这么幼稚的手机铃声?” 秦斯焕说:“不是我的。” 他虽然听路止哼哼唧唧的唱过这首歌,但实在觉得……不好听。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在安静的房间里有点刺耳。 路止隐约透过幼稚的铃声听到了打雷的声音,还有雨点簌簌砸在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