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做你的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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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好像被涨潮的海水冲上岸,又转眼遗忘,只剩下暴晒的阳光,蒸腾的水分,干瘪到凹陷,以至于喉咙难以发出丁点声音。 就这样也不错,一目莲睡在一片白芒中,没有过多挣扎的欲望,这世界多如他这样活着如同死去的人,他想,就这样顺应死亡,也没什么不好的。 “汪呜……” ……?麻木迟钝的思维被轻轻拨动,像投入石子的湖泊,泛起一阵涟漪。 “……汪!” ……啊,是小狗。一目莲想起来了。到送饭的时间了吗? 见不到他,会就这样一直等在门口吗?像傻瓜一样。一目莲慢慢挪动着不听话的四肢,头重脚轻地站起来。 得告诉它,以后别再来了,它等不到的。视野晃荡着,从微微敞开的门落到雪白的天花板,那些毛茸茸的触感,都好像隔了一层纱,变得模糊不堪,连同声音也越飘越远。 世界安静下来了。 一目莲缓缓闭上干涩的双眼,黑暗逐渐侵蚀了白光。 “……已经退烧了…嗯,谢谢……麻烦了……” 好吵,一目莲挣扎着,可光却越来越亮,推着他离开死寂之地。他睁开眼,消毒水的气味扑进呼吸道中,医院的墙壁一如既往的惨白,那一抹淡金色便格外引人注目。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降谷零眉眼放松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伸手想要扶一把挣扎起身的男人。 “滚开!” 仿佛负伤的野兽对敌人的靠近拼尽全力嘶吼一般,降谷零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明明是深入虎xue成功捣毁那个组织的伪装大师,此刻却连在脸上挤出一点正常的笑也变得异常困难,他深吸一口气,向后退了一步,看向病床上冷漠到不愿看他一眼的人,缓声安抚道:“好,我不碰你,别伤到自己。” 恶心。病房的气味恶心,黏稠的视线恶心。一目莲盯着手背上回流的血液,毫不犹豫地拔掉针头,黏稠的视线一下子涣散,变成一张杂烩太多情绪的脸。 太可笑了,“你现在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嘲弄的话语,伴随血液一滴一滴打在白色的床单上,鲜红刺目,强烈的窒息感从肋骨涌上心头,堵塞着管腔,几乎是指甲深深掐入皮rou中,才止住颤抖,降谷零恍惚回到天台上,与对面隔着一道无法突破的壁垒。 还来得及,除了死亡,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很抱歉……当初不告而别,是因为我加入了公安,接到任务,必须要去一个非常危险的组织卧底,如果告诉你,就等同于让你随时处在危险当中。”一目莲安静聆听的模样,给了降谷零一种气氛缓和的错觉,他不由得身体向前倾,“莲,我不知道当时伯母已经……” “闭嘴。”一目莲冷冰冰地打断他的解释,“别叫我的名字,也不许提她。” “……好,对不起,是我的错。”那双紫灰色的眼睛暗淡了些,又强打起笑容,“你现在还需要止血,我去给你叫护士好吗?” 一目莲并不答话,他心里此刻被一股厌倦侵占,只想赶紧结束这纠缠不休的对话:“你走吧,就当从不认识。” 降谷零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这单方面回馈而来的痛苦使他嘴里都弥漫着苦涩,他艰难地摇头拒绝,或许到了极点,反而大脑冷静下来:“这种自说自话的安排,我不同意。” “你当初安排我的时候,有经过我的同意吗?”一目莲登时觉得火一下子冒到心口,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非要这样的话,那我们就重新认识。”降谷零语气平静,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边缘,“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做你的狗。” 被这死缠烂打的姿态气笑的一目莲想也没想就回道:“行啊,不到外面做人偏偏要到我这里做狗,警官,你还真是贱。” 降谷零没说话,他单膝跪在地上,仰起头,暴露出脆弱的咽喉,无声地默认了任何话语。 洗浴间的全身镜倒影着一个穿着靴子,竖起大衣的领子遮住下巴,皮质的黑色手套包裹到手腕的男人。 不像个来情趣酒店的顾客,更像个即将犯罪的坏蛋。一目莲不合时宜地想到。或者正在犯罪。 他推门走出去,靴子与木地板发出清脆的脚步声,沉闷的振动声还在持之以恒地工作着,一目莲走过去,地上赤裸的男人侧着身脚趾蜷缩着,四肢通过一条绳索捆绑到身前,按摩棒抵着跳蛋在每一次振动中越发深入,U型口枷撑开嘴,只悬挂着一条无处安放的红舌,铃口颤抖,压出类似气音一般的呜咽呻吟,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在不间断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好像一只落水狗。 “还想当狗吗?” 一目莲站在不远处,情趣房大多数都是灯光迷蒙又昏暗,他却清楚地看到地上的男人涣散的眼神随着他的话语一点点凝实,紫灰色的眼眸笼上一层生理性的眼泪,被欲望覆盖的麦色身躯艰难地翻爬着,努力匍匐到他的脚下。 简直就像是把自尊送到他脚下踩。 “……真是贱狗。” 一目莲神色冷凝,心里头又因为对方的反应突兀地涌现出难以言说的暴虐。凌空抽打的声响落到结实的皮rou之上,细而深的红痕随意落到各个地方,毫无章法。特制的情趣鞭子并不伤人,但已经敏感的肌肤却因为疼痛而带来的瘙痒颤抖起来,像被蚂蚁啃食一般,带来应接不暇的酥麻感。 “呜……!” 降谷零下意识想要躲闪打在脸上的鞭痕,被一目莲捕捉到,反而越发猛烈地抽打上去。他没办法求饶,从被赶出医院,在这个只有星期五才能看见心上人的房间里,他无法说话,也不能直立行走,只能拱手奉上臣服,狼狈地将脸低下,恨不能埋进自己胸里。 “哈嗯……唔!” 挣扎的动作让蠕动的肠rou一下子把跳蛋送到结肠口,按摩棒时不时擦过前列腺,他引以为傲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无人照料的前端在无意地抽打之下竟抖动着射了出来,白浊的半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还混杂着一点尿黄色。降谷零瘫倒在地上,甚至不知道鞭子什么时候已经停下,连喘息都弱了下去,只剩下胸口起伏着。 完全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一目莲心里头的郁气消散不少,正想蹲下把绳子解开,瘫在地上的男人又摇摇晃晃地立起来,带着一身鞭痕挪到他跟前,上身压得极低,厚实的臀rou高高撅起。 他努力伸出红艳的舌尖,想要舔去一v i p章 节 完 整站|y in bi s h uw u .c ο m 目莲靴子前端沾染上的一点白浊。 “……?!” 一目莲被他的动作惊得猛然向后退,撞倒了身后的架子,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地。他没敢回头看一眼,近乎面对洪水猛兽一般仓促逃出房间。 房门重重摔上,跪在原地的降谷零缓慢地挣脱绳索,取下口枷。 “哈啊……” 肠rou紧紧搅动着,吸住完全被包裹的跳蛋,降谷零控制着呼吸,将陷的太深的跳蛋扯了出来,潮吹的yin水一下子有了出口,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在腿间勾勒出水做的yin纹。 “呼……”降谷零躺上无人问津的大床,平复着身体的各色反应,脑海中又回放起刚刚那张手足无措的脸来。 “明明还是跟过去一模一样啊……”他嘴角自然而然地上扬,餍足地闭上眼回味。 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