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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男人掐着他的腰,一下子将他整个人都抱下来。 白饶配合地搂住贺屿天,环着他的脖子, 双腿也紧紧缠住,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勾地很紧,几乎是和男人紧密相连, 不留一丝缝隙。 白饶本来就瘦,算不上重,贺屿天抱着他相当轻松,他甚至单手搂着白饶的腰,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怀里青年的小翘臀。 青年的小翘臀非常诱人,饱满而富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贺屿天索性把手搭在那里,托着白饶。 “宝贝松一点,你太紧了。” 这说的是白饶环在腰上的腿。 白饶喜欢听这话,他得意地狠狠夹了一下,用自己大腿内侧的软rou发起攻击,换来男人带着笑意的闷哼。 白饶伏在贺屿天肩膀上跟他咬耳朵,呼出的气息含着暧昧的温度,好像棉花糖一样,带着丝丝缕缕的甜腻:“紧一些,哥哥应该会更喜欢。” 贺屿天笑着把他放倒在自己床榻上,白饶的脑袋刚一挨上枕头,腿上就是一勾,带着男人的腰,扑向自己的方向来。 贺屿天猝不及防地被勾到,一个重心不稳,猛地向前扑去,眼看就要砸到白饶。 “饶饶小心点!” 贺屿天连忙伸出手臂,支撑在白饶脸颊旁边,但因为惯性的原因,他的上身离白饶极近,几乎要压在他身上。 白饶这小身板可经不起他这样不经意的一击。 贺屿天后怕地喘着气,却正对上白饶眼中闪过的笑意,带着些得逞的味道。 这个小妖精,真是...... “你啊......”贺屿天有些咬牙切齿地捏了捏白饶的鼻尖,本想板起脸来教育F他,不要为了占老攻便宜,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但他刚严肃起来,下一秒后背就被轻轻柔柔地搂住,顺着他的脊椎骨摩挲。 那手像是带了魔力一样,引来一阵酥麻,不经意般轻轻巧巧一勾,就挑动了他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让他恨不得立刻收拾这个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 这种认知,让贺屿天的眼睛都有些泛红。 男人的脖子被轻轻勾住,白饶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哥哥怀里真暖。” “腰缠起来好舒服。” “哥哥不想试试我的么?” 这能忍?! 贺屿天的声音里带着低沉的哑火:“如你所愿。” 试试就试试。 ......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阳光很足,毫不吝啬地透过窗帘洒进来,照在床上两个没羞没臊的人身上。 昨天折腾地太晚,贺屿天本心存怜惜,不敢用力,但在白饶的鼓励下,动作幅度增大,愈发狠戾起来。 实际上作为理论知识丰富而实践经验为零的菜鸟,白饶的底气全部来源于自己随身携带的润滑膏,和为了吃口rou,不怕疼不怕死勇于献身的精神,后来他发现,润滑膏只能使他不再干涩,不怕疼也没有用,因为浅浅的疼后面,是疯狂的像是要把人淹没的快.感。 同样是菜鸟的贺屿天,昨晚的表现却相当优异,他除了开头的小心翼翼之外,后面都是按照白饶“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的意思来,并且从横冲直撞中成功摸索到技巧,并且尽数施用在白饶身上。 白饶的声音也从无所畏惧的挑衅勾.引,到撑不住了求饶,最后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随着贺屿天的冲撞动作哼唧着。 后来结束之后,白饶被意犹未尽的贺屿天抱着护在怀里,弄到浴室,里里外外地清洗。 那时候白饶所有库存都清缴干净了,已经如他所愿地当了一回破布娃娃,连动一下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男人摆布。 这种情况真的印证了那句话——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他以前无所畏惧地可劲儿浪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收拾地这么惨。 白饶想起昨天丢人的表现,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在面前结实饱满的胸肌上就是一口,又悄咪咪抬头看了看男人,做贼心虚地伸出舌尖将浅浅的一层牙印抚慰平整。 他噘着嘴回味了一下昨天的感受,半天后心满意足的下了一个结论,虽然他没有战斗到最后这个结果不尽人意,但是过程还是非常舒爽的。 那种所有敏.感.点都被心爱的人一手掌握的感觉,让他害怕下一刻会被男人给予的浪潮击碎,却又忍不住喜欢这种刺激,仰起脖子接受新的冲击。 但不知为何——白饶看了看抱着自己睡得熟的男人,昨天两个人睡得一样晚,自己还是被折腾地很惨的那个,为什么先醒的却是他? 他的脑袋埋在人家怀里,脸颊满足地蹭了蹭,做出猜测。 可能是因为贺屿天是那个出力的人吧,运动量过大,到后面还要接手清洗和收拾残局的工作。而自己只需要张开腿享受就好了,一切都交给男人,弄完了之后只管埋在他怀里安心地睡觉即可,什么都不用cao心。 白饶捂着嘴巴偷偷地笑,然后悄悄地拱啊拱,脑袋抵着人家的下巴,蹭上胸膛,整个人像一只快乐的小傻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贺屿天终于被白饶“不小心”折腾醒了。 他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疯狂扭动(?)的小傻子,无奈地把人勾到自己怀里,在他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缱绻的宠溺:“干什么呢?” 白饶见男人被他给弄醒了,低下头小小声:“对不起老攻,我把你吵醒了。” 贺屿天看着他状似很抱歉,实际上每个细胞都在散发着“啊啊啊老攻醒了快来陪我玩呀”的愉悦感——这样子真的非常......欠收拾。 贺屿天搭在青年腰上的手收了收,把人往自己怀里勾,低笑着低下头,在白饶耳边道:“饶饶,你道歉的姿势不对。” 白饶不高兴地抬起头,噘着嘴巴怒目而视,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清澈的眸子里明明白白地传递这样的信息:“人家都给你道歉了,这样还不满意,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哥哥了?” 贺屿天摸摸他的背安抚他,继续道:“你应该说,对不起哥哥,都怪我太浪了,不小心把你吵醒了。” 白饶听得脸一红,“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贺屿天逗他:“饶饶,给哥哥说一遍,哥哥就原谅你。” 白饶为了吃rou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但是面对这样一句sao.话,他竟然破天荒地害羞了。 贺屿天挠挠他的腰侧:“饶饶乖,哥哥想听。” 白饶睁着眼睛看面前的男人,既然他想听......虽然很羞耻,让他几乎开不了口,但...... 他还是想要满足这个男人。 又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好让人......难为情。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