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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狗皮膏药。 “他比你严重些,肺部感染了,我已经开了方子给他。但可能还是会留下病根。” 陈文武紧张道:“啥病根?!要不还是让他到大医院里瞧瞧吧?!” 白老三白了陈文武一眼,不屑道:“去过了,跟我一个说法。咳疾,往后千万别着凉。” 陈文武闻言,只觉得一阵心疼,再三求白刺猬一定得帮温阮把病根医好了。白刺猬被陈文武烦的没办法,只得松口自己会给他再开几副调理的方子,长期喝下去没准有用。陈文武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白刺猬拖了个凳子坐在陈文武身边:“绑他的小子叫阿三,自小就跟在盛清风身边学手艺。” “他人呢?” “死了。” 第17章 第 17 章 矮个子阿三死了,自杀。尸体漂在长洹水库上直到发胀了才被打捞起。他死前在溶洞里留下遗言:愧对五爷栽培。 陈文武在白刺猬的陪同下进入到了乐无忧二楼的包厢,见胡爷、老蛇、盛清风以及他们的几个心腹都已经在了。 “老弟,没事儿吧!” 胡爷率先起身,把陈文武安顿在自己旁边的真皮沙发上,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担忧。 “白老三妙手回春,保了我这条命。” 陈文武一面回答胡爷的话,一面侧目看向不远处脸色发白的盛清风。 “老哥……”盛清风开口叫了一声,欲言又止了半天后才压抑着情绪低声道,“真不是我。” “哎,老五啊,大丈夫敢作敢当,如今事实就摆在咱们眼前。人是你的心腹,该招的他也当着黄二哥的面招了,死前见事迹败露,还写了遗言给你。这,想赖都赖不掉啊。”老蛇痛心疾首道,“老弟你是急什么,胡爷和二哥那么器重你,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啊!” 盛清风闻言回头冷冷盯着老蛇:“这么小儿科的嫁祸,你居然看不出来?若真是我惦记乐无忧,协议上迟早得落我的名。到时候还不是会弄得人尽皆知?到那时,几位老兄不得活剥了我!” 老蛇点烟的同时抬眼看向盛清风,仿佛一只毒蛇向猎物吐出了信子,他笑道:“咱们都清楚,乐无忧不同于别处,经不得闹。倘若真到了你手里,我们兄弟几个为了胡爷周全,明面上也肯定不会难为你的。再者说了,老五你素来会做人,咱们哥儿几个手下的人,哪个不被你私下里哄地好好的。到时真要跟你使起劲儿来,兴许根本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啧啧,老五,真是步好棋啊!” “你他娘的血口喷人!”盛清风咬牙怒骂,“我盛清风也算是个老混家,从来把江湖道义看的极重。我不知道阿三为什么要假借我的名义害二哥,但这桩事儿我要是不弄明白,下辈子就投胎当王八!” “我相信老五。”一旁的陈文武说话了。 “这种龌龊的行径的确不像耗子干的,咱得讲证据。”白刺猬接话道。 老蛇冷笑一声:“阿三死前留下的那句话,白纸黑字写的就是事迹败露,愧对五爷。这还不算证据?” “老五,我想听你说。”陈文武把话递给了盛清风。 盛清风微微点头道:“蛇哥别自我发挥,阿三留下的明明就只有‘愧对五爷’四字,在我看来并不像你理解的那样,是因为事迹败露。而是受人威胁才嫁祸于我,最后无言以对、选择自杀。呵,这么一想,此番手段还真是像极了一个人。” 盛清风说完,把目光调向老蛇。 “你他妈的在怀疑我?”老蛇见状也翻了脸,“费这么大一功夫,专门为你讨要乐无忧,我还真是吃饱了没事撑的!” “你这分明就是使得一招离间,图的本来也不单是一个乐无忧。” “去你妈的盛清风,你这是胡说八道!”老蛇“噌”地一下跳起来,一把拎住了盛清风的领子。 盛清风一个反手,从袖口里抖出刀片,就朝老蛇的手腕划去。 “都住手!”胡爷大喝一声,“大家都看着,不丢人呐?!” 白刺猬见状赶忙打圆场,发自真心的讲,白老三本就同这些“江湖草莽”立场不同,其实哪边都不想得罪。 “哥儿几个都别太冲动,事情真相是怎样的现在是死无对证,一时也查不清楚了。依我看,不论是阿三受人威胁嫁祸耗子,还是他根本就是自己想抢占乐无忧,趁机离间咱们兄弟几个的感情都有可能。咱们自己可不能自乱阵脚啊。” 白刺猬拍拍盛清风的肩膀,又拍拍老蛇的肩膀,哈哈一笑:“自己人、自己人!” “不论真相怎样,老五手下出了这么个败类,伤害黄二哥不说,还想挑拨咱们兄弟间的感情,这个错老五你总得认吧?” “认。”盛清风将身板挺地直直的,看向老蛇的目光充满了杀意,他痛快地笑道,“阿三是我养大的,一身本领也是我教的。他不学好,我有责任。黄二哥背上受伤,就在我身上也来一刀,你看怎样?” “呵,你还真是个汉子。”老蛇冷哼一声,随即将一把短刀抛给了盛清风。 盛清风挥刀之际,被陈文武出手挡下。 “不必了。”陈文武沉声道,“我这身伤废了白刺猬不少膏药,没必要再多一个。” “就是就是。”白刺猬赶忙接茬。 “老五说的没错,自己的人办了错事没法承担,就得替他来扛。不然这日后,谁还肯听你的?”胡爷说罢,看了眼陈文武拄着的拐,缓声道,“黄皮子腿断了,要不你也断条腿吧。” “胡爷,用不着吧。”陈文武出声阻止,被胡爷打断。 这期间,胡爷悄然给陈文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自己已经跟白刺猬打好招呼了,自有分寸。 胡爷拿过一旁小兄弟手里碗口粗的木棍,走到盛清风背后。 “老五,你服么?” “服。”盛清风闭上了眼。 一阵钻心地痛席卷而来,盛清风猛地朝前跪了下去。 “啊——!!!”盛清风抱着膝盖在地上蜷缩起身体,身上的虚汗在地板上留下水迹。 “当哥的就得有当哥的样子,今后都管好自己的人,不然这就是下场。”胡爷厉声道。 手中木棍落地,发出脆响。 连带着老蛇在内的所有人听后皆是一惊,只觉得脚下发软。 胡爷冲白刺猬点了下头,白刺猬会意,马上叫上两个人将盛清风抬出了包厢。 “把他抬我诊所去。”白刺猬快速吩咐道。 途中,他看了眼躺在那儿不断痛哼的盛清风,笑着在其受伤的腿上拍了一下,低声道:“别嚎了兄弟,没断。” 乐无忧包厢内,胡爷拉着陈文武与老蛇再次坐下,撬开一瓶酒倒进三只杯子里:“来,咱们喝一杯。” 老蛇明显还没从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