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皇夫吃醋玉莖被女皇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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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外頭幾人說的內容,卻使鴻禮頓住腳步。 「聽聞南蠻的皇子,傾慕女皇陛下,主動提議要和親。」 「可不是,北宜的王爺,年輕有為,也對女皇陛下有意。」 鴻禮一下醋勁上來了,他走出去,冷冷道: 「誰讓你們議論陛下?」 那幾人見是皇夫,慌忙跪下道: 「禮殿下恕罪!禮殿下開恩!」 鴻禮厲聲道: 「自行掌嘴二十!往後再敢輕議陛下,嚴懲不貸!」 那幾人便啪啪地搧起自己巴掌,這事很快便傳道女皇耳裡,當晚她抱著鴻禮,問道: 「寶貝皇夫,今日那些不懂事的,可是得罪你了?」 鴻禮哼了聲: 「南蠻的皇子,北夷的王爺,陛下桃花真多啊。」 女皇摸摸他頭: 「莫醋莫醋,孤心裡只有你,那蠻夷之流,入不得孤的眼,孤打從見到你第一眼,便再也看不上別人了。」 鴻禮心裡還是醋,他也不知自己醋勁如此之大,從前玉枝心不在他身上,他沒有吃醋的餘地,如今他是女皇的皇夫,自然有捻酸的權利 他道: 「誰知陛下是否會為了安邦定國,與蠻夷和親。」 女皇輕笑: 「你當孤是美色治國?孤可不是那等廢材。」 她雙手在鴻禮光滑的肌膚上游移,緩緩俯身含住他玉莖,靈活地舔弄,鴻禮受不住她的褻玩,舒服得喘吟,口裡卻還在吃醋: 「唔…陛下既然心中只有我,又為何招惹那些男子?」 女皇邊舔他敏感的冠狀溝,邊撫摸他粉嫩的精囊––她對那處愛不釋手,常把鴻禮摸得顫抖酥麻。 她道: 「孤何曾招惹過誰,從前孤只有先皇夫,現在便只有你,孤十九歲娶了先皇夫,與他相知相守十五載,從未有過他人,他走後五年,孤時時悼念,直到遇見你,方才重燃情愛。」 女皇深情專一,是舉世皆知的,但鴻禮來這時空不久,自然不知道此事。 鴻禮不聽還好,一聽更酸: 「相知相守十五載,悼念五年,陛下心裡豈還有我的位置,我不過是陛下打發時間的玩物罷了。」 鴻禮這話實在說得尖酸刻薄,女皇大度,並不責怪,反倒笑吟吟地吞下他玉莖,直至他射在她口中,她含著一口精水去吻他,鴻禮嫌棄地推開女皇: 「難吃死了!」 女皇捏捏他鼻子: 「這是寶貝皇夫的東西,怎會難吃,孤都吃多少次了,喜愛得緊。」 鴻禮?著嘴,他身體是快活了,可心裡卻還在糾結南蠻皇子、北夷王爺,現在還多了個陰魂不散的先皇夫。 女皇察言觀色,問: 「美人兒,要如何你才能不吃醋?」 鴻禮想了想,馬上道: 「我要陛下起誓,除我以外,絕不娶他人!」 女皇將鴻禮寵得目中無人,竟然敢要求一國之君後宮專寵一人。 女皇毫不猶豫,點頭道: 「孤絕不會有皇夫以外的男子,後宮只會有皇夫一人。」 鴻禮問: 「真的?陛下以何為證?」 女皇抱住鴻禮,問: 「孤在心口紋上皇夫的閨名如何?」 鴻禮陡然震動,他雖然對女皇任性,卻也把握著一個度,要她起誓,是在試探她對自己的底限,沒料到她竟要在身上紋他名字! 鴻禮不敢置信,盯著女皇看,她眨眨眼: 「孤已三十有九,而皇夫弱冠,必然會伴孤終老,是以孤此生不會再有第三人了。」 女皇又問: 「如此,皇夫可滿意?」 鴻禮看著女皇臉上情真意切,忽然覺得對玉枝的那股愛意消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洶湧澎湃的情感––全湧向女皇。 他顫聲道: 「尹嫿妉,我信了妳!妳今生不能負我,否則我死給妳看!」 鴻禮是痴情至極的人,一旦愛上,至死不渝。 女皇摟著他,輕拍他背,也不計較他直呼名諱: 「孤不會負你,既娶了你,本就打算要與你廝守終生,莫說死不死的,要死也是孤先死。」 鴻禮嘶啞道: 「只要陛下不負我,陛下死後,我必殉葬。」 他向來覺得,這世上除了心愛之人,無可留戀。 女皇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 「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若死了,你也要好好活著,享受餘生。」 鴻禮伸手緊緊抱住女皇,哽咽道: 「我活了二十載,從未有人愛過我,只有陛下––」 女皇道: 「你生得這樣好,自然有無數的人愛你,孤只是有幸得到你罷了。」 鴻禮從前雖是瞎子,卻生得秀美異常,雖有許多因外貌而傾慕他的宮女,但他可以打賭,沒有人跟女皇一樣,會願意在心口為他刺上他的名字。 也許女皇不是深愛他,但這樣的誠意表明的是一種決心,決心只與他廝守,決心對他負責到底。 鴻禮激動地紅了眼圈,女皇忙道: 「寶貝皇夫別哭,孤明日一早便讓人來紋身。」 女皇說到做到,翌日便讓人在她胸口紋上鴻禮的名,找得還是女師傅,鴻禮不喜其他男子近她身。 鴻禮感動得幾乎落淚,他對那師傅道: 「將陛下的名諱,也紋在我胸前同樣位置。」 他轉頭與女皇相視一笑,彼此身上都有了對方的印記。 不過這並未使鴻禮安心,自此之後,他變本加厲,有男婢侍衛王爺皇子偷瞄女皇一眼,他都要醋勁大發,跟女皇鬧彆扭,女皇卻覺得他性情真摯,毫無做作,更加喜愛他,每每都耐性哄他,再疼愛他身子一番,兩人方才和好,更加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