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年九月复婚线下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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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九月复婚背景,造谣线下 花海关闭直播后,身躯陷入电竞椅中,长舒了一口气。 本来这两天感冒就不太舒服,长时间直播后,不适感更甚。 王rourou在客厅跑酷,噪音很大。他拿起手机,打开锁屏。 手上刷着的是直播时没能及时回复的消息,脑子里却不断回放着刚才和那个男人组排时的画面。 他全程没怎么说话。 和那个男人明明很久很久没联系,但是身体却精准的知道什么时候该用技能配合花间进行击杀。 瘫了很久很久,花海坐直重新面对屏幕,登录上绝弦镇魂调这个角色。 jjc早就关门,他没办法继续散排解闷。 鬼使神差的,他点开挂件栏。 挂件上的名字早变成了乱码,只有“永结同心”四个字还在。 突然,熟悉的提示音,密聊框上多了一个红点。 陌生ID:【兄弟看微信】 花海握鼠标的手停顿了一下。 拿起手机,微信多了一条未读消息。 【一会儿来不来吃夜宵】 【位置】 花海飞快的在屏幕上点击:不了 太晚了有点远 来回要一个多小时—— 还没点击发送,花海愣住。 他们的对话,像是多年前的一幕再次重现一样。 花海心有余悸的删空聊天栏的内容。 【我知道你不喜欢热闹,他们都走了,就咱俩】 对面又冒出来一条消息。 【也没啥事儿 过来呗】 花海深吸了一口气,疯狂思考着拒绝的借口。 对,疫情封控!他突然想到了这个万金油理由。 花海:【不了 我家小区封了 同栋楼有密接 我出不去】 回完这条消息,他像逃难似的,关上手机,躲进浴室洗去一身的疲惫。 洗完澡出来后,屏幕上又多了两条消息。 【语音6s))))))))】 【语音10s))))))))))】 花海沉默的看着聊天框。 说实话,他现在不太想听见这个男人的声音。 也不是讨厌,只是觉得,听到这个声音,会影响今晚的睡眠。 思索片刻,花海点了转文字。 大抵是对方口音太重,转出来的文字牛头不对马嘴。 最终,花海还是点开了第一条语音,打开扬声器。 “你家根本妹封,我今儿刚路过,小区门好好的,根本就妹封。” 东北口音的低哑烟嗓与刚才在yy里听着不太一样,多了点醉意,舌头也有些大。 花海接着点开第二条。 “打jjc那会儿你就不说话,是不是嫌我花间退步了?嘶——————” 语音最后的很多秒,都是倒吸凉气的声音,听起来及其痛苦。 花海:【你喝酒了?】 【喂?交流?】 指甲在屏幕上发出的哒哒声飞快。 【说话啊】 连着发过三条消息后,花海才意识到,那个男人最后一条语音是20分钟前,是他刚进浴室洗澡的时候。 花海没再追着发消息,点开刚才的位置信息,是一家大排档,离他不算太远。 重庆的夜生活非常丰富,即便是深夜,闪烁的霓虹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光污染严重到似乎随时会从街边传来一声:早上好夜之城。 花海抵达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男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张大圆桌边,桌上铺满残羹酒瓶。 饭馆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以及各种喝酒划拳的声音,无比嘈杂。 许久未见,对方和印象中的样子差别不大。 花海迟疑了很久没有走上前,先是打开了微信钱包。 余额不少,应该够结这桌账。花海心想。 他这才大胆走上前去。 走到桌边,正踌躇要不要主动打招呼时,对方已经先一步抬头。 “哟,海哥!”也许是酒精的缘故,那个男人的声音稍微有点亢奋,和刚才组排jjc时尴尬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声“海哥”给花海喊愣住了。 一听到兰摧喊他“海哥”,就像回到墨洒琴心还没散队的时候,回到一切还没发生之前。 到底是三十岁的人了,恍惚出神也不过片刻,花海回神,低头看着身沾酒气的男人。 眼睛耷拉着,像丧家之犬一样,可怜兮兮的。 花海没说话。 “海哥坐。” 花海还没反应过来,面前已经多了一把塑料椅子。 花海坐下,好几次欲言又止。 他想问问对方,是和什么人喝得酒,是不是老板逼他喝得,是为了钱折腰吗?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喊他出来?是喊他来付钱吗? 以及,刚才语音里那声痛苦的“嘶——”,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去医院。 “你——”花海尝试开口,可是根本问不出。 没有立场和身份问。 算不上朋友,顶多算知道彼此名字的故人。 “海哥,喝,”兰摧的声音醉醺醺的,拿起一瓶没开封的啤酒,刚准备在桌边撬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放下换成了一瓶果粒橙,又捡了个干净的一次性塑料杯,笨拙的倒了一杯饮料,“给,喝这个。” “…谢谢。”花海接过杯子。 为了控制体重,他很久没有再沾这些高糖饮料,第一口喝下去的时候,只觉得腻嗓子。 但因为是这个花间倒给他的,即便不适应,也还是喝了下去。 “来,干一杯!” 花海局促的和这个男人碰了碰杯。 塑料杯碰撞没有声音,碰完,两个人各自沉默的喝着杯子里的液体。 喝橙汁的时候,花海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人。 鼻梁很高,会卡在过小的杯口,肤色没什么变化,看不出喝了多少。 兴许是他看人带滤镜的缘故,他并没有觉得这个男人和多年前有什么区别,还是一样的年轻帅气,是让人仰望追随的少年。 一杯橙汁很快见底,气氛重新陷入尴尬。 花海正思索着自己该说什么,耳边倏然响起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花海立即回头,只见兰摧痛苦的躬身,偏头向另一侧,似乎有意不让他看见狼狈的样子。 “你没事吧?”花海小声问道。 回应的只有咳嗽声。 他不禁从椅子上站起来,主动凑过去,想查看对方的情况。 要不要给这个男人顺背? 花海突然冒出来这个念头,但理智迅速阻止他这么做。 咳嗽声渐止,兰摧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坐直,挥了挥手,语气依旧豪迈,“咳嗽两声而已,当时做手术的时候比这严重多了。欸,海哥,你不是说不来吗?” 手术? 他没听说过兰摧做手术的事情。 “怕你死在这儿没人收尸,影响市容。”花海嘴上依旧凉飕飕道。 只见那张熟稔的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那你希望要落空咯,死不了。” 花海:……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入秋的夜晚按理来说应该已经转凉,出门时,花海还特意穿了件格子衬衫外套。 现在却无端生出燥热。 不止是体温高,下腹更像是有团火,烧的人难受。 花海下意识把腿并拢了一些,坐直。 夜风吹过,身上的燥热不但没有缓解,反倒像是鞭子刮在皮肤上一样,带着轻微的钝痛。 花海将信将疑的低头。 昏暗的光线下,宽松的裤子已经堪堪顶起一个鼓包,他惊恐的顿住。 怎么会这样? 花海急忙脱下外套,叠放在腿上,以此掩盖。 沉默间,身边痛苦的吸气声又一次响起。 “嘶……海哥,我去趟撤硕,胃疼,想吐。” “喂——”花海还没说完,只见兰摧已经站起来,快速跑向街边的公厕。 花海赶紧叫来老板结账,被告知这桌早已结清了饭钱后,才迅速追上去。 这个点的公共厕所没有人,空旷的瓷板间连走路都带着回音。 花海环顾了一周,没看见人,“兰摧?” “……戴松轩?”迟疑了许久,他才不太情愿的喊了对方的真名。 依旧没有回应。 会不会是醉倒在隔间了?花海担忧的想道。 他从最外间开始,一个个推门检查。 检查到第三间的时候,紧闭的门怎么也打不开。 “兰摧玉折,你是不是在里面?”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焦急,见拍门没反应,干脆拿身体去撞。 “开门!” 再次撞门的时候,意外的没有任何阻力。 花海几乎是跌进隔间,一个踉跄没站稳,双手下意识撑住墙壁,背脊到臀部的弧线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 刚站住,花海才意识到隔间里还有另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背。 回头,只见兰摧正抱臂站着,一米八多的身高很有压迫力,目光低垂,睥睨着狼狈趴在墙上的他。 花海刚想站直,肩头突然压上来一份重量,阻止他的行为。 沉重带着酒气的呼吸声徘徊在颈窝,痒到心尖儿都是颤的。 紧接着,臀部贴上来硬热的触感。 “你……”花海这才意识到不对。 “海哥,你也硬了,对不对?”耳边的声音压低很低,带着点回音。 过于露骨的言语,花海震惊的完全接不上话。 “而且,是刚才一见到我就硬的。”尾音还带着一声不羁的轻笑。 “就这么浪荡,主动送上门想被我干吗?” “我没有!”听到这句羞辱,花海又急又怒的立刻反驳,“是你喊我出来——” 话还没说完,腰间突然钻进来一只手,直直的朝着内裤里探去。 所有的话语卡在喉间,完全说不出来。 太过分了。 花海朝旁边扭了一下,试图躲闪。 隔间狭小逼仄,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就十分勉强了,根本无处可躲。 “让我摸摸,硬到什么程度了?”无耻的手还在朝着下腹摸去,手指上的薄茧带来绝妙的触感,还未碰到要害,花海就已经是一阵颤栗,双手死死地抵着隔间板,好站稳些。 “抖得这么厉害,不会已经射了吧?” “——你他妈喝多……”花海压着声音还没骂完,yinjing骤然被一只大手包裹住,“呜——” 太刺激了。 他死死地咬牙,避免自己泄音。 兰摧欺身压在他背后,手也不着急,只是慢慢的摩挲着guitou上的沟壑,笑意更浓,“怎么不说话了海哥?交流啊?” “别,别碰……”他哪儿还能说得上完整的话,身躯下意识的扭动,试图挣脱过于刺激的快感。即将挣脱的时候,腰间又环上来一只胳膊,牢牢地圈禁的着他。 “松手……”花海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喘息的气音,怎么也屏蔽不了。 这声松手没能换来自由。 下一秒,箍在性器上的手开始缓缓撸动,动的很慢,似乎有意不给他痛快。 “呜……”花海意识到自己要出声,赶忙咬住下唇。 常年敲击键盘的手很是灵活,加上对方身上的气息是他喜欢的,甚至是觊觎憧憬很久的…… “兰摧,别,别碰…啊啊……” “说着不让碰,怎么也没见你软下去?嗯?” 手指缓缓的taonong着茎柱,偶尔惩罚性的用指甲掐一下马眼。 突如其来的刺激,花海险些没站稳。 下唇已经咬出血,血腥的味道充斥着口腔。 “海哥,你在我手心里变的更烫更大了,”后颈适时的传来贴心的提醒,“怎么就这么sao,稍微一摸下面就流出来这么多水?” “闭嘴……”花海咬牙切齿。 “真的,不信你低头看看。” 花海没理他。 尽量深呼吸压住射精的冲动。 如果就这么在对方手里释放,太丢人了…… 刚试图转移注意力,性器上撸动的手猛然加快速度。 “啊…啊啊啊……”思绪瞬间被拽回来,声音一时间忘了控制,“别突然这么快……” “不行…啊……” “海哥,你的roubang开始抖动了,是不是快射了?”兰摧直白的问道。 “不是…啊啊啊啊……”花海疯狂摇头否认,如潮水般的快感却变本加厉的袭来。 “被我这么玩jiba就这么舒服吗?” “舒服呜呜…”下意识回答完,赶忙否认,“不,不舒服……啊啊啊我不行了……停一下…” 后半句的时候脑子里已经炸成烟花,花海死命掐着手心,试图住制止射精的冲动。 “兰摧………” “嗯,射吧。” 听到这声应允,花海再也克制不住。 “呜………”脑子彻底陷入空白,身体轻飘飘的。 浓稠的精水从小孔汩汩喷出,花海的身躯一抖一抖的,耳垂彻底红透,喘息声混着jingye腥sao的味道充斥着狭小的隔间。 缓过神来的时候,花海意识到对方还握着自己的性器。 黏腻的触感让人不适。 “夺久没有自己弄过了?怎么这么多?”背后调笑的声音更加猖狂,“才刚释放过,又精神了?” 花海低头,正好看见自己的yinjing被兰摧双手握住的画面。 那双曾经与他并肩获得冠军的手,被无数粉丝水友夸过“手法好”的手,正下流地亵玩着半勃的性器,抚揉饱满的囊袋。 “……你这么握着,我怎么平复的下来。”花海的声音依旧喘得厉害,身体不再趴在门板上,而是不自觉的往身后的怀抱里倚了倚,“松手。” “海哥,你不坦诚的毛病还是妹改。都到这一步了,只是用手帮你怎么行?”兰摧说完,隔着裤子向前顶了顶。 感觉到硬热的东西顶在臀部不断磨蹭,花海瞬间噤声。 “让我进去帮帮你?” 花海还没回答,玩弄他性器的手已经开始解皮带。 毫无间隔感受到兰摧的东西时,花海惊到双目瞪圆。 温度、青筋纹理,以及尺寸硬度,都属于人中龙凤级别的。 “你不是说同性恋很恶心吗?”花海虚声问道。 没有回答。 花海刚想继续说点什么,臀缝已经被强行掰开,修长有力的手指不由分说挤了进来。 “——” “别动。” 干燥的肠壁没有顺滑,手指再怎么挤也只能堪堪进入一个指节。 兰摧一向是相信大力出奇迹的人,见挤不动,更是用力的往里捅。 “疼——”花海这次是真的不舒服,额前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不断在怀里扭动反抗。 “真的疼,不行…”生理上的痛苦已经盖过了所有感官,花海伸手向后推搡了一下兰摧,“ 没有润滑不行的…我明天还有工作。” 花海只听见身后传来不耐烦的“啧”声。 紧接着,炙热的roubang抵在大腿根缝隙间,“腿分开一点,让我在这儿caocao。” 花海没说话,只是顺从的照做。 长期坐在电脑边,即便身上算的上瘦,可腿根和臀部还是rourou的。 粗大的性器没入腿根时,紧紧地被这些恰到好处的脂肪包裹住,再往前顶,翘起的guitou正好能顶到花海的囊袋。 有力的手又回到了他的茎柱上,耐心帮他做着手活儿。 即便不回头,花海也能想的出对方压在他身上从背后位输出的样子。 “腿窝都这么会夹?你是不是想我这么干你好久了?” 烟嗓喘息的声音很好听,又恰巧抵在耳后,说话的时候,唇瓣和气流会偶尔拂过过烫的耳垂。 “闭嘴……”花海嘴上虽是嫌弃,腿却是夹的更加卖力。 “刚才打jjc的时候见你不说话,还以为你真不想见我。” 花海没回答。 如果真的不想见,他根本不会答应打双花歌的邀约。 更不会0-7以后还能淡定继续组排。 “是不想见。”花海没好气的回应完,yinjing上抓着的手骤然加快撸动。 腿窝里进出的roubang像是报复一样,每次摩擦都狠狠地撞在囊袋上。 “啊啊啊啊————”他毫无防备的叫出声,下意识躬身化解快感。 “再多叫一点,我爱听。” 花海哪儿还肯出声。 可他越是不肯出声,对方就越变本加厉的欺负。 每次花海最多哼出一两声。 怎么也不肯按照对方的意愿放开浪叫。 又一次即将高潮的时候,花海忍不住向前顶腰。 兰摧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继续给予。 故意停止动作,不再去套动即将射精的yinjing,只是虚虚的环握,死活不给痛快。 花海急了,下意识想自己动手。 双手腕却先一步被抓住,反拧在身后。 “兰摧玉折…别太过分……”花海当然知道这个男人耍的什么坏心。 求饶的话他说不出口,只能难耐的试图往前蹭点什么。 一动,腿间roubang的存在感就更加清晰。 “怎么,想让我继续?”花间的声音还是吊儿郎当的,丝毫没有正形。 当然想。 就差一点点,就是无上的快乐。 僵持之下。 隔间外忽然传来好几双豪迈的脚步声。 “…妈的,我就出差一趟,回来还特意买了花,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他们——” “…哥,消消气消消气……” “…可她是我初恋啊……” “…狗男女不值得同情……” 好几个醉汉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花海大气不敢出。 紧张之时,rou柱上的手和腿间的性器突然又一次开始动作。 “呜——”花海急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喘息都不敢。 耳边,低哑的声音几乎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怎么外面有人的时候你更有感觉?才肯出声?” 花海不可置信的转头,眼睛里写着:你疯了? 却正好看见兰摧充满情欲,迷离的垂眼。 他原本就在弓弦上,转头看见对方的脸时,视觉刺激也更上一层楼。 “嗯?”兰摧什么也没说,只是玩味的轻哼了一声,手上和腿间的动作依旧不减。 花海疯狂的摇头,示意对方停下。 “…不行,我咽不下去这口气,我去找他算账!” “…冷静冷静,杀人犯法!” “…冷静啊哥……” 外面的闹剧还在继续。 花海闭上眼睛,试图延缓高潮来临。 不行…… 要射了…… 小腹已经开始颤动,随时有失控的可能。 可是外面有人,随时会被发现。 忍耐间,腿间的温度骤然升高。 粗大的性器先是跳了跳,紧接着流出一点粘稠的液体。 花海下意识夹紧腿。 耳边兰摧的深呼吸重了很多。 “…是不是厕所里还有人?” “…怎么感觉有人偷听我们……” 同时,强劲有力的jingye源源不断喷射在他的腿缝间。 “呜——”花海只好把腿收的更紧。 他也快不行了。 “…人家偷听咱们干啥,说不定就是喝多了来上厕所的。” “…不是你听,动静不对。” 外面顿时陷入寂静。 花海不敢出声,更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 不行…… 要在外人面前出来了…… 呼—— 耳边划过故意的气流。 酒味混着兰摧身上特有的味道。 “呜……”花海再也忍不住,无声之中达到了高潮,泄的一塌糊涂。 腰一耸一耸的,全喷在兰摧手上。 大概是忍的太久,淅淅沥沥的射了好久才逐渐停住。 外面的动静他根本没办法去关注,脑子里只有身边人的气味和体温。 - 出来时已经快凌晨四点。 回家的路上花海感觉脑子还是晕晕乎乎的,腿间湿漉漉的感觉非常难受。 一直有什么顺着皮肤往下流淌,腿根肿胀,一走路就会疼。 重新洗澡的时候,花海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杯饮料可能有问题。 他平时长期坐在电脑前高强度直播打游戏,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强烈的性欲,即便是见到了以前很喜欢的人,也不可能。 毕竟年龄和生活习惯摆在这儿,不行就是不行,怎么都力不从心。 躺在床上后,花海一点睡意也没有。 饮料…真的有问题吗? 横竖睡不着,花海打开微信中熟悉的对话框,翻着消息记录。 是他们通过名为“苏言”的中介,刚重新加回彼此微信的那一天,没有彻夜长谈,只有寥寥几句礼貌的寒暄。 那天寒暄结尾中,花海故意提到自己要去陪对象洗澡。 兰摧也很识趣的没有再追问。 这个对象当然是花海空口捏造的。 回顾到这儿,花海突然得逞似的对着屏幕笑了一声,心满意足的关上手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