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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都行。” 晟玉才说完,肚子就一通“咕噜咕噜”直叫,他捂着肚子,跑回卧室。 天啊,江浚真帅,帅得要吐血了简直。 晟玉捂住guntang的脸,在床上打滚,正被随后走进来的江浚看个满眼。 晟玉“啊”的嚎了一声,把头扎进枕头里,不肯再出来。 江浚抱臂看了片刻,走到床边把晟玉翻过来,“小心憋死了。” 晟玉鼓着嘴,羞得不想活了,“我,我,我……” 江浚凝望着晟玉,眸子亮得像星星,“记得我吗?” 晟玉迷迷糊糊的光盯着江浚看了,他说的什么压根没听清,“嗯?” 江浚黯然道:“果然不记得了。” 这时候送餐的服务员到了,江浚出去开门,晟玉心口一阵突突。 江浚刚才说什么?难道江浚以前就认识他? 这怎么可能呢? 晟玉糊涂了,江浚很快把餐盘端了进来,往床上一放。 晟玉饿得直冒酸水,立刻拿起筷子开吃,江浚则抄起酒壶往嘴里灌。 几个寿司下肚,晟玉觉得胃里舒服多了,“江浚,你刚才说什么?咱们以前见过吗?” 江浚不理晟玉,边吃边喝,甚至没再抬眼看他。 晟玉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他是不是说错话了?惹江浚生气了? “那个,江浚,为什么你说你全都知道?可以给我讲讲吗?” 江浚放下酒壶,又盯着晟玉看,“我可以共享他们的记忆。” 晟玉愕然,“也就是说,他们经历的所有事儿你都知道?” 江浚垂下眸子,幽幽望着晟玉的嘴唇,“对,包括他们和你上床的记忆,我都有。” 晟玉慌乱低下头,明明没喝酒,脸上却像是着了火,“是吗?原来是这样,真是够神奇的。” 江浚又不说话了,晟玉觉得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又道:“那咱们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听说樱花开得特别好。” 这回江浚答得快,“太冷,不去。” 晟玉失望透顶,都三月份了,哪里有那么冷? “好吧,那我自己去,江浚你在酒店好好休息。” “随便。” 晟玉虽然失望,但又觉得勉强江浚陪他去也不好,便换上衣服出了门。 刚出酒店门口,就瞅见一只圆滚滚的“北极熊”小跑着跟了出来。 晟玉喜滋滋地笑了,“江浚!” 作者说: 虽然没什么人看,还是写得很开心。哈哈哈。 十二 醋王冻病了 这里太冷了。 十二 醋王冻病了 江浚裹得严实极了,只露出两只眼睛,手紧紧插在棉衣口袋里。 他这样的装扮在人群中格外突出,回头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百分之二百五。 不过即便是这样,晟玉还是很高兴,一路上拽着江浚的胳膊,拿着手机到处拍。 “江浚,你跟我拍一张合照好不好?” “不拍。” “为什么啊?就拍一张嘛,求你了江浚。” 江浚垂下眸子不说话,晟玉就当他是默许了,把脸凑近拍了张合照。 天啊,只露眼睛都这么帅! 晟玉把手机举到江浚眼前,“你看看啊江浚,我拍得好不好?一会儿去室内可以拍张露整脸的吗?” 江浚别开头,“我讨厌拍照。” 晟玉讪讪地撅起嘴,“好嘛,你别生气,我不拍就是了。” 一个下午就在闲逛中过去了,傍晚的时候,街道上的游人更多了,晟玉和江浚随着人流,不知怎么就进了一个很大的酒吧里。 江浚脱了棉衣,摘下帽子,头发都被压乱了。晟玉抬手帮他胡撸头发,江浚就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 很快有人过来和晟玉搭讪,晟玉听不懂日语,就笑着摆摆手,说抱歉。 结果那个搭讪的日本青年误会了晟玉的意思,直接上来抓他的手,还嬉笑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江浚面色阴沉,挥出一拳,把那个日本青年打趴下了,“滚开!” 周围的人群迅速散开,那个日本青年的同伙儿围上来,冲江浚哇哇大叫。 江浚把晟玉护在身后,晟玉急道:“江浚,不要再打了,我报警吧。” 大概是被江浚震慑住了,那几个日本青年没敢再动手,江浚揽着晟玉往外走,“报个屁,跟我走。” 一出酒吧,江浚就打了个大喷嚏,晟玉这才想起来他的棉衣帽子围巾都落在酒吧里忘记拿了。 “江浚,衣服,你的衣服忘拿了,我回去拿。” 江浚耳朵冻得通红,牢牢攥住晟玉的手腕,低吼道:“不要了,随便来几个陌生男的搭话你就对他们笑,笑什么笑?!” “我……” 晟玉被江浚吼得蒙圈了,“我,没对他们笑啊。” 江浚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整个人都在哆嗦,晟玉焦灼地道:“你穿我的大衣吧,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浚做了几个深呼吸,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把晟玉按进了车里。 出租车里稍微暖和了一些,但江浚依然在发抖,晟玉有点怕了,抱住他说:“你没事儿吧江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江浚颤声道:“闭嘴。” 出租车开了二十几分钟,终于回到了酒店,这一路上江浚把晟玉的手都掐红了。 进屋以后,江浚冲进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热水,泡了进去。 晟玉把浴室门打开一条缝,偷偷往里边看,见江浚泡在水里,脸红得不像话。 糟了,江浚一定是冻病了。 晟玉自责极了,扒着门缝小声道:“那个,江浚啊,你好点了没有?我叫点热粥给你吃好吗?” 没过几分钟,江浚穿着浴袍出来了,头发湿漉漉、乱糟糟的,脸红扑扑的,“我没事儿,你不用管我。” 晟玉拦住江浚,踮起脚尖,和他额头相抵,“好热,你发烧了。” 江浚似乎还在微微颤栗着,晟玉把他拽到床上,从冰箱里取了冰块袋冷敷,叮嘱道:“我去买退烧药,你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江浚却拉住晟玉的胳膊不撒手,眼睛水水的,声音也软了下来,“不要走,这里太冷了,别留我一个人。” 晟玉心口发酸,“什么?” 江浚用力地呼吸,“地下室,真的太冷了。” 十三 郎骑竹马来 真没良心。 十三 郎骑竹马来 江浚说完这句话以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晟玉守在他身边,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地下室?什么地下室? 难道江浚他,曾经被关在过幽暗阴冷的地下室吗? 对了,以前看过的书上说,多重人格的出现,绝大部分都和童年的经历有关。 江浚好可怜,所以他才会这么怕冷的吧。 “江浚,江浚。” 晟玉坐在床边,怔怔地望着江浚,江浚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的吐出几句含糊不清的呓语,“小笨蛋,别走,也别忘了我,好冷,这里太冷了。” “我不走,我陪着你江浚。” 好在江浚很快出了一身汗,烧自己退下去了,晟玉拿来热毛巾为他擦汗,柔声问道:“渴不渴?喝点水好不好?” 江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