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强/all强】食客(双性,榨乳,下药,放置,舔xue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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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进入那座销金窟的时候,没料到自己会见到那样香艳又离奇的一幕。尽管一路走来,从那些浓妆艳抹,搂着男客喝酒的女孩身上,已经知晓自己深入了什么地方,可眼前这幕还是超出他的想象。 那是一个不成人样的赤裸男人,被粗绳束缚在屋子一角,特意打造的木质构架上。胸前一对倒扣的碗把rufang吸得高高肿起,如果忽视下面那根被长钉凌虐的男根,一定看不出那是个男人。可他又似乎不算男人,因为在充血发红的性器之下,本该属于yinnang的部分却被一口软烂外翻的rouxue所取代…… 有男人笑着拧了拧什么机关,烂泥似的rou体便抽搐着挺胸,从rutou上的小孔吸出来乳白的奶水,则顺着管子流进一旁的奶瓶。 在此期间,敞开的牝户又流下透明的蜜液,显示出主人有多敏感多情。他看起来,完全丧失对自己的掌控权,变成一只任意亵玩的产奶rou壶。 李响根本不敢细看,只匆匆扫一眼,便明了此人必定遭受了不人道的yin刑。此刻,那微微阖起的双目中还透出隐隐水光,下身门户大开的腿根之间,仍旧微微抽搐着,就如同被玩腻便随意弃置一边的电动玩具,还在机械播放着既定的曲目。 使李响震惊的并不是这人的现状,在刑警队,他见过更多突破下限的事,可他意外于那人的身份。 “李队长,你来迟了。” 王秘书一如往常地,用一分狐疑和十分的虚情假意招呼他。李响这才收回目光,只是心房狂跳,他还没喝酒,却已经觉得脸颊guntang。 “这,这是……” 王秘书人精一样,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可他不疾不徐,只是亲手倒了杯红酒递给李响,瞧见李响依然谨慎嗅闻两下,这才仰头囫囵喝个精光,好像要压下什么心思似的,才露出几分真切的笑容。 “你也瞧见了,领导今天为了招待你,可是把最好的‘菜’都端出来了。为了方便你品尝,还特意提前热了热,这可是,京海独一份啊。” 李响感知到不远处摄人的目光,看到赵立冬在同他人交谈,目光却略显玩味地看向自己的方向。他微微躬身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可心脏的狂跳却快要突破胸腔——他不知道自己来到了怎样的地方,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自己的卧底行动。 李响的目光又不自觉飘向那人。他认识的,怎么会不认识呢?那是他过去同安欣罩着的小鱼贩,如今的京海恶之花。 “那是,高启强……” 李响思考过很多次,高启强是怎么从一个小鱼贩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可他怎么也想不到,高启强竟有这样一副身子,还不惜拿来谋取利益。 兴许他不是自愿的呢?哪个正常人会乐意被这般对待。李响又喝了几口,手脚不知道要怎么放。 “是啊,这道菜,可不是谁都能用的。” 王秘书神秘一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领导的意思,看你表现,你懂的吧?”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另一只手下意识紧了紧皮带,李响就明白,王秘书也是高启强的食客。而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融入这里诡异又污浊的空气,以打消赵立冬的怀疑。 这是一间很大的包房,几个京海高官高谈阔论着,似乎无人在意角落里这诡异的人形。李响带着一丝迟疑,往那个方向走了两步。 高启强被绑在这里很久了。久到忘了时间,也忘了四肢的触觉。只有身下,被楔入尿道棒的前端隐隐作痛,和那个被侵犯太多次,已经敏感得一碰就出水的xiaoxue,仍旧带着令他心悸的渴望,期待下一次粗鲁的侵犯。 里面也被抹了药,痒得就仿佛发情的野猫,只想撅着屁股叫任何雄性生物捅进去填满,抚平。哪怕后颈的皮rou都会被咬去。 他的意识也在这种情欲煎熬下变得昏沉,但常年磨砺的敏锐嗅觉,还是让他在李响走近的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 见到来人是李响,高启强意外也不意外地微微勾了勾唇,只是一想到这人与安欣熟稔,又有些羞赧地试图闭合起难堪的下体,可惜两只脚腕都被分开绑缚,即使膝盖并拢,也还是漏出一条艳红饱满的rou缝,还泛着yin靡的水光,倒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高启强在与他的目光交汇中,看出隐藏在正直躯壳下的渴望,和一丝读不懂的悲悯情绪。 “李队长……你也要来吗?” 他摆出了娼妓迎客一般下贱的姿势,双腿张开迎接初入娼馆的青涩男人。yin药已经使他抛却为人的羞耻心,只念着男人裤裆包裹出的形状。只是想象那根的长度,rouxue深处就泛起尖锐的痒意,而胸前,一直被真空吸起的双乳甚至兴奋地沁乳。他受够了那些大龄领导干瘪的性器,只想被扑面而来的强壮雄性占有。 李响脑袋里嗡嗡作响,甚至在鼻腔里闻出血腥味儿。 他飞快地扫了一眼杯盘狼藉的宴席,看到赵立冬隐藏在镜片下的毒辣目光,穿越重重空间把他看个通透,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了这一遭了,可他却龌龊地期许着,哪怕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低头,再次对上高启强媚态的双眼,明白自己异常的原因了。他早在看到高启强的第一眼就想过占有这个人,只是他心头不敢碰触的白月光,却是可以任意采撷的烂熟果rou。 李响缓缓蹲了下去,挡住背后各色视线。 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嫣红潮湿的花瓣,微微使力一拧,高启强就腿根颤动,发出低低的呻吟。 “你真是高启强吗?” 他不敢信,这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京海教父吗? 听到这话的高启强却是讽刺一笑。 “不认识我了吗,李队长……我可还记得你当初帮我的时候。” 那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却还算个有尊严的人。 高启强媚眼如丝地看向他,看得李响小腹一紧,暗骂赵立冬不是东西。这显然是被下药了,哪有这么作贱人的?可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高启强,一个眼神都是摄人魂魄的魅惑。 “认识,就是没想到,高老板对自己这么狠。” 李响脱下警服外套,盖住高启强赤裸的身体,又缓缓起身,面向赵立冬微微一笑。 “我能带他去里边吗?不习惯办事的时候有人看着。” “李响,你还不知道这贱——” “哎,小王,”赵立冬打断了王秘书的话,笑眯眯地摆摆手,“去吧,随便用。” 他早已硬不起来,刚刚看过了王秘书干高启强,现在也不在意这点,只要李响去了,摄像头拍了,他就有把柄在手,不怕李响翻出风浪。 高启强愣愣地看着李响替自己解绳子,身上盖着的衣服,也全是男人荷尔蒙的味道。他麻木的心脏忽然生出一丝酸楚,xiaoxue深处抽动着生出渴望。 没有谁不想被温柔对待,即使是他冷硬如铁的心,也裂开一丝缝隙。 “李队还真是怜香惜玉啊。” 王秘书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冷冷看着平日里向来冷脸应对的高启强,顺从地被那人抱进怀里,嫉妒瞬间涌上心头。 李响用衣服裹着高启强,把他打横抱起,离开这间窒息的炼狱。 高启强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想要得不行了。 李响身上yingying的全是肌rou,被抱在怀里,安心之余又湿得厉害,想着他在床上会多能干。他用下腹去蹭有些手足无措的男人,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舐他结实肌rou上的汗水。 “李警官,帮帮我,好难受……胸口跟xiaoxue都好难受……” 被吸奶器吸了太久的rufang垂着两颗红葡萄,稍微一碰就产生过电一般的快感。 李响吞了吞口水,他本想……送高启强离开那里就走的,免得被抓到什么把柄,可是…… “你,这里难受?” 掌心摸上肖想半天的奶子,李响被柔软的触感惊呆,那比女人还好的手感让他根本舍不得松手,捏住肿大的rutou玩弄,一捏那里高启强就夹紧了腿,嘴里也吐出愉悦的低吟。 “嗯……就这样,好舒服……左边也要………” 李响呼吸粗重起来,俯下身如饥似渴地吸吮起左边的rutou,用舌尖轻轻拨弄。高启强受不了地扬起头颅,xiaoxue里痒得发疯,伸腿圈住男人结实的大腿,在警服裤子上磨出水来。 李响哪里见过高启强这样主动勾人的一面,他从不算急色之人,却在那张湿淋淋的娇花贴上来的时候,以青春期才有的速度迅速勃起。 其实李响不是处男了,但他也从未见识过这等风景,因此强忍着胯下的肿胀,蹲下身子凑近了打量。 高启强刚刚感到有湿热气流喷洒在最敏感的私处,忽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整个人化成一摊水。 李响居然……在舔那里,那个早就不属于自己的,那么脏的地方,还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他伸手试图推开那个脑袋,可手脚早就没有了力气,只徒劳抓着毛茸茸的发顶,瞪大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 灵巧的唇舌来回拨弄最敏感的阴蒂,对着yindao口打着圈舔舐,还试图把带着粗粝表面的舌头戳刺进去。 李响整个人埋进高启强的腿间,鼻腔呼吸的都是阴xue独有的sao味和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舌下的鲍汁美味至极,诱使他不断深入,甚至呼吸不畅也舍不得放松。 “啊,停下,我要——啊——” 伴随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李响被潮喷的高启强兜头兜脸地喷了一脸。他愣了几秒,又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不浪费一点蜜液,流到腿根的也不放过,恨不得把那两片花唇都嚼碎了吃下去。 高启强高潮中根本受不了这个,两腿乱蹬着试图逃离,rou壁仍旧抽动着二重高潮,也不知道多久,李响才因为硬得发疼的下体暂时松了口。 室内一时只有两人粗重喘息声。高启强xue口火辣辣的,觉得都要被吸肿了。半是埋怨半是餍足地白了李响一眼。 “属狗的呀。” 李响挠了挠头,也有些无法解释自己为何突然冲动。他只是已经不去想赵立冬会如何了,他必须cao了高启强,现在就要。 “高启强,早知道你是这样,我说什么也得看紧了你。” 这样他就不会被其他人作贱,只会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 他的眼神让高启强心下慌乱,仿佛再也逃不掉了,下意识缩腿后退,又被拽住脚腕分别压在身下,根本无法逃离。 李响甩出沉甸甸的jiba,贴着熟红的xue口碾磨。心头无数复杂情绪涌过,最终化为要cao死这个sao货的决心,沉腰一顶,松软的xuerou就“呲溜”一声把jiba吸了进去。 “啊……” 高启强下半身像是遭钉住一般无法动弹,被体内描摹出的大小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刚被舔得放松了下来,他说不定会受伤,即使如此,xue口也产生不适应的肿痛,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了。 他潜意识里带着痴迷,主动挺腰把自己往前送,渴望被干到最深处最空虚的地方。 李响暗骂一声真sao,原本还想给他适应一下,这下便直接用力顶进去,整根yinjing深深埋进湿软的rouxue,又感到最深处像有另一张小口在收缩着亲吻他的鬼头,意识到那是高启强的zigong,李响瞬间气血上涌。 “cao……” 高启强跟女人也没区别,甚至自己带大了弟弟meimei。他又胡思乱想:也不知道是靠什么把一家人拉扯大的。李响埋头吮吸被自己干出的奶水,也不去思考为何会有奶水了,只闷头cao干。 层层叠叠的xuerou和尽头那张小嘴,在退出时会挽留似的吸住他,进去时,xue口的花唇也被带了进去,被干得东倒西歪,像是大雨中被吹歪的花朵。 高启强呆滞地张着嘴,任由李响如一头饿狼在他身上掠夺。敏感点无时无刻不被大力拍击,不一时就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而胸口更是成了另一个roudong,被吸得快要可以靠rutou高潮了。 “李警官……哈啊……好深……” 高启强口水乱流,近乎失去理智,全身上下只感受得到无尽快感。张开的腿根抽动几下,伴随他受不了的尖叫,一边的rutou高高喷出一道奶流,因为被榨取得太多,已经稀薄了下来,却依然美味,李响依然是一点不浪费地全都喝干舔净,又去吸另一侧的奶。 “做我老婆好不好……啊?怎么什么都有,都甜。” 李响口齿不清地说着,下身开足了马力cao弄,把高启强顶得根本说不出话,才高潮过的xiaoxue又感到濒临高潮的快意,肚子最深处最敏感的宫口被不停凿,爽得他泪水口水满脸乱流,瞳孔都涣散了,根本无法维持一点体面。 “呜嗯……做你老婆……用大jiba,天天cao我哈……” 高启强意识不到自己说了什么,药力作用下,快感被无限放大,更何况体内敏感点被一刻不停地干。在李响仗着jiba长硬生生把guitou挤进宫腔的那一刻,尖锐的胀痛与高潮同时降临,胞宫里喷出一大股蜜液,浇在李响的guitou上,逼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而高启强那个因为被塞住太久,完全无法正常射精的yinjing,都从尿道棒的缝隙不断渗出液体,金属棒也被液压冲出来许多。 为了讨好领导,王秘书会想出许多毒辣的招数折磨他,尿道棒就是其中之一。久而久之高启强学会了靠女xue高潮,前面产生了射精障碍。 李响这时头脑却十分清醒,看到高启强整个人都陷进高潮不断痉挛的身体,和不甘地从缝隙溢出的精水,忽然伸手去把金属棍快速一拔—— “啊——” 高启强发出濒死的鸣泣,不知道多久没有排泄的jingye,混合尿水,从彻底失禁的马眼射出。李响每cao进去一下,就会颤抖着射出一些,到后来只能不断流出,伴随着身下的液体,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男人可以随意泄欲的性爱娃娃。 高启强在前后夹杂的过度释放里翻着白眼昏了过去。李响早被他的样子勾到了极限,眼看人都被自己cao昏了头,也就不再忍耐,重重拍击zigong的guitou在最后一次深顶中松开精关,nongnong的子孙精就被一滴不落地灌进软烂的zigong,那里已经被cao出他的形状,或许此后,还会孕育他的孩子。 李响抱着高启强平复呼吸,替他把汗湿的头发梳上去。 他清楚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他碰了高启强,就好像一杯端到他面前的毒酒,饮下的时候却甘之如饴。 “他们对你做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李响对昏睡的人耳语。 【彩蛋是前情提要抹布,有np,人体盛,物化等……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