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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痒,夹一下就会舒服。” “那为什么不用绵绵自己的衣服?”席见深不肯放过他,手更是挑开衬衣伸了进去,摸到了稀疏的耻毛。 “因为…”文勉的眼睛红了,他吸了吸鼻子,“因为绵绵喜欢哥哥的味道。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不要讨厌我好吗?” 席见深哼笑了一声,俯下身,牙齿叼起他肩膀上的皮rou,轻轻碾了碾,手指继续深入,摸到了文勉的阴蒂,他用力地揉了揉,本身那里就已经湿湿滑滑的了,他这一揉,指尖更是沾上了粘稠的水液。 “绵绵的这里好肥,是不是被别人摸过了?”席见深故作凶狠。 “没…没有啊。”文勉眼里的水光晃了晃。 “那怎么会这么肥,难道是绵绵自己把它摸成这样的?”席见深装作不相信的样子。他明明是罪魁祸首,还要欺负文勉,是啊,文勉怎么可能想象得到在睡梦中这里已经被哥哥品尝过了呢。 “绵绵会潮吹吗?”席见深觉得他这副似哭不似哭的俏模样真像个惯犯,习惯了装清纯来勾引人,可是他也不能免俗地成为裙下之臣,既然如此那就将错就错,亲自来教教他怎么高潮,亲自记下他高潮时候脸红是几分,体温升高是几度,以此来报复他对自己的诱惑。 “什么是潮吹啊?”文勉被他摸的很舒服,脊背小小地颤抖了下,像被顺毛摸的爽利的猫。 席见深懒得解释,他打算让他亲身体会,于是掐着他的阴蒂抠弄后面吐水的xiaoxue,边用力边问他,“舒服吗?” 文勉一个劲儿地笑,嘴巴张的圆圆的,“别摸了,好痒啊。哥哥旺仔牛奶到底在哪里呀?” 他的下身已然泛滥,情不自禁地夹紧席见深的手,纵容他作恶,因为他也欢畅,汲取情欲是本能。 “哦?绵绵就这么喜欢喝旺仔牛奶?” “嗯,对的呀!” “太甜了对牙齿不好。”席见深说着从柜子里找出来一罐,惹眼的红色瓶身,傻呵呵的大耳朵旺仔。 “我就要喝!”文勉垂眸掀开衬衣,望向席见深在自己双腿间肆意的手,骨节分明,指腹的薄茧碰到腿根娇嫩的皮肤时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他诚实地表明自己的感受,“哥哥,我好舒服!” 席见深叹了口气,这都是你自找的哦。他拽下本就松松垮垮的裤子,内裤也一同脱下,那已经硬的发红的灼热性器就这样弹了出来,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 他一只手还放在文勉的腿间,用另一只手扯开易拉罐,把瓶身倾斜着,乳白色的液体流淌在他翘起的yinjing上,顺着饱满的guitou一滴一滴落在木质地板上。 “那就来舔干净。”席见深用食指指尖触了触自己的guitou,然后点在文勉rou乎乎的嘴唇上,“你喜欢的旺仔牛奶。” 文勉下意识地探出嫣红的舌尖,像调皮的小蛇,他看了席见深一眼,好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凑近了,鼻尖先碰了碰那个湿润的前端,然后张开嘴含住了,轻轻地吮吸了几下。 他咽了咽口水,然后笑起来,露出了甜津津的虎牙,“哥哥,是甜的,好喝!” 今天很晚啦但是更新了! 终于有进展了!我会有很多很多评论咩 9.小鹿 9. 文勉跪在席见深身前,嫣红的唇距离席见深的yinjing极近,呼出的热气都喷洒上去,前端水淋淋的,是他刚刚舔湿的。 “继续。”席见深轻柔地把他耳边许久未修剪所以留长的碎发束到耳后,但下一步的动作就有些粗暴了,捏着他的腮帮子强迫他张开嘴,然后挺胯把自己的yinjing塞进他嘴里,太大了,完全含不住,涎水溢出顺着嘴角淌下来。 听着他口齿不清的小声呜咽,看着他呛得通红的眼角,席见深并不心疼,性器在他嘴里甚至胀大了几分,他的手扣在文勉的后脑勺上,揪着他像小动物一样柔软的头发,把他当作一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全凭着自己的喜好一抽一插,一挺一送,他进的太深,guitou都快要捅进文勉的喉咙眼,用力地就像要把垂着的囊袋也挤进去。 文勉的表情有些痛苦,半张脸都埋在席见深的耻毛里,胸前软软的两团鼓胀起来的乳rou也因为他上下吞吐的动作而摇晃着。 席见深也是欢场老手,不可能这么快就缴械,但是文勉湿热的口腔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销魂地,再加上他一丝不挂地袒露着年轻美好的身体。 席见深缓了缓,自己退了出来,前端还直挺挺地戳在文勉脸上,他这才注意到文勉的膝盖已经被木地板磨的通红了,文勉好像是那种敏感体质,这会儿不仅是膝盖,就连肘关节和指关节都抹上了粉色,就像是刚洗完热水澡一样泛着潮湿,这潮湿中还掺杂着一股淡淡的腥臊。 席见深托着文勉的腰把他抬起来,但没有把他抱到床上,而是把他放在了床边的毛毯上,然后自己坐在地上,把他的两条腿分开搁在自己的肩头,那腥臊气的源头也随之向他打开,诱他深入。 “这个叫什么?”席见深拨开他垂在前面半硬的yinjing,露出rou鼓鼓的阴部。 文勉想起了那天在宾馆的电视里听到的对话,他的眼珠子骨溜溜地转了转,试探性地问,“叫逼。” “不对。”席见深说着用了力道,揉开他那蜜桃尖般的阴蒂包皮,直接刺激着那块布满了快乐神经的软rou。 文勉两条细瘦的长腿晃了晃,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腿心处扩散开来,rou缝前端那颗小凸起在席见深不怀好意的刺激下流出了透明的黏液,他呜咽了一声,声音有些虚弱地问,“那应该叫什么呀?” 席见深把沾在指腹上的黏液揉开来,打着旋一直涂抹进后面那个小口里,揉着揉着指尖就微微探了进去,他说,“叫sao逼。” “为什么sao?”文勉的眼泪从眼角落下,xue口被异物插进去不是很疼,但有种让人害怕的酸胀。 “因为它很贪吃。”席见深笑了笑,手指进的更深了些,“它现在饿了吗?” 文勉白皙的脸上浮上一抹艳红,两根修长的手指掰开自己的两瓣yinchun,然后也学着席见深的样子把最细的小指轻轻伸进xue口,指尖被吞进去,他无辜地抬起头,“饿了,它吃下去了,哥哥看到了吗?” 席见深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下,文勉只能看出他的神色变得复杂变得和刚刚不一样了,却分辨不出那是男人的情欲,他像察觉不到危险奔着猎人布下的陷阱欢欣跳跃的小鹿,在这样的抚摸中他的乳尖不知不觉更挺了些。 两个人的手指在文勉的xue里触碰在一起,两根手指还远远不够,只是撑开了一点,席见深喘了口气问他,“绵绵的mama是个贱女人,那绵绵呢?” “绵绵是sao婊子。”这回文勉没有多加思考,他用纯情的表情纯情的语气认认真真地回答他,是哥哥教的,绵绵学会了哦。 席见深似乎也很满意,忽而浪荡地提了提左边嘴角,“给哥哥cao吗?” 这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