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_和傑森一起逃跑
「超人，正義聯盟集結，2級警報。」不詳的紅燈在被他丟到地上的腰帶上閃爍，克拉克睜開眼睛，下意識抱緊懷裡軟暖的女孩，心內一瞬思緖交纏。 「所以這就是你把我帶到……宇宙來的理由？」夜茗已經不想面露驚慌了，她算得了什麼呢？一個被帶上帶下的小玩意。 被談話聲吵醒來眼前一片綠，然後耳邊轟鳴一聲人就到了鋼鐵房間，在超人懷裡被正聯眾人圍觀。 戴安娜面露驚訝立刻反應過來安撫她，其他眼熟或初見的男性們呆站著。 「寶貝這件事也許很危險，2級呢是國家級警報啊，沒有地方是安全的。」雖然構不上1級的世界危機，而他覺得在他眼皮底下是最穩妥的，他難得請了綠燈幫忙造防護圈，用了爆音通道上來。 一般來說他都是直接飛上來的，但這樣不能帶人。 「嫂子你不要太緊張，我們都是好人。」超人的女朋友就是他們的女……女性朋友，綠燈俠吃到瓜就不計較超人把他當工具人用了，八掛更重要，「雖然我覺得你一定認得但還是自介一下，我就是綠燈俠，妳也可以直接叫我哈爾。」 對外他們這些蒙面英雄的名字都是保密的，但他們間會互相叫，那早說晚說妹子可能都聽到。 閃電俠在旁邊很想給哈爾一個腦袋瓜，沒感覺蝙蝠俠不爽等級增加2個度嗎，他在旁默默瞪眼了。 「超人，這不符合規定，等開完會你立刻送她回地球。」蝙蝠俠敲敲桌子，低啞的聲音一如既往，要不是人數齊了（除了海王）他很想叫超人立刻送返。 把妹子帶進啥都沒有的宇宙站作什麼？聽得多還會影響她的睡眠。 「我帶luna到我的房間。」戴安娜提議，他們每個人都在瞭望塔有一間小房，不大但私密，她身為在場唯一一位女超英，又是妹子朋友，這很合理。 「我把我的零食分給她。」閃電俠見戴安娜出頭了，放下心打算熱情待客，其實偷偷的打量女孩。 這可是第一個非正聯英雄來到瞭望塔的人，雖然非她自願。 女孩穿著超人的長外套，被嚴實的遮到小腿，放著黑亮絲滑到腰的長髮和赤裸的腳丫，完全就是剛睡醒沒有準備的樣子。 不過為什麼穿超人的長外套……該不會裡面沒……閃電俠叫自已住腦。 房間很小而且配備簡陋，夜茗坐在鐵架床上接過閃電俠送上的熱牛奶，他手上還捧著一堆膨化零食似要都塞給她，被她拒絕了，就算閃電俠露出可憐的神情她都不會松口的。 「現在是……大都會時間12點，luna妳別擔心，直接在這睡一覺吧，我們不知道會處理到幾點。」戴安娜溫柔的摸摸她的頭，心中充滿對超人的不滿，因為一己之私把柔弱的女孩扯上來，平白加深她的擔憂。 一般人該好好過他們的太平日子，知道太多就會增加煩惱，黛安娜希望喜歡的人類都能快樂無憂，見夜茗乖乖睡下了，兩人才離開到會議室。 「鋼骨，奧創主體的行蹤。」蝙蝠俠問，早在鋼骨頭痛感應到異常時，他就要求鋼骨先將資訊重編譯，鋼骨是融合了外星技術結晶母盒，人類電腦暫時贏過奧創這個人造ai，同時加強了一些重要地點的資訊保護。 鋼骨是正義聯盟的一個殺手諫，蝙蝠俠極力隱藏他真正的能力，外人看只覺得他是一個使用重火力的生化人。 收到蝙蝠俠的指示，鋼骨把地圖投射在桌面上，無數紅點中一個雙圈被標註出來。 「奧創已經開始量產機器士兵，不過暫時還沒對一般民眾造成危害，反而攻擊了一些九頭蛇的基地。」說是要滅復仇者卻找九頭蛇麻煩，九頭蛇的人應該很傻眼。 「他還殺了被捕入獄的九頭蛇科研家史特拉克，我可以感知到它的情緒……很混亂又憤怒。」鋼骨也曾有過這種時期，他曾經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卻被改造成這種機器複合體，他還算是人類嗎？他的思想是不是運算出來的。 他那時恨自己的父親恨英雄們，不過他人類的那部分終讓他學會習慣和淡忘，在正義聯盟中找到自己的存在位置。 「ai也會有情緒……」綠燈俠喃喃道，「喔然後之後它會想找個女友嗎？…………我只是想緩和氣氛。」 不要所有人都用那種眼神看他，要動腦的活真不適合他，雖然他能力靠的是想像力（腦洞）。 「這就是鋼鐵俠的過錯了，大概他造奧創是想要一個聽（他）話而公正的ai，但當ai有自我情緒，它就失去了公正和可控性。」所以才會判定要毀滅復仇者，蝙蝠俠用他的低沉思維推導，終結出這個ai同樣會討厭人類，放著不管可能會導致人類滅亡。 畢竟人類可是充滿了各種欲望，為此可以傷害他人及非人類至環境，天生為惡的存在，人類社會運行下去靠的是各種強制力，像傳統風俗和法律。 蝙蝠俠腦海中出現一個瘋狂的身影……是的，就像小醜，他的心不再受到規則的控制，於是他對殺人放火毫不在意，還引以為樂。 「有新的情報進來了，他找到了兩個變種人幫忙……是鋼鐵俠提到的那兩位。」鋼骨扶住額頭突然的宣告，「他在那個國家。」 「真糟，他們都恨鋼鐵俠，那女孩的能力很麻煩……」快銀是速度系，要比快他們家閃電俠不會輸，但腦控和法系一直是超英的弱項，法師們通常喜歡自成一國玩，蝙蝠俠思考了片刻，「把資訊同步給復仇者和x教授，其他的就不要多說了。」 夜茗再度醒來時，她查覺已經回到哥潭的那間高級公寓，身上穿著整齊的睡衣……是超人把她送回來的吧。 那個晚上的經歷就像個夢，她在恍神中看到僚望塔走道窗外的景色，才有實感自已居然到了外太空，雖然她沒穿太空服，過程就轟的一聲很快的。 太空是那麼的黑暗，地球卻散發著微微的螢光，真漂亮。 就這體驗她也不該過於生超人的氣，畢竟不是隨便就能到太空的，還是免費又安全的（使用綠燈俠）……這算是家屬特權？ 她不好奇他們接到了什麼緊急通知，因為她相信他們的能力……況且她什麼忙都幫不上，夜茗嘆了口氣起來作早餐。 －－－－－－－－－－－－－－－－－－－－－－－－－－－－－ 這幾天復聯正聯和變種人組織的合作，雖堵到了一次奧創本機加上兩個變種年輕人的現場，但因變種人姐弟中的jiejie的特殊能力把復仇者間的情緒弄得很糟，特別是班納aka浩克當下被催眠到暴走，連鋼鐵俠都控制不住，終由超人使用冷凍氣息凍住才停止。 雖說他們各組織間說好盡量不互相影響，這件事也大大影響復仇者的氣勢，戰損事小但自尊心那塊過不去。 趁亂奧創帶著他們逃走了，奧創真的是非常的狡猾，而他實際沒有實體的特性也很麻煩。 不去想因浩克引起的世人的非議，復仇者小隊一起到了鷹眼的溫馨小家，一個偏遠的農場，離最近的鄰居要開車幾十分鐘遠的那種。 這是當初鷹眼加入神盾局的條件，甚至地點資料都沒有記錄在電腦裡，畢免了被通網的奧創找麻煩。 他們倒不擔心消失一個晚上情況會失控，托尼已經先通知蝙蝠俠讓他幫看著。 鷹眼的妻子雖然驚訝一團人的出現，還是接受了他們一群人的借住，安靜的農場生活讓他們得以放松休息一晚，可看著巴頓幸福的家庭生活，眾單身者心裡各種想法。 托尼想著買個小島偶爾避世，史蒂夫更加希望能回到一般人生活，班納和娜塔莎不知道談了什麼。 結果都逃到了這裡他們還是遇見了不怎麼想見到的傢伙，一個黑光頭。 弗瑞告訴眾人奧創仍嘗試去駭核彈密碼，不過在進入之前就被人擋住。 「是正義聯盟的人作的吧？」托尼無所謂的推測，蝙蝠俠這點程度他還作得到，不管性格這人還是很靠譜的。 「正義聯盟……是有重編過核心的保護機制。」弗瑞很不樂意的承認，這讓他對正義聯盟的擔憂更深了，正是正聯那邊告知他們有第三方勢力在介入。 「所以呢？你要我去找出來？」托尼本想再多嘴幾句，堂堂神盾局沒幾個用的，欲開口時又放棄了，「好吧我去，我也很好奇是誰。」 這麼一找就發現了個熟悉的走失兒童，賈維斯也是夠壞的，明明沒有消失還不來找爸爸，不管怎樣托尼的心情好了一丟丟，賈維斯是他最忠誠的ai，他從不懷疑。 與此同時復仇者其他人接到正聯的線報，奧創跑到韓國襲擊和復仇者有合作關係，也是開發新型生化技術的科學家海倫的實驗室，只好趕去處理。 本來以為會是苦戰，沒想到變種年輕人居然倒戈，搶回了再生搖籃包含奧創用盡心力搞出來的生化體，雖然破壞了不少韓國的建築讓弗瑞苦笑，到底狀況向好的地方發展了。 而且到手了兩個特殊能力者，這算是不小的收獲吧。 「可是我們搞丟了娜塔莎……」巴頓滿懷怨念，有時候他們真受不了弗瑞的冷血。 不等弗瑞高興多久，史塔克又搞事了，他拿到再生搖籃及生化體後居然想利用下去，他把賈維斯傳進體內，搞出了……超級賈維斯。 賈維斯表示他不喜歡這個新造型，就算主人再怎麼喜歡紅色也不代表他也喜歡，另外賈維斯沒有告訴托尼他內裡還存著另一個意識。 其他人有心反對總的是來不及了，起碼賈維斯是站在他們這兒的……或可以說復仇者的人比起托尼更信任賈維斯吧。 他可是一個會反嗆且管理托尼的管家，眾人又松了口氣，但奧創和娜塔莎下落不明仍是一塊壓在心口的大石。 「sir，我看到了一些奧創的意識。」賈維斯不敢告訴托尼，他能壓住奧創的意識是因為之前有正聯提供的幫助，他們那邊也有一個非常了得的技術源，奧創意識被他封在一個小隔間，而第三個存在還算安份，可以被他抽取能量。 「他在科索維亞有一個麻煩的計畫。」賈維斯飛快的運算，謹慎的請他們叫正義聯盟幫忙。 夜茗觀注著這幾天的新聞，如同一般人般只得得知一些片面的情報，但復仇者在外國鬧得仍引起一部分人的反感。 可管不著民怨，正義聯盟或復仇者可能都忙得不可開交，她便也不主動去找他們，只能望著手上堆起來的巧克力興嘆。 這可不是快樂過節的時間點。 哥潭主街上情人節的氣氛也漸濃，畢竟就只剩下一二天就是過節，而今年的情人節還很剛好的在週末呢。 「不好喝嗎？」傑森發現她一直在走神，不經意的嘆氣，他不喜歡猜來猜去直接問。 「不，這家店的特色飲料很棒…咳…」夜茗回過神忙吸了幾口果汁差點被嗆到，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道了謝。 「只是在想情人節就要到了……」巧克力要自已吃掉嗎？一應上面有標注期限，也不是情人節之後就不能吃，又為了自已煩這種無聊問題而不是擔心世界安全心起自責。 知道超英陷入苦戰怎會不為此心煩。 「是啊，覺得太吵？」傑森撇了眼附近的環境，為了多賺點錢這間咖啡店也不免俗的充滿了商業化的氣氛，約在星期五的下午座位全滿，他們只能坐在戶外座上。 好在今天難得沒下雨，只是陰天但在哥潭算得上好天氣，也難怪出門的人多了。 坐滿了情侶的街頭比往常更哄鬧，他也想找更安靜的場所，但安全的點到處都是人，好像全哥潭空閒的情侶都出來了一樣。 其實傑森的心情也不是很穩，他雖然自覺不屬於蝙蝠俠管控，對他們還是有過在意和交流。 提姆主動傳來正聯正在趕出國，希望他可以幫忙顧著點哥潭，還把監視權限開放一部分給他。 提姆自已則要全心控管阿卡姆的超反，特殊節日怕他們一時興起搞事，那為什麼傑森會在此時跑來跟女孩喝下午茶？就一個感覺而已。 與其在暗處害怕等著有事發生，還不如放寬心，倒也不是說傑森視哥潭平民的生死不顧，但目前狀況一切都好，機器也沒發現什麼異狀。 就連黑面具他們都忙著建構網路，因為資訊編碼重構很多特殊管道也失效了，這讓他們可以忙上一陣子。 在這種時候跟女孩見面也是一種放松。 夜茗會出來和傑伊喝茶，也是不想一直想東想西，看著帥哥洗洗眼睛不是。 「嗯……該怎麼說呢，我不是有什麼特殊意思在，就是剛好手滑買了……」她把手上的提袋拿到桌面上，從裡面拿出顯目的紅色包裝。 「送我的？」傑森道不清心內是意外還是高興，從包裝的精美度看起來很有針對性……或是眼熟感，跟他的頭罩顏色一模一樣。 還有上面花俏的綁帶，居然是棕色皮革，整體包裝質量很好，價格應該不低。 「呃……是買娃娃送的贈品。」她為自証清白讓他看自已手機上的照片，一排正義聯盟和蝙蝠家的Q版娃娃放在床頭和枕頭邊（因為太多隻），裡面一隻紅色圓頭娃娃被擺在蝙蝠家邊邊。 她不知怎麼的就覺得該放那兒。 傑森眼神很尖，他立刻發現那是正版授權娃娃，可紅頭罩明明沒……害，八成是布魯斯搞的鬼。 可就算他現在衝去和爹抗議，大概率說不過他，畢竟這些產品雖然貴裡面有一部分收入會拿來作公益，部分是支援正義聯盟的運營（復聯相關則是鋼鐵俠自賺、其他人屬於神盾局=皿=，小蜘蛛……因為他未成年成立基金會被鋼鐵俠管著）。 為了賺粉絲錢這些娃娃都作得精致可愛，還為了push情人節作了各種改動……傑森不知道該氣紅頭罩被改成這副可笑的模樣，還是笑話其他人的蠢樣。 總之請女孩把照片轉給他了……他心內評價淺粉系列的床套組還挺少女的，搭上q版的娃娃一點也不突兀。 「你也覺得很可愛吧～～～」她以為傑森也喜歡，她手滑很正常，夜茗努力的把自已亂花錢的理由正當化，「然後每個娃娃都有附贈的巧克力。」 這也是其中貴的理由。 所以她手上有十數個巧克力，夜茗在心中嘆息。 「那為什麼要給我紅頭罩的……」了解到狀況他也毫不扭捏的拿走了，但有一件事他很好奇，莫不是她發現了什麼。 至於女孩因自已亂花錢害羞的樣子，被布魯斯養過幾年的傑森並無惡感，只要不要是賭毒相關就好，小小的敗家這非常女孩子。 應該說過於純真可愛了，跟他認識的幾個妹子……某些地方比他更直男吧？ 因為其他人的巧克力屬於他們自已，就算沒辦法及時送到也不好亂給人……夜茗不敢說她還真有管道能把巧克力送給本人。 「就是……你不是說你不喜歡超英嘛，這個角色的人設倒是蠻酷的，他是最新出來的……叫什麼反英雄，像義俠一樣幫助窮苦的人。」可算不上超英，而且她看過紅頭罩的照片……兩人身材還挺接近的，不過傑伊這樣文藝的人怎麼會穿著皮衣抗著大槍。 像他今天也穿著長風衣裡頭套著白織衫，在冬末仍偏濕冷的哥潭算正常又不過分的打扮。 「你……喜歡他嗎？我是指像對英雄的喜歡。」他不免好奇的問，畢竟他aka紅頭罩，「算了吧，他真算不得什麼好人，就是個拿錢辦事的雇傭兵和角頭老大。」 居然有自已罵自已的一天，不過迷紅頭罩也很危險。 他就碰過有紅頭罩的迷妹，盲目追星時被扯進槍鬥中受了傷……之後學乖了學會不要過度好奇，乖乖的作她的學生。 「……」該誠實說自已是為了湊整套換神奇女俠嗎？但第六感叫夜茗不要說出口，「你當初也這麼說蝙蝠俠，是不太熟但這個紅通通的……頭？你不覺得醜萌醜萌的嗎？」 像異色版鋼鐵俠，還很省設計。 「什麼審美………嘖，我沒很喜歡吃甜的，直接一起分了吧。」傑森提議，他事實不挑食的，一個街頭出生的孩子有吃就很好了，不過他要真拿一個精裝巧克力回去基地被羅伊看到又要被損。 夜茗其實也好奇除了包裝外這巧克力還有什麼特別的，便痛快同意了，傑森平常就喝喝咖啡看起來不像甜黨，但他剛到時有客套的誇過她的小甜餅好吃，好歹是吃進了甜甜的小甜餅。 傑森靈巧的拆了包裝再小心的折好收進口袋，別人的心意他一直是珍惜的。 「呃……紅棗味？」她吃進口遲疑了，該說商人很厲害嗎？贈品本物也一點都不馬乎，夜茗是個華人一嘴就吃出其隱藏味。 在歐美人口中大概只覺得有陌生的甜味吧？ 突然好奇其他人的巧克力味道了。 「紅棗還蠻養生的。」面對傑伊投來的好奇目光她小解釋了一下，立刻上網查資料的傑森無言了一秒，他感受到開發商的惡意……之後有空需要去訪問一下韋恩關聯企業了呢●w●。 他倆搭著飲料把巧克力分了，傑森想說差不多該讓她回去了。 一種直覺驅使他拉住女孩的手臂護著她往旁邊滾，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數具鐵人，人們因它們的出現驚叫著躲避，鐵人們目標很明確的朝著傑森他們來的。 「可惡……是誰在亂？」沒有時間多和女孩解釋，躲過鐵人的掃射他給提姆發了示警，他發現機人並沒有想要致人於死的意思，經過一段時間他更看出其目標不是在他紅頭罩，而是衝著懷裡的女孩來的。 女孩不知是嚇的，只安靜的縮在他懷裡被他一手環著，傑森心想好險她沒在他耳邊尖叫，增加他判斷情勢的困擾。 雖猶疑為什麼女孩會招機人的追補，他仍動作迅速的把機人引到一個人群比較稀少的地方展開反擊，從風衣下的皮帶處取出隨身的槍械對著機人關結處打。 夜茗聽到轟鳴的巨響和硝煙的苦味，抬頭只看到男人緊閉的唇的下巴……呃她還是不要礙事好了，小廢物就該乖乖的。 不過傑伊好像不太普通……或這在哥潭很普通？畢竟是哥潭人嘛，隨身帶著槍也很正常。 「想活命就把她交給我們。」有幾具鐵人在他強力的火力轟炸下碎裂，但從別的地方又冒出來更多，見他一個人勢單力薄又長久拿不下來，有機人發聲了。 「……你們為什麼要抓她？」看樣子是有溝通的可能，他秒換了新的槍管又轟掉了出聲的那位身邊的機人示威。 「因為史塔克，她對那人很重要，再10秒你就會被包圍，我們不會傷害她，只要你交出她。」機人無機質的聲音重覆。 因為托尼，夜茗立刻了解到這些機人是想抓她去要脅他，可傑伊是被連累的，他不該為了她犯險。 正想叫傑伊放開她時，抱著她的男人桀傲的啐了聲，一槍碎了主導的那個機人。 「女孩，看樣子妳還挺值錢的，我會記得和托尼史塔克要贖金的。」他拍拍女孩的背，感覺手心下的柔軟身體在發抖，而且她也太香了，是沒聞過的品牌甜香。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情況又如此危急他可顧不得男女大防，居然還能分神感受一下……這可恨的男性本能。 「紅頭罩，放下她，不然死。」機人間都是聯網的，被轟掉的機人只是一個個體對他們的行動並不影響，經由大數據網很快他們就查清他的身分。 也是傑森是所有蝙蝠家人中守密得最隨便的，他既沒有換聲也沒有故作神祕，這顆紅頭罩更多是與渣爹示威的意思在。 以為簡單的工作竟碰上一個道上的人，就連機人也覺得麻煩，因為上頭要求要抓活的。 「……小紅這個渣渣。」連個資訊保密都作不到，這不在女孩面前被脫馬甲嗎？記得他們之前剛談論過紅頭罩，他頓時十分尷尬竟不敢低頭看女孩的神情，故乾脆手一托把她改了個扛在肩頭的姿勢，這是為了解放雙手而不是害羞。 還在震驚傑伊居然是等同超英的一人（這什麼吸英運），難怪身材很像，就被男人粗魯的甩到肩上，小肚子硬是卡著yingying的肩骨肌rou…… 這還是她第一次被男人這麼隨便對待，嗚她被晃得要吐了，忍不住槌打傑伊的背想叫他放下。 「妳乖一點。」傑森警告的拍拍小屁股……喔他只是位置順手，算了溫文好青年的偽裝都破了，從她身上收些利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