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结(车在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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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门被推开一条缝,外面的阳光钻进了屋里,长时间在黑暗中的眼睛下意识地眨了眨,这才看清站在门外穿着围裙的高启强。 “嗯哼。”我还没完全从睡梦中清醒,随意地哼了一声。 “我做了皮蛋瘦rou粥,刚出锅。”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亲昵地摸摸女人有些凌乱的头发。 “好。”我慵懒地应到,从被子里抽出胳膊。他笑了笑牵着我的手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亲了下。 “唔,好香。”我嗅到饭菜的香味顿时清醒了不少,麻溜地下了床去洗漱。 刚出锅的粥稍微有点烫,我舀了点在勺子上吹气,高启强坐在对面,托着腮静静地看着。 “麻古的事都处理好了。”他突然说到。 “嗯。”我漫不经心地应着,舔了舔勺里的粥,咸淡正好。 “阿盛他从小就这样,你别怪他。”他微微垂眸,“他不像小兰,年纪小,对父母的事一无所知,也不像我,需要撑起这个家。” “我本想让他跟所有孩子一样,阳光快乐地长大,但是父母早亡,流言蜚语在旧厂街传播,导致他自卑又敏感。” “也是我的问题,那时候我不懂怎么教他,只会笨拙地学父亲的样子训他,从没安慰鼓励过他。我知道他很渴望,但当时的我给不出,当我能给出时却已经改不过来了。他是个好孩子,只是我没能教好他。” “他很聪明,没上过辅导班也能次次考班级第一,但他并不爱学习,只不过是我希望他学。” “因为小时候受尽了没钱的亏,他偏执地认为钱是这世上最有用的东西,他想做出一番大事业,让我为他而骄傲,但是我并不求他大富大贵,只要他幸福快乐。” “你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我顿了顿喝粥的动作,突然开口问到。 他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知道。” 也是,他这般细致入微的人又如何能不知道呢?连我都能看出来的事情。 “但他是我的弟弟,也只可能是我的弟弟。”他像是叹息,但又字字坚定。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太偏执,尤其是这些年,他拥有了太多曾经渴望的东西,欲望疯长。而我却在放纵,试图放手,到现在才发现这一切。” “我不知道这样做他会不会恨我,但…”他有些懊恼又纠结,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叹气到,“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 “为什么?”我问。 “我知道他跟你关系很差,经常对你出言不逊,当时搬进这里的时候也是。我也知道你不喜欢他。”他终究还是藏不住心里的愧疚,但又难以取舍。 “不过是小孩子争宠罢了,没什么。”我咽下一口粥应到,而后又笑了笑,“不过打压久了确实不好,确实也该给小朋友一些奖励,一些人手伸地太长,连你弟弟都敢动,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你…”他有些诧异,她竟认了自己的弟弟,算进了自己人里,将两人一起庇护在羽翼下。 “唔,先从那个乱吠的小黄毛开始吧,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叫上你弟弟,吃完晚饭跟我一起去。”我思索一会儿道。 “好。需要我做什么吗?”高启强早就想处理了,只不过一直没什么闲工夫,此时女人提起便主动问到。 “你只要不在场就行,如果出意外你的嫌疑太大了。”我道。 “好,那我约安欣去吃面。”高启强笑了笑,他对女人还是很信任的。 “安欣?他还会陪你出去?”我疑惑到。毕竟前段时间他刚因为高启强的事情被回避了,u盘的事屁都没查到一个。 高启强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他一定会来的。” 京海市公安局。 安欣还在忙着查些案子,听见电话响了,拿起一看竟然是高启强的名字,皱了皱眉还是接通了。 “安欣,你晚上有空吗?”高启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什么事?有话直说。”尽管几次吃瘪,但这六年养成的良好心里素质让他没直接挂电话。 “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吃面了。”男人慵懒地说着。 “…” “晚上六点,老地方见啊。”高启强也没管安欣答没答应,自顾自地便挂了电话。 不过,确实如高启强所料,安欣还是来了。 高启强刚点好面安欣便穿着便服到了,高启强见他站在门外,亳不意外地冲他打了声招呼,示意他坐下。 “说吧,什么事。”安欣也不客气,绕过几个站在门口的小弟大咧咧地就坐下了。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有时候是真的吃面,有时候是为了互相套点信息,关于这种约饭的性质他自己也说不清。 “没什么事,这不是你欠我一顿嘛,恰好想吃了便喊你付钱啊。”他还是一副欠欠的模样。 “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欠你的。”安欣皱眉道。 “哦,就前几天,在警局李响他乱拷人那次。” “…”安欣有些无语,但又确实反驳不了,那次确实是他硬让高启强给自己解的围,只是他怎么不知道费用是一顿面。 不过如果一顿面就能还清这人情倒是也不亏,他认了。想到这儿他也懒得纠结买单的事,转过话题到:“你老婆不是回来了吗?不陪…” “她不是我老婆了,你们警察消息不灵通啊,她在京城和李家的少当家订婚了。”还没等安欣说完他便打断了。 “那你…”安欣有些意外,看向高启强,想要读出些什么。 “你是觉得我该悲痛欲绝哭爹喊娘地求她留下?还是该如丧考妣地一蹶不振?”高启强笑了。 安欣垂下眸子,也是,那样又如何是高启强,他真的有心吗?他不太确定了。 “也好,我早就说过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离她远点是件好事。”安欣道,“既然带你上道的人不需要你了,要不考虑下自首?” “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了。我已经回不去了,在这个位置上已经不是我想走便能走的了。”高启强笑了笑,表情有些无奈,安欣看在眼里却看不透几分真假。 “更何况,我犯什么事了?要自首?”他突然又轻松地笑了,神情张扬。 “比如u盘。”安欣看着他的表演,有些难以捉摸,究竟前一秒的无奈是他,还是后一秒的张扬是他?又或者都是他,也都不是他。只好重新开了话题,试图再套出些东西。 “你又开始了。”高启强笑了笑,倒也不意外。“怎么,你觉得那u盘里应该是什么?” “你说呢?” “随你怎么想吧。”高启强也不在意,让他猜去吧,谅他也猜不到。 安欣也早就习惯,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突然,高启强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号码,也不避讳,直接接了起来。 “喂?老婆?”声音带着雀跃,脸上洋溢着笑意,哪有半分丢了老婆的意思。 安欣瞬间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忧都有些多余,干脆眼不见为净,低头挑了一筷子面嗦了一口。 “好啊,拜拜。”高启强挂了电话,站起了身,转头看向压根不想理他的安欣,“我先走啦,你慢慢吃。” 说完便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招呼着小弟消失在夜色之中。 三小时前。 “小虎,我记得你手下有个弟兄开狗场的吧。”我若有所思地问到。 “是有个。”唐小虎想了想点头到。 “牵两头凶点的公犬来。哦,不要’吃rou’的那种。” “好…不过现在三月了,大型犬狗发情不太好控制。”唐小虎有些迟疑地解释到。 “要的就是发情的狗。”我冷笑一声。 “啊?好。”唐小虎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暗自心惊,连忙答应。 “东西都拿好了吧,走吧。”我瞥了一眼几人,确认无误便上了车。 至于李宏伟本人倒是好抓的很,他在酒吧里磕完药出来都不着北,随便敲一闷棍便扛走了。 莽村到底是沿海的小村庄,封建迷信地厉害,周边曾经有开过一个厂子,刚开没多久就闹出了人命,没几个月便倒闭了。 后来住在边上的村民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看见了些什么,慢慢地都搬走了。渐渐地那厂子周边都没了人烟,又因为前些天闹鬼的事,这边更没人敢接近了。 我让手底下的人把那绑来的小黄毛丢在地上,一盆冷水直接泼醒了他。 “是你?!”他晃了晃脑袋看清了眼前的女人,下意识地骂骂咧咧,“臭娘们你搞什么东西,敢浇老子水?!” “嘭”地一声他的脑袋像皮球一样直接被高启盛踢到了地上。 他这才清醒过来,瞥见四周一群穿着黑西服的保镖,浑身一个哆嗦,连忙求饶:“您…您大人有大量,您要问什么?我,什么都说!” 我没理会,抬了抬下巴,一个小弟拿着一个小瓶子就往李宏伟走去。 他被人按着,拼命挣扎,连忙道:“是程程让我偷的,是程程让我干的!!她让我去偷u盘的!我是受她指使的,饶了我,我可以帮你搞程程…唔…不…” 但是完全没人理会他,他被捏着脸强行吞下了小瓶子里的液体。 “用得着你告诉我?”我不屑地看着他。 “呕、这是什么?”他一脸绝望地看着我。 “哦,喂给母猪配种的。春药。” “你…你不能这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骂高启强是卖逼的,您…啊———”他看着被牵来的两条肌rou虬结黑狗逐渐靠近,脸被按在地上恰好能看见那发情的公狗身下粗长的狗rou,这个时候哪怕是他也反应过来女人抓他来是因为什么,连忙道歉。 “闭嘴!” 但他话刚说出口就被高启盛狠狠踹了一脚,一个跌咧摔了个狗吃屎,恰好翘着屁股,被带着手套的小弟连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给他把套带上。”我淡淡吩咐到。 架好摄像机之后原本被牵着的狗终于得到了解脱,争先恐后地冲向趴在地上的李宏伟,像是天性使然,直接就半身压在了男人的背上,做出和母狗交合的姿势往里顶。狗哪有什么分寸,戳着一个口子便蹬着后爪往里挤。 “啊—————” 夜里荒废的工程传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关于被狗cao了这件事可以是李宏伟一生的污点,作为男性被这样羞辱的崩溃盖过了下体的疼痛,他一时竟没被痛昏过去,甚至连后面流出的血也注意到。原本开始求饶的软弱面具又一次撕开,红着眼歇斯底里地疯狂咒骂起来。 由于过于聒噪,直接被卸了下巴,刚好让另一条狗的狗rou有了去处,一前一后伏在男人身上撞击,就那动静是个人见着了都得骂一声变态。 偏偏李宏伟被喂了药,此时药效逐渐起来了。更何况他刚吸完,那麻古本就有催情作用,此时双管齐下他身体逐渐发热,哪怕被狗jian都感受到了些快感,肮脏的狗rou都撑着套子立了起来。 而他像是地了趣儿,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被春药蒙昏了头,竟然哼唧着配合着黑狗向后送屁股。 而这一切都被我架好的相机一五一十地记录了下来,而这份录像同样有着大用。 没有人开口说话,一时间这夜里荒郊只有那黑狗喉咙里发出的低沉呜鸣以及男人的乱嚎。至于场面更是污秽地不堪入目。 “真是有够下贱的。最贱的yin妓也不见得跟你一样,你说是吧,李母狗。”关了摄像,我漠然地看着被狗精射了满脸满肚子,倒在地上像是被公狗cao傻了一样在傻笑的李宏伟嘲讽到。 不过他下巴被卸了,说不出话,只能干咳着呜呜啊啊地乱叫。 “安排你去做的事都做好了吧。”我转头看向唐小虎。 “嫂子,都,都安排好了,我去把人带来。”唐小虎杀人放火倒是都不怵,但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见,想到女人后续的安排,同为男性此时也有点心里发怵。 “怕了?怕了就管好嘴。”我冷冷地扫了眼周围一圈站得笔直的保镖们。 “你,去把套子摘下来。”我随便点了个人道。 “是。”他不敢说不,虽然看着那倒在地上抽搐的男人也觉得恶心,但也乖乖照做了,取下了李宏伟身下那已经被注满jingye的套子。 “行了,高启盛,你想怎么搞都行,别闹出人命。”我需要的东西都拿到了,现在就该轮到高启盛了。 高启盛顺手就抄起带来的冻鱼,猛地拍在李宏伟的背上,揪着他的黄毛往后拽,声音低沉喑哑地犹如从深渊里爬出来的怪物,“看清楚了,我是臭卖鱼的弟弟,你们莽村的人不是谁都不怕吗?谁都不怕吗?!” 被狗roucao烂的后xue被抵上了冻地邦硬的鱼,刺骨的寒意冻地李宏伟瞬间清醒了过来,僵硬地扭头看着高启盛阴郁的脸,因为恐惧而瞪大的双眼里溢出了大颗的眼泪,但没等他开口求饶就尖叫出声。 “啊啊啊!!!!!”被冻鱼狠狠捅入的屁眼瞬间溢出了血,但没人在乎。 “好吃吗?!鱼好吃吗?!”高启盛拽着他的脑袋,边用冻鱼捅着他的肠子边吼到,“让你看不起我!让你看不起我!” “嗬、嗬…啊…” 这样的暴力行为进行了没一会儿便停了下来,高启盛喘着粗气看着李宏伟被捅地脱肛的屁眼猛地踹了一脚。 李宏伟此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被踹一脚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尿sao味,和鱼腥和jingye的味道混在一起,格外刺鼻。 “别弄死了。”我皱了皱眉,有些嫌恶地说到。 高启盛没说话,尽管不喜欢,但女人做事向来靠谱,既然她说了不能闹出人命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更何况此时他也气消了大半,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嫂子,人带来了。”这时,唐小虎带着一个打扮地流里流气的小太妹过来,那小太妹还没到就能听到她的大嗓门说着来这种鬼地方要加钱之类的。 但等那小太妹进了厂子瞬间就说不出话了。 “把他脸转过来。”我随意地指了指,又对着吓得脸色惨白的小太妹问到,“看清了吗?” 小太妹看着男人被cao地神志不清的脸咽了咽口水,连忙点头,“看清了、看清了。” “东西拿好,知道该怎么做吧。”我让人把李宏伟的jingye递给那小太妹,看着她接过问到。 “知道!知道!”她连忙点头,刚刚都被交代过了,此时连忙答应。 “行,事成之后给你双倍价,要是你嘴巴不老实的话…”我转头扫了浑身沾着各种液体大小便失禁,已经被cao昏过去的李宏伟一眼,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我除了他谁也没看见!我就是被那个狗男人强jian了,他强jian未成年!他身上的伤是他自己的特殊癖好!”那小太妹连忙说道。 “行了,去吧。小虎,定金给她。”我笑了笑不再多说。 “你们几个,去把那母狗搞干净,明天送去警局。记得别搞死了。”我随便指了几个人吩咐到。 处理完一切我走出破厂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三月的天黑的早,这种小村里的天还能看见不少星星,风轻轻地吹过,倒是还挺舒服。 我回头看了眼高启盛突然问道:“去吃点东西吗?” 他有些意外,但此时心情不错,便答应了。 窗外的景色由荒芜到繁华,最终停在了一家有些破旧的小店门前。 高启盛看着眼前的小店有些恍惚,一些陈旧又温暖的记忆突然浮现。 “愣着干嘛?下车啊。”我见他没反应便喊到。 “你怎么知道的。”高启盛心下有些五味杂陈。 “你哥跟我说的。”我微微低头,想起些往事有些怀念地笑了笑,背着灯光在夜幕里学着高启强的语气说到: “阿盛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很多事都喜欢藏在心里,小学的时候每次放学都经会过这家店,他每次都忍不住咽口水,但从没提过。” “直到他生日那天我带着他进去,他还不好意思呢,看了半天,就点了份最便宜的双皮奶,结果那小子不爱吃甜的,尝了一口就说给我吃,我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又给他买了碗肠粉。” 女人学地惟妙惟肖,特别是笑起来的神态简直和他哥一模一样。他也有些怀念,看着店里照出的黄光,第一次在女人身边这么放松。 原来哥哥都记得…原来哥哥什么都知道… “老板,来两份肠粉,两份双皮奶,在这儿吃。”我没再多说,掀开帘布便进去了。 看着女人熟门熟路的背影高启盛突然有些恍惚,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或许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他哥的很多行为都变得像女人一般张扬,女人也会像他哥一样熟练地踏入这种偏僻的小店,真就如从小生活在旧厂街的平民百姓一样自然。 “你哥什么都知道。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吧。”我拉开木凳,随意地坐下。 “…”高启盛没说话,有些事他同样心知肚明。 “如果是他能给你的,他无论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他都愿意取给你,”说到这儿我顿了顿,认真地说到,“但…有些东西他注定给不了你。” 高启盛低着头不吭声,从筷桶里抽出双一次性筷子,啪地掰开,沉默地刮着筷子,一下,又一下。 我也没再开口,等着他想清楚。 “来了二位,您的肠粉、双皮奶。”就在这时,老板端着两碗肠粉放到了桌上,又放下了两份双皮奶。 恰好那碗双皮奶被摆在了高启盛的面前他手里搓了半天的筷子攥在手心,僵在半空,始终戳不破那层奶皮。 最终他长长地叹口气,放下了筷子,闭着眼微微后仰,店里昏黄的光映在他的脸上,映着他的童年,映着他的纠结,最终他又做正了,低下了头。昏黄的光从他的脸上散去,只照在他的身后。 他轻轻地推开眼前的那碗双皮奶,东西轻地像怕弄破了,他开口到:“…我不爱吃双皮奶,给我哥吧。” 说完他便不再多看,拿起筷子戳进了肠粉。 “好。”我笑了,拨通了高启强的号码,“喂?面吃好了没?我给你点了双皮奶,一起来吃吗?” 高启强来得倒是挺快的,他本就是熟客,娴熟地自己取了些小菜,搬了个凳子坐在桌边问道:“怎么想到来这儿吃饭了?” “嫂子带我来的。”高启盛边吃肠粉边解释。 高启强多少有些意外,六年了,高启盛第一次喊女人嫂子。他有些诧异地看着女人,只见女人一脸笑意,示意他吃双皮奶。 “嗯。好甜。”高启强舀了一勺夸赞到。 “那原本是我的。”高启盛道。 “你又不爱吃,你哥我还能不知道你?”高启强笑得很开心,忍不住揉了揉高启盛的脑袋,轻骂一声,“傻仔。” “哥,别揉脑袋了,长不高。”高启盛躲了躲,学着meimei的模样嗔怪到。 “你哥我都摸不得了?”高启强有些意外,这话从小他就没说过,就小兰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天天吵着不让摸。 “等小兰回来你看小兰让不让你摸。”高启盛调笑到。 “这小子,越长越小了。”高启强笑了,指了指高启盛,对着我说到,但语气里却没半分责备。 “还不是你惯的。”我笑着回应。 宁静的夜里,三人的笑声洋溢在这间暖黄的破旧小店里,共著着此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