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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风两眼,好像是要千刀万剐城市了色,还不忘了小声啐了一口。 王风:“……” 他这几天惹到的一个个究竟是些什么人? 连修凭借着曲安南的警证一路上畅通无阻,轻轻松松来到了顾念寒的专属病房,开门就道:“嫂子,别来无恙啊。” 他把王风往病房里一扔,两百斤的胖子便扑通一声跪在了两个人面前。 “人我带来了,招呼也打过了,任凭发落吧。” 王风脸上的袋子被扯下来,终于能见了光。 他一眼就看见前几天打伤兄弟的那个小疯子,正乖巧的倚在今天闯入酒吧的那个漂亮的怪物怀里。 画面过于震撼,王风半张着嘴,一时没讲出话来。 过了七八秒才骤然反应过来,开始对着顾念寒一个劲儿的求饶:“小兄弟,手下留情啊小兄弟,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要是没了我不行的呀!” 裴鹤之无奈地揉了揉眉稍,一天处理两起这种破事,即便是他也感觉有心无力,耐力全无。 他垂眉,低声道:“念寒,你想怎么处理?” 顾念寒沉默了几秒,他现在身体不好,算是半个废人,估摸着也不会自己动手。 没想到他突然说:“扶我过去。” 裴鹤之应了一声,先是拿过拖鞋替他套上,随后揽着他的腰半抱起来,一直走到王风的面前。 顾念寒摸索着从裴鹤之的怀中下来,虽然看不分明,但也能看见面前男人哆哆嗦嗦的庞大身影。 他突然飞起一脚,直直踹在了男人的脸上。 这一脚力气极大,完全不像是一个病人该有的脚力,王风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竟然直直被踢飞了出去,在地上滑了三四米,最后一头撞在了墙上,疼的呲牙咧嘴,张嘴吐出了什么东西, 竟然生生给他踹掉了两颗牙下来。 连修看得瞠目结舌,还未等他找回自己的声音,便听见顾念寒冷冷地开口:“滚吧。” 他说完这话,又摸索着向床走去,半路上被裴鹤之截住,直接抱进怀里。 看样子顾念寒就是想踹一脚灭灭火,既然火灭了,也就没有别的什么想法。裴鹤之觉得他颇有一种非世俗常规的纯真可爱,心里软成一团,表面上不动声色道:“那就这样,把人带走吧。” 王风还以为这是要被带出去交代了,才刚迈出vip病房门口,便再一次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连修的腿一阵痛哭:“大哥,求求你别杀我,小弟做牛做马都愿意啊!” 他这一声吼的极大,医院长廊传的一清二楚,连修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随手捡了个什么东西又给他塞进嘴里,嫌恶地把腿拔出来,不咸不淡地笑了笑:“放心,法治社会,哪那么多打打杀杀。” 听他这句话,王风像是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那口气又被吊了起来。 连修蹲下,英俊的脸上带着怜悯,用手拍了拍男人肿起来的脸,手感不错,又多拍了两下。 “打架斗殴女票娼,没事兼收保护费,问题不大,够你蹲个几年的。” 连修没有继续理会王风欲哭无泪的脸,冲一边等候多时的保镖招了招手,指着地上这摊烂rou*:“收拾干净点,直接带去警局,就说曲队长他马子为国效力的礼物!” 第52章 别推开我 曲安南好不容易有几天用不着跑任务,正窝在局子里吃外卖,突然就被人一通电话叫了出去。 他嘴巴里塞着半块面包,急匆匆地跑下楼,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就看见一个保镖打扮的人站在门口,手里还提溜着一个死胖子,正犹豫不决地看着自己:“曲,曲队长,这人是连董让我带来的,说是要交公…” 保镖声音越说越小,曲安南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他咕咚一声咽下了那半口面包,结合了一下不久前连修给他打的那一通电话,前因后果瞬间理了一个通透。 他咬牙切齿道:“连修那傻子,什么烂摊子都往我头上丢,当我一天天很闲的吗?” 曲安南那张白净精致的脸上隐爆青筋,虽然嘴上生气,但还是稳稳当当将这“烂摊子”接了下来。他指了指哆嗦着的王风,吼道:“你!过来!” 他一把牵住王风手上的绳子,垫了垫重量,也小声骂了句“胖子”。 一天不知道被人身攻击几次的王风恨不得在地上找一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彻底远离世俗尘嚣。 曲安南步伐迈的飞快,王风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远看上去像是在遛猪。 大门口有人经过,看见他以后吹着长哨喊了一句:“哟,曲队,遛猪呢!听说是连公子送来的聘礼?” 曲安南:“……”这帮小崽子真是欠收拾了。 曲队长几步台阶跨上去,一头利落的短发随风飞扬,下意识摸了摸皮夹克,才发现口袋里的警证再一次不翼而飞。他咬了咬牙,抽空对保镖说:“跟连修说一声,这几天休想要进我家大门!再看见他一次军法处置!” 保镖:“……” 二十一世纪年轻人有手机不用,充当这二人之间传话筒的他真的好心累。 连修走后,裴顾二人闲来无事,随便翻出一部电影来看。 顾念寒看是看不见,只能勉强听声音。 也不知道裴鹤之选了一部什么片子,他不过听了寥寥几句,眉头便轻蹙起来。 “这是梦子鸢的片子吧?”他嘟囔道。 如果没记错,这正是梦子鸢前几年的电影,也正是凭借此她拿到了最佳女配角的奖项。电影里她饰演的是一个患有白血病,爱慕男主的女学生,为了爱情奋不顾身,最后为了成全主角的爱情从铁轨上一跃而下,以悲剧收场。 不得不承认,虽然梦子鸢现实生活中狂傲冷艳,但在镜头前却十分适合这样清新脱俗的角色,任何细节都可以把控的很完美。 顾念寒的表情虽然没有表现不悦,但是绝对不欢喜。 裴鹤之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顿时有些哑然失笑:“你不喜欢,那我去换一部。” 他正准备起身,衣袖却不轻不重地被人拽住。 “不用。”顾念寒说,“就这个吧。” 不就是个梦子鸢吗,他有什么好介意的? 不就是曾经跟裴鹤之发生过关系吗?曾经跟裴鹤之发生过关系的有那么多人,难不成他要挨个儿不待见吗? 顾念寒脾气固执,明明知道听见了自己不舒服,可偏偏还是要一根筋儿做到底,非得跟自己过意不去,一定要想方设法地说服自己,即便是方法令他如坐针毡。 裴鹤之再一次感受到了身旁人复杂的思绪,他叹了口气,顺手关上电视,又将人压入怀里,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不想看就别看了,没必要逼迫自己。” 顾念寒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