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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弈(生贺)舞夜流光

       叮叮叮——风铃清脆的碰撞声,隔着后院墙也能听见,还有莫弈翻动书页的声响,未闻其人,先闻其声。因未名市酷暑,而中断的户外下午茶,在七月流火时节,才得以重启,丁格轻手轻脚地翻过后院墙,打算给莫弈个惊喜。

    “哪来的野猫?”

    莫弈合拢书,目光冷漠而敏锐,直到确认来者才放松警惕。丁格无辜地哼起小调,拾起墙角的喷壶,随意朝绿植喷水,阳光折射后,叶片滚过亮闪闪的水珠。白皙纤长的手,稳稳环抱腰身,顺便托住倾斜的壶嘴。

    “忒弥斯今天全跑业务,放我早走。”

    “不巧,晚上我也有安排,你得独守空房了。”

    几天前在后院,莫弈一会没管丁格,丁格就拿喷壶,将莫弈当做花来浇灌,白衬衫沾水会紧贴皮肤,透出被衬衫覆盖的身材,湿透的衣物不脱玩湿身play,就着那张,放茶具的小书桌,两人情欲高涨玩了一下午。

    “那记得十二点前回来,不然我就睡死过去了。”

    “你的魔法,只能维持到子时吗?”

    丁格的确会些,类似魔法的小伎俩,但很显然莫弈在neta灰姑娘的典故。

    “怎么,你也有恶毒的继母,和两个继姐,要你天天做家务。”

    丁格将嘴凑到耳底,暧昧地朝着耳垂吹吹气,闹得那敏感地带的皮肤,瞬间红润几分,又明目张胆的,像含樱桃般,吸入口腔舔抵,莫弈歪着头神色淡然,大胆伸手袭击裆部。

    “大白天,花草都看着呢,别乱摸。”

    莫弈含着下颌,俊朗的鼻头微微翘起,似乎被丁格的恬不知耻逗笑了。丁格嘴上说摸不得,自己的手又乱摸莫弈,熨烫平整的衬衫底,是柔软细腻,带着草木熏香的酮体,不过再待会,可就布满石楠花味了。

    袖箍绑着三角肌,显得手臂肌rou更有型,丁格将手指卡进袖箍,轻佻地挤压几下,衬衫面料与摩擦摩擦,带出不该存在的褶皱。扶着莫弈的手臂,伸展于阳光下,依稀可见臂膀的肌rou线条。

    “我这是给你的身材量尺寸,准备晚上的礼服,让你惊艳四座,这臂围是……。”

    说完量尺寸,丁格名正言顺,染指莫弈的宽背窄腰。莫弈的马甲视觉感很强,真正上手摸索,莫弈比想象中更加瘦削,隔着马甲衬衣擦来擦去,摸到腰窝的位置,丁格才心满意足。

    “说到底只是童话故事,继母坏得简单干脆。”

    使劲点了点腰窝,感觉都抵到脊椎了,莫弈也没小腿一软,温顺地跌进丁格怀抱。莫弈身姿挺拔,像在享受,丁格半软不硬的按摩,腰窄臀宽的身材,被衬衣西裤紧缚着。

    “你是皇家宗亲,自然比不得人家小门小户,一家子鬼鬼祟祟,互相揣测。”

    “这话不像你会说的话,你从哪里听来的。”

    忒弥斯承包大案要案之余,顺便附赠权贵们鸡零狗碎的家庭纠纷,丁格偶尔还要承当保安工作。摸着莫弈尾椎骨的位置,丁格清清嗓子提醒道:

    “该量臀围了,咳咳——”

    西装布料光滑,入手便是扑面凉感,臀rou紧接着贴近掌心,丰腴而紧实,rou弹急促冲击的挤压,伴随绵绵暖意,给人沉甸甸的真实感。引人深入的火热臀缝,顺势靠着丁格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隔着柔韧的西裤面料,故意摩挲着挑逗。

    “嗯,你接下来该量量前面,我放左边放右边,都可以。”

    “cao,我有点压不住枪了。”

    丁格靠着莫弈的胸膛,止不住地喘粗气,激动又兴奋。莫弈带来的原始悸动,令丁格下体充血,近乎瘫软在莫弈这摊蜜糖中,莫弈了然地左右互搏,左手撤掉领针开解衣扣,领结系着胸骨窝,领带搭落于白嫩肌肤间,奶子从衬衣胸口倾泻而出,禁欲的绅士装扮,如今全变作情趣的一部分。

    “我给你戴,还是自己戴?”

    适时的门铃,打断了暧昧的两人,奥吉尔按时来接莫弈,参加未名市本地,某著名房地产商的生日晚宴。莫弈给他们家,做过一次EAP咨询师培训,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出席。

    冷玉般的左手垫着guitou,指骨分明透着血色,指腹触感却有些冰凉,分明的骨节,像波浪般,颠簸起勃起的海绵体,guitou戳着纤细的腕口,留下不少溢液,男人干净清冷的手,正沾染着浑浊的液体。

    “好吧,你的仙女教母该施展施展魔法了。”

    抱着小时候,玩meimei芭比娃娃的心态,丁格推开衣帽间大门,衣物阅兵般排列的整整齐齐。莫弈衣橱里最多的是各式白衬衫。丁格埋头苦找,对莫弈叠放的内裤毫无反应,倘若是刚认识那会, 丁格还会猥琐地,埋头钻进内裤堆,激怒富有教养的莫弈,看莫美人害臊的反应。天才在任何领域都是天才,莫弈如今会开发的玩法,超出丁格的想象。

    “我有多年订阅时尚杂志的经验,相信我。”

    倘若丁格真钻进内裤堆,那也只能闻到熏香,感受不到曼妙的体温,柔韧填充的大腿,他最多只能点评一下,囊袋的压痕,莫弈穿起来是否性感。

    “我的教父,你不觉得这样穿很奇怪吗?”

    “应该不会有识货的吧,国内的舞会,你不会遇见熟人的。”

    难为莫弈瘦削的腰腹,同时穿上两件,具有束腰作用西装配饰,马甲和腰封,重叠部分的小肚子,没有变得臃肿鼓囊,再套好燕尾服,想必交际舞时,莫弈的身姿,将会真如海燕般灵活。

    “这身显得你腰细呢,记得穿回来给我看。”

    小腿踩着椅垫,丁格已经看过多次,依旧钟爱莫弈完成着装的最后步骤,黑色绅袜先套进掌趾,沿着纤薄精致的足弓,纯棉面料逐渐覆盖,直到西装袜将足底包裹,神秘的黑色像遮住一切,隐去细节,但细密的条纹,却能透出大概棱角,往小腿袜夹上拉扯固定,再穿好西装裤。

    “可惜家里没有老鼠,不然让它们拉南瓜马车载你去。”

    “不用,我正好试验我的魔法。”

    丁格嘴很灵验,没人敢来拆,莫弈这位贵宾的台,挑剔他的着装,不过却碰到了熟人,莫弈的某个社会观察实验个体。

    “挣脱牢笼的金丝雀,到底能走多远呢。”

    谈起自己的感慨,对面的女孩颇有些骇人听闻之感,一切都如莫弈所掌控,女孩看他的眼神,开始带上怜悯,这是个良好的开端。

    “在我曾经的国家,像他们一样选择的人,最终都迎来了,悲惨的下场,权利,爱情,自由,在没有成长起来之前,这些渴求,都只是无端的奢望。”

    舌尖钻进粉嫩狭窄的xue口,顺着紧实的股沟滑动,莫弈穿着完整的西裤,燕尾服漂亮的下摆,搭着丁格膝盖上,被西裤包裹的翘臀,此时露出大半,股沟中间剪开了一大道缝,能从燕尾服的分叉处,直接看见rouxue全貌,西装裤与臀rou的颜色对比明显,而臀心的rou粉色最显眼,别提有多yin荡了。

    “莫医生好会哄女孩。”

    丁格握住莫弈的双手,两人四目相对,坐在卧室床头,音响设备播放着几个小时前,舞会时莫弈对蔷薇的话语,窃听器是丁格给莫弈戴圆礼帽时,装戗驳领底下的。

    “那我也哄哄你?在我曾经的国家,那里盛产帅哥美男,而且……。”

    莫弈低头看向女人,蔷薇无法参透金眸中的深邃,沉默浅笑,或许他是令有所指。面对那双锋利的金瞳,丁格玩味的说道:

    “很有意思不是么,对弱小者的卖惨,对强者利用自尊心,你心眼子这么多干嘛。”

    携着莫弈的手腕,将西装外套拔开些许,展露出胸膛衬衣全貌,探寻衬衣底敏感的乳尖,胸肌按压起来沉甸甸,按到某个各位柔韧的部位,莫弈的细腰抖了几抖。确定好位置,就按着莫弈的大拇指,贴在他衬衣下,逐渐显形的奶头凸起。

    “所以说你不懂心理学。”

    刺目的闪光灯后,丁格记录莫弈的yin荡一幕,穿着礼服却猥亵自我的莫弈,莫弈下意识痛苦的闭眼,丁格手忙脚乱,关掉闪光灯,刚拍的照片都没翻看。走在通往舞池中央的道路,人群注视的目光,与闪光灯同样刺眼,接受着众人的注目礼,蔷薇内心不自觉充满仪式感。

    “紧张吗?”

    “还好,毕竟有你陪我嘛。”

    “你有这份自信,就很好,放心,你会完成的很出色的。”

    就算在接受别人凌辱,那俊美的脸庞,依旧带着掌控一切的气质,睥睨地看向镜头。丁格对比起,莫弈参加舞会的返图,确认那位灯火里,绽放耀眼光芒的绅士,与此时银发凌乱(丁格薅的),rutouyin荡挺立的男士,是同一位,丁格吻着莫弈莹润的薄唇。

    “这张拍的很不错,有种浩然正气,英勇不屈的感觉,下一张得拍出堕落感。”

    返图里,王子公主般的两人停下脚步,于舞池中央面对而立,王子欠身邀请,再将手搭上蔷薇的掌心。丁格随意扯一扯珠链,镜框从高挺的鼻梁滑落,舞会后的王子殿下有些狼狈。

    丁格湿嗒嗒的舌头,舔着莫弈白嫩的指尖,濡湿的衬衣布料,半透出乳蕾的rou粉色,相比喷壶造成的湿身,丁格的舔抵还附带黏腻。

    指腹缝隙中的乳尖,被无情地挤压碾磨,变得又红又涨,西服外套不修边幅般,滑到了莫弈的手肘。莫弈胸口的方巾,堆出不雅的褶皱,胸骨窝的真丝领结没有解开。丁格这次关掉闪光灯,将莫弈恶堕yin荡的神采,不带修饰,记录成电子存储。

    “你疑似有点阳痿了,废物东西啊——。”

    手悄然后绕,手掌扇过的莫弈尾椎,浮起鲜红掌印,这还只是个开始,丁格翻过莫弈的翘臀,将莫弈的手腕拘束在腰间,尽情鞭打起莫弈丰满的臀。

    “嘶……,括噪…啊…嗯…你…啊——”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莫弈克己的骂声,至于其间夹杂,多少隐秘的娇喘,莫弈支起帐篷的西裤裆部,不会骗人。打到酸麻的手,粗暴地探进胯下,直接撕出几块碎片,莫弈起反应的rou龙,被直接托拽而出,莫弈闷哼一声,差点呻吟出声。

    维也纳华尔兹的舞曲响起,莫弈调整好体态,重新跳起那只舞,华丽的舞步轻松明快,那位丰神俊朗,俊美无双的受邀贵宾,因为突发情况,需要做临时领舞,莫弈左手捧起舞伴,腰间的力量带动蔷薇,紧贴莫弈的怀抱,双眸骤然拉近,两人屏住呼吸脚下舞步不停,搂在蔷薇腰上的手臂,翻过来垫于她背后,借着旋转的惯性,将舞伴身体托起,蔷薇双脚离开地面,裙摆伴随旋转蔓延开来,如同舞池中央,一朵盛开的花朵。

    丁格看得眼花缭乱,莫弈跳得极好,特别是燕尾下摆的分叉处,原本修身的西裤,如今展现着莫弈紧实的嫩xue,傲人的rou龙,跟随舞步的雪雕,也啪嗒啪嗒的摆荡,身着燕尾服时的,那份禁欲与优雅,此刻荡然无存了。

    “掀开裤腿,让我看看,是不是个齐全的孩子”

    莫弈旋转着准备坐回,丁格平铺的大腿,曼妙的反身回旋,丁格的roubang便稳稳地,抵住了他的后庭,这次是丁格来接扣子,roubang就全交给莫弈。

    “不错,袜夹上全是待启的套套,等着主人全部灌满。”

    有力的腰身,把舞步中的升降做得很好,相比许多专业舞者跳得更到位,莫弈反手握着丁格的昂扬,直接倾斜着,拓开紧嫩的xue口,填满欲求不满的后庭,嫩rou发出被挤压的水声,连绵起伏的吞吐,带起阵阵雪白的rou浪。

    “呃…啊…啊…,再快点嗯……啊”

    盈满温柔的金眸近在咫尺,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蔷薇看着驾驶座的莫弈,忍不住回忆,刚才午夜钟声,响起的时刻,这个夜晚美好的,就像童话魔法般,不过最开始在宴会厅,遇见莫弈时的情景,也同样令她难忘

    “舞会本应是享受舞蹈的地方,可在这种名利场上,空气里到处都是,虚伪的味道。”

    “和你共舞的人,也许随时都在内心诅咒你,跌入谷底,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