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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与新生(4)【特别影像】

    龙种,是会慎重地挑选自己的伴侣的。挑选最重要的人的基准,也并非是什么长相啊性格啊诺言之类的,或许这些也确实是间接因素。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看”,实际上看过自己与对方相处的点点滴滴,从开始到最后、都一点不剩地看个遍,再作出自己的选择。

    因此,从见到名为凛的沉默寡言的男子的第一眼时,就预见到了此时此刻的发展。虽然已有过无数次类似的经历,但还是不免惊讶起来。那个阴沉、高大、钢铁般坚定、强大到令人胆寒的男人,不用提“情感”,连“情绪”都似乎与他无缘——那样的男人,有一天竟会像个被欺负的幼童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比起怜爱之情或者恋心,更多的、是好奇心吧。“真能做到如此”吗的……顺势而为发展到了现在。

    所以、照理来说没有不满——对方太不耐cao除外,这个是提前有心理准备也接受不了的。就不能凭借着对异星神那股“大不了我比你先让地球爆炸”的气势多扛上一会儿么,连续挨个几天的cao总不见得比造什么炸地球炸弹更难……应该吧。

    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梅卢辛难得的有些倦怠。今天的周回任务也都完成了,虽然只是做个样子,但还是简简单单地睡一觉吧。以这个时间来说是多少早了一些,醒了以后正好可以吃夜宵。

    ——虽然是这么计划的。

    21:00,绝赞失眠中。

    银发少年躁动不安地在相比自己的体型显得格外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脑海之中对于那个冷淡科学家的朦胧好感印象逐渐远去,剩下的只有好像高音喇叭一样不断回放的“可我两个月只干了他三次”。

    冷静,这是因为阿凛的情人实在太多了。

    ……可我两个月只干了三次。

    冷静,这是因为大家都提前商量好了。

    ……两个月只干了三次。

    冷静,这是因为人类的素质不允许,你也不希望竭泽而渔对吧。

    ……两个月、三次。

    “唔唔唔……”

    再不找个什么方式打发时间,可能真的会展开双翼一路冲到娱乐室去,超极限发挥来个0.1秒就突破音障。

    “啊啊啊啊……没办法。”

    是不想看的,从来不觉得自己想看这东西,但是、但是……!既然它存在,就一定有存在的意义,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会在房间里藏一套这玩意儿的原因。

    众所周知,迦勒底内的变态虽然不少,但也没想象中多。大部分人还是被气氛啊形势啊带着走的,一开始就是色情狂的人数相当稀少,而闲到愿意拍摄自制色情片的色情狂、恐怕只有那一位了……

    由于某些不太方便言说的原因,是刻成影碟之后发行的,似乎也不小心流传到了迦勒底之外的地方的样子,但纯属意外、xue兄弟再增加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记得是把光碟放进这里……然后按这个。”

    梅卢辛有些生疏地cao纵着播映机,所幸没什么失误,不一会儿、巨大的液晶屏幕上便显现出了影像。

    “呃……【冷娇系○4岁~少年刑讯完全实录】,真的假的,还特地起了名字?”

    虽说是拿了一套,但至今为止还没看过是什么内容,在正片前居然有个像模像样的片头,印着个尼禄脑袋的LOGO和影片的标题。做得太郑重其事,反而让人没什么欲望往下看。

    但都已经在播放了,自己现在也没别的事做,略微快进了一下,不经意间看到整体进度条时,龙之妖精的眼角又不着痕迹地抽搐了两下。

    整整六个多小时……?这家伙也太拼命了吧。到底是有多想拍片给人看?艺术表现欲也太过剩了吧?也多亏了他,原先还有些辗转反侧,现在彻底冷静了、萎得不能再萎。

    视频开头是金发碧眼一身军装、一脸严肃的青年在调整镜头的角度,说什么“接下来要开始XXX号犯人的审讯”,板着脸讲了一堆注意事项、好像真是要审问什么恶贯满盈的重罪死囚似的。

    或许能当普通的电影看?但切换镜头,带“嫌犯”进屋时,这种侥幸心理便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团刚刚熄灭又蹭地从下腹冒出来的火气。

    那个犯人的真身,当然、一眼就能认出来。高挑却瘦削,理应是最有rou的地方都紧绷绷的没手感,和身后押送他的另一个审问官(黑色头发的不认识的眼镜男)差不多高,身量却只有一半。

    似乎是为了彰显他的“邪恶科学家”身份而套了件长至膝盖上部的白大褂,但除此之外就没穿任何衣服了,扣子一个也没系,衣襟大喇喇地敞开着,露出从上到下不着寸缕的苍白肌肤。他脖子和双手被木枷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没办法合拢衣衫,眼睛被黑色皮质绑带蒙住,只能被男人牵引着往前走。

    凛始终面无表情,不挣扎也不疑惑地任人摆布。新进来的那个审问官将他引到了一张与周围冰冷压抑的装修格格不入的看起来就非常柔软舒适的大床前,扶着他慢慢坐下了。

    “终于落到余的手上了吗——余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啊,汝这没血没泪的疯子!”

    “啪”地,金发碧眼的男子拔出了别在腰间的鞭子,气势汹汹地甩在墙上,把那结实的墙壁都抽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犯人”依然面色平静,连眉毛都不抖一下,反而是押着他进来的那个审问官满脸的不知所措。

    “哼、竟然还能摆出高傲的模样,不过这傲慢到底能持续到何时呢。”

    呵呵呵的、青年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只是、比起可怕,那笑得见牙不见脸的样子显得特别……

    “——别一个劲儿傻笑了、尼禄,你这回又想搞什么名堂?”

    少年的嗓音冷冰冰的,明明戴着枷锁受制于人、毫无抵抗之力,说话的态度却还是像惯于发号施令的君王一般,让人禁不住手痒。

    “哎呀……”这个不正经的罗马皇帝瞬间就愁眉苦脸起来,附耳过去哼哼唧唧,“配合一下嘛,余好不容易想好的剧情……好不好,求求你了,凛……”

    青年低三下四地求了许久,后者才勉强答应了下来——不知是真被那堪称声泪俱下的“诚恳”所感动,还是受不了对方一边抱着自己的大腿哭一边乱蹭乱摸一通揩油的明晃晃的性sao扰。

    他俩暂时“一派和谐”,压力就给到了一旁如坐针毡的黑发男子。他后背几乎贴到了另一侧的墙面,头也别到了另一边去,又等了一阵子,才清清嗓子、结结巴巴地道:

    “那、那你们继续,路奇乌斯前辈,我先走了?”

    “不、给余好好地立正,君士坦丁·德拉加塞斯·帕里奥洛格斯!”

    “竟然叫全名?!不、咳,失态了。”黑发青年、也就是君士坦丁十一世慌忙立正,“作为皇帝后辈的我理应对您更加敬重才是……”

    “迈克尔啊,汝在说什么胡话呢。前后辈那种称呼,只能在罗马的士官学校里用,你早已经毕业、成为余器重的副官了啊,是‘长官’才对吧。”尼禄语重心长道。

    但光看他跟御主解释了那么半天“台本”,就知道这货只是自顾自地脑补了许多波澜壮阔的剧情、压根没提前对过词,害得皇帝后辈一阵头晕。

    “士官……学校?副官?不好意思,您在……啊、哦,我有点明白了。”迈克尔扶了扶眼镜,“是那什么……剧情的设定,对吧?咳、咳嗯,对不起,是我疏忽了,长官。”

    尼禄满意地点了点头。与两人达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共识后,他清了清嗓子,又开始演道:“那么,就进入正题吧。凛、你大可以保持沉默,余会撬开你的嘴的。”

    “……”

    年轻的御主不发一言,大有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金发的审问官便让副官从后面抱住他的上半身,自己掰开了那双紧紧拢着的瘦弱的腿。

    也不知尼禄布置了多少个镜头,画面一切就变成了少年下半身的特写。低垂的性器下、是微微张开的雌xue和后庭,很明显都已不是第一次了、被干得都有点合不拢,内里鲜红的嫩rou一览无余。

    “诶、这……前、长官的Mast……咳、犯人他、是个双性人吗?”

    虽然Master身上的零件有不少都是后来安上的,但不是迦勒底的人的话、就不知道这一层了。

    “算是吧,这么说也行。”

    审问官也懒得跟他解释,倒是让这个皇帝后辈新鲜得偷眼看个不停,好奇心已彻底压制住了羞耻心的样子,镜片后的温和眼眸一眨也不眨地窥视着御主的私密地带。

    “好了好了,之后会让你看个够的,先做正事——揉他的胸。”

    “哦、哦……啊???”

    听到尼禄的调侃,迈克尔先是闹了个大红脸,迅速收回视线,而后、才后知后觉地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对方,

    “不好意思,我好像听错……”

    “没听错,你摸就好了,还是说要余更粗俗地说明一下?……那、玩烂这婊子的sao奶子。”

    前一秒还凛来爱去的,现在马上入戏了啊……梅卢辛悄悄并起了腿,换成其他人、基本上在御主打扮成这样进到房间里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把他按在随便哪个地方强jian了,根本发展不到这个阶段。

    迈克尔也着实骑虎难下,错失了遁走的机会,只能面色微红地让双手从少年腋下穿出,轻轻向左右两边拨开衣襟,按在了娇小的胸乳上。

    虽说他充当了个押人进屋的角色,但压根没仔细看过年轻御主的身体。若是个双性人的话,有rufang也不是很奇怪。那里很符合他的年龄、并不大,只是初具规模的样子,用掌心就能完全包住。他胸前的肌肤和其他地方一样苍白得像陶瓷,体温又格外地低,就更不像是在猥亵活人。

    尼禄随口胡说什么“sao”之类的,他觉得大多是在遵循所谓“刑讯”的设定,侮辱犯人给予其心理压力,但渐渐地、却真有些入戏了。那对胸乳棉花一般柔软,用力揉捏却又能感受到内里乳rou的回弹,与娇嫩得好像刚刚才长出来的乳rou不同、那两颗缓缓变硬顶住掌心的rutou和周遭的一圈乳晕都是较深的rou粉色,不知被人含在嘴里、揉在手里多少次了。

    或许这还真是一对不折不扣的sao货奶子,让人一摸上去就不太想停手。着迷于又软又硬的奇异触感,黑发副官飞快地把矜持扔到了九霄云外,几乎是使尽浑身解数变着花样地玩弄凛的胸部,一时抓揉软rou、一时又揪着rutou向外拉长。

    “……”

    凛面露难色,没有被挡住的下半张脸上,薄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但丝毫看不出被过分猥亵的慌张来,这在很大程度上也助长了对方的气焰。

    尼禄不知所谓地笑笑,修长的两指顺着胸腹的线条下滑,很快就来到了下体,掠过色泽浅淡的没有使用痕迹的yinjing时略微顿了顿,才继续向下,用指甲刮擦着阴xue的入口:

    “真的、这里好惨啊。几个星期前还是处女吧、你。”

    那处完全习惯了入侵,只是探入半个指尖,就纠缠上来不住吸夹着。

    “现在完全是个吃jiba吃到想吐的婊子洞了,余没说错吧?”他就这样一边嘲讽似地说着,一边戏弄着翕合不止的xue口,“听说、你是实验出了什么岔子、才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

    让御主外表改变的是吉尔伽美什王贡献出的返老还童药才是,尼禄解说的应该是他在这部片子里的设定……也太复杂了吧,就一部黄片而已。

    “那又、怎么样?”

    “真倒霉、碰巧还又遇到了军部的一级舰……不然,你回到老巢去之后、很快就能卷土重来了。”

    舰队……大海战还是星际背景?

    “那艘一级舰……光是高级将领就载了四个吧。成功捕获你、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意外之喜。签过降书之后你是马上就被轮jian了来着?”

    是说自己被高扬斯卡里埃尔暗算之后被他们强jian的事?年轻御主思索道。没想到他这个背景能联系到现实。这么说,这个迦勒底里的从者们就是所谓的军部成员,自己的设定则是与他们作对的反抗势力首脑……

    “早就想告诫你活得机灵一点,全军部十个人里有九个都想cao你、剩下的一个想cao你想得发疯。但是、不实际体会一下你恐怕只会当耳旁风,一个字也不信吧……现在怎么样,用身体充分地理解了吧?”

    “……”

    要说是不是应该自省,答案是肯定的。偌大的迦勒底这一百多号有名有姓的英灵,竟然一个也没幸免,拧成一股绳来对付他,偶有几个推辞的、看个五分钟的活春宫也屈服了,脑子和yinjing各管各的、依然能把他往死里cao。若是只有那四名从者,全部遣返也不会怎么样,但所有人站在同一战线就不太好办。

    凛的记性很好,只是选择性忽略的内容太多。他若是输给了异星神,想必在性方面的待遇更加悲惨一些……毕竟对方甫一见面就讲什么rou便器。对从者尚且可以在一切结束后“卸磨杀驴”,异星神如果获胜,自己就真的要永远当泄欲工具了。

    “不过,你的待遇比想象中要好。”

    后xue的入口处也抵上了几根手指,简单地磨了几下,修长的两指就刺了进来,挤压按摩着肠壁,

    “天天被干下面是合不上,但你精神正常、xue变得下贱了不少可也没坏。他们把你养得不错。”

    这叫不错……?御主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反驳,但尼禄比他更快地插嘴道:

    “干多少次都不见得软的强壮美男子确实是不赖啦,余也很喜欢。但数量太多……他们确实都很喜欢你,不然、以现在联邦的科技水平、能让你在男人身下连轴转个几个月都死不了、一分钟也别想休息。”

    “坦白来说,这样分下来或许还不太够呢”,金发碧眼的青年耸耸肩。

    “这样最多玩个半年、世界上就不再有凛这个人了,只会剩下一只活体jiba套子,就算说是母畜都算抬举了哦。”

    似乎是都想象了什么古怪的画面,屏幕里的三个人和外面的一个人都变了脸色。凛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作为迦勒底的Master兼可能是目前人类最顶点的生物科学家,他最是理解魔术与科技的能力,双管齐下之下、别提几个月了、让他被连续不断地干个几年而不死,都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迈克尔的脸诡异地红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尼禄则是面泛红霞,双眼直直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陶醉地盯着少年出神:

    “呵呵、当然余是绝不会认同这种做法的,因为余是全心全意地爱你啊,凛。但糟糕的是、因为余太爱你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余都确信余能去爱……所以我们还是祈祷不要有人牵头提议这事为好。”

    那你还说出来干什么?!只会害人想象而已!

    龙之妖精仿佛听到了御主的怒吼声。但他也不由自主地放飞了思维,脑内浮现出了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画面。失去了人格和自主意志,既听话、又耐cao的阿凛,不会再嚷嚷着不行之类的,两个又sao又贱的烂xue也被拓得很宽,两根一起插都能进得很顺畅,只会一个劲儿地喷水。

    “……”

    梅卢辛也适时地掐了自己一下,再想下去,恐怕他真得同意这种荒谬的事了。没了凛的指挥,Servant们就像一盘散沙,要是被那个什么大总统逐个击破把人给抢走了,连哭都来不及。总、总之这种事,等到战斗彻底结束再考虑也不迟。

    年轻的御主梗了一下,才硬邦邦地道:

    “别那么多废话。”

    “果然凛非——常的坚强啊,那余就放心地继续啰。接下来可是正戏,做好心理准备。”

    “……即便不作准备,结果也是一样的吧?快点进来了事,射完了就滚。”

    兴许是被尼禄畅想的前景刺激到了,凛维持不住无视的态度,开始恶言恶语。

    “……啊、今天不会干你的,因为是拷问嘛,还可以顺便开发一下你的身体。你硬是开口自己要求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诶?”凛几乎有些受宠若惊了,他战战兢兢地确认着,“我说不要的话,就不做吗?”

    “当然,余和迈克尔都是素质过硬的审问官。”

    “啊、是的。”

    虽然是轻薄了对方的胸部,并且现在还在轻薄着,但再怎么说第一次见面就zuoai也太过分了,当事人不愿意的情况下更是如此。迈克尔对他友善地笑了笑,也慢腾腾地收回了手。

    通常、凛一被人按住就是要做那档子事,总是胡乱扩张几下就把非人尺寸的yinjing用蛮力塞进来,一做起来更是没完没了。今天竟然不用被插,只是摸一摸、再听些废话就了事了?

    他差点就“那你随便吧”地把腿张得更开了,但又害怕被说是勾引其实很想做、被找到可乘之机,只好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那余开始了……嗯……”

    凛只感觉对方的气息不断靠近又向下,温热的呼吸打在了自己的私处,然后、萎靡不振的yinjing被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包裹住。

    “唔嗯……啜……果然、凛的这里很大啊……”尼禄一张口就含住了半根,哼哼嗯嗯地说着,“味道也很棒、嗯。”他简直就像八百年没有过性生活的性瘾患者,对着那东西又吸又舔,急切地向下吞着深喉,好像要把它吃进肚里似的。

    年轻的御主是性冷淡、并不是死人,被这么一通技术高超的含吮,再怎么慢热也硬起来了。但更多的反应便是有心无力,如今他已出不了精了。不至于因此感到挫败,但多少是有点不爽,他就用两腿夹了夹那颗金色脑袋:

    “差不多够了吧?”

    “不够嘛、余还要……所以这个改造也太坏心眼了,不然余起码要让凛射进来十发。”尼禄陶醉道,“下面刚好这么大,不两边都享受一下岂不是暴殄天物?”

    其他三个人下巴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真他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愧是纵观整个人类史都独树一帜的sao货,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恋恋不舍地舔吸着从马眼中冒出的些许腺液,皇帝最终还是放弃了努力。

    “唉……凛这方面也太冷感了……”

    有确实地勃起,但是、并没有激动到足以射精的地步,即使功能正常恐怕也是射不出来。

    “……我可不想被指摘这个。”

    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对你硬不起来?虽然如此,凛自问也没遇到过什么能让自己产生性冲动的人物。

    “那、我换个方法服侍你吧。”

    似乎是还没死心,尼禄顺着yinjing一路向下啜吻着,怎么碰那里都没用的——正想这么说的时候。

    “呜!”

    藏身在雌xue上方的阴蒂,被两片唇rou准确地捕捉住,含在其间。少年纤细的腰一下子就弓了起来,但上身被牢牢地固定住,只能紧紧夹着腿试图躲避,但被尼禄眼疾手快地攫住了大腿向外一分,反而借着这阵猛烈的挣扎,将娇小的阴蒂全部纳入口中,轻轻吸了一口。

    “啊啊嗯呼……”

    咕噜咕噜的、阴xue中一下子溢出大量的透亮浊液,打湿了一小片床单,凛的全身都软了下来,无力地发着抖。

    “……也太快了,你这里应该也被舔过不少次了吧、这么没耐力?”金发碧眼的青年有些讶异地吐出了口中不正常发热的媚rou。

    “没……呃呼……没被……舔过,滚开……别对着那里……说话唔……”

    刚刚才高潮过的地方敏感至极,被人的吐息打在上面都会止不住泛酸。

    “不是吧……明明都是那么标致的帅哥,谈到zuoai却只会挺着jiba往里插吗……”尼禄瞠目结舌,“好逊啊、真的好逊啊,千年的爱恋也会冷却的。”

    莫名感到自己膝盖一痛的梅卢辛默默地把被子拢得紧了一些。

    “不做前戏可是会很痛的……”迈克尔也帮腔道。考虑到对方是Master的立场,他的从者们就不会多体谅一下他吗。

    “放心地交给余吧,会让凛舒服的。”

    尼禄目光如炬,眼神中竟带着一种神圣的使命感。

    “不……”

    其实你不碰我就是最好了……虽然想这么说,但很快、御主就没有闲暇在内心吐槽了。

    “唔、咕……呀……!”

    极力想要忍住溢出喉咙的呻吟,但收效甚微,不张开嘴大口呼吸的话、就根本喘不过气来。尼禄变本加厉地用舌尖碾压拨弄着阴蒂,被舌头那粗糙的触感磨得痛不欲生的阴xue再次吐出一大股潮水,可在阴蒂上作乱的东西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样子,反而改舔为吸,像能从里面榨出什么汁液似地用力地吮吸着。

    “别、别再……已经高、已经去了……呃啊、休、让我休息一——呜呜啊啊啊不要吸嘶嗯哦哦……!”

    前面的高潮尚未退去,后面立刻接踵而至,口中咿咿呀呀地不知在叫些什么、少年的下身井喷出两次相累计的大量yin液,沾湿了金发青年的下巴。

    “真是厉害的绝顶,凛非常敏感哦,在余的经历中也很少有这么夸张的。不过不要紧,跟前面不一样,用xiaoxue高潮是可以没有间隔的,只会越来越舒服。”

    夸夸其谈着狗屁不通的歪理,尼禄再度含住了仍处于高潮余韵中、颤抖不已的阴蒂。

    “嗯……!”

    而御主只能无助地高叫,动也动不了地承受着。

    ……

    “呼……呼……嗯……”

    龙之妖精拖动了一下进度条,方才过了半个小时,就没什么动静了。都没怎么动别的地方,只是玩弄阴蒂而已,凛就像气绝身亡了一般瘫软着不动了,yin汁浸湿了好大一片床单、腰部神经质地震颤着。

    明显已经彻底失神了,就算尼禄拍拍脸颊问他的状况,他也一点听不见。

    唉、不耐cao也就算了,还不耐玩……半个小时能干什么?可这片子才走到四分之一,人都没反应了,又不能插,接下来总不可能是直播睡觉吧。

    “余就知道会这样。”尼禄叹了口气,翻身下床打开了一个抽屉,里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百来支口服液包装的药物,他取出一支、送到御主嘴边,让他喝下去,或许也是渴了、吞咽得很顺利。

    “这是什么?”

    迈克尔问道。

    “能量饮料,补充体力用的,一些魔术师的手笔。你知道的、他不耐cao已经成为世纪难题了。”

    黑发青年无言地耸耸肩,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理解迦勒底的世界观了。

    这饮料见效很快,没过多久、凛就缓过了劲儿来,仍然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只是急促地低喘着。

    “恢复了吗?”

    “……”

    没反应,白皙的胸膛随着渐渐缓和的呼吸微微起伏。

    “那我们继续吧?”尼禄作势按住他的下体再度俯身。

    “不、不,别,”御主吓得赶忙摇头,近乎哀求地讨饶,“我还没、还没恢复,不要碰那里了。”

    “当然,只要是你的要求,余定会满足——不过,‘那里’是哪里啊?”金发暴君满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虽然御主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我、我的阴蒂,不要再碰……呃啊!”

    “滋”地、两根修长的手指滑进完全湿透了的前xue里,娴熟地四处摸索,稍微一动便全是咕啾咕啾的刺耳水声。

    “不是说、呜呜……不进来吗……?”

    yindao同样处于高潮的漫长余韵之中,仍然很难受,但即使被指头骤然插进来作怪、也已经不是纯粹的疼痛了。

    “说的是你不要就不做……那个做的意思是把roubang插进去吧?放心,不会的。”

    的确,他怕的只是被干而已,但是、尼禄他根本就是故意让手指在里面弄出很大的声音,一直摸来摸去的……

    “那……是在干什么、嗯,再怎么摸,也不好玩的……”

    不、或许还挺有趣的。迈克尔和梅卢辛同时腹诽道。那个阴xue异常狭小,本来就只能承受指jian程度的玩弄,这样刚好契合。

    将内里扩张得差不多,尼禄便抽出沾满晶亮液体的手指,又下了床。这审讯真有一点像模像样,对于哪种工具放在哪里,他了如指掌,这会儿又翻到了个古怪的长条状物体。

    那东西看起来像某种医疗器具,是通体纯白的管状物,内里中空,约莫有直径五厘米粗细。他把手指上的yin液都抹在管子的表面,便将它抵在了御主的阴xue口上。

    “深呼吸、深呼吸,尽量放松哦,凛。”

    “不要、都说了别进来……唔、呃……嗯啊……”

    那管子甫一进入,凛就知道那不是别人的yinjing,是冰凉且无生命的什么东西,而且、也没有那么大。经过尼禄潜心开拓,他的下体只是不适应地发涨,痛倒是不痛的。

    冷冰冰的入侵物一直插到他的zigong口才停下,那里差不多算是他全身最热的地方,被这么一刺激、用力咬紧了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

    “好,差不多了。”金发青年拍拍手,尝试着向管状物注入了些许魔力,凛只觉得塞满他下体的器具温度升高,一下子变得温暖起来,前后一对比,连最后的不适感也消失殆尽了,不由得放松地长出一口气。

    然而,这在其他人眼中,却是另外一副光景。被注入魔力后的管状物发出柔和稳定的亮光,渐渐变得无色乃至于透明,将阴xue内部照得纤毫毕现。

    粉红紧致的腔rou密实地包裹着这件窥阴yin具,随着呼吸有节奏地收缩着。最深处的宫颈也一览无余,柔韧且肥厚的rou环中间藏着一个微张的小洞。

    “真浅,这连一半也进不去啊……”

    黑发青年略有些遗憾地感叹道。

    如他所言,那根管子也不是很长,也就刚刚十厘米,就牢牢地抵在了zigong上,进无可进了。此刻他突然明白了前辈口中所谓不耐cao的含义,在只想不管不顾地插干的时候,却只能不上不下地进半根,属实令人烦躁到极点。

    “啊,这一点嘛……倒是不用担心。”

    尼禄暧昧难明地笑了笑。在普通的性爱中,zigong确实是不能用的,可在这个迦勒底,宫交都已经是日常了,没人会管那里进不进得去、是不是用来插的。

    总之、演示下对方应该也就心领神会了?

    他拿出两根长棉签,将其中一根从管子的中间推了进去,对着rou环中间的小洞用力戳了一下。

    “咿——?!”

    年轻的御主全身过电似地一抖,zigong也开始不住蠕动,微敞的宫口中缓缓吐出一股yin汁。

    “诶、尼、尼禄,有、有什么东西在……嗯!”

    失去了视觉的凛只能向加害者求助,但对方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地用细长的棉签挑动敏感娇弱的宫颈。

    这下子,即使是傻子,都明白他往自己下面塞了个什么玩意儿了。

    “唔呀……都拿出去、好奇怪……不要一直盯着里面看,呼呜呜zigong口戳来戳去喔咿——!”

    腰眼一酸,“啪唰”地、身体最深处又流出了一大堆黏糊糊的汁液,把棉签浸得透湿。但入侵者依然不饶他,趁他因高潮神志不清之际,将水滴状的签头对准了不停吐水的宫口,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嗯哎……!”

    凛挣扎得格外激烈,尼禄一只手竟然有点按不住他,好在旁边有可靠的后辈,眼疾手快地把少年压得死死的。

    zigong里的空间也不多,虽然无论是谁都知道那里可以扩得比想象中更大,但在正常情况下,这一根细签子足以拨弄到最深的地方了。窥阴管只能照亮到宫口外面为止,旁观者至多能看到紧紧含着细细木棒不放的湿淋淋的rou环,那根棉签不断变换角度地戳进戳去,搅出啾啾的密集水声。少年的喉头不间断地冒出濒死野兽般的毫无理智的嘶叫声,满脸湿漉漉的,微微张着嘴、从嘴角流出几丝晶莹的口涎。

    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任谁看都知道他已被逼迫到了极致,处在发疯的边缘。尼禄那双碧绿的眼睛却好像泛着不祥的光芒,他凝视着自己高洁的皇帝后辈,无声地催促着他。

    迈克尔便抖着手,拿起了另一根“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