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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飞蓬番外/谁堪伯仲间/甜虐向/因爱生恨疑心软放纵迎合

    阅读提示:

    此是原第18章彩蛋(现已替换),属性主重飞,少许飞重(一笔带过)

    彩蛋是下一世预告——《健气白虎将军被妖魔掳走后的雌堕》

    包括重要的相关剧透,结束后的景天开发了灵魂的新功能(?)

    提示:灵魂拟态→热情反攻→主动躺平

    题记:

    站在重楼立场上,某些事只是日常与应该;但在飞蓬眼里,那是他安全感的源头。

    上

    神将飞蓬此生,很少有畏惧的时候。

    但无人知晓,他落入必死绝境,一剑刺穿魔尊重楼心口的时候,是真的有恐惧这种情绪的。

    或许,也有一点点迟疑和后悔。

    他应该早点和重楼说清楚,但似乎更该多留一点力量,直接杀了面前凌辱自己的魔。

    想到曾问过重楼什么时候正式化形,算一算恰好与自己抬眸时辰一致。飞蓬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笑得相当生硬。

    但那样,大概能算同生共死?

    也就没有现在拼尽全力的相救与歇斯底里的反目了。

    “……”飞蓬在重楼的漠然中闭上眼睛,浑身骨头都在发疼,身下更是惨不忍睹。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

    “重楼,这样对我……你会后悔吗?”神将在心里叹息与回忆。

    飞蓬,龙阳,景天。

    三生三世,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在永安当收留魔力尽散、恢复还要许久的重楼时,景天差点以为这就是最开心的归宿。

    但仔细想想,哪怕后来没遇上南宫煌,没得知夕瑶几乎魂飞魄散还能记得自己的消息,也是狠不下心放任雪见不生不死、夕瑶永镇树根的。

    矛盾便在那时埋下。

    也可能是更早,在他看出神魔迟早有一战,而敖胥等固执己见的长老们根本不会吸取教训的时候吧。

    是以面对凶兽、凶魄咒、神庭阵,自己不但不惊讶,还收拾好了行李,隐瞒了回魔界的重楼,开始为大战做准备。

    譬如在凶兽蹄下四处救灾救火,却不留下名姓,权当为神族恕罪。

    也比如去苗疆提醒女娲后人,联手在人间各处留下阵法,确保大战再起时,神魔冲突的大招不会落下人间,引发冤魂无数。

    其实后来,和天帝做交易回神界领军,大战进入后期了,自己也都在神界范围之内设下阵法,尽可能不危及人间。

    “噗通。”飞蓬陷入回忆,而他酸软的身体被置入水中,惊起一片片水花。

    身后的魔,却在此刻贴了过来:“你现在在想什么?”

    飞蓬回过神,但没有搭理重楼。

    “呜嗯……”可是,他很快就闷哼起来。

    是重楼又挤了进来。

    这个魔似乎要把无数年的被迫禁欲,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发泄出来?

    反正龙血、逆鳞、龙精都已到位,这条命暂时死不掉,他大可随意?

    “不是。”但重楼这一次倒是和飞蓬很默契,不要人出声便否决了:“你需要疗伤,我指的不是神魂和内伤。”

    飞蓬默然无语。

    龙精、龙血补的是神体神魂,可重楼这么做有什么用……

    “嗯……”他还没想清楚,就被体内的刺痛惊醒了,不自觉扣紧光秃的池壁,往前想要逃脱重楼的桎梏。

    但腰间的手坚如磐石,不容飞蓬逃脱半寸。

    重楼没有动弹,只是龙根上的细鳞反转立起,如倒刺般拖住了他。

    “啪嗒。”然后,鲜血在里面横流,又因堵得严严实实,没有一点外溢。

    并不觉得疼,飞蓬立即回过头,眸色震惊。

    重楼的脸色是晕红的,看着像是刚用过镇痛的药。

    不然,细鳞断在里面、流了不少血,他怎么也得疼得龇牙咧嘴吧。

    “你觉得,龙身上什么地方破碎了,修复速度最快?”重楼扬了扬唇,但笑意不显。

    飞蓬了然。

    “是的,龙性本yin,用于繁衍之处,反而是淬炼最坚硬的部位,也是最具活性的。”重楼给了他肯定答复:“龙鳞可入药,碾碎即可。”

    飞蓬脸色一黑。

    “你受不住,我知道。”重楼淡淡说道:“我不会跟捣药一样做的。”

    那你欲如何?飞蓬瞪着他。

    “你别动就行。”重楼环住飞蓬的腰身,把脸埋进了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

    新生的鳞片一点点长出来,又疼又痒,刺激着他想要疯狂冲撞、重重挞伐。

    但重楼全部忍了,还使出魔力,尽可能灵活地碾碎甬道内断裂的鳞片。

    “……你……”飞蓬感受到了少许搐动,但没有疼痛便代表重楼没有一点失手伤到他。

    飞蓬几乎想要苦笑了。

    重楼不想伤他的时候,是真能做到无微不至的体贴。

    考虑也非常周全,将全身恢复力最高的细鳞碾碎当药来敷,确实可以让红肿充血之处修复很快,也避免用药膏涂抹引发二次疼痛。

    飞蓬原本冷硬的心稍稍软了一瞬,又强撑着冷硬起来:“出去,我不需要你假好心。”

    “如果你是担心刚好就继续受损……”重楼不置可否:“那我会根据你的神魂伤势,决定何时补充龙精,不会过于急色。”

    飞蓬本就疲惫无力,这下子更是又羞又恼,回头抬肘狠狠一捣。

    “哼。”他被重楼扣住了,紧紧搂在怀里:“不想有知觉,就睡吧。”

    什么?飞蓬还想挣扎两下,但困意已在那双血瞳的引导下油然而生。

    他没能坚持过几个呼吸,便缓缓合拢了眼睫。

    彻底睡过去之前,飞蓬瞧见重楼眼中漫出的情绪。

    阴翳的恼恨如乌云散去,重新流露出原本的骄傲,只是温柔时隐时现、有所克制。

    混账玩意,有本事别左右横跳,让我恨你到死啊!飞蓬愤愤不平地睡了,觉得重楼做得那么过分,事后却温柔以待,根本就是逼他为难。

    这时,飞蓬还不知道为难才刚刚开始。

    中

    “咚。”直到他睡醒之后,连翻连摔了三桌宴席,重楼只是闷头收拾、闷头重新做、闷头送过来。

    飞蓬饶是记忆深刻、满腹怨怼,一时间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没事找事了。

    他感受着身上慵懒舒适的滋味,险些要以为,只是做了个被强取豪夺的噩梦。

    若非重楼面色平静地拂落菜渣,很快又带来一笼灵气十足的糕点,直言不讳说伤势要紧的话,飞蓬可能闭眼睛蹬个腿,再次睡死过去,希望醒过来已经出了噩梦。

    “我不吃!”可现在嘛,飞蓬只翻了个身,随手抓来重楼堆过来的衣服堆之一,穿戴整齐便推门而出。

    重楼就端着糕点,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后面,几乎是放低姿态守着哄着:“不能再耽误了,你必须吃一点,至少……至少吃一口吧。”

    魔尊何时这般低声下气过?

    飞蓬停下脚步,有气发不出来,又吃不下去。

    “我气饱了。”他冷冷地看着重楼,良久才道:“咽不下去。”

    重楼想了想,把糕点丢进空间,准备当奖品赐给魔神们,并拽了个夜光杯出来。

    “那试试这个?”他在飞蓬怔然的目光中,割破了手腕,与烈酒相融。

    血酿烈酒,没有血腥味,只有灵气充沛的醇香。

    飞蓬的喉珠不自觉动了动,立马朝后一退,转身便要快步下楼。

    “我不能一直纵着你。”重楼叹了口气。

    空间法术一罩,飞蓬便动不了了。

    重楼端着杯盏,小口小口给他喂。

    但飞蓬执意反抗,重楼就只好自己先饮下,再以吻相渡。

    “呜嗯……”唇齿相依着,飞蓬更能看清重楼面色的苍白。

    你疯了吧。他苦涩地闭上眼睛,心头滋味难明。

    “被偏爱才敢有恃无恐,你对我的感情远不如我对你!”重楼的指责还言犹在耳,像一把钢刀将心脏凌迟。

    可温柔似毒水把心房充盈浸泡,死刑便缓了时间,还构成一道让他心甘情愿沦陷的幻境。

    于是,飞蓬后来到底没能抗住重楼的攻势。

    他饮下了烫喉烧心的心头血,配合神农、女娲的治疗,也将自己给了重楼。

    没有多长时间可以相伴了,就纵一纵他吧。不然,总是跟在身边温声细气,都快记不清重楼曾经凛冽傲慢的样子了。

    “嗯……”飞蓬眨了眨眼睛,腰身猛地拱起一个难耐的弧度,从回忆中抽身而出。

    没有昔年成天整日比武决斗的激烈,平时相处又过于平和,重楼的本性就只在榻上会体现出来。

    大约是到底出生是魔兽的缘故,他总有些贪婪重欲的习性,飞蓬开始适应地有点困难,但还是快速地被同化了。

    原因很简单,重楼总能给出惊喜,譬如自己先性转拉他双修,再反过来。也如邀他在上时用鳞片做些小道具,还拿来房中术画册一起研习。

    飞蓬哭笑不得,又不好推拒,渐渐也就习惯了这种与神族截然相反的放纵。

    本着某些报复心,原先又是主动破戒的一方,前任神将也乐得将用不尽的欲望与精力,施加在心甘情愿的魔尊身上。

    下

    “唔……”不过,飞蓬更多还是像现在这般,处于下位,被重楼压在胯下。

    倒也不是重楼不愿意,而是既为了疗伤双修,精水不能浪费,就还是由飞蓬承受着比较划算。

    只是便宜了重楼。

    魔尊总能在柔韧度上佳、承受力极高的神体上,来回玩出些花样来。

    “哈嗯呃……/叮铃铃……”就如今日这样,飞蓬以羞耻的姿势被插得特别深,开口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哭腔饮泣,又在低低的悲鸣中破碎凌乱,再不成完整曲调。

    但他脚裸上的铃铛却一直随着身体晃动而震响清音,更显得yin靡堕落。

    “别紧张……”重楼抚上飞蓬湿红的眼角,情动地垂眸亲了又亲。

    身下是曾与自己交手过无数次的劲敌,现今无助地敞开了肌肤嫩滑的腿根,被龙茎插进最脆弱的私处,只能在自己的进攻中低泣着落泪,喘息着颤抖。

    但他吸得好紧,含得好深,rou壁还不停夹锁吮吻,从内而外索求着自己的雨露。

    这种刺激是从身到心的,让重楼眼神锐利而充满征服欲、凌虐欲。

    他爽得硬挺更狠,简直恨不得把飞蓬干成专属于自己的、唆吮不住的软烂套子,才能显现出作为魔龙,在情事上对猎物最野蛮的践踏与傲慢的掌控欲。

    这一点,魔尊和神将从来你知我知。

    而重楼懂羞耻擅遮掩会心疼,飞蓬看心情决定纵不纵他一回。

    当日亦如此。

    guntang的热汗滑落在飞蓬脸上,他竭力抬眸眨眼,于水汽模糊的视野中,巧之又巧地凝起视线,难得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行,我得忍。’前神将从魔尊抿紧了也分外厚实的嘴唇和隐忍到眼圈湿红的魔瞳中,读出了这句真心话。

    心底少许的不情不愿不悦不快突然烟消云散,飞蓬抬了抬腿。

    这不是第一次,但他今日心情无端的好,迎合也就来得很迅速。

    “真乖。”在重楼听话放松的动作中,飞蓬轻而易举地挣脱了那双攥住脚踝的手掌。

    他含着笑,在重楼被夸奖了而别扭的瞪视下,主动勾住那根干劲十足的熊腰。

    平日里,这个姿势过于羞耻,飞蓬很少愿意主动摆出来。

    “噗。”但现在瞧着重楼骤然通红的脸,见他几番垂眸去看又飞快移开视线,感受着体内却被撑得更满更紧的触感,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

    这一回,换成重楼恼得磨牙了:“不许笑!”

    他是很喜欢,看飞蓬含着性器被cao得神魂颠倒、灌得腹肌鼓胀的样子。

    但不代表他看见的时候,除了兴奋到更硬,不会同样羞耻得耳根发烫。

    ‘重楼爱我,可他对我缺少信任。我同样爱他,但我拿不出合适证明。’飞蓬伸手攥住几缕赤发,在接二连三的暴击中放声吟哦,心底却冷静如冰雪。

    ‘罢了,生死总有尽头,轮回亦有重逢。’飞蓬张开嘴,迎接了重楼热情又掠夺的深吻。

    泪与汗融为一体,他被爱侣紧紧环抱,像是融入炙热的骨血。

    ‘我活一日便压榨他一日,从骨血到灵魄,他早晚会因以身为药,被吸得骨瘦如柴、魂飞魄散。’飞蓬回抱重楼,抱得很轻很轻。

    像是触碰心动的、想要保护的珍宝。

    神界,族人,众生,天道,平衡。

    神将想要守护的很多,可景天在意的,除了安排好的家人朋友,便只有重楼了。

    正巧,现在的飞蓬和过去的景天,不就是同一个人嘛。

    他释然一笑,想起魔神们千辛万苦送进来的信笺,那个进了肚子才没被重楼发现的碎字条,心底说了一声抱歉。

    重楼,很抱歉会让你伤心,很抱歉会让你寂寞,也很抱歉哪怕加上我在鬼界的布置,也很可能无法陪你到永远。

    “红毛……”多年毫无罅隙的相处后,飞蓬不再如彼时刚被破身便遭连番凌虐时那样,思索杀了重楼同归于尽是不是更好。

    他最多是有点遗憾,那句刺痛自己的话只能另辟蹊径解决,便展露捉狭的笑容,用介于喑哑与渴求之间的嗓音,呻吟着唤了一声又一声:“红毛……红毛……”

    重楼果然咕哝着,堵住了他的嘴:“龙阳记忆破碎就算了……景天什么都不记得都非要这么叫我……你说你是多坏心眼啊!”

    “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飞蓬挣动着把唇瓣拔出来,却又主动堵上重楼的。

    他们纠缠着,身影交织,浑然一体。

    尾声

    炎波泉的日当空而照,黎火金吾一如既往仿佛根本不存在。

    这一刻,重楼是真的以为,他会这样拥抱飞蓬到永远,直到双方一同消散。

    殊不知,分离永远是一方的猝不及防、另一方的精打细算。

    愿明日永不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