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卧底(H/波本/GB/榨精/手活/波本色诱翻车但没完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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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多丽观察着波本,看他真的又开始自慰,不,应该叫自虐了。 滚热的,生机勃勃的身体好像要被榨出生命力的汁水似的,汗液和生理性的痛苦的眼泪不断沿着腮边滑落,紫灰色的眼睛狠狠地闭上,漂亮俊俏的脸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她脑海中轻飘飘地闪过一些想法。 人类之中有一小部分个体,灵魂远比rou体更加强韧,也许可以来试试波本是不是这种类型…… 不过她只是想想罢了,那样麻烦的测试实践起来太累了。 所以说啊,波本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啊。 朗姆到底给他许诺了什么好处,她都迷惑了,那种人至于让波本拼了命吗? 还是说,波本已经野心勃勃到了这种程度?为了抓住向上爬的机会,不惜真的被玩弄到废掉? 霞多丽轻轻将脚踏在他饱满修长的大腿上,感受着紧绷的像石头一样的肌rou的热度,问:“真有毅力啊,波本?” 波本手掌缓慢又艰难地继续自慰,马眼已经红肿外翻了,他的手掌都是粘稠腥臊的体液,问言只能很可怜地惨笑一下,答: “我只是想完成您的任务罢了。” 霞多丽不置可否地笑一声,伸出一只手,像提起小猫那样轻飘飘地把他从地板上拽了起来。说实话,降谷零已经腿麻得根本站不住了,全是靠着霞多丽的胳膊才勉强保持平衡。 他被稍微推了推,被示意去坐到餐桌上,他发现这样的姿势,自己狼狈萎靡的下体就直接暴露在霞多丽面前——就在她眼前。 他黏糊糊的手掌暗暗攥紧了,全力忍耐着蜷缩躲起来的欲望。 霞多丽的目光在他的五官上流转着,似乎在品味他哪怕最细微的情绪变化。同时伸出手,贴上他的大腿,不是色情的抚摸,而是掌心贴完,手背贴,冰凉的手很快借着他身体的热度而变得没有那么冷了。 就像单纯在拿他的大腿暖手那样……? 然后霞多丽将暖和起来的右手收到面前,舌头依次从拇指、食指、中指舔过,从指根舔到指尖,缓慢而又仔细地照顾到,唾液让那十根洁白细腻的手指润上了一层水光。 降谷零的表情空白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看硬了,热意填充在他快要废掉了的下体,小腹发酸,喉咙干渴。 ……这就是身为男人的劣根性吗?! 怎么会硬啊!明明已经被、被折磨到那种程度了! 只不过是、舔舔手指那样的,甚至她的表情都还是平平淡淡的,一点没有那种试图调情的色诱感。 ……完蛋了他甚至把色诱和霞多丽这两个词联想在了一起,他怎么敢的啊? 怎么会看到硬起来了啊?! 他是不是已经疯掉了…… 霞多丽像做好了准备工作那样,左手拍拍他的大腿,紧实的肌rou发出清脆又色气的响声。 “我是真的很疑惑一件事……” 她叹了一口气,红棕色的眼睛变得异常地明亮,降谷零与之稍稍对视了半秒,就感觉脊背发凉,浑身僵硬,刚刚那点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没有了。 霞多丽用指尖划到波本黏糊糊的腿间,按压着鼠蹊部,轻飘飘地发问: “……当个卧底而已,至于这么拼命吗?” ——! 降谷零一瞬间本能地试图带上假面,用话术和表演来否认这种猜疑,他已经成功地应对了库拉索,那他也可以应对霞多丽。 然而,他发现自己口舌麻痹,身体僵硬,就连眨眼这样的动作都无法完成,更别提其他的了。 是霞多丽做了什么。他瞬间判断出来了。 药物?麻醉剂?肌rou松弛剂? 哈,就说不能随便入口组织成员递过来的东西。 他暴露了吗? 景光已经牺牲,接下来轮到他了吗? 一瞬间的惊骇之后,却从心底弥漫上一股见证了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坠落时的解脱感。未知的处境是最令人恐惧的,只有得到答案、即使是最糟糕的那种答案,人才会感到安心。 三根湿润又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了降谷零已经红肿不已的顶端。 感觉像被火烧到了一样,痛苦和快感一起炸开,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尖叫,他只感觉到痛、麻、痒、酸等一系列复杂过激的快感从手指接触到的地方传来,好像直接被碰到了裸露在外的神经似的,简直是地狱般的体验。 这是要刑讯逼供吗?他受过抗刑训练,比起正式的拷问手段,用这样的性游戏来刑讯,实在有些过于儿戏了。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不痛苦,而且恰恰因为和性有关,羞耻与绝望也成了对于苦难的放大器。 况且他没法说话,这样绝对被动的局面让他不甘,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他这不是还活着吗?那就必须发挥出价值才行。他要找到他与景光是如何暴露的,组织的情报来源是什么,然后拼命把这些消息传递给他的上线。这些情报会成为帮助他与景光的后辈们登得更高的阶梯,也会是那些同样潜伏在暗处的同袍们的警钟。 但那需要他能说话,他需要一个能够思考的头脑和一根能正常发音的舌头,可现在他都做不到了。 从三根手指开始,缓缓加码,女人整个温凉的手掌包裹住了深色的yinjing,霞多丽不止擅长接吻,她的手活也是极其出色的,她熟悉人类的身体,知道怎么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榨出快感。 降谷零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什么体验,巨大的恐惧伴随着足以燃烧理智的刺激,如同针扎火烧一样席卷神经。 他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也无力去想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狼狈到极点的模样,酷刑般的高潮令他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yinjing还可悲地硬着,在那只白皙柔美的手中跳动着,喷出一股股稀薄的jingye。 他的意识几近崩溃,霞多丽又吻了过来,舌头滑动着他僵硬的嘴唇,口舌之上的麻痹感减轻了,然而他无力移动舌头去回应,只能被动地感受到那滑嫩冰凉的舌头是如何一点点扫过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相互摩擦,那样热水似的快感从唇齿之中蔓延…… “很难受吧?但是这还远远不是男人的极限, 如果真的不论手段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听到了霞多丽的声音。 很不容易的,在霞多丽的帮助下,果酱标记出的那个标准量终于达到了,降谷零看着被展示给他的葡萄酒杯,懵了片刻,回忆起自己意识断片之前那个jingye量的位置,才意识到霞多丽的手活到底给他弄成了什么样子。 太可怕了……这种感觉…… 霞多丽拍拍他的脸,石楠花味道的粘液弄到了他的脸颊上,她语气淡淡地说: “如果真的下狠手,取出的jingye别说达到我划的那个标准了,直接灌满整个葡萄酒杯都是可以的。只是那样的话,你肯定就废了,生殖系统会受损,韧带和血管会受伤,神经会紊乱,猝死也是极有可能的。” “你想说什么?意思是你对我还算仁慈吗?”降谷零哑着嗓子问。不知道霞多丽怎么做到的,反正他说话方面的禁制解开了,只是身体依然无法动弹。 “是波本先缠上来的哦?原本我打算就当作不知道你的算计,陪你吃顿早餐就得了的。可我发现啊,如果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放弃的。” 她笑笑,带着一种无奈、怜爱又残忍的感觉。 “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招惹上来……该说无知者无畏吗?朗姆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心甘情愿地被我折磨成这样都不放弃?” 降谷零恍惚了一下,等等朗姆出现的位置是不是不对劲? 然后他反应过来了,是霞多丽的脑回路跟他想的不一样。 霞多丽应该是猜到了朗姆给他递出的邀请,让他去引诱她,才会说“波本是卧底”的,意指波本是朗姆派到她身边去的卧底。 因为发现了真相,降谷零的胸口憋了一团劲,既有得知“他没有暴露”时的轻松,又有“原来全是误会吗?!”的尴尬。 那他被、被搞成这个样子——! 算了不管了,冷静下来。 就引导着霞多丽继续误会下去吧,用一层卧底身份掩盖另外一层,这样的剧本真是出奇的合适。 换上波本的思路,金发的青年深深喘息,顺着刚刚带着敌意的质问语气,往下说: “我想往上走,那可是组织二把手的邀请,你让我怎么拒绝?” 反正态度上早就是露馅了,那就不要费心维持亲昵的表相了,太假了。 霞多丽没有生气,而是用手背蹭蹭他的脸,说: “多可怜,多傻气啊,为朗姆那样的人效力……” 降谷零抿了抿嘴唇,脱离虚情假意的性游戏氛围之后,这样被亲昵地对待就更……有似乎在被宠爱似的别扭感,但是他现在动不了,也就躲不开。只能暂时忍耐着,问: “您似乎对朗姆有很大意见?为什么呢?” 组织高级成员之间的关系链,也是重要的情报。 虽然霞多丽几乎是隐形的,他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听说过这个成员的存在,不过显然,她在组织里有特殊的地位。从霞多丽口中说出的评语,是有很高的价值的。 霞多丽放下杯子,用餐巾擦拭起自己的双手,说: “刚愎自用,色厉胆薄,见利忘义……总之,除了确实有些特别的才能之外,是个德不配位的蠢人罢了。” 波本:“……啊。” 霞多丽发起脾气来真的会变得很不留情面。降谷零第二次见识到了。 “你为这样的人卖命……”她摇摇头,“不值得的。” 她站起来,摸了摸他的肩膀,忽然之间,那股强硬的让他的身体僵硬的力量就消失了,他的身体猛地软下来,霞多丽早有准备,很好地撑住了他,他伏在女人的肩膀上喘息,几秒钟后,身体强行攒出一点力气,手想撑着霞多丽的肩膀自己站直,但是手上的白色的浊液又让他尴尬地不想把手放到那条顺滑柔软的黑裙的肩膀上。 霞多丽把他按回桌子上坐着,用餐巾擦拭他发着抖的双手,说: “朗姆是不是暗示过你,只要你能勾引到我,就给你好处什么的?我想想,多半甚至不是亲口向你承诺的,而是利用他的手下,在你被审讯时神神秘秘地暗示的?” 波本:“您怎么知道的?” 霞多丽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拍了拍他的脸蛋,说:“因为啊,莱伊当初也被朗姆邀请过哦?在这方面,莱伊是你的前辈呢。” 波本的脸色微微扭曲,手指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这太尴尬了。 不过他马上就调整好了。 “看来莱伊是拒绝了,否则您不会还和他这样亲近。” “嗯哼。” “那……霞多丽女士。”波本压低声音,乖顺地任由霞多丽给他打理双手,语调又变得柔情,不过跟当初那股装出来的甜蜜劲,还是有一点微妙又令人受用的差别的,颇有些破罐子破摔之后的坦诚劲了。 “如果我拒绝了朗姆,就可以成为莱伊的后辈了吗?” 他在询问是否可以成为霞多丽的情人。 他能感受得到自己的身体对于霞多丽是极其有吸引力的,否则不会对他的冒犯选择用性虐的方式进行警告,而不是更简单一点,比如给他一枪什么的(他感觉即使霞多丽杀了波本,估计也不会被追责)。 而且起码表面上的动作,她都很温柔,如果她完全对波本失去耐心……刻薄话应该就落在他身上了,那些亲吻抚摸的待遇也就没有了。 霞多丽结合波本的前后表现,把他这样的态度理解成了,波本试图通过走她的裙带关系来上位。 她把白色的餐巾拍在波本的大腿上,布料的一角扫到了已经冷却下来的yinjing,波本的大腿因此抽搐了一下。 “你好像误会了?莱伊现在的地位我可是半点忙都没有帮上,全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唔,说不定我还起到反作用了?朗姆就看莱伊很不爽呢了。 我猜莱伊现在还蹲在审讯室里出不来,也是朗姆故意找麻烦的吧,为了给你创造来色诱我的时间?” 波本只能闭嘴,霞多丽的话虽然是实话,但是他没法接啊…… “如果你想利用我来获得更多,钱、权、武力行动……那是没有可能的,我在组织里不做那些热闹的工作,你靠我的话,是没什么晋升空间的。” 降谷零想,但你漏了一样。 霞多丽在“研究”着什么。她的研究到底有什么价值,他不敢断言,但是某种情报人员的嗅觉告诉他,那一定是无比重要的东西。 重要到足以让她获得在组织中的特殊地位。 “我不要那些,我想要您。”波本低声下气地说。 霞多丽笑笑:“这样的甜言蜜语,你是不是张嘴就来?把这股劲留给喜欢这一套的人吧,不用再在我身上费心了。” 怎么油盐不进啊,这个女人。 明明不就是很受用吗,呵。 不过还不能放弃,而且…… 降谷零的视线落到桌子上那个酒杯上。 他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低头看着在擦手的女人,说: “那,毕竟我已经被您……任务的奖励,您还打算兑现吗?” 霞多丽点点头,感慨道: “兑现。啊,波本真是执着啊,像什么猎犬一样。去跟给朗姆交差吧,就说你已经尽力了。” 波本像那种盯上了猎物就一定要将其咬住的类型。 她有预感,他不会真的就乖乖放弃,不来缠着她了。那样会有些麻烦啊,波本真的下狠功夫挖掘她的话,说不定还真能让他发现点什么。 要不要给他洗脑呢?但是如果控制不好的话,人会傻掉的,那样就有点可惜了,明明是那么伶俐又俊俏的人,而且天赋也很罕见,虽然说已经完全错过了当魔术师的可能性了。 降谷零不知道霞多丽一脸平静地在想什么恐怖的事情,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心里有一种怅然的感觉。 ——不是拿去交差,而是带回去安葬。 最起码,景光的心脏可以装进坟墓里了。 这样已经很好了。 至于其他方面的事情,还有徐徐图之的机会,他还活着,他还没有暴露,只是被拒绝了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