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玩遊戲要找陌生男同學揉揉
現場陷入了死寂,季晚直勾勾看著簡書惟,然後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 季晚故作鎮定地說道:“來啊簡同學,不敢?” 簡書惟沒料到第一次觸碰女生的胸脯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那胸白花花的,柔柔軟軟非常有彈性,摸下去?? 不能這樣。 這個是同班同學。 他左右張望,看看附近有沒有攝錄,繃緊了臉:“季同學,你是不是玩什麼遊戲輸了?” 季晚微微張開嘴。 不,她只是單純想逗逗他。 不過話轉到口中,季晚露出了相當苦惱的神情,猶猶豫豫,斟酌半刻才開口。 “是的,和班上女生玩遊戲輸了,要我找一個陌生人摸摸我的胸。” “你們也真敢玩,要拍照嗎?還是攝錄?” “沒有,可是要事後描繪,不來真的會被發現,被發現就會被圈子排斥。” “呵,你們女生玩得真開。” 簡書惟收回剛才的悸動,扶著季晚的手在季晚站穩後放開,淡淡問道:“為什麼是我?” “對不起。”季晚蔫唧回答,“大家都知道我男朋友是校霸,誰敢來啊?不怕被打死?我就是趁著這次機不可失問一下??” “我去找別人,你當沒事發生過吧!謝謝你今天陪我練舞,步舞我應該都記住了。” 找別人?簡書惟抿緊唇。 季晚開始蹲下來收拾書包,突然手臂被簡書惟攥上,顧不及收拾,便被簡書惟拉到禮堂講台下方的倉庫。 簡書惟沒有說話,把季晚拉入倉庫後,將她壓了在倉庫門口,讓季晚背對自己。 季晚:“簡、簡同學?” 簡書惟冷冷淡淡回答:“只幫你一次。” 他的手掌從季晚的小腹開始貼上,在附近遊離,還沒有探入衣服內側。 他沒有關燈,但也沒有佔季晚的便宜,他彷彿只是真的在幫季晚,在她的肚臍處游蕩片刻便緩緩隨著身體中線往上。 “季同學,你想隔著胸罩揉?還是脫掉?” 季晚呼吸急促起來,沒想到這麼荒謬的事還能成事!她心裡帶著背叛陸總的不安,突然想要臨陣退縮:“要不??不要了?” “太遲了。”簡書惟把手掌放到季晚的腰肢,輕輕摸著季晚滑溜如湖的身體。 簡書惟的手掌並不粗糙,求學時期,男生還沒出來交際應酬,沒工作過,手比成年男人更帶了點稚陽的感覺。 簡書惟的手掌大得像是長期握籃球的那種大手,他在季晚的前身摸索好一會,又回到了那條分叉路的原位。 “現在季同學可以答我沒?要隔著胸罩揉還是脫掉揉?” 季晚輕輕加重呼吸,被陌生的同班同學揉胸讓她有點後悔,萬一簡書惟說出去怎麼辦? 季晚咬著下唇:“隨便在胸罩上摸摸就好。” “嗯。”簡書惟應了句知道,探入季晚運動衣的大手開始覆蓋東半球,灰色的胸罩有層蕾絲在外面,摸在灰色胸罩上會感受到蕾絲的紋理。 簡書惟像個工具臂,完全聽從季晚的指令,不輕不重地揉著她的胸罩,胸罩以外的邊界被他用手嘗試探入過些許,可是幾次都沒成事,只是探子般來了便走。 吊得人難受。 季晚閉著眼輕呼輕吸,簡書惟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季同學,平常你男朋友是怎麼揉你的?我揉得好還是他揉得好?” 簡書惟的問題還真多,不說還以為他待會要寫個閱後觀感,正在准備素材。 季晚被摸得微屈前傾,坦白道:“不知道。” 季晚連原主男朋友都沒見著呢,當然沒有被原主男朋友摸過,她討厭校園文這種硬是要慢慢來的速度! 簡書惟沒有再追問下去,他把兩邊的胸罩擠壓在一起揉,布料磨擦著胸前兩顆小桃花,季晚終於忍不住說道:“想??脫掉胸罩。” “好。”簡書惟沒有急著脫,他來到山腰,在外面包圍著,不停打轉,然後在那條深溝裡把兩座小山丘分成左右。 “要左邊還是右邊?” 這就有點不識趣了!不能兩邊都要嗎?季晚沒應話,簡書惟又突然說了句“知道了”。 不知道知曉了什麼,季晚本人都不知。 簡書惟選擇從左邊開始,他的右手探進到左邊的胸罩,摸上那一團嫩得跟水牛奶做似的胸脯,在上方不停提捏放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再往下,用拇指和中指定位,食指朝著那小桃花開始撥弄。 簡書惟呼吸加深,大手竟然滲出了幾分汗,在摸索季晚時變得艱難,被薄薄的汗意阻擋後,他把胸罩往下拉,一雙胸脯彈出,簡書惟把整團都拿捏著,掌心壓著小桃花碾摸。 小桃花時不時被捏,季晚又心悸又難受,她把腿夾緊不自覺換腳的這個動作取悅了簡書惟。 簡書惟再把胸罩拉下點,被肩帶給阻擋了,他單手抱住季晚,大手轉到後面,試圖拆解這個胸罩。 特別難拆,這是用了無痕扣做的,只能提起彎曲,彎曲後才能向上提,然後才鬆得開。 簡書惟做不好,季晚噗哧笑了起來,他乾脆把胸罩改成往上推,這一下子兩團東西都完全自由了。 簡書惟把兩團用手左右擠夾,來回點上兩顆小桃花,季晚舒服得低聲貓叫。 季晚輕喘著,眸光數度染上水性,在歡愉中忍不住低喚了一聲陸叔叔。 簡書惟目光幽深起來,捏在季晚的小桃花加重力度,捻起來又放下,直到小桃花完全盛開,簡書惟用掌心輕掃。 兩人安安靜靜偷歡,直到七點的鐘聲響起,簡書惟把季晚的胸罩扶正,還原原狀。 “季同學還滿意嗎?能向朋友交待嗎?” 季晚早把這事飄到九里,現在得從九里拾回來有點難,迷糊問道:“欸?嗯、嗯!” 簡書惟好心情地輕笑:“晚了,出去吧,外面變黑了,沒開燈,你牽著我小心梯級。” 季晚:“哦。” 簡書惟把季晚拉出來,兩人本來焗在倉庫裡空氣本來就不流通,出來後用力深呼吸。 漆黑的禮堂裡兩人都沒瞧著對方的臉,沒覺得有幾分尷尬,簡書惟把她的書包拾起,幫她提著,把她送到女更衣室門口。 “簡同學,那明天見啦!” 季晚像一個拔rou無情的女生,她接過簡書惟的書包,站在門外揮揮小手,歡快地走進更衣室。 簡書惟靠在不顯眼處,直到季晚步出校園才提起自己的背包,悄悄目送她安全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