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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议政院来了,不是和你说过没事不要往这打!” 梁羡颐笑道,“这么大事?还不是大事,我看您议长的位置可是快要不保了,厉染什么心思,还没看出来?他可不会乖乖的做议会的傀儡,他要的是权力。” 议长压低声音,“你想怎么样?” “我和您合作了这么多年,我的性子您还不了解?我对权利没兴趣,只喜欢钱,可惜了厉染这人我看了心里不痛快,他想成王,我偏不想他如意了。议长,您一开始棋就走错了,厉染不会听您的摆布,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皇室里头不是只有他一个皇子,虽说他的血统要上位比其他狗屁玩意要容易,可只要他死了,议会,皇室,国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只能从那堆狗屁东西里选。到时候,你找一个好控制的,权利还在您手上。” 议长面色凝重,“说你的条件。” “厉染怎么死我不管,杨凤霖不能有事。” ※※※※※※※※※※※※※※※※※※※※ 国庆期间1-4号不更新。 大家国庆假期快乐哟~O(∩_∩)O~~ 第二十七章 生日 杨凤霖回家看望杨定州,这段时间他父亲的身体终于是好了一些。 两人一起吃了一餐午饭,格外的冷清。 “这茭白rou丸子也就阿致能做出那种味道。” 杨定州忍不住一声叹息。 杨凤霖给他夹了一块排骨,“你可得了,再这么天天念着,阿致还怎么舍得去投胎。” 杨定州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赶紧换了话题,“我听说最近皇城街上多了许多流民闹事,皇城都如此别说边境了,只怕是要乱了。” 杨凤霖亲自给他盛了一碗汤,“这事可不是你能担心的。” 杨定州拿起勺子,“我是说真的,眼看着先女王去了也有段日子了,王国不能没有王。年前伽蓝殿会举行祝祷仪式,皇族还要巡街,让国民参拜,今年先女王去了,王位还空着,今年的祝祷巡街怕是要在皇族中选一个人捧着女王的遗像举行了。那么让谁举遗像,这里头名头就多了。” 杨凤霖嚼着嘴里的骨头,“没这么容易,经着纳人的事情这么一闹,议长怕是对厉染有了戒心,这皇宫里头的风向怕是又要变了,可惜了,现在的厉染可不再是刚出伽蓝殿那时的样子了。” 杨定州哦了一声,“听你这意思,心里有计较了?” “我们杨家这海外贸易权本来就是从皇室手里头竞标过来的,当年的皇室没钱养不起船队才会将海外贸易权竞拍。老杨,现在是时候还回去了。” 杨凤霖将吃空的碗端正的摆在饭桌上,杨定州一愣,呼出一口长气,“你这是决定了?船队和航线在你手里经营十年了,你花了不少心血,真的舍得?” 杨凤霖招呼着一边的佣人过来收拾碗筷,有些疲累的按着额角, “本来就不是我杨家的。有了这个,皇室子弟无人能再与厉染争。” 陪着杨定州吃了午饭,又去商行转了几圈回了皇宫。这次他回家没带八角,兜里的花生吃完了,杨凤霖四处找他,找了半天没找到。 杨凤霖奇了,这孩子向来他一回来都是第一个冲出来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他都回来这么久了竟然没看到他? 晃着进房间倒了一杯茶,喝了不到半碗,只见厉染和八角从院子那处过来,杨凤霖端着茶盅靠在门上,“你们去哪里了?” 八角赶紧向他跑过来,杨凤霖点着他的额头,看着他额角发尾非常可疑的粉末,看着像面粉? “你去厨房了?” 八角笑了两声,“没有啊。”杨凤霖皱着眉头,没有你为什么表情这么奇怪。 厉染别在后腰的手,不自在的在布料上擦了擦,咳嗽了两声,转身去了书房。杨凤霖觉着这两人有点奇怪,杨凤霖向来眼神好,白天光线又明亮,厉染挽着袖子的白皙手臂上,有一些红点,杨凤霖脱口而出,“厉染,你手怎么了?” 刚要跨进书房的七殿下,被门栏跘了一下,赶紧扶住一边的门框。 八角使劲憋着笑,完了,七殿下刚才那样子实在太好笑了,憋不住了怎么办。 书房的门被重重关上,杨凤霖一脑门子糊涂,我问错了? 年前皇室的祝祷活动要筹备,厉染很忙。杨凤霖拿着赵长松送给他的鱼竿,有事没事去东门的荷花池塘钓鱼,鱼有没有钓上来是不知道,能安安静静的睡一觉是真。 这日子要是永远都能过得这么安生就好了。 他生日前夕,应扶林申请进了皇宫,送给他一块自己亲手雕刻的小花生。 应扶林看着撑着鱼竿戴着帽子一脸慵懒的杨凤霖,又看看那一无所获空荡荡的鱼篓。 “你倒是悠闲,我在议会整天都如在刀上滚,油里煎。祝祷游行的人选,议会里头都快打破天了。议长是下了狠手了,连连部长家的女婿都被拉出来当炮灰了,连部长没办法都请了几天病假了。就那小皇子,婚礼当天你见过,蚂蚁都踩不死,说话声大一些都能被吓着的人,让他主持祝祷仪式,议长怕不是疯了。” 杨凤霖放下鱼竿摘了帽子,“议长这是没大鱼,小虾米也好。只要不是厉染,谁都成。可惜了啊,现如今的皇室里头,除了厉染还真是没人能立得起来。白总长那头呢?就没出来说几句?” 应扶林拉着装鱼篓的绳子,轻轻一动,平静的池塘上一道淡淡的水波划过,“大公主生母和别人还有些不同,老国王在时对她还是很特别的,她一向都和别的皇室成员不怎么来往。这事情她是不会从中插一脚的。” 杨凤霖捡起一块小石子扔进池塘里,“女儿送不进去,大公主这头怕是一时没了方向。要狗听话,都要用点好吃的诱一诱。只要有共同的利益,不怕对方不上钩,大公主是还没想到厉染成王的好处呢。” 应扶林笑了笑,盯着水面上那一层一层荡开的水晕,“我明白了。” 应扶林从东门荷花池出来,去见了厉染。厉染正换了衣服,洗净手,应扶林看着他额角一抹碳灰,指了指,“殿下,这上头还有。” 厉染拿过布巾擦了,应扶林看得好笑,“殿下,这是最近被议会烦得想去厨房接了厨师的活,再也不管皇室里头的糟心事了?” 厉染扔了毛巾,“来书房。” “这画是您最近画的,真是不错,我这书房里头就缺这么一副……” “送你了。”厉染沉着脸,“你过来就是为了顺我的画。” 应扶林赶紧将画收了起来,“哪能呢,我来是想向您讨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厉染让他坐,应扶林摘了眼镜,拿出帕巾擦着镜片。 “老国王这一脉,三个最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