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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发现来得不巧,大多数帐篷里都熄了灯,于是只能进了个没熄灯的帐篷,付了双倍的钱,也找个地方睡了,准备等明早起来再搜寻邪道右使的踪迹。 慕成雪向来不习惯跟人睡得那么近,可是在楚向晚跟段邪涯身边,他却睡得安稳。 睡到半夜,他睁开眼睛,听到黑暗里小黑麒麟在磨牙,而楚向晚则趴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慕成雪:“……” 他侧过头去一看,就看到周麒麟把少年的位置霸占了,还在梦里用小蹄子一直踢他。 被它这样踢楚向晚都没醒过来,只是一直缩缩缩,然后缩过了界,靠近了慕成雪。 他这样半个背露在外面,现在没冻醒,到了早上也要冻醒。 慕成雪沉吟了片刻,伸手把他拉了过来。 楚向晚在睡梦中丝毫没有挣扎,就顺从地趴到了他身上。 慕成雪低头看他,明明就是个普通的少年,却让他见第一眼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而且,这亲近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让自己这么高兴,真是奇怪。 他把毯子从楚向晚身下扯出来,把他裹了进来,又随手把旁边的毯子掀了起来,往段邪涯身上一扔,这才好好地躺了回去。 他不曾与人如此亲近,此刻却没有不适的感觉,只觉得像是把重要的东西抓在了手上,心中安稳。 他在黑暗中望着帐顶,想道,这就是喜欢吗? 在他们邪道流传的许多话本里,至情至性的邪道中人往往逃不过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正道中人的蛊惑。 段邪涯还是邪道少主的时候,有段时间很喜欢看这些,慕成雪也跟着看了两眼,觉得这些剧情简直荒谬绝伦。 现在看来,不到亲身经历,不会知道他们正道中人手段到底是怎么样的。 就像他,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为什么就对这少年上了心。 这样一想,自己这样的人都能中一个少堡主的圈套,换了段邪涯—— 小黑麒麟磨牙的声音在旁边传来。 慕成雪望着帐顶,想到麒麟状态不算,正常状态的话,应该是要对正道之首江寒动心吧? 是了,这家伙从以前就很在意江寒,对正道之首有着瑜亮情结。 也就是江寒要在飞星城镇守,没有多少机会出来,而他们跟天外邪魔的战事又吃紧,所以段邪涯也不能乱来。 否则这俩金风玉露一相逢,不知又要催生出多少新话本。 在他怀里,楚向晚沉沉地做着梦。 虚拟边境中,上显示出了一行字:你做得很好,慕成雪的好感度也上去了。 少堡主坐在它身边挠了挠头,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也没做。 他对说:“我觉得他们的好感度都涨得简单粗暴,可能再过两天,等找到慕右使要找的人之后,他的好感度就能上80了吧。” :这是好事啊。 可是楚向晚却没这么觉得。 尽管慕成雪的好感度涨得跟江寒一样快,可是他跟江寒不一样。 自己可以对江寒说要他说出口令,可是对慕成雪怎么说呢?大家又不熟,而且还是在这样对立的情况下认识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船到桥头自然直。” 少堡主从边境的土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对说道:“我要回去了。” 他怕进来太久,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 :去吧。 于是帐篷里,少堡主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就发现自己怎么是趴着睡的。 他稍稍支撑起来,然后发现被他压在身下当睡垫的是慕成雪。 ……难怪他刚刚觉得又暖,触感又好。 楚向晚回头一看,看到周麒麟在自己的位置上睡得四脚朝天:“……” 肯定是自己睡着的时候被它顶过来了! 他隐隐听到外面有动静,好像有哭声,可是一时间却分辨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黑暗中低头看了看慕成雪熟睡的脸,小心翼翼地支撑起自己,打算在不打扰到他的情况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一点也没发觉他们两个正盖着一张毯子。 他这一撑起身,寒意就从缝隙里钻进来了。 外面的哭声更清晰了,还伴有女人的惨叫,少堡主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方向,心里觉得很在意,想着是不是要爬起来看一看。 结果就感到腰上横过了一只手臂,一把把他拉了回去。 楚向晚:“……” 完蛋了,慕右使醒了。 他要怎么跟他解释不是自己故意要爬过来,而是睡得迷迷糊糊,被周麒麟一直顶过来的? 只听慕成雪开口道:“去哪里?” 少堡主一动也不敢动,趴在他身上,听着从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然后小声道:“有惨叫……” 慕成雪说道:“不必理会。” 其实在少年醒来之前,他就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只是没有想到睡得这么沉的楚向晚也被吵醒了。 少堡主趴在他身上,内心煎熬至极,一方面觉得慕成雪竟然没有跟他计较自己睡过界的事,另一方面又十分在意外面的惨叫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试探着道:“我想出去看看,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万一是遭到了袭击呢?” 慕成雪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冷静地道:“那只是一个人在惨叫。” 楚向晚凝神一听,发现还真是。 另一个帐篷里,那两个来探寻慕成雪行踪的人也被吵醒了,其中一人发出了一声哀嚎,说道:“唉,好烦啊,这都能遇见女人生孩子。” 毛毯外,慕成雪抬手捂住了他的耳朵,“睡,你去了帮不上忙的。” 可是楚向晚睡不着,他脑子里还在循环着刚刚听到的惨叫声。 他已经意识到外面是在发生什么事情了,胡人大叔说他的妻子正怀着第六胎,看来是半夜发作,要生了。 少堡主确实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可是他的共情能力太强了,光是听着都替产妇疼。 他忍不住缩成一团,想着女人生孩子真是好难啊,以后自己有了夫人,真的舍不得让她受这样的苦。 他小时候一直觉得为什么其他人都有兄弟,就自己没有,现在长大了才知道,大概是母亲生自己的时候太痛了,父亲舍不得让她再痛一次。 正在生产的帐篷前,胡人大叔在焦急地踱步,眼泪都快下来了。 明明前五次都没问题,怎么这次就…… 他听着妻子在里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却始终没有婴儿啼哭的动静。 忽然,眼前的门帘打开,一个年长的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他连忙冲上前去,问道,“她怎么样了?” 那替他妻子接生的妇人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