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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钢笔。方灼看到那价钱,差点吐血。不得不说,白眼狼的眼睛真毒辣。方炜黑着脸大喊一声,“够了!”“你当时每天拉着一张死人脸,问什么都心不在焉,我钢笔坏了你也忘了,恰好那只钢笔与封信一起送来,我拿来用一下怎么了。”我的妈,偷人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方灼说,“还给我。”方炜现在虽然火大,但还残存几分理智,自己是来求人的,不能把脸彻底撕破。他取下背包,从里面一个隐蔽的小包里拿出一只钢笔,丢到桌上。这笔的价格,他也是前两年才知道,就像是捧着个宝贝,放哪儿都不放心,只好每天装在书包里,随身携带。如今给出来,他rou痛不已,但很快就释然了。他哥就一个高中学历,拿了钢笔也没用,等这次的事情过去,他再要回去。方灼看向桌上的钢笔,原木的笔身,因为长期触碰,已经包浆,上面的金属配件,也布满擦痕。可怜的小东西,在被人摧残过多年后,终于回到了主人的怀抱。方灼将钢笔攥在手里,仍旧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方炜为什么要把信收起来,甚至随身携带,而不是毁掉。这不符合常理。233非常积极的,帮忙查了这段历史。“信最初被他藏在老房子里的一本书中,后来你们搬家,被一起带走了。他找了几次,没找到,就以为是丢了。”“你恋旧嘛,辍学搬到这里以后,又把老东西一起带了过来。前段时间他来这里的时候,无意中翻到了信,本想取出带走烧毁,结果你突然进门,他就直接插进了自己的专业书里。”后面的事情,方灼在记忆中能翻到。当时方炜临时接了一个电话,似乎和论文有关,饭都没吃,就急匆匆走了。而那本被遗留的专业书,也不知经历了什么,被他踢到了床底下。这封越洋信的一生,真他妈的曲折起伏。见方灼久久沉默,方炜的心越来越没底,涌上心头的恼怒,也被慌乱给浇灭,变得低三下四,“我那时候小,不懂事……”方灼翻了白眼,这句话真是万金油,哪里需要哪里搬。“我不想听你狡辩,更加不想看你表演,该说的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你也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方炜接二连三被打断话,被划清界限,忍无可忍了。他咬牙点了几下头,哼笑一声,指着方灼的鼻子说,“好,很好,方灼你给记住,你最好是别有来求我的一天,否则……”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踢了出去。砰的一声,房门在身后被合上,他转身一脚踹到门上。房门纹丝不动,反倒是自己的腿被狠狠震了一下,疼的发麻。方灼在里面憋笑快憋出内伤了,直到人一瘸一拐的离开,才捂着肚子放声大笑。以前的自己真是傻逼了,就这么个货色,还疼的要死要活。233说,“那是因为你珍惜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才会倍加珍视,甚至潜意识中拒绝面对方炜不好的那一面。”最珍惜的两个人都走了,他把所有的亲情,都倾注在了一个人身上。到头来,对方不但不知感恩,反而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方灼倒不觉得有多难过,现在的他对方炜没有任何感情,只有恶心和排斥。他挖了一勺子冰激凌放进嘴里,下了决定,搬家。方炜这种习惯了索取的人,就如同牛皮糖,他放的狠话没有任何可信度。这个人迟早还会缠上来。他把剩下的冰激凌挖完,没忍住,又把第二盒也挖着吃了,这才去卫生间往塑料桶里放水,打算洗个澡。卫生间小得可怜,放下桶后,连转身都不能。方灼只好退把自己扒得精光以后再进去。快进门时,他忽然顿住,猛然回头往后看。被窥伺的感觉如芒刺在背。方灼一下子窜进卫生间,用浴巾把自己裹起来,“阿三哥,我怎么感觉有人在偷看我。”系统没感觉出来,但还是帮他里里外外查探了下,屋内没有任何电子设备,附近其他家,也没有可供人偷窥的设备。233把结果告诉他,“是错觉吧。”方灼疑惑的摸了摸后颈,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好像消失了,估计真是自己神经质了。他解开浴巾,伸手丢出去,弯腰将桶里的湿毛巾勾起来,往身上擦。也不知是不是没关门的缘故,屁股后头凉飕飕的,那种类似被凶兽盯上的感觉又来了。方灼打了个哆嗦,直起腰,抬脚把门踹过去合上。闭上眼睛,静静站在原地感受,又消失了。真他妈见鬼。方灼洗了个战斗澡,披着浴巾走出去,迅速穿上衣服,“这真不是灵异世界?”233再三保证,“真不是。”方灼扒拉几下湿哒哒的头发,坐到床边,头痛的揉了揉眉心,猜测自己可能被白眼狼给气出毛病,出现幻觉了。他叹了口气,一抬头目光恰好落在床头的钢笔上。能送得起这支笔的人,家境一定非常殷实,而且父母不会限制零花钱。可在他的记忆中,小学期间并不认识这样的小朋友。“你知道是谁送的吗?”方灼问系统。“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系统无奈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它顿了顿,说,“这个世界与之前的世界不同,它对我有所隐瞒,现目前我还无法探知其根源。”方灼,“主系统在搞事情?”233说不是,“,应该有更高级别的人在其中干预。”方灼有点懵,“更高级别的人?”他一直以为,主系统就是超级大boss,难道不是吗?233说,“主系统是由人编程的,至于这人是谁,我目前没有告知于你的权限。”方灼挠了挠头,听起来好复杂,头痛。于是他卷吧卷吧被子,拉灯睡觉,明天就是周六了,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至于主系统的编写人是谁,为什么要干预阿三哥,以他目前的身份,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过问。就如同之前每个世界那样,无论规则怎么高悬于顶,他要做的,就是把眼下这段人生走下去。第二天是一早,方灼还没起床,就被砸门声惊醒了。外面的人声音急躁,砰砰声震得整个房间都在都在颤抖。方灼费劲儿的睁眼从床上下来,光脚走过去开门,是陈叔。“你怎么来了?”陈叔见他完好无损,似乎松了口气,越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