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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他心知守月这会儿有话想说,他没立刻开口,他打算先听一听守月的计划。蒲小丁前脚刚走,大飘后脚就想跟过去,他很好奇爹爹他们要去哪儿。然而,当他见到聚在一起玩耍的小妖怪,他又犹豫了。大飘瞅瞅数目众多的小妖怪,他又看了看爹爹和父亲的背影。守月那儿不好玩,他还是和大家凑一堆更热闹。守月返回小山里的住处,他一声不吭的朝前走,蒲小丁和阿九也就一路安静的跟着守月。蒲小丁好奇地左右看了看,他不像大飘,有事没事溜达到守月的住宅闲逛。他总觉得,守月要去的地方,有很不得了的存在,是守月带走言策的关键。他们走了一段路,守月领着他们进入地底密室。在那儿,蒲小丁看见了一个眼熟的存在,月凛的rou身。月凛rou身的年龄越来越小,他胸口的金色图案和红色图案仍在相互较劲,不断折磨着这个没有了魂魄的躯壳。蒲小丁惊讶月凛的rou身竟然出现在这个地方,月凛已经成为了鬼魂,月凛不提某些过往,蒲小丁也从来不刨根问底。下一刻,守月抛出了被魔气封住的言策rou身。他指了指言策,对阿九说道:“我知道,你对这个人有杀意。我带走他不是要救他,他的神魂重创,他的rou身很快就会死去。在他的rou身死亡之前,我需要他的rou身做一件事。”守月说着,稍微停了停,他走到月凛身体的旁边:“我问过那头灰狼,他说使用替身傀儡能移出傀儡石。可惜,月凛体内没有傀儡石,我这会儿也找不到适合的替身傀儡。加之此前傀儡花纹发生了变化,那头灰狼说,旧办法恐怕不再有用。”他话音一转:“但是,这个人的气息相当特殊,傀儡之力移入他的身体,并不是难事。”于是,守月准备试一试。阿九默默思考着守月的话,这个人的身份很可能是傀儡之子,傀儡之子本就夺取了大量的不同修为,如守月所说,傀儡之力移到傀儡之子体内,确实没有那么难。月凛当初险些被炼化,他的胸口有一道未成形的傀儡花纹。守月要做的是,抽出傀儡力量移到言策那儿,同时,蒲小丁协助守月,把阳光小光团融入金色图案,护住月凛的rou身不崩溃。守月必须赶在言策的rou身彻底死亡前,取出月凛体内的傀儡之力,此外,他还得剥离月凛融入体内的那件金乌一族的宝物。守月对金乌一族的宝物不感兴趣,宝物取出后,理所当然是送给蒲小丁。只要蒲小丁肯出手相助,蒲小丁大可以给守月提条件,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守月都可以答应。阿九打量了守月几眼,突然问道:“他知道吗?”守月平淡应道:“他没必要知道。”守月遭到月族奴役,他与月族之仇不共戴天。所以,他清醒后,他对月凛并不友好,这是与种族有关的仇恨。但是,守月现在做的这件事,与月族恩仇无关,只与月凛本人有关。月凛想尽办法为守月恢复意识,这是守月给出的答谢。尽管月凛一开始的想法,只是为了能和守月说说话,可不能否认,月凛的做法最终救了守月。守月会尽力修复月凛的rou身,让月凛重新活过来。而后,他们两人也就到此结束。阿九沉默小会儿,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他。”说完,阿九面向蒲小丁:“这事先别告诉月凛。”听得这话,蒲小丁诧异万分,修复月凛rou身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诉月凛知晓,而且月凛事后肯定会知道。不过,蒲小丁见阿九都答应了,他也点头应道:“我不会说的。”蒲小丁不懂如何护住月凛的rou身,守月何时告诉他要小光团了,他就丢出小光团。蒲小丁对金乌一族的宝物很感兴趣,他过不了多久就能见到这件宝物的真面目。由于老药医给出了救不活言策的说法,村民们虽对言策的情况倍感遗憾,却也无计可施。他们见到守月带走言策,以为是守月要尝试救言策,大家也就没有多问。他们怀疑,言策这一觉多半是永世长眠,永远醒不了了。之后一段日子,蒲小丁经常和阿九到守月的住处。阿九专注于研究言策花纹的断裂位置,推算花纹的弱点,而蒲小丁紧张地守在月凛rou身的旁边。守月抽傀儡之力的时候,他就负责丢小光团。兴许是补充了些许傀儡之力的缘故,这些力量聚集在傀儡花纹,使得花纹不再继续黯淡。失去魂魄的rou身,维持着要死不活的样子。这让阿九不由有些警惕,等月凛体内的傀儡之力抽取完成,阿九会毫不犹豫的了结言策的性命,以防万一。守月抽取月凛体内的傀儡之力时,远在天边的王城,混乱局势越演越烈。一名老奴站在儒雅青年的身侧:“公子,城主府的守卫已经围了我们很多天。我们再不离开王城,他们就要动手了。”儒雅青年不在乎地笑了笑,他的指尖不急不慢地敲打桌面:“怎么,六界之巅要和我们开战?以他们目前的处境,他们对付我,对他们没任何好处。”老奴劝道:“公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契合之体到手了,我们没必要再留在王城。”王城这位新城主的脾气不一般,正是由于六界之巅的处境不乐观,对方才给了他们出城的时间,再僵持下去,那人十之八九要拔剑相向。她就算得不到好处,可他们同样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是无意义的牺牲。儒雅青年的笑意冰冷了几分,他摇了摇头:“不行,这事没完。言策那个家伙掉到那家酒楼后,离奇失踪,我没能给他最后一击。”他听说,那座酒楼原本是九霄的府邸,九霄出事后,被城主府收回,重新修建了酒楼。九霄在那儿失踪,无封和澜洛也在那儿失踪,这一次,言策竟然也在那儿不见了。那个地方透着古怪。说着,儒雅青年眼底闪过不符合他相貌的冷漠凶狠:“打虎不死,必受其害。”他此次的布局相当完美,必死无疑的局面,言策却偏偏逃了。他没料到最后关头,自己的运气那么不好。那一击重创,好死不死将言策打进了那家酒楼,给了言策逃脱的机会。城主府再强势,他现在也不能走,言策非死不可。他就算是拆了酒楼,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言策找出来。为此,他不惜和城主府大打出手。说到契合之体,儒雅青年亦是一肚子火。他早知言策与澜夜的关系亲密,却不知澜夜竟有言策的专属记号。言策那个疯子,居然在很早之前,就给了澜夜专属记号。言策死透之前,专属记号不会消失,澜夜只属于言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