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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早餐。”我看了一眼江禁说道。“OK,那你是原谅我了?”手机的铃声在空旷的天台上响了起来,风中听起来有些空灵。“张子扬,你在哪里啊,你知不知道,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跟江禁啊!你有麻烦了啦,快点去校长办公室啦!”电话里传来陆美人惊慌失措的声音。“知道了。”我挂了电话,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终究还是要面对的。“你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看诶。”“没什么。”“真的?可你看起来像是有事。”“没事,走吧。”“去哪?”“校长办公室。”“你是在担心被校长训斥吗……如果你是害怕被训斥的话,这件事我来担吧。”我看了一眼江禁,过长的刘海遮住了半只眼睛,敞开的着校服外套,走路的姿势略显吊儿郎当。明明不像是个好学生的样子,却是货真价实的一个学生会主席。“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你不觉得你对我有些过分的好了吗?”一只手伸了过来拦住了我的肩膀,亲昵的让人有些不自在,“我们是兄弟嘛!”兄弟?什么时候的事,认识不过一天。“我可是难得看人顺眼。安啦,校长是我干爹,什么事情我帮你挡着就是啊!”“不用了。”“为什么?”“我不怎么喜欢欠人人情。”我低了低身子,躲开了江禁的手臂,我能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感情。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没理由一点感觉都没有,明知道会伤人,我必然是不会去做的。“喂,用不着这样居然于千里之外吧!”江禁从后面追了上来。“不要跟我走的太近。”我将手插在自己的裤兜里面,加快了步子走在前面。“太近是指怎样,十步,五步,还是一步,两步?”我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校长室的标志。他应该在里面了吧,心里忐忑的仿佛是站在浪头上不断的飘摇着,站不稳,立不牢。有时候,我想,也许我不应该喜欢上这样一个人的,可是,有些事,是怎么也改不了的。就像是每天晚上,我依然会梦见他,即便是在朝夕相对的时候,我的梦里除了他就别无他人。不知道是从什么开始对他开始牵肠挂肚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也许应该是说我对于他的感情就变的畸形了起来。算了,想不起来。应该是很久,很久了吧,时间总是快的让人让人喘不过起来。今天见面,又不知道会是怎么一番场景,他的想法,从来都是我没有办法琢磨透的,而也许,他早就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了。江禁在我的旁边推了推我,“诶,你在想什么?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你的脸色很苍白。”“没事。”我伸出冰冷的手缓缓的敲了敲门。“进来。”校长的声音穿过厚重的木门,传进了我们的耳朵里面。我怔了怔,脚下有些踟蹰。“进去啦,都说了,害怕就让我来担啊。”江禁伸手推开了门。我往前跨了一步,侧身闪在了江禁的前面走进了办公室。诚如我所料,一袭白色唐装的他坐在沙发里面,背对着我,而对面是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的校长。校长眯着眼睛呵呵的笑着,一脸慈祥,让我联想到了穿着一袭红衣的圣诞老人,有些无厘头的想法,却着实有点想笑,很多时候,我总是会有些天马行空的想法,而且会难以抑制的冒出来,并且不受控制的浮想联翩,不分场合。“校长好!”江禁从我后面跨了上来,皮笑rou不笑到底说道。当视线落在张以昂的身上的时候,江禁微微的怔了一下,侧过头来又打量了我两眼,小声的问道:“你哥吗?”“我爸。”在江禁再三的sao扰下,我皱着眉头低声说道。看见张以昂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心突的跳了两下,还是那种莫名的感觉。脑海里闪过那肮脏的画面,是我亵渎了他。看不出他的脸上是生气,失落,还是恼怒,向来他是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表情表露在自己的脸上的,他总能将任何的表情掩饰的良好。“你的儿子,你自己教育,我的儿子,我带走了。”张以昂站了起来,眼里总是那一股任何人都无法靠近的疏离。“我还以为你打算让我来教育一下你儿子呢,好歹我也是这里的校长诶,你这样会不会太过不给面子了?”方正的口气里带着一些无可奈何。“需要管教的是你儿子。”张以昂口气里没有一点感情,人已经站了起来,大步朝着门口走去了。而我从方正点了点头,转身跟在了张以昂的身后。无论是在何种状况下,碰见他,我总是有种莫名的紧张感,那种感觉从细微的神经末梢传达至我的内心,于是,心就仿佛是鼓点一边,时轻时重。“去哪里了?”走出办公室,他问。“酒吧。”我说。“沈颜?”我无声的点了点头,他总是对我了如指掌,知子莫若父这句话从来没有说错过。“你很喜欢他?”他走的很快,不爱运动的我,追在他的身后,就显的有些吃力了。“聊的来。”到底是同病相怜的两个人,我跟沈颜算是很多年的知己了,从六岁相遇开始,不知不觉已经数十年了。做朋友这十年来,他对我了若指掌,我对他亦然。依稀记得,那年才我才六岁,沈颜长我五年,十一岁。看到父亲带了一个女人回家,我哭着出了家门,碰见了沈颜,年龄相差五岁的人,却因为一次掏心掏肺的长谈,成了至交,于是,从此,他需要的时候找我安慰,我需要的时候他安慰我。即便是这些年,张以昂身边的女人也从来没有间断过,我知道,以他的条件,一天换十个女人都不会过分。张以昂的脚步,暂时的停顿了一下,就仿佛小时候,在我追不上的时候,会止步等我。纵然一脸冷漠,只要他在前方,我总是仿佛飞蛾一般,奋不顾孤身的扑向烧死自己的火点,纵然是死,也想要抓住那一点点的温暖。张以昂上了车,我上车坐在他的边上。他系上安全带,发动,开出了学校。我看了几眼张以昂,猜测着他会从哪里开口说起,猜测着他会说些什么。当然,我从来都没有猜对过他的心思。阳光下,树荫忽明忽暗的在头顶闪过,我伸手将车窗打开了一点,风从窗口灌了进来。“你体质不好。”张以昂看了窗子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风不大的。”我说。沉默。“我们要去哪里?”我问,“我还有课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你的课业了?”“一直都是。”我说。风呼呼的从窗口灌了进来,该死的,慢慢的就变的大了起来。我开始咳嗽,原想隐忍着,喉咙痒痒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