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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阳叹了口气,抱住明璜,“行了,既然他肯掩埋尸体,不正说明他心中有愧吗。舟上人还有葬身之所,他可未必,也算报应吧。”他轻声安慰,“别哭,你在一边歇着,我来埋。”砍树削木板,张青阳头回做起了木匠活,在刘仓大家的经历还是有用的,他记得怎么刨木板和定线,只是没有墨斗。吭哧吭哧干了好半天,剑识再骂也无济于事,索性闭嘴昏睡过去,暗暗发誓不睡个几百年对不起自己的身份。盖上木板,棺材重新下葬,填土,垒起新鲜的坟包。张青阳在填土的时候,差点被一块石头绊了一跤,回头一看,正是明璜方才翻出的墓碑,不过倒了个面,仔细一看,隐约还有字。墓碑上刻的字出乎意料的好看:“吾爱空湖之墓。”原来舟上人叫空湖。可惜了这一手好字,空湖假如地下有知,这样的墓碑立在自己坟头都觉得恶心吧?明璜情绪依然低落,张青阳望望他,悄没声儿一剑把墓碑劈成了碎块。在传说里,末代天子终生没有找到大湖,最终为情而死。亦有传言说,他找到了大湖,从此与心爱之人浪迹天涯,有情人终成眷属。既然结局如此残忍,那还不如不来。作者有话要说: 公告内容:本文将于十二月三日周一倒v。倒v章节从31-57,看过的读者请勿重复购买哦,入V将三更奉上。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往后也请继续支持。我认真的,我决心要做一个正正经经的沙雕作者,骗更多的小天使点进来T^T。一到二十八章(为什么会卡在这个奇怪的数字上)的章节名已经全改成了沙雕风格,认真做沙雕作者。有些章节名有点长,会在简介里做补充说明。下一本亦是如此,章节名搞事情,作话搞事情。换上了自己做的新封面,兴奋地搓手手,我一定是星期四夹子那天最亮的崽子!我的头像还有接档文的封面都是我自己做的噢,不点进去看一看嘛?嘿嘿嘿最近会对前几章捉虫修文,一些错字啊断行啊不连贯的地方都会改一改。第56章有些人表面风光返程的路上,明璜一直情绪不高。张青阳没办法,绞尽脑汁的想法子怎么哄他,看到路途上有株树,沉甸甸地挂着好大一只蜂窝,像块厚帘子挂在树枝上。“想不想吃蜂蜜?”“蜂蜜?在哪?”“那啊。”张青阳手一指蜂窝,明璜惊了:“那是什么东西?”“蜂窝。”张青阳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补充道:“蜂窝就是蜜蜂存蜂蜜的地方,也是它们住的家。”明璜脸色憋得通红:“我还以为蜂蜜就在蜜蜂屁股上一直带着呢。”“……”张青阳有点儿想笑,明璜的掐rou大法成功灭了他这个念头,让他意识到敢笑自己爱人那简直是不想活了这一条真理。老老实实准备采蜜,先采一大把野草,水润湿了点燃生烟,黑烟滚滚,把蜜蜂熏走大半,手起剑落,切下了一小半蜂窝下来。剑识骂了张青阳太多次,都没力气骂了。明璜用灵力凌空托住落下来的蜂窝,好奇地闻闻:“好香!噫,还有点酒味。”“野生的就是这样,养蜂人养的就不一样了。”张青阳踏上剑,拉起明璜:“快走。”入夜,明璜把猎队的人都召集起来,在空地安营扎寨,篝火生起,明璜专心看张青阳怎么挤蜂蜜,他第一次见蜂蜜怎么出来的,感觉新鲜极了。野生蜂窝的蜂蜜量不多,堪堪覆满盆底,飘着细小的花粉和气泡,他沾了点尝尝,不是很甜,有点酸味,混着一些碎碎的蜜蜡,蜜蜡嚼着软软的,味道也不错。猎队刚好有人打了兔子,张青阳拿蜂蜜刷兔子rou,文火烘烤,甜香四溢。烤熟的兔子rou里外都浸透了蜂蜜的香味,入口即化,好吃得要命,唯一不好的就是吃完嘴巴一圈都是黏糊糊甜津津的,怎么擦都擦不掉。“明天想去哪?”张青阳拿湿巾擦他嘴,明璜道:“这个又不急,等我明天想好了再说。”忽然想起一件事,扭头问:“药熬好了没?”有人应道:“殿下,好了。”端着一个木盆走过来,木盆边沿搭着一条白毛巾。明璜轻轻推了一下张青阳肩膀:“你帮我洗。”张青阳想起来了,初见明璜的时候。“进帐篷再洗。”他直起身走开,明璜对哪人道:“把水端进帐篷,孤自己洗。”那人依言端盆入账,稍顷出来忙自己去的了。明璜背着手走进帐篷,张青阳不知何时已经在里面,药水的气味很大,他眉头直皱。明璜早就习惯了,坐在床上脱下靴子白袜,脚干干脆脆地往水里一踩,脚尖晃晃:“洗啊。”张青阳浸湿毛巾,慢慢擦上明璜的脚背,肌肤柔软细腻,比他初见时长大了一些,但形状还是很可爱。明璜被他摸的有点儿痒,脸又臊得厉害,足弓蜷起,被张青阳挠了一下脚底:“放松。”明璜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别挠,痒。”脚底的粉色伤疤短了不少,是日积月累泡脚的功劳。张青阳边轻轻揉搓边问:“怎么伤的?”明璜瘪嘴:“还能怎么伤的,都是我皇兄的好主意。”一件埋在土里的暗器,差点把他的脚夹成两半。“对你修行有妨碍吗?”足部有相当多xue位与五脏相连,伤了可不是好玩的事。“有些吧,不过治得及时,不算很严重。”明璜轻描淡写,心血来潮大脚趾划了一下张青阳手背,张青阳反手捉住大脚趾,使巧劲一拉,“啪”清脆的一声响。明璜骂了一句:“讨嫌!”一脚踩上他右肩膀,留下一个湿哒哒的脚丫子印。张青阳不以为意,一掸衣裳,脚印子没了,接着洗。药水不但气味大,浸久了还有轻微的烧灼感,张青阳没洗太久,仔细扳开脚趾揉了揉,毛巾搓一搓,xue位按一按,抬脚拿干毛巾拭干。新鲜出炉的小脚软乎乎热乎乎,粉白可爱,他低头闪电般亲了口。“脏啊,亲什么亲。”明璜使劲抽回来,盘腿坐着,“我想好了,明天去围场的哨兵站玩,那都是我的人,好久没看过他们了。”“好。”张青阳没半点意见,端起木盆,“晚安。”明璜钻进被窝:“晚安。”秋狩围场的森林深处有哨兵站,在整个围场的最高的山上。“大湖其实是哨兵站的人带我去,不过他们没听说过。”骏马轻快地穿梭过山林,“我还记得哨兵站站长是一个胡子很多的大叔,很会酿酒,山里的野梨,野果子,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