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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人间失发动。怪物只转了一圈就准确的找到了他的方位,嘴巴裂开扑过来。人间失不管用!张青阳头回碰到这种情况,果断踩上木剑飞上半空,怪兽后足一弓,庞大的身躯跳上半空,张牙舞爪。爪尖差一点点就要勾到他衣裳,怒号着落了下去,再发力猛跳,大大超过了张青阳的高度,两臂张开,连巨鹰的翼展都不过如此。怪物虽然弹跳力惊人,毕竟还比不上飞剑灵活,张青阳轻松闪避,盘旋着得以有机会好好观察这只怪兽。颇似人形,浑身漆黑如碳,皮肤上鼓起大大小小的rou瘤,四肢长度惊人又极不协调,可谓丑恶到了极点。百妖谱里绝对没这种玩意儿,也没听说过哪个邪修炼出了此等怪兽,张青阳百思不得其解。怪物几次弹跳都没能抓住张青阳,怒吼不止。身体蜷缩,背部高高弓起,脊柱两侧的rou瘤不断生长,速度奇快,漆黑的皮很快膨胀得变得透明,里面一团东西蜷缩着,隐约是膜翅的模样,张青阳看了不禁眉头直跳。怪物有一定神智,而且还能自行进化身体形态。如此怪物,闻所未闻。他挥手召出百柄飞剑,剑气合一斩向怪物右侧rou瘤,有如戳烂了一枚果子,登时汁液飞溅。怪物狂吼一声,奋力一跳再次扑向张青阳,张青阳身一低,手持木剑刺向怪物胸口。“哧——”木剑深深刺入。怪物狂呼痛号,一巴掌拍飞张青阳,直直坠落。张青阳倒飞出去,好死不死砸在树上,一连压断了七八根树枝跌落在地,撞断的还有七八根骨头,吐了一大口血。“嗷——嗷——”怪物嚎叫着握住木剑剑柄想把它拔出去,木剑仿佛找到了绝世美味,死死吸附住怪物血rou,拼命汲取着精血。怪物拔不出木剑,愈发狂躁愤怒,双臂疯狂膨胀,肌rou鼓胀到恐怖的地步,尽全力噗嗤拔出木剑,飙出喷泉般的绿色血液,受伤到不能动弹的张青阳被糊了一脸血。“呸。”张青阳舌头尝到怪物血液的味道,竟是奇香无比,恶心得直反胃。“嗬,嗬!”怪物重重地喘着气,拔出的木剑躺在地上,浑身泛着血光,血光呼吸似的一收一放,收放间灵气盎然。混沌神智中现出一点清光,他挣扎着拾起木剑,嗷嗷叫着用力插进自己胸口,一直插到核心处,“嗙。”金铁交击的清响。木剑血光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生灵元气,一波波扩散开来,木剑渐渐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剑柄处生出柔绿的枝条,迅速长得粗大,生出一簇簇茂密的绿叶,叶中又开出洁白如雪的花来,花开到极致,便要结果了,仿若回到了作为一棵树的过去。周围草木簌簌疯长,无数春夏秋冬飞快流淌。怪物跪在地上,身体越缩越小,显出正常人的体态出来,然而外貌依旧可怖。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张青阳跟前。张青阳看到了一张倒着的人脸,除去脸上可怖的rou瘤外,五官意外的年轻。他低着头看他,右胸口破开,伸出一根沾血的碧绿嫩枝,蜿蜒着舒展开顶端的叶芽,幼叶鲜绿的像上好的冰种翡翠,垂在张青阳鼻尖,年轻人的血顺着枝条一滴滴淌下来。感觉很不妙。生灵元气能促进万物生长,可不会为他正骨,张青阳手抵在断骨中间阻止它们扭曲的愈合,手戳的鲜血淋漓又愈合,那种痛无法形容。年轻人认真地看着他,好像看不明白他是什么物种。张青阳与他对视,轻轻喘着气尽力调理周身灵气,额头汗流如瀑。年轻人伸出手,手法极巧妙的把他当断骨一根根连接起来,张青阳痛得大叫,嘴唇直哆嗦。有生灵元气在,重连的断骨迅速愈合,撑裂的血rou生出新肌。张青阳也有力气说话了:“你是谁?”年轻人指指自己的心口,那里开着一朵洁白的花,轻轻摇曳,纯洁又妖异:“我是一个叛神的人,故此受罚。”说话间,又一根嫩枝从她手臂处生长出来。他将要变成一棵树,身体被树撑裂,闻所未闻的残酷刑罚。作者有话要说: 紫玟幻玉前面应该是紫纹幻玉,今天发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宝贝名字太古早太中二了,透着一股nongnong的玛丽苏气息,所以改个“玟”字,立刻感觉高大上了有木有!(并不)这个中二玩意儿以后不会再出现了orz。第35章怪物(下)年轻人自言自语:“我来自荆州,生活在你们所说的绝境中心,那里很美也很无聊。我想出去,但是大祭司不准,我想跟我喜欢的女孩生活在一起,他也不准。我一气之下,偷拿了圣物,圣物赐我无限的力量和不死的生命,它是慷慨的,可是我没有资格享受它的慷慨。”他脸上的rou瘤在缩小,面部恢复了原本的模样,皮肤黑了点,长得不差。他背上也嘭嘭生出几根嫩枝来,嫩枝展叶,生长,变粗。年轻人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微笑着说:“你跟之前来的人是属于同一宗派的吧。那时我还有理智,我抓走村民是想分担我的痛苦,他们比我想象得脆弱,根本承受不住,恰好你们来了,我就躲了起来。”“第三次……我发狂了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年轻人一脸怅然,“这是神给我的惩罚。”小木剑?小木剑?张青阳在心底里呼唤木剑剑识,可它毫无反应。他说:“我就要死了,不过这样也好,希望神能宽恕我杀人的罪孽。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咕咪,希望她不要因我受到牵连被祭司烧死。如果你以后有能力踏上荆州绝境的话,现在请拆下我一根骨头,交给她,求她原谅我。”小木剑!小木剑!停下来!木剑剑识给了他回应,与以往朦胧模糊的讯息不同,它的回应清晰而有条理:“生长出去的已经不属于我,我停不下来。”“喀吧。”年轻人的身体被树撑满,他脸上仍带笑容:“快起来啊,要不然我骨头都碎成末了。”他的喉咙生出嫩枝,没法再说话了,眼睛渐渐涌起哀伤的黑色潮水。张青阳闭上眼,依然能听到树吞噬年轻人的声音,他眼角流下一滴泪。他有罪,他该死,如今罪有应得,我为什么要哭?可就是觉得难过。心痛而无力。恐怖的喀吧声终于停止,张青阳感觉到有细细柔柔的东西飘落下来。是年轻人的头发。张青阳剧烈咳嗽,咳出几口黑血,胸中堵塞的气顿时畅通,他攒了点力气,指尖迸出灵光,灵光化丝,就像当初他用削尖的柳条采玫瑰一样,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