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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底,小区附近开了一家沃尔玛。来的路上我已经想好了要买的,进了超市便直奔蔬菜区,等我拿了几把大葱转身一瞧,已经没有了苏忆北的踪影,我也懒得管他,继续跟一群大妈抢特价蔬菜。过了几分钟,苏忆北果然抱着一盒酸奶站到了我身边,我瞪了他一眼,“我叫你来帮我提东西,不是让你来吃吃喝喝的。”“废话真多。”苏忆北接过我手里提着的购物篮,“买这么多了啊?”“这还叫多?我再去称一斤牛rou,明天中午咱们烧牛rou吃。”“称呗,反正我负责吃。”称完牛rou,我瞅了瞅苏忆北提着的购物篮,“对了,家里的酱油和料酒好像快没了,去拿两瓶吧。”“调料在哪啊?”“你跟着我就是了。”我从大妈们身边挤过去,走向斜前方的货架。调料区倒没几个人,我读着调料瓶包装上的文字,苏忆北把购物篮放到地上,“随便挑一瓶得了,赶紧回去做饭吧。”“你急什么?”我瞅了他一眼,“你不是最爱逛超市吗?今天怎么回事?”“我就是有点饿了……”苏忆北装模作样地挠了挠后脑勺,我也懒得管他,继续挑起了料酒,苏忆北便掏出手机捣鼓着。“哎你瞧那两个人,是不是就是咱们小区那两个?”“是啊是啊,你瞧他们那样,还穿情侣款呢……”货架另一头忽然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我第一反应是瞅了瞅苏忆北的衣服,我们俩穿的羽绒服是上一个冬天逛街的时候一起买的,当时我不太情愿,终于拗不过他,还是买了,后来穿习惯了就不在意了,倒成了别人嚼舌根的把柄。我又朝货架那一头望去,是两个年轻女人,见我望过去,其中一个女人扯了扯另一个高个女人的胳膊,高个女人却提高了音量:“你怕什么?难道话都不能说了?瞧他们那样儿,显摆什么呢?”“哎哎哎!说什么呢你?”我刚想拦住苏忆北,他已经冲了上去,“我们买我们的东西,碍着你什么了?”“没错,就是碍着我了,瞧你那不男不女的样,就是碍着我的眼睛了,怎么了?”“我x!”苏忆北骂了句粗口,“这年还没过完呢?你偏要找不痛快是吧?”“行了行了。”我也顾不得放在地上的购物篮了,几步跑过去拉住苏忆北,“小北?小北老师?咱们走吧?你不是喜欢隔壁那家店的蛋糕吗?我待会去给你买,”“呦呦呦,心疼了啊?”高个女人冲我笑着,“不好意思,冒昧地问一句,你们俩谁是攻谁是受啊,照我看,应该他是受吧?”作者有话说表演一个(字数不达要求的)突然更新。9月13日对我而言算是一个有某种特殊意义的日子,当然不是生日,也不是任何纪念日。不过是一点点早已没有“意义”的“意义”罢了。六十八“这位小姐,请你说话放尊重些。”毕竟是超市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我本不愿生事,可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高个女人一听这话,嗓门又提高了八度,“叫谁小姐呢?你他妈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不叫你小姐,难道叫你大妈?大妈,你不去跳广场舞,在这里现什么现?”苏忆北啧了几声,“大妈,你过得不舒坦是你自己的事,跑出来吓人就不对了哈。瞧你这一脸怨妇样,是不是没有男人滋润啊?告诉我,我给你介绍啊。”“哎哎哎,嘴巴干净点。”高个女人身旁的黑衣女人这时候开口了,“你一个大男人说这话也不害臊?欺负俩女的算什么本事?”“这时候想起来是女的了?”苏忆北依旧是不依不饶,“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呢。真是笑死个人了。”“我X你妈!”高个女人突然抬腿踢向苏忆北,他大概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哎呦”了一声。“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我拦在苏忆北身前,反手抓住他的胳膊,“这位女士,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超市这么多双眼睛都瞧着呢,是非曲直你自己清楚,别再找事情了好吗?”“你算什么东西?滚!”高个女人的吐沫星子溅到了我脸上,我怀疑她是练过的,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左脸,这还是我第一次被别人扇巴掌,火辣辣地疼。“你是有病吧?”苏忆北从我手中挣脱,上前扯住了高个女人的羽绒服领子,两个人立刻厮打了起来,黑衣女人并不劝架,反倒是帮着高个女人擂着苏忆北的后背。我只得手忙脚乱地扯着厮打着的三个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人上来劝架,我觉得自己像是马戏团的猴子,今天的表演便是“新春佳节群猴杂耍”。“我X你妈!”苏忆北突然吼了这么一句,倒把我吓得一惊,他竟主动放开了两个女人,冲到一旁蹲下身捡起了一块玉佩。我头一回见到他,他好像就戴着那块玉佩。能把这东西扯下来,我不得不佩服那高个女人的力气。这时候终于有保安过来了,两个男保安拦住高个女人,我忙蹲到苏忆北身旁,“怎么了,没摔坏吧?”苏忆北蹲在地上一言不发,我抓住他的手,仔细一瞧,玉佩的一角似乎有一道摔出来的裂纹。高个女人大概也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她的反应更是让我意想不到,她往地上一瘫,“哎呦哎呦”地嚎了起来,“打死人了呦!打死人了呦!”黑衣女人也在一旁帮腔,“打110!马上打110!”得,遇上碰瓷的了。我在心里暗暗腹诽,刚准备跟黑衣女人理论,苏忆北扯住了我,他冷笑了一声,“让她打,110来了正好,我倒要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来。”苏忆北起身拍了拍衣服,不再看瘫在地上鬼哭狼嚎的高个女人,反倒是专心致志地看起了调味品,我没他这么好的定力,只得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男人怎么能打女人……”“听说是一对呢……”“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不得了……”“我看那个女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好好的男人怎么这样呢……”“那小伙子我好像在生活频道见过,是不是记者啊……”各种议论不断钻进我的耳朵,我只能装作没听见。警察终于赶了来,看了来人我忍不住一乐,其中一个年轻警察是小刘,之前在工作上打过交道。小刘也认出了我,他冲我微微一点头,便跟着另一个中年警察走到高个女人身边了解情况。这女人的戏做得确实足,这会儿还瘫在地上,围观的人也没一个敢拉她起来。中年警察刚问了几句,高个女人叫了出声:“他打我,你瞧瞧,我脖子都被抓烂了。”“哪里抓烂了?”中年警察倒老老实实地瞅起了高个女人的脖子,我竟分不清他是装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