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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穿上。”冯之晓偏过头,我听到他的声音有些抖。“你怕什么?”我笑了一声,踢掉内裤,几步走到冯之晓面前,“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我的手抚上冯之晓的侧脸,他没有动。“李青泽,你真让我失望。”冯之晓终于抓住我的手,猛地扯开,我被带得朝后退了半步,他又伸手揽住我,他的手按在我的腰上,guntang得令我害怕。房间里很静,除了我们微微的喘息声,我盯着冯之晓,他终于把我朝他胸前一揽,缓缓吻了下来,我没有犹豫,迎了上去,这是我第一次接吻,我想他也是,我们都很笨拙。冯之晓终于放开了我,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我去洗澡了。”“好。”冯之晓洗完澡回来替我抹了点药。那晚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当然什么都没发生。我盯着冯之晓的侧脸,他的睡相很好。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我竟生出了我也可以拥有幸福的错觉,当然后来我会明白,错觉终归是错觉。周日下午我和冯之晓回了学校,我们在走廊上碰到王新杰,我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我听到了他“呸”了一声。我们又恢复了之前的相处状态,在学校里时常一起行动,我们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起那晚的那个吻。我不再担心所谓的流言,冯之晓终归是好人缘,大家开开玩笑也就罢了。时间过得很快,高三上学期也过了一大半,十二月上旬,学校开始筹备元旦晚会,文体部通知各班要按人数比例派人报名,冯之晓和文艺委员樊玥说破了嘴皮,还是没几个人报名,后来冯之晓说我唱歌好听,怂恿我去试试,我从未参加过这样的活动,拗不过他的央求,还是答应了。我知道自己唱歌不算难听,去学校文体部一试,居然通过了,冯之晓很高兴,我没理由再推辞。经历了两次排练,终于到了十二月三十一号那晚。我的歌排在在十班的小品之后,我在后台等待上场,这时候冯之晓摸了进来,文体部的人他很熟,跟别人打了几声招呼之后,他走到了我面前。“紧张吗?”“还好。之前不是排练过了吗?”“那就好。待会我用相机帮你录下来。”“别吧。”“一定要,多珍贵啊。行了,我回座位去了。你好好加油。”冯之晓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到他消失在了幕布那头。终于临到我登台,虽然之前排练过,但走到舞台上,望着下面乌压压的人群,我有些紧张,我朝我们班的方向看过去,隔着一排一排的男生女生,我还是一眼瞧见了冯之晓,大概是知道我在看他,他冲舞台挥了挥手。音乐已经响起,我定了定神,收回了目光。我选的歌是水木年华的,这已经是四五年前的歌了。知道我要唱这首歌,冯之晓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看夜风吹过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爱。等到老去那一天,你是否还在我身边。看那些誓言谎言,随往事慢慢飘散。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我顺利地唱完了这首歌。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这首歌会成为我一辈子的梦魇。后来,冯之晓倒在我的刀下,余生我再无机会看到他老去的那一天。晚会结束之后,我跟着冯之晓回了他家,他父母已经睡下了。我们洗漱完回了房间,我坐在床上,冯之晓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盒子,他把盒子递给我,“青泽,送你的新年礼物。”“这什么……你没必要……”我没有接那个盒子。“拿着,打开看看。”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过盒子打开,盒子里还有一个小布袋,解开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色的皮夹。“我也没什么东西要放的……”“你再打开。”我把皮夹打开,透明夹层里放了一张塑封的小相片,那是暑假我和冯之晓出去玩的时候拍的合照,照片里他搂着我的肩膀,光线很好,我从没想过我也可以笑得像他那样。“谢谢。”我低下头,声音很轻,“可是我都没准备什么东西给你……”“不用。”冯之晓覆上我的手背,“你今晚唱的那歌,我很喜欢。我觉得这是我收到过的最棒的新年礼物。”第二天上午我和冯之晓去爬山,前些天下了这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山道上的积雪还没融化完,虽说是2007年的第一天,但爬山的人并不多。城郊的这座山并不算高,一个小时后我们站到了山顶。山上有座庙,但香火似乎不盛。冯之晓找庙里的和尚买了香烛,他把香烛递给我一半,我没有说什么,和他一起站到了香炉前,烟味有些呛,我忍不住咳了几声。冯之晓站在一旁念念有词,我也有模有样地拜了几拜。“你许了什么愿?”冯之晓揽着我的肩膀,我们朝山崖边走去。“不能说。干嘛问我?你怎么不说?”冯之晓笑了一声,“我啊,我跟菩萨讲,有一个人,明明知道我很喜欢他,却总是装傻充楞,我就求菩萨大展神威,让那个人真正明白我的心意。”“菩萨可真忙。”我只得调侃了一句。“青泽,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们已经走到了山崖边,放眼望去,远处的山林青白相间,凛冽的寒风在群山之间呼啸而过。“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之前你说过,你想有一个自己的家,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还太早,等我们以后毕业了工作了,我们一起来实现你的愿望,好不好?”我吸了吸鼻子,鼻子有些酸涩。我还是沉默着。“青泽?”冯之晓叹了口气,“你不答应也没事。”我偏过身,印上冯之晓的唇,我看到他的眼睛逐渐睁大,短短的一瞬,我略略后退,“我愿意。”五十高三那年寒假只有两个星期,我和冯之晓在校门口分别,约好年后再见。我回到叔叔家,发现家里的情况似乎不太对劲,客厅里的很多摆件都消失了。叔叔婶婶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堂弟才六年级,却也不似往日那般活蹦乱跳。我不敢问叔叔,婶婶把我拉到阳台上,告诉了我家里发生的事。叔叔这两年迷上赌博,我是知道的,为这事,他们俩吵过很多次,但叔叔并不听劝,甚至在外面贷了高利贷去赌钱,这次是到了年底,放高利贷的找上门,婶婶才发现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家里的钱根本不够还债,别的亲戚听说这情况,不肯再借叔叔钱,眼看着今年过年都成问题。我以为这是大人们的事情,至于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