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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柯恒不想把他们的关系说出来,他也会让别人知道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翟谚辉不想要柯恒钻牛角尖,于是只好陪着柯恒在外面喂蚊子。“啪!”柯恒面无表情的拍了自己的脸,摊开手心,一小滩蚊子血,他带着嫉妒的目光将在他旁边悠哉悠哉的翟谚辉扫视了一遍,羡慕的不得了。柯恒的脸被翟谚辉抬起来,他亲了亲刚刚蚊子叮咬的地方,语气低哑“这是我的小甜点,要消毒。”柯恒一时间不知道要先去吐槽小甜点是什么鬼,还是要去蹭掉脸上的口水。最后他还是站不下去了,“我回去了……”他看往翟谚辉的眼神带着留恋,就这么一个目光就把翟谚辉心里竖起来的理智击溃,他差点没捂着胸口喊可爱了。等目送柯恒进了家门以后,翟谚辉才折回去,宋季鹰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了,他本来是想起夜景待一会的,又想到了什么,临时改变了主意“等会吧,还有点事要处理。”宋季鹰点头,没问其他的,他快躲在一边尴尬死了,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少主那春花泛滥的表情,整个人和求偶成功得意炫耀的孔雀一样,张扬着漂亮的羽毛。他看着外边的景色,开始琢磨他是不是也应该抽空谈个恋爱,他已经打光棍好几年了,要是再在少主这待下去,说不定以后也会喜欢上一个男的。宋季鹰脑补了一下娇滴滴的男孩子在给他撒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柯恒脑子里已经过滤了上百种解释,最后决定视情况而定,随机应变,心里默默祈祷自家的父母不在。等进去以后,发现两人正端坐在沙发上,像是在谈论什么人生大事,听到响动,就看见了柯恒。“……”柯恒面无表情,指尖已经开始颤抖,完了。江小茹没有生气今天柯恒回来那么迟,而且也没打招呼,笑眯眯的招呼儿子过来,柯恒坐在江小茹身边,身子紧绷,随时面对危机。“第一次约会感觉怎么样?”柯恒听到自己的理智一点点崩溃掉的声音,他的耳根已经红的不像话,一边柯冬煜看似不关心的在看电视,实际上眼睛一个劲的朝着这边瞅。他干巴巴的笑了两下“妈,你在说什么啊!”江小茹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嘘,看来还不错,瞧你害羞的,这么大谈个恋爱也正常,什么时候带回家看看?”柯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所有的预判都没有这么一幕。柯爸爸放下装饰品遥控器,咳嗽了两声“你别听你妈胡说。”柯恒提起来的心刚往下掉了一点——“确定好时间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们,不能太随便。”看着那边已经开始夫唱妇随的两人,柯恒:……他怕告诉父母的话把他们吓到。柯恒胡乱点着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吃了一口,借此掩饰自己的不对劲。但奈何柯恒真的是没这方面的天赋,柯爸爸与柯mama鸡贼的对视了一眼,脸上同时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也没有一把年纪了做这种表情的羞耻,看的柯恒浑身不舒服。“唉,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我还没见过呢,你就这么护她”柯mama撑着下巴叹气。柯爸爸揽住她的肩膀,轻声细语“瞧瞧这臭小子,我们不理他,过段时间我们去旅游怎么样?”两人肆无忌惮的在柯恒面前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蜜月去哪玩的问题,语气浮夸,表情夸张。“……”柯恒突然有些后悔今天的冲动,赶忙摆脱自家的活宝父母进屋,他坐在课桌前,深吸了两口气,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翟谚辉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脑内循环播放,等柯恒回过头来,白净的草稿纸上密密麻麻布满翟谚辉的名字。他脸一红,骂骂咧咧的把纸揉成一团,像碰见烫手山芋一样的把他扔进垃圾桶,事后还觉得不够,又拎着垃圾桶把它放的离自己远一点。平静的波面被石子激起的水花久久不见消失,像是湖下有调皮的小鱼在闹得湖面斑斓点点。******翟谚辉一直待在楼下,看着柯恒房间里的灯熄灭以后才打算离开,心里叹气,果然电影和里面说会感应下面有人在看着是骗人的,看看柯恒这小没良心的,一点也不开窍。收拾好回到家,还有一大堆事物等着他处理,大多都是周廷杰和宋季鹰处理的,拿上来让翟谚辉过目。一直到很晚翟谚辉才把这几个月A市发生的事全部浏览了一遍,他拿起手机。“叫白狼和黑蛛来一趟,我有任务给他们。”翟谚辉的语气淡淡的,周廷杰也听不出什么,他也白狼和黑蛛不了解,几个月以前,这两人就跟着翟谚辉去了C市,他留在A市全权负责。性感的女郎引起周边人的瞩目,疤脸男人的靠近让那些投在女郎身上肆无忌惮的目光有些躲闪。疤脸男人看起来就不好惹,女郎魅惑的红唇扬起一个弧度,一举一动都带着风情,她微眯着眼,红唇微启,白净的手指点在疤脸男人的下巴上。一个穿着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来,黑蛛歪着脑袋,看着面前精英模样的人,眼神里透露着脆弱和倔强。那男人心里一阵怜惜,挺直胸膛,和疤脸男人差不多一般高。“不要随随便便纠缠这位小姐,我告诉你……”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股力道差点让他失去意识,眼前一黑,呼吸困难,脖子被紧紧的掐住,他喘不上气,脸变得通红,他用力去掰开钳制自己的手,却没有一点用,他的力道逐渐变弱……“喂喂,别这么凶残,一来就在周总的地盘上做出这种事情来。”女郎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清雅的香味与她的装扮有点不符,却更加迷人。白狼把男人扔小鸡一样扔开,甩了甩自己的手,淡淡了的看了周围一圈。“这样玩有意思吗?”“有啊,你看啊,这些人啊,穿的光鲜亮丽,但是内里呢,参杂着多少黑暗混浊的想法,他们明亮的外表之下究竟是什么,你不好奇吗?”白狼摇摇头,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难以捉摸。女郎叹了一口气“所以你这么粗糙的人是找不到对象的。”疤脸男人噗嗤一声,还没来的及说话,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消息,面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走吧,翟少喊我们了。”黑蛛拧着眉头,她抿了下嘴唇,跟着白狼离开。留下一伙哀叹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男人。黑蛛踩着七厘米的高跟和穿平底鞋一样,噔噔噔的响声让人有点心烦意乱,她和白狼对视一眼,推开门。屋里只有翟谚辉一个人,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