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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京中却日日按照正常的作息起居安寝,这偶然一熬夜,倒有些不习惯了。“乐陶,你便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罢。”沈姝也问道。顾陶知道是自己的不是,便向这两位担惊受怕的jiejie行了个礼,才道:“以我几近于无的灵力,自然是只能勉强做个灵阵,一个时辰也维持不了。可这四方阵,是早就存在于这生死局中的,我不过是找出关窍,激发出此阵威力而已。”“早就存在?”沈姝和苏离权不解,“上等阵法,必留余地,以查缺补漏。下流阵法,要人命也不给自己留余地。这生死局中的灵物,怨气太重,如果没有起缓冲作用的阵法隔着,随时都有可能破了结界,鱼贯而出。”“从未听说过这等法子!布阵之人竟还有设阵中阵的?这不是给了入阵的人逃脱的机会吗?”苏离权道。“生死局,若是只有死人,而无生处,何苦要取这等名字呢?”“可是我所见阵法书籍,并没有记载过此类阵法。”沈姝道。阵中阵,是由昆仑神所创,这生死局中,关于他的记载本就少之又少,至于他留下的阵法秘术,更是不为外人所知了。顾陶因为是昆仑一脉,多少知道些,只有一个阵中阵,并不算太难找,若是在阵中阵里面,再嵌套几个别的阵法,那可真是要费一番功夫了。只是要如何解释自己与昆仑的关系呢?顾陶想了一想,道:“沈jiejie涉猎颇丰,我自然是信的。我这阵法,也是跟我哥哥学的,至于他从何处学来,我也没留意问。不如等咱们出去后,你们再去问他罢!”容与平日里话甚少,对人也是疏离有礼,若是他肯理你还好,不肯理你便只拿你当空气。果然,两人一听,只好无奈地摇头。“这已经过了一夜,也算是过了试炼了罢?”沈姝问道。“自然,我们且再等等,过会儿出口便会打开了。”顾陶伸了个懒腰道。行逍遥等人以为她们早已命丧阵中,见她们出来,很是惊讶。倒是须长风,虽然赞叹,但却一点也不惊讶,仿佛早就知道她们会平安出来一般。闯过生死局,顾陶等人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入春月了。给她们安排了住处,须长风交代了一些春月的禁忌和规矩,又告诉她们食园的去处,真与从前那个满不在乎的须长风不一样了。看他的模样,应该是早已修成了初级的仙身,这一世是不是他的转世呢?若不是,顾陶很想问他,到底还记不记得从前的事情?又是如何来到春月的?但须长风忙着打点春月新生入学和安排试炼的事情,根本没空与她闲话,顾陶只得忍住不提。容与和颜安藏早几日来了,被分配到东边的和尘轩处,顾陶则是被分配到北边的陶醉轩。苏离权和沈姝被分配到西边的若木轩,阮媚与杨安歌被分配到南边的南安轩。其余人等,也有了住处。容与还是与从前那般,会定期给顾陶做松糕、竹糕一类的,颜安藏也经常跟着。平日里,他俩也是下棋比试,过得也很是充足自乐。倒是苏离权这边,几日都没有搭理顾陶,顾陶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去问,还是沈姝过来说,苏离权是在生气,气顾陶总是一个人行动,从不肯与她们商量,这分明是不拿她们当朋友。顾陶咋舌,苦笑一番,想着苏离权往日的义气,便拉下脸子去倒了个歉,好一顿哄骗,才让这位侠女开颜一笑。沈姝在一旁抿嘴憋笑,只说:“长侠啊长侠,长侠啊长侠……”再来说说春江秋月间的全景,四周高山巍峨绵延,古木苍翠,四季如春,花开不败,皓月长悬,临照万里湘江,气势磅礴。其间有五松山、苍梧泉、碧海烟、峥嵘阁、春江潮、白沙汀、青枫浦、鱼龙跃、闲月潭、扁舟堤、照花涧、水回萦、落梦渚、飞泉亭等胜景,各处细景,日后再慢慢欣赏,不是仙境,胜似仙境。事已到此,春月报名的事情本也算落下帷幕,但在复查时,顾陶却被验出了没有任何灵力。这在春月的一众新旧弟子中掀起轩然大波。春月的入学弟子,每一个都是验过灵力的,至少是要达到灵维级别。可顾陶破了生死局,他们断没有想到,一个没有任何灵力的人,能破了生死局,因此也就没有仔细检验。须长风又从中稍稍帮了下顾陶,在她身上偷偷留了些灵力,顾陶却并不知道。但当灵力散去,验灵石毫无反应,顾陶才知道自己有了大麻烦。不过君伫给了她些时间收拾行李,顾陶坐在碧海烟处,思想对策,却发现身上少了些甚么,忙开始寻找。作者有话要说:周六周日停更两天,周一恢复「来自某某的碎碎念」花花:我好歹是个男主,戏份也太少了罢?顾陶:哦。花花:阿陶,你变心了,呜呜……顾陶:你才知道?花花:我要去做一条孤独的蛇,去流浪……雪清洛:阿陶,我们一起去放风筝罢,没这条碍事的蛇正好。顾陶:这……听起来不错。某花闻言晕厥。苏离权:阿静,我哪里不像女子了?沈姝:呃,哪里……都像。行逍遥:诚实是种美德,我可要好好揣着。苏离权:你给老子滚开些!第35章蛇羹“你在找这个吗?”阮媚身形摇动,手中拿着一个密闭的琉璃瓶,瓶子中正是一条血色的赤练王蛇。王蛇想钻出瓶子,可那瓶子是特制的材料,又施加了特殊的符咒,它怎么也逃不出来。“还给我!”顾陶伸手欲夺,她的东西,怎能被别人轻易抢走?旁的也就罢了,这阮媚竟然打起花花的心思来。“诶——别急啊,倒是难得见你如此失态……真是有趣极了,哈哈哈哈!”她憋着嗓子娇笑起来,顾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阮媚动作矫柔,全不似沈姝天然的静雅柔情,顾陶看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顾陶看着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此时越是慌张,越是要沉得住性子。阮媚见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十分不快,“你不过是个低贱人生的下贱胚子,怎敢与我作对”顾陶听了这话,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看着她,摆出一副“任君表演”的模样。“如你一般的庶民,就应该以我为尊,可你这般不知好歹,屡次坏我好事,怎能教我不恨”阮媚便是见不得顾陶这副将所有人事都不放在眼里的神态,没来由地就是见不惯,看了便生气。她坏了阮媚好事她怎么不记得顾陶思上一思,若是说哥哥对她不理不睬的事,那寻颜安蔵去啊,干她屁事若说是毁了走尸林的事,还不是阮媚硬要将他她投入走尸林才会如此若说她设计阮家被罚的事,若不是阮媚硬要杀了她,便是她没有这样的狠毒……凭着阮媚对哥哥的觊觎态度,顾